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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
龙承天大惊,转而苦笑两声,“你已经见过母亲了。”
温暖一直蒙懵了,既然龙秀水没死,又活着,那她见过了,龙承天说的是那个女子?她分明不过十五六岁……看起来那么小,那么小……
怎么可能是她妈妈呢?
“岛上除了她没人,偶尔杜家伯父伯母去看她,偶尔我去,我不知道你养母也曾去过,看来母亲瞒了我很多事情。”龙承天说。
“她那么年轻,看起来还没我大,怎么可能是我母亲?”温暖惊讶地睁大眼睛。
龙承天道,“你眼拙,那是十五六岁时的母亲,可能她怕你起疑,戴了一层面具。”
“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如果不是我问,是不是你们都不告诉我?”温暖冷冷一笑问,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不告诉她,杜迪瞒着,龙承天也瞒着。
龙承天看了温暖一眼,似乎不忍心告诉她事实,温暖含泪,沉了眸,“她是不是想我死!”
“小妹!”龙承天大呼,“你怎么能如此说,她若想你死,当年何苦让你远离龙家生活,何苦连我都瞒着,何苦让你无忧无虑活了这么多年。”
温暖心中顿了顿,她怎么想不到呢,只是一时气愤,当年母女两人分明离得那么近,她却不认,不认也就算了,竟然建了一座墓碑。
真的用心良苦。
龙承天说,“温暖,你别怪母亲,她这些年放逐自己,连我都不怎么见了,她心里也苦。”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得到的消息是她死了,分明她还活着。”
“有时候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分别。”杜迪说,语重心长地说,“温暖,当年你母亲就是试着解开诅咒,才会因此害死你的父亲,所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放逐自己,折磨自己,她也想活着看看,到底龙家的诅咒要到什么时候,能不能解开,要不然她早就随着你父亲而去了。”
龙承天说,“杜迪说的是,所以她才把你交给好朋友抚养,一来不让你知道诅咒的事情,让你平平安安,无忧无虑长大。你若养在身边,一定会知道实情,若是知道了,如何开心?二来,你养母每年都见她,说的都是你的事情,母亲也想看着诅咒破解,龙家的子女都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她何尝不想啊。”
温暖心一惊,因为试着解开诅咒,所以害死了父亲?
她手脚冰冷,既是如此,她还敢去尝试解开诅咒吗?若是害死了叶非墨,她岂不一头撞死相随。
她失去了询问诅咒的所有勇气,只觉得手脚冰冷,甚是难受。
一晚上心思不宁,温暖彻夜难眠。
a市。
今天是安宁国际圣诞晚会,全公司的人都参加,安宁国际一些交好的商场上朋友若是没有别的约会也会如约而至,整个会场十分热闹。
叶三少携程安雅高调出席这一次的圣诞宴会,夫妻两人退出商场后,除了圣诞节,周年庆这样的晚会,很少出席了,今年年尾难得叶家又有喜事,夫妻两人不免高兴,参加宴会的心情也是快乐的。叶宁远和许诺没参见,安宁国际的事情夫妻两人并不过问,周年庆会出席,圣诞晚会却没有。
假面舞会举办得如火如荼,气氛正佳,程安雅和叶三少领舞后,把整个舞会渐渐带人,安宁全体员工都戴上假面,跳舞作乐。
舞会是娱乐部的人策划的,负责人特别照顾安宁所有的单身男女,凡是单身男女的手腕上都戴着一个荧光圈,男人是蓝色的,女人是红色的,借以区分和撮合,未婚的男子可以向未婚的女子邀舞,擦出火花,安宁大厦三十多层,男男女女几千人,并非每位员工都认识,借这样的场合给他们机会,也算一种企业文化。
安宁国际不乏优秀的单身男女,上一次周年庆后就有七对情侣产生,效果十分显著。
叶非墨看着快乐的舞会现场,微微眯起眼睛,为了配合,他也戴上一个古金色假面,端着红酒站在角落看舞厅中翩翩起舞的男女。
温暖陪他参加过一次圣诞晚会,她穿着白色的绣花礼服,纯洁如一朵空谷百合,瞬间惊艳了他的视线,非常美丽,又纯洁如斯。
