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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和平安咬了好一阵的牙,最后只好作罢。
日子就这么准备着,转眼就到了平芝他们成亲的日子。
因为考虑宾客太多太多,所以就直接把苏府和小苏府打通了。
只用了两天的功夫就把两座府邸变成了一座府邸,中间隔了一片湖,要过来,走湖上的长廊便是。
这一日,
整座京城里的达官贵人都来了,苏屏知道,这都是因为岁岁,但心里还是很高兴。
苏府双喜临门,大家一片欢声笑语。
搞笑的就只有洪大人了,一向刻板固执严肃不苟言笑的洪大人,竟然哭了。
拉着女儿的手,不想让女儿嫁。
还是洪大人他老娘提着一根棍子出来,劈下去,才把儿子的手拿开了。
恩宁才顺利出嫁。
平安背着恩宁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她脸上的泪不断的滴在自己的身上,身子微微一颤。
洞房花烛自是热闹散场。
入了夜,
岁岁和摄政王在灯下看书,岁岁瞧了三次摄政王,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你那一页,准备看一年?”
摄政王放下手中的书,伸手将岁岁揽在怀里,压在身下
窗户倒映着他们两个的影子,风景玫丽得紧。
第二日清晨,
摄政王就吩咐了穆管家,开始准备明年的成亲大典,穆管家一算日子也不是很长,大概只有半年了,于是急急忙忙的召集所有的人马开始计算
别说其他,
就是王妃的嫁衣,都得准备四五个月。
当真是时间紧得很,岁岁这时候才知道,王爷昨晚发呆,八成是在想自己成亲的事情吧。
反正时间还早,她也懒得理,只管照顾好宸儿,让宸儿健康长大。
三朝回门,为了热闹,大家一起跟着恩宁回了洪府。
修润杰是上门女婿自然也就不必回了,他们选择了出去游玩,看看这世间美丽的山山水水。
苏老爷给他们备了许多的银两衣物马车等等,苏屏夫妻两个看着这几大车,只想打道回府。
洪大人没有料到,竟然有这么一大家子人陪着恩宁回府,可见对恩宁的重视。
一时间又感动得哭了起来。
洪大人的老娘一看儿子又哭,抬手一巴掌拍在儿子的脑袋上。
生生的把洪大人的眼泪给憋住了。
回门宴办得热热闹闹,大家也吃得开开心心,洪大人洪夫人看着恩宁一脸的幸福笑意,也知道女儿是真的开心。
思悼送了妹妹三万两银子的银票,恩宁拉过他说,大婚之夜平芝给了她二十万两的银票让她留着傍身,所以她现在不缺银子。
思悼听着震惊了半天都没有说话,这男人手笔挺大的嘛。
也行吧,
他帮妹妹存着,以后要用再说,也可以当做小侄子的见面礼。
之后的一个月,平芝和恩宁几乎是足不出户,每日都腻歪在一起。
恩宁的脸色越发的好了起来,脸上的幸福笑意也越来越多。
一个月后恩宁被诊出喜脉,恩宁欣喜得不得了,平芝便以恩宁怀孕为由,与她分了房,提了八名婢女好生侍候恩宁。
入夜,
摄政王府,流风和流月原本正在和如意、如愿喝着小酒,聊着天,结果有人来报说,京城里出一桩命案。
刑部直接出了人,前去查探,可是查不出任何线索。
原来五王爷在的时候,五王爷掌管刑罚,但是如今王爷登基为帝,所以只得报到摄政王这里。
摄政王连夜带着人去了案发现场,结果发现与之前发生的案子是一模一样的。
男人形似枯草,像干了几十年的干尸,女人完好无损,而且做了整整一。夜。
一说起整夜的过程,女人羞得脸蛋通红,只说身上的男人十分勇猛,面面俱到,令她尖叫不断。
男尸搬回义庄,仵作剖开看了看,身体里面,可是一滴血也没有了。
干得跟什么一样。
里面经脉寸断,一点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摄政王站在义庄门口,抬眸看着天空,思索了良久。
回到刑部,把之前案子的记录拿了出来,最后得出一个共同点。
便是行房之时,皆是子夜。
正是今明两日交更的时节,也是阴阳支干要交替的时节。
他在接替了死者与那女子交合,一直到天明时分,完全阴阳交替便停止。
可是,
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邪术?
