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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就连摄政王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都不知道,只感觉有人压了下来,身体就被禁锢住,紧接着摄政王便撕碎了她的衣裳。
“不行,王爷会伤到孩子的。”
可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听她的话,好似孩子两个字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俯身便狠狠的掠夺了起来,岁岁痛得求饶哭泣,求他轻一点,不要伤到孩子。
可是这个男人充耳不闻,低低吼着发泄着自己的原始本性。
直到他冷静下来,才翻身在岁岁的身旁躺下,理都不理身旁疲惫不堪的岁岁,闭眸休息。
待她哭着睡着,摄政王才倏地睁开双眸,看着身旁的岁岁。
明明是那样的厌恶她,可是刚才他却觉得很兴奋,很想要,要完了之后,心底深处某个空洞的地方,就似被填满了。
不再那样空落落的,让他觉得莫名烦燥。
她说她是摄政王妃,肚子里有自己的孩子?
伸手覆在她的腹部,平平坦坦,什么反应也没有,摄政王蹙眉,坐了起来,起身着好袍子离开了营帐。
清晨,
明玥走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一个凌乱的榻和香肩清露的岁岁。
急得明玥急忙转身,将被子拉好盖住了岁岁。
岁岁缓缓睁开双眸,看到明玥背对着自己,苦笑了笑。
伸出手,明玥把上她的脉,长吁了一口气。
“幸好有鸾,不然你真的危险了。”
唤了如意进来替岁岁洗漱,弄了大半个时辰才把岁岁重新整理好。
身子疼痛不堪,整理了被褥之后又重新躺下了。
结果,
那边来人说要岁岁过去,昨天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如意不解,岁岁却是知道的,昨日让她打扫营帐,她还没有打扫。
拖着疼痛的身体,喝了一碗药,出了门。
穆北隐正在看一本札记,岁岁抬眸便看到了,是关于鸾的。
见她进来,抓起她的手,看着那朵马上就要成熟的鸾,穆北隐冷眸微抬,看着岁岁。
“本王要取下它,打开皇陵,夺回玉玺。”
“好。”
岁岁笑了笑,伸手轻抚向穆北隐的脸庞,他眼睛里的紫色越来越纯,几乎变成全紫色了。
似乎没有料到岁岁会答得如此的痛快,因为他知道,要取下鸾,她就要死。
“可惜时间不能等,不然让我生下孩子,再取,多好。”
腹中的骨肉一天一天正在长大,因为有鸾和体内那道流窜的东西,所以岁岁几乎能感觉到它,她的成长速度。
每日每日他都在变化。
“北隐,这是你的孩子,你曾经每日缠着我,要我为你生孩子,可是现在有了,我却没有机会把他生下来了。”
穆北隐剑眉浓蹙,看着苏岁岁,似乎要把她看穿,因为她说的那些话,他一概都没有印象,所以这个女人,是骗他的。
“收拾。”
迸了两个字,穆北隐重新投入到了忙碌之中,岁岁转身收拾营帐,虽然平日娇滴滴的是个大小姐,但是做起事情来,她却是井井有条。
众将士进来,看到岁岁在营帐里,惊讶不已。
有些认识岁岁的将士则上前与她施礼,岁岁回头微笑,继续忙碌。
大家只当是她愿意这样忙,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
风月国的兵马已经在二百里开外,以每天三十里的速度在前进。
他们的兵马也驻扎在五十里开外的营地里,只等着他们过来。
三日后大战开拔,摄政王便会带着兵一路杀下去,直到将他们赶尽杀绝。
“王爷,襄阳侯之女玉颜小姐求见。”
帐外响起侍卫的声音,正在擦桌子的岁岁听着微微一怔,随即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将士们齐齐看向岁岁,却惊讶于她的脸都没有变色。
摄政王沉语了一个宣字,帐帘展开,一道美丽的身影端着清香四溢的汤便走了进来。
展玉颜今年十七岁,生得很美,但身高与身材要比京城里的小姐们稍大个一些。
她端着汤呈在摄政王的面前,在摄政王对面坐下。
揭开盖子,随后将汤装了出来,笑着娇羞道。
“王爷,这是玉颜亲自熬的汤,就想送给王爷尝尝,如果王爷喜欢,以后玉颜天天给王爷煲。”
摄政王看着展玉颜,眼里没有波澜,伸手端过汤一口气喝完。
展玉颜见王爷让自己进帐,还喝了自己的汤,顿时羞得脸蛋通红,心情好得不得了。
抬眸,看到岁岁的背影,微微蹙眉。
“王爷,她是谁?”
“本王的婢女。”
摄政王慵懒开腔,展玉颜便垮了脸,对岁岁冷声道。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奴婢,竟这般不知礼仪,你不该转过身来,与我行跪拜之礼吗?”