他很是喜欢她穿白色,搂着她在舞会上跳了三支舞。
回到公寓就搂着胡闹,硬拉着她去阳台,在漫天星光下爱她,那人娇羞无双,妖娆承欢于身下,如一朵盛放的花,他渐渐迷了心智,只想拥着她到天荒地老,让她永远都在他身下,露出那般美丽的笑容。
也不过是一年光景,佳人已不在身边。
今天是圣诞节,华盛顿一定很热闹,不知她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参加什么晚会,此刻拥着她跳舞的又是谁,是杜迪,还是别的男子。
心中隐隐生出几分闷火,恼她尚在心中不去,且不去想她,可那年她穿着白礼服在他身边围转的香气似乎还飘在鼻尖前,仿佛她尚未离去,依然在他身边。
这一年和那一年的也晚会,渐渐重叠。
温暖……
你可知,我多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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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比恨多,看我多可悲,哪怕被你抛弃了,依然如此深刻地想着你,发疯地想着你,你呢,可有一丝一毫想念我?华盛顿的烟火能否让你想起圣诞夜的我们。
他们才一起度过一次圣诞节……
香槟美酒,珠光璀璨,暗香浮动,这一幕少了他想看的身影,不免也少了趣味。
《梁红玉》首映礼前一日,他从报纸上知道他出了事,心中闷疼,担忧之余忍不住想,或许温暖不愿意见他,故意让自己受了伤,后来一想又觉得自己太过多疑。
温暖哪怕不愿意见他,一早推了便是,不会让人怀着希望又打碎,她不是那样的人。
直到她身子恢复,工作他才放心下来。
《梁红玉》已获得巨大成功,将来戛纳提名也在意料之中,若是她刚离开他的时候,这部电影上映,或许他不会下这么多功夫宣传,说不定火一起,封杀了这部片子也有可能。可如今,哪怕是离开了,他依然想她得到最想要的。
得到最好的。
蔡晓静和林宁在舞会中翩翩起舞,两人是舞林高手,周围跳舞的男女和他们一比纷纷逊色许多,几位明星搭档和他们一比也被比下去了。
人人赞誉。
跳了一舞后,林宁无意中瞥见叶非墨,和蔡晓静说,“找个人过去邀他跳舞。”
虽然戴着面具,可一眼就看出是叶非墨,那独特的气质,忽略不了,他人本就如一潭死水,总是木然没表情,温暖走后,身上更萦绕不去一种孤独。
程安雅在一旁听到林宁的声音,也笑道,“晓静,你看你有没有适合的人,有胆子过去邀他跳。”
蔡晓静偏头,穿着黑色华贵礼服的程安雅就在身边,叶三少自然形影不离,蔡晓静也没摘面具,笑说道,“我可不想叶总在圣诞宴会上动手,会吓着人的。”
叶三少冷冷一哼。
突然,程安雅目光一眯,指着不远处一抹白色的身影,“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呀。”
林宁蔡晓静和叶三少的目光顺着她看过去,只见是一道白色的人影,身穿一件白色的绣花短礼服,宛若大朵蔷薇开在身下,十分美丽,长发又直又顺,绑成一个马尾辫,高挑窈窕,她戴着一副红色的鬼面具,别具特色,看起来更有一股蛊惑的魅力。
蔡晓静哎呀的一声,“这是去年温暖穿的礼服。”
且是温暖的打扮,那副面具也有七分相似,温暖的头发也是如此高高扎起来,清丽纯真,那绣花蔷薇真的美艳至极。经她提前,程安雅也想起来了。
的确是当日温暖的打扮,且若不仔细看,她的身影和温暖也很相似,她个子稍微比温暖矮一些,只是穿得太高显出来的,这套礼服穿在她身上也没有穿在温暖身上那么动人,人都要掩盖自己的缺点,这女子大腿略有些粗,不如温暖那双长又直的均匀长腿。
叶三少摸着下巴高深莫测一笑,“现在的女人,真是越来越有心思了。”
程安雅不悦地蹙眉,叶非墨已放下红酒,走向那名女子。
林宁想,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她也太笨了,穿得相似也就算了,何苦连面具和发型也如此相似,反而弄巧成拙,一眼就看出也刻意。
蔡晓静想起安宁新来的艺人,身影略有点相似,且平时也是扎着马尾辫的。
“叶夫人,可能不是刻意的,安宁旗下有一名新来的艺人,刚从a大毕业,资质不错,平日就是这么扎着马尾辫的,我看着有点相似,不知是不是她。”她尽可能是公平说话,说实话她也不喜欢有人做这样的打扮,看起来太过刻意,可有可能真是巧合罢了。