更像是在练一种什么邪功。
第二日,
摄政王便派了高手前往妓。院,选在子夜时分交合。
其他人埋伏在周围,可是这一。夜,静悄悄的,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流风觉得,其实是有一抹轻风闪过的,但是一瞬即逝,可能那个人,根本就来过,但是发现了他们,所以走了。
第二日,
他们换了一个地方,暗卫们全部隐匿在梁上,房顶挂着纱帘装饰,几乎看不到他们。
然而,
梁上的暗卫却在瞬息间就被击落了下来,好在他们武功好,闪躲得及时,但还是让凶手跑了。
如此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将人引来。
不,
或者说,其实是将人引来了的,只是他太厉害,可以查到周围有人。
他们在书房里商量的时候,正好岁岁端了吃的送过去,见他们一个个愁眉莫展的,岁岁伸手拉了拉摄政王,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
摄政王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
她这是要谋杀亲夫。
竟然说她和自己子夜时分进行交合,将那凶手引来。
后来商量来商量去,就把视线落在了阿咚的身上。
阿咚拍着桌子说不干,结果
结果就是他被塞进了一位美丽的小姐姐的床上,那位小姐姐阅人无数,几下就把阿咚的火挑起来了。
一咬牙,阿咚就扑上去了。
不过是睡一觉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提起裤子就走人,又没什么损失,哼——
果然,
做到一半,梁顶上就出现了一道不同的气息,阿咚当真觉得折磨人。
身上爽到了极点,这下又要抽出来去战斗,到底怎么弄。
加快了速度,三二下解决任务,凌空而起的时候,把裤子系好,慌乱的朝那人攻了去。
头几十招阿咚气息不稳,自是打得节节败退,平息了情绪之后,这才稳妥了起来。
那人戴着一张面具,身形却是十分完美,长指也很漂亮。
看得出来,是一位少年。
那妓。女吓得尖叫着衣服也不穿就跑了出去,他们两人则撞向了窗口,齐齐飞了出去。
那凶手的轻功极俊,阿咚好几次都差点把他弄丢了。
要不是身上带着岁岁给的丹药,及时的补了内力,恐怕真要被他跑了。
一剑刺进凶手的肩膀里,那人闷哼了一声,一剑砍开他的剑,两人又凌厉的打斗了起来。
树叶娑娑作响,凌利的风卷着他们的身形,愈发邪肆。
原来追着他们的暗卫早就被甩出去了,如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阿咚的腹部也中了一剑,两个人的身上都鲜血淋漓。
越打便越是没有力气,渐渐的,动作也慢了下来,阿咚几次想要抓住他,都被他逃掉了。
最后,
凶手不想恋战,洒了一把银针出来,阿咚躲避之时,黑影消失不见。
%
气得阿咚一剑砍了身边的一棵大树。
垂头丧气回到王府。
把大家吓了一跳,急忙唤了大夫,替阿咚处理伤口。
阿咚告诉王爷,对方的左肩膀上受了一剑,而且很深。
摄政王立即派人查探京城所有的药铺,看看有没有人前来治左肩伤。
但一。夜过去,并无消息。
如果此来,那就说明,凶手有落脚之地,而且自己处理了伤口。
岁岁有些不放心,回了苏府,交待他们一定要小心谨慎,特别交待了爹,可千万别一时冲动和洛颜姐姐半夜行事。
听得苏老爷和洛颜都落了个大红脸,洛颜娇嗔着说早睡了,岁岁这才放心。
于是又去看恩宁和平芝。
恩宁如今怀有身孕,自然前呼后涌的,平芝坐在一旁的池边,喂着锦鲤。
恩宁与岁岁聊着天,风袭过来的时候,隐隐的闻到了一抹血腥味。
岁岁蹙眉,有些不解,便朝着平芝走了过去。
现在的平芝与几年前的平芝好像变了一个人,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跳跃,但是却更沉默了。
见她走过来,平芝伸手牵着岁岁坐下。
“怎么了?板着脸。”
“无事,恩宁怀孕,我也跟着紧张。”
这话一落,恩宁便羞红了脸,岁岁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平安的脸。
一只蜻蜓慢悠悠的飞着,落在了平芝的左肩膀上,岁岁捏着帕子,轻轻的打了一下平芝的肩膀。
平芝猛的嗤了一声,伸手捂着肩膀,岁岁脸色微变。
“怎么了?”
“没事,我不喜欢这些东西,去换衣服。”
捂着肩膀,平芝起身疾疾奔向了厢房,恩宁见他那样,笑着摇头。
“他呀,就是这样,什么东西都不能碰他,有洁癖了。”
“那你碰怎么就没事呢。”
这一说恩宁的脸又红了,吃吃的笑着不说话,只招呼着岁岁吃好吃的。
岁岁的眼皮莫名其妙的跳了起来,伸手揉了揉,便起身告辞。
到了傍晚,岁岁找了一个理由,让洪府的人把恩宁接回去住几天。
她呆在恩宁的房里。
岁岁不知道自己的直觉对还是不对,但是这一切都过于巧合。
他与恩宁新婚的一个月里,风平浪静,什么也没有发现,刚刚诊出恩宁怀孕,就开始有案子出现。
而且他的左肩,明显受了伤,因为岁岁看到血渍了。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说明一件事情,可是岁岁始终不能相信。
到底是为什么?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入了夜,
岁岁坐在恩宁的床上,一直在考虑着,要不要去平芝的房间。
一直坐到近了午夜,门轻轻响动,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是平芝。
岁岁的心猛的砰砰跳了起来,平芝这个时候,来看恩宁?
