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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查什么?如果有人存心要小白失踪,这么多年,痕迹都消除得干干净净的,你告诉我查什么?小白如果不在卫星下,卫星是无法拍到他,无法追踪他的,他体内的定位最终编码被人篡改破坏了,那是植在心脏附近的微型追踪器,这样都能被人拿出来,你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闭嘴!”墨遥厉喝,“出了事就急,乱什么乱,总会查到蛛丝马迹,风,把你们查到的资料整理一份给我,马上。”
“是!”
墨晨,“行,你不急,我看再过一天,你急不急。”
墨遥没有反驳墨晨的话,这一次的确是他疏忽了,他以为小白生气了,不肯接他电话,所以关机了。他查到手机位置又在公高空,自然而然认为小白回了美国,所以就没再注意小白的行踪,况且那电话的位置是在小白公寓里,他以为他回到美国了,所以墨遥一直没在注意。
谁知道,只是有人利用假象迷惑了他。
这是内行人,熟知各个秘密组织所有的秘密联系和他们的追踪方式,一定是常年和黑手党或者第一恐怖组织打交道的人,他知道他们组织内部安全系统,只能如此规避,他们选了一个非常合适的时间,选在他和小白发生争执的时间,选在这么一个最容易让人疏忽的时间。
小白出了车祸,一定是不知死活下被人的带走了,难怪找不到他的住院记录,难怪现场没看见他的人,难怪……这一切都有了合理解释。
墨遥懊恼不已,不管什么情况,他都该和墨晨打一声招呼的,不该如此粗心大意的,墨小白这么多年关机,不和他们联系,一定是出了事情,他从来不这样的。
如果不是叶非墨去美国,恐怕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知消息。
小白……
电话,仪器一直响个不停,柏林这个城市也在监控之中,城池内有无数个监控口,小白经过的路段自然能查清楚,墨遥能从视频里看到小白在公路上狂奔,超速。可快到出车祸那一段开始,视频很显然被人篡改过了。
没有记录,再一次记录是警车来了。
墨遥让风云雷电找能拍摄到这个车祸地点所有的摄像头视频,交通路段没一个摄像头能拍摄到这里的全剪下来,可都被人篡改过,且是内部系统修改,找不出任何痕迹。
查这个出事地点再追踪是最好的办法,否则的话,再一次追踪就十分困难,谁都知道这一点,可问题是找不到,卫星自然也不会没事就专门拍下车祸的照片。
墨遥能查的线索,哪怕再细问,他也查了。
连包裹上指纹都查了,只是没查到罢了。
小白仿佛就这样蒸发了。
一定漏了哪里,不管是多精密的犯罪手法都一定会留下证据,罪证一定会转移,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哪怕这四五天他们能够清除所有的痕迹,他们也一定会留下一点痕迹。
墨遥一心想要找到这些痕迹,然后找到切入点,他如今要找的是,小白究竟被人带去哪儿,又被谁带去了。
到如今一点信息都没有,明显是针对黑手党,不敲诈,不勒索,那肉票能活命的机会就很少。
无双从伦敦过来,加入搜索工作中,墨晨两天没合眼了,仔细对照信息,没放过任何一个错漏的地方,依然没寻到突破点,无双也急了。
小白失踪,叶非墨也是知道分寸的,没告诉任何人,就和墨晨说了,回家就和叶宁远说了,希望他能帮忙找一找,叶宁远能用的资源,卡卡都能用,所以卡卡和叶宁远是一样的。
一共九天,找不到小白。
甚至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小白仿佛活生生地消失在世界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墨遥很平静,平静地思考着自己漏了哪里,平静地分析着谁最有可能在柏林神不知鬼不觉带走墨小白,且做得这么不动声色,墨小白的身份,那时候是国际巨星叶琰啊。
谁和一个国际巨星有过节,要如此费周折地抓他。
很显然,这和叶琰五无关,是针对黑手党的教父的一次行动,可问题是,他们怎么知道小白的身份,还能守株待兔,那么容易就带走受伤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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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这和叶琰五无关,是针对黑手党的教父的一次行动,可问题是,他们怎么知道小白的身份,还能守株待兔,那么容易就带走受伤的小白。
一想到这九天里墨小白受过的伤,有可能遭受的虐待,墨遥连眼睛都不敢闭上,一闭上似乎听到墨小白喊他的声音,一闭上就看见墨小白带恨的眼光。
无双受不了,拉着云到外面问,“在柏林的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事?”