那艺人她看过,十分清纯,宛若她当年刚看见温暖一般。
“会如此巧合?”程安雅挑眉,态度有所保留。且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看过才知道。
叶非墨一手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女子,仿佛要在她身上灼出一个洞来,他沉浸在思念温暖的梦里,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上的幽香,仿佛还看到她含情的眸。
正做着这样的梦,梦到那一夜圣诞节她翩翩如飞的身影,眼前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她,是上天垂怜,听到他的心声了吗,或许是温暖回来了。
他漠视了心中异样的突兀感。
女子正要取酒,被叶非墨扣住了身子,宴会人来人往,人人都在玩乐,谁都不会注意到这一幕,男女不过是寻常事罢了。
“你是谁?”女子困惑,挣扎,眼睛露出薄薄的一层怒,叶非墨搂得越来越紧,心中却是冰冷。
不是温暖,不是温暖身上惯有的香,不是温暖的声音。
温暖的声音很娇,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点点尾音,特别是喊他名字的时候,仿佛拖着尾音,好似在娇滴滴地撒娇,他听着十分受用,特别是在欢爱时,他更是喜欢听她喊他的名字,那种仿佛从心底涌出来的激动和悸动是别人无法给他的。
可此女的声音,过于娇,甚至是嗲的,不似温暖自然,只是细微的区别,他已听得出来了。
他知道并非温暖,却依然执意摘了她的面具,露出一张青春芙蓉面,模样看起来比温暖要略大一些,很漂亮,五官虽不是温暖那样的小巧精致,却也有一股柔美的韵味,脸上有着薄薄的怒,渲染了胭脂,倔强地瞪着叶非墨。
他想起那一天在安宁国际外第一次见到温暖时的情景,她站在雨幕中,瞪着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故作冷漠倔强地看着她,那年幼的面孔中,晕开了一层层寒冷也减不去的红,那是被他气的。
这张脸和温暖的脸似乎要重合起来,看着像,其实并不像,若真要说像,就是眼中的倔强,真的很相似,神似比形似更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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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和温暖的脸似乎要重合起来,看着像,其实并不像,若真要说像,就是眼中的倔强,真的很相似,神似比形似更让人……
心痛。
为何不是她,叶非墨突然憎恨起眼前这个人,她给了他一种错误的信息,让他以为温暖回来了,可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却是如此的冰冷。
若是早晚要失望,不如没有希望。
蔡晓静说,“的确是她,叶夫人,她叫徐文慧,a大表演系毕业的,演过一部不错的电视剧,张导推荐她到安宁,说是苗子不错,可以培养。”
程安雅和叶三少对视一眼,叶非墨似乎在和徐文慧解释什么,她的怒火消了,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低头致歉,看来是叶非墨表明了身份。
她没有像往常的女子一般攀上去,只是低头致歉,似乎很怕叶非墨生气,没什么过分举动。
叶非墨托起她的下巴,目光在这张脸上搜寻着相似之处。
温暖走后,他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失去了所有的兴趣,如今却有了别的心思,叶非墨挖苦地笑着自己,原来,他并非温暖不可,原来……
他也不过如此。
……
徐文慧没有邀他跳舞,却被叶非墨叫在身边,不许离开,他依然冷漠地看着场中的歌舞,人影,徐文慧如坐针毡,叶非墨仿佛不知道,人在身边,他似乎很安心。
程安雅摊摊手,问叶三少,“你儿子是什么意思?”