众将士一个个紧张得额前窜汗,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却见岁岁缓缓的转过身来,眼神冰冷的落在玉颜的身上,展玉颜看到她的真颜,惊得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怎会如此之美。
就是整个边境,也没有再比她美的人了。
可,
王爷说她只是一个婢女。
岁岁走到展玉颜的面前,抿唇淡雅一笑。
“展小姐,我位份一品,不知展小姐可受朝中封赐。”
第104章 他提着剑,追过来了()
什么。
展玉颜往后退了好几步,指着岁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她说她的位份是一品,可是王爷明明说她只是一个奴婢啊。
“我爹是掌管边境的襄阳侯,你爹又是哪个?”
真是太嚣张了,一个婢女也敢这样说话,王爷要是不高兴,削了她的一品,到时候看她往哪里逃。
“我爹曾经是战神武苏将军,如今官拜超一品封苏侯,你爹虽也同时侯爷,但不可能是超一品。”
战神武苏将军。
这个名字在京城没有人知道,可是在边境,将士眼里心里却依然是赫赫有名的。
展玉颜突然间有一种很沉的挫败感,击得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结果却听到摄政王冷声道。
“撤了苏岁岁的封号、位份,从今往后,她只是本王的婢女——”
展玉颜娇俏的脸上立即绽出得意的笑意,起身走到摄政王面前施记,开心的笑道。
“王爷,您这是在给臣女出气么?”
摄政王看着她脸蛋上的笑,又余光扫过岁岁苍白的脸,剑眉突然间蹙了起来。
展玉颜转身看着岁岁那美丽无暇的脸蛋,心里就没有来由的生气,这样美貌,当时肯定爬上了摄政王的床,要是弄走她或者是杀了她,以后王爷肯定还会宠爱她的。
眸光微动,
玉颜走到岁岁面前。
“要不,你做我的婢女吧,我肯定会对你好的,只要你不对王爷动心思”
岁岁抿唇笑了笑,这展小姐倒是挺有意思的,起码比起那些下暗箭的人,要好上许多。
不过,
她也一样不想容忍,摇头转身回到地上铺好的软榻坐下,懒懒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
“我是为他而来,其他人没有资格动我。”
“你——”
展玉颜被她那淡雅如菊的模样和清冷的态度激得怒了起来,指着岁岁骂道。
“你不过是一个贱婢,我凭什么不能动你。”
抬手一巴掌朝岁岁劈了过去,岁岁身形微旋,往后躲了开去。
抬眸看向摄政王。
摄政王却是全程冷脸,没有要管的意思,岁岁唇边溢出冷笑,对摄政王道。
“穆北隐,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所以才这样对我,哪天,你把这份爱消耗得一干二净,你猜我会对你怎么样?”
话音落下,摄政王的利眸便如一条毒蛇缠在了岁岁的身上,修长身形站了起来,走到岁岁的面前,摄政王伸出手紧勒着岁岁的脸颊,疼得岁岁直蹙眉。
一步一步,将她逼到角落弯里,岁岁再无可退。
展玉颜见王爷盛怒,却又不动苏岁岁,眼底闪烁着怒意,到底还是因为她的倾城之姿,王爷根本不想动她吧。
“王爷,她如此以下犯上,不如臣女将她关进牢里吧。”
边城的牢房可和京城的牢房不一样,这城牢在地下,阴暗、潮湿、鼠患丛生。
就是被老鼠咬死的事情,也时有发生,更有可能染上鼠患的病毒,然后很快死亡。
岁岁仰头对上摄政王的紫眸,那是一双妖异却迷人的眸,如果不是那么冰冷的话。
伸手轻抚着穆北隐的脸庞,岁岁眼泪落下。
“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很心疼你,这样下去,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会伤心的。”
还未出世,爹和娘便吵成这样,相互折磨,该如何是好呢。
偏生还不能还手,因为他那样也是心不由已。
再狠,
也舍不得怪他一句。
“北隐,夜深人静的时候,你想一想,你有多爱我,为了我们母子,你才来的边缰,你说要给我们开扩僵土,让孩子将来立帝成皇啊。”
穆北隐抬手挥开她的手,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没有任何的感觉,反而很排斥她的触碰。
她的眼泪十分的刺眼,令他怒火衍生。
转身,
看了一眼展玉颜。
“押她入牢房。”
展玉颜神情跳跃了起来,忙命人将岁岁带了出去,帐外阿咚和明玥、流风、流火自然都听到了,一个个握着剑心急如焚。
岁岁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将手中的鸾展开给他们看了看,随后便被押走。
阿咚拽着哭得要昏过去的如意、如愿转身便消失不见,他们都无法忍受事情这样发生。
展玉颜一路上心情都很好,只要一想到摄政王在边疆,她就觉得很开心。
她是边疆最尊贵的女子,没有人可以和她争王爷。
而且王爷虽然冷酷无情对她却是很宠爱的,早晚有一天,她会是摄政王妃。
牢房离军营稍微有点远,走了足有一个时辰才到。
岁岁被关进来之后,柳眉一直是蹙着的