墨晨也出来,同样严肃地看着她,几天没合眼,墨晨和无双的情绪都不是很好,云斟酌着要不要说实话,无双一把揪着她的领子把她撞到墙上,掐着她的脖子问,“说,我耐心不多。”
云没办法,只好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无双不可置信之余又恨得咬牙,“妈的,这让人操心的臭小子……”
云说,“我们也没想到小白失踪,只是以为他和老大闹矛盾,不愿意理老大,所以才关机。”
“成了,别说了。”墨晨说,几天没洗头,头发都要揪在一起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到底谁抓了他,要干什么也不给个讯息,都几天了。”
……
白柳这几天养伤,养得特别好,黑手党的医生医术很好,药物也好,他脸上的青肿消失得差不多,弹伤也好了,回罗马后,他就没见过墨遥和墨晨。
医生说,墨家出了点事,需要时间解决,这段时间都不回城堡来。
白柳也乐得轻松,养伤,赏花,偶尔出去画画,日子过得也舒服,只是见不到墨遥让他有点失落,可他也没打扰墨遥,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
医院允许他下床的时候,他在城堡中一个人走做复健,这一次肋骨断裂要养半个多月,虽然能走动了,却还不能做太过剧烈的运动,也不能走得太久。
走了一会儿,就在暖房睡下了。
电话铃声响了,白柳慵懒接起,电话里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问,“什么时候回来?”
“再过一阵。”白柳说,那女人说,“给个准确时间,我好写报告。”
“不知道。”
“影子,别这么任性,多久回来。”温和的女生再一次响起,白柳缓缓说,“受伤了,请病假。”
“枪伤养这么长时间也该好了吧。”女人说,白柳说,“不是枪伤,被一个乱吃醋的小伙子给揍了,暂时走不动。”
“好吧。”那边挂了电话,白柳一个人在暖房里躺着,缓缓地睁眼看花房里的玫瑰,开得真艳丽,只可惜,墨家城堡的玫瑰开得热闹,却极少有人欣赏。
主人常年不在家,错过了最美的花期,倒是有点小可惜。
白柳想,回头他也要养这么一个大花园,墨遥似乎很喜欢这个玫瑰花园。
他说过,回罗马给他一个消息,如今人影都不见,太忙了。
忙得人影都没有,他答应过给一个承诺,他就等着墨遥给,不管是什么,他都接受,否则就这么走了,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墨遥如今是一头心思找小白,哪有时间儿女情长,他五天不眠不休,依然没有一点线索,第一恐怖组织卫星追踪不到。
说到情报网,不管再缜密的情报网都有一定的漏洞,比如全球定位系统,能追踪到人的具体位置,不管人在不在卫星下面,如今这个定位被破坏了,就是手机。而植在人体内的微型追踪器并没有这样的效果,因为长期要人的身体里面,自然不能放一个追踪器,要选择不伤害人身体的物质制作仪器,这样就很难保证会有很好的追踪效果,所以凡是人体里的追踪器都要出现在卫星能拍摄的地方,若非如此是寻不到人的位置。
倘若你能算计都卫星环绕的速度和经过的地方,精密地算计下也能避开,所以难免会有一些弊端,小白失踪后的前三天是最好的追踪时间,偏偏墨遥错过了,又被对方清楚了痕迹,所以找起来就更难。
科技这东西,有时候是互通的,他们有这样的技术,欧美等国家自然也有这样的技术,且不比他们落后,墨晨看这一次掳走小白的人做法如此利落,又如此熟知他们的技术和路径,很担心是政府行为,如小白若落到反恐组织手里,会比落到黑道的人手上要更惨。
他们不会拿小白和他交换什么,只会逼供,若是如此,过了十余天,小白没死也差不多了。
叶宁远和许诺在书房的电脑前忙碌着,第一恐怖组织在忙找小白,他们夫妻也寻机会帮忙,许诺大着一个肚子也没怎么顾得上辐射,双手不断地反恐内部每一道管卡寻找人。
叶宁远比墨遥和墨晨早一步想到是拥有无线资源的官方所为,只有他们才会有和第一恐怖组织相抗衡的技术,只有他们才能从柏林把一个人带走,神不知鬼不觉。
如今什么证据都找不到,索性就把怀疑的对象一个一个扫描追踪,总会有发现的。
许诺就发现国际反恐组织行动队最近出没频繁,可又无任务,所以她就盯上国际反恐,墨遥也同一时间盯上国际反恐,因为他们的嫌疑最大,他想来想去除了国际反恐,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在他们这样严密的追踪下藏了小白十几天。
许诺毕竟是前任国际反恐最高督察,对反恐内部是有些了解的,所以她效率要比墨遥高,叶宁远说,“我直接给副督察打电话问一问详细情况算了,反正都是越界了。”
“你问也没用,反恐最高督察和副督察虽然是一正一副,可权限不同,这样的内部机密,估计他也不知道,你问也无果,你让他查动了手脚被人发现,第一恐怖组织以后就惨了。”许诺说。
“当初就不该听你的建议,选他上去多好。”
“挺好的,当是历练。”
“诺诺,十五天了,会死人吗?”
“应该还能撑上四五天,如果小白骨头够硬的话。”许诺说,双手在国际反恐所有的秘密监牢搜查,都没发现人,她抿唇,“奇怪,会关在哪儿呢?”
“会不会弄错?”