可他却没有靠近,只是站在房中央站了一会儿,转身便要离开。
岁岁掀了帷帐,手里的夜明珠顿时光芒大绽。
平安背脊猛的一僵,倏地旋身,对上岁岁疑惑和担忧痛苦的眸。
第124章 可有解救之法?reenS。()
“堂姐——”
平芝的嗓音有些慌有些沙哑低沉,更多的是震惊,他没料到,堂姐那么聪明,竟然一猜就中了。
恩宁那样在乎他,都没有看出什么来。
岁岁缓缓的下榻,走到平芝的面前,抬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到平芝的脸上。
平芝脸都被打得偏了去,脸瞬间红肿了起来,可他却一动不动,任她打。
岁岁眼中的泪一滴一滴坠。落,伸手抱着平芝哭了起来。
平芝反手紧紧抱着她,不知道该如何言语,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平芝心里也是万分不忍。
他这一辈子,最重视的,就是岁岁。
待她停止了哭泣,平芝才扶着岁岁一起坐在榻上,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
“平芝,你今日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他若是不说,她便一直纠缠,直到他愿意说为止,这件事情,王爷越查越深,如果他要掘地三尺找这个受伤的人,也很有可能,会找到平芝的身上来。
平芝看着岁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听人说,悬崖上长着一种叫还愿的花,那种花能够抑制你的魔性,所以我想去采。”
岁岁猛的抬眸看向平芝,他竟是知道的,平芝惨白的脸,笑了笑。
伸手握住岁岁的手。
“你小时候,有一次我被欺负,打伤了额头,你发了很大的火,然后头发疯长,眼睛变成了深红色。”
岁岁惊得背脊僵直,还有这么一回事吗?她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所以我一直是知道的,伯父应该也是知道的,所以他一直都在想办法要怎么才能对你最好。”
“中间有一年,我真的发现了那朵还愿,它开在悬崖的正中央位置,从上面下去,很高,从下面爬上去,也很高,我请了三十个人,作了一条够坚固也够长的绳子,一点一点下去。”
“我在那边也得罪了不少人,没想到有人跟踪了我,他砍断了绳索,我便掉下了山崖。”
看着岁岁愈发苍白的脸,平芝紧了紧岁岁的手,拍拍她的背,笑了笑。
“运气好,掉进一个硕大的鸟窝,顺便在里面拿到了一本武功秘籍。”
“刚开始练的时候,还很顺畅,慢慢的就阻碍越来越大,一直到后来需要吸取男人鼎盛时期的精阳才能才能继续活下去。”
“这是什么武功?”
岁岁蹙眉,这世上怎么还会有如此邪门的功夫,它还能叫功夫吗?
“其实我原本该是个死人的。”
平芝轻声说着。
“练到第五层的时候,我的筋脉已经寸断,谁知道有一对武林中的男女在崖底行起了那事,我将内力驱散全身护住断脉,飞身上去,吸了那男人的阳清,精气乱行之时,我不知道如何处理,就在那女人的身上折腾了一天一夜。”
“后来就渐渐的发现,这是一个能让我活下去的好方法,堂姐,我半个月就需要一个,否则三天之内,我就会死。”
岁岁呆呆的坐着,好半天都没有回应,整个人心慌到不行。
凶手竟然真的是平芝。
“你若是要告诉摄政王,我也没有意见,不过是一死,如今恩宁也有了子嗣,我苏家,也有后了。”
“可你就是这样对她的?年纪轻轻,就让她当寡妇?让未出世的孩子,没有爹?”
这一声质问,平芝脸越来越白,拳头紧握着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对恩宁,
说不上有很深的感情,但是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他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馨温暖,他其实是眷恋恩宁的。
特别是当她有了孩子之后,她那一脸的幸福和安然,每天晚上,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模样,都让他觉得眷恋。
“来人——”
岁岁转头对着耳房里的丫鬟轻唤,丫鬟惊醒急忙走了进来。
“去把少夫人接回来。”
平芝猛的看向岁岁,岁岁苦笑了笑。
“你觉得瞒着她,她就不会痛苦了吗?她爱你,但不代表她傻。”
“你爱不爱她、有没有事,她心里一定跟明镜一样,你信吗?”
平芝的眼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慌乱,岁岁站起来,将平芝揽在自己的怀里。
“我们想办法,想办法处理这件事情,一个不让你死,又能让你活下去的办法,好不好?”
平芝仰头看着自己的堂姐,摇头。
“摄政王不会放过我的。”
岁岁眨了眨眸,别人可能不会,可是摄政王她还是拿捏得住的。
“这点本事,你姐还是有的,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答应我。”
平芝无奈的摇头,岁岁长指在桌子上轻轻点着,半个时辰之后,灯火通明,说是少夫人被接回来了。
恩宁回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