“你去问你儿子。”叶三少回,笑意不减,啧啧了声,“也该早个女人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不然可憋坏了。”
蔡晓静囧,程安雅捶了他一拳,“滚,都是学你的。”
“安雅,他已经离婚了,如果能有下一段姻缘,未尝不可,不是吗?”叶三少无所谓地笑了笑,“谁说非墨只能爱温暖?”
程安雅心疼叶非墨,又十分担忧,知子莫若母,非墨一定是思念温暖了,可刚好,徐文慧就出现了,就这么一个契机,他宁愿找个人安静地在身边,图一个假象么?
温暖,你若知道了,作何感想?
夜色深浓,十二月的天也有少许冷意,叶非墨一个人站在酒店的阳台上吹着冷风,他的外套解开了,袖子微微敞开着,领带也掉在地上,下巴处有一处鲜红的吻痕,整个人看起来香艳极了,性感魅力。
徐文慧躺在床上,脸上带媚,仿佛敛不尽的艳,娇羞无限,洁白的被子下露出浑圆的肩膀,看来被子下是一具无遮掩的娇媚身躯。
叶非墨情绪起伏得重了,整个人阴沉如十二月的夜色。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如窒息中撬开了风铃的声音,那是温暖的歌,她的声音娇柔清丽,唱着多情的曲子,令人柔情百结……
叶非墨走回房间,捡起落在地上的外套,大床上的女子一双迷蒙柔媚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叶非墨眸光冷意不减,拿起手机看都不看,心情烦躁地出去接听。
“叶非墨。”主人烦躁地表示自己心情不佳,电话里似乎有什么声音,很快又恢复平静,叶非墨心情本就烦躁,见许久没人说话,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说话!”
似乎有一种被迫压在嗓间的哭泣声怎么捂也捂不住,从唇间溢出来,那细微的尾音让叶非墨心口微微一颤,那般熟悉得让他悸动的鼻音。
多少次听温暖哼着,特别是在某些时候,更是娇滴滴。
可如今一听,多了一抹痛苦。
是温暖吗?
是温暖主动给他打电话了,叶非墨的心突然雀跃起来,宛若六月的阴沉天突然下了一场大雨后,格外晴朗,一定是温暖了,为什么不说话呢?
“说话。”叶非墨放柔了声音,昨天是平安夜,她没有一个短信祝福,他还怨着她呢,虽然变换了手机号,可他的号码没换啊。
依然没什么声音,四周静悄悄的,叶非墨看着满天星光,突然说道,“圣诞快乐。”
又是一声紧紧被捂着的低泣声从电话里传来,接着是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那种熟悉让叶非墨心口都烫了,叶非墨眸光突然红了,心口闷闷的疼,他说,“我心情很不好,你愿意听我说说话吗?”
那边没有应答,叶非墨看着满天星光,放柔了声音,“今天a市的夜空很漂亮,有很多星星,我的妻子以前很喜欢在阳台上看星星,不知道华盛顿有没有这样漂亮的星空让她欣赏。”
“我很爱她,也很对不起她,当初结婚的时候,明明下定了决心要放在心间宠着,爱着,却没想到伤她最深,我知道她心里怨我,怨我杀死我们的孩子,我不是有意的,我宁愿伤了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她。从那天后,我没有一天睡好,清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