“我也不知道,你让我想一想,这要弄错也有可能,毕竟大家都是常理推断怀疑,没证据。”许诺说,离开电脑前静一静,她也好几天都守着了,不过她会睡觉,孕妇不睡顶不住。
许诺怀孕以后经常腰酸背痛的,平时就侧躺着,坐着都难受,如今都八个多月了,肚子大起来,坐着更难受,她能躺下就躺下来。
叶宁远看她一眼,上了床帮她按摩,他的按摩技术自从娶了老婆那是有了质的飞越啊,那叫一个顶呱呱,许诺十分享受叶宁远的技术。
“这小宝贝太淘气了,竟然这么折腾你,等他出来我揍他。”叶宁远说,手伸进去帮她揉着肩膀和腰,笑得色迷迷的,“老婆,你怀孕后,皮肤变得更好了。”
许诺不回应,叶宁远歪着头笑着亲她一口,许诺尽量放松,人一放松,思路才能活跃起来,她真的尽力想每一处拘禁点了,可依然想不起来到底漏了哪儿。
“你说,会不会真的是我们弄错了,别不是国际反恐,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许诺说,有些小担心,“小白这十几天一定是地狱走一遍了,我都有点担心抓他的那批人了。”
不管把人弄得怎么样了都逃不过墨遥的报复了,小白没了一根头发墨遥都要他们的命,真要是她的旧部,她还是有点小可惜的,都是人才啊。
“你什么都别想,我帮你按摩,你先睡一睡。”叶宁远说,许诺点头,他的手劲不轻不重,骨头都要暖和起来了,浑身暖烘烘的,十分舒服。
许诺真这么舒服地睡着了。叶宁远掀上被子盖着她,拨了一个电话,问,“怎么样,许诺离开后,有没有新设的拘禁点?”
“没有。”
“不可能,一定有。”叶宁远说,“你再好好想一想。”
“是真没有,会不会是猜错了,最近没什么特别的行动,都是对付中东的一些反恐活动,没有针对黑手党的,这个权限我还是有的。”
叶宁远说,“最近有人去柏林出差吗?或者是办事经过柏林的。”
“这倒是有,去了七八天呢,好像是追一笔流入柏林的病毒武器。”
“知道,把这几个人的资料发到我邮箱里来,我要详细的。”
“好。”
叶宁远放下手机后十分钟就收到一封邮件,他点开一看,又加密发送给墨遥和卡卡,他们是三个不同的频道追踪的,人多力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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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越是留在这里,越是危险,墨遥知道,他没太多的时间选择,他该拿小白怎么办,他该拿他怎么办,小白如今抗拒他所有的一切,甚至抗拒他的营救,墨遥太担心小白没有想清楚小白的脾气和处境,如果他不是关心则乱,换了一个人,他就不会亲自来,让墨晨来,或者无双来,小白就不会抗拒。
小白如今不想见他,恨他,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愿意死也不愿意他来救,就像是他一直心中的想法,全天下的人都可以骂我,你不可以,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打我,你不可以。全天下的人只有你最应该来救我,如今他打了他,他也觉得他没资格救他了,从身体到心灵,小白如今都把他排斥了。
墨遥着急,却毫无办法,无双也提供不了什么好的建议,他们谁都拿固执的小白没有办法,他是真的宁愿一起死也不愿意跟着墨遥走。
就像他知道他一定会被性虐,他也肆无忌惮地讽刺那人小弟弟,说那人性无能,这就是小白。他不在乎玉石俱焚,他只要他心里舒服。
墨遥悲伤地看着他,可小白对他视而不见,他再也不是小白的哥哥了。
他说过你从此别当我是你哥哥,这句话小白如今实现了,他真的没当他是哥哥,甚至是路人。
“小白……”墨遥难受至极,墨小白不理他,牢房的腐朽味道扑鼻而来,小白身上也有一些难闻的味道,全是割着他心脏的利刃……
“再不走,我真的喊了。”墨小白调转视线看着墨遥,目光冷冷的,闪烁着金属般的光质,“我喊了,我们一起死,我让你到死都记得对我的亏欠。”
墨遥突然甩开装备袋,他也豁出去了,既然想死,那就真的一起死,他扑到小白面前,紧紧地抓着小白的衣襟,小白的身体条件发射地抗拒墨遥的碰触,一来,墨遥打过他,墨小白心理上抗拒墨遥,二来,他身上有一些不好的痕迹,他不想墨遥看见看低了他,哪怕知道墨遥已经明白,他也不想墨遥看见,所以小白拼命地挣扎,小白他没多少力气,他就一口气了,墨遥简单的处理只是让他在死缓中恢复了一点力气罢了。他的力道墨遥根本不在乎,对他而言也微不足道,墨遥掐着小白的头,把他抵在墙壁上,墨小白真的喊起来,可墨遥堵住他的嘴唇,用他嘴唇……
对他们而言,这不算是一个很美好的吻,墨遥终于吻到他梦寐以求的唇,总算尝到小白的味道,他从来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吻小白,墨小白因为惊恐地睁大了眼眸,过度的恐惧让他眼前出现了幻觉,老大的脸变成了很多人的脸,他身边放佛传着很多笑声,他记得第一次他们想要上他的时候,那是他来的第五天,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结果他抽出其中一到的军用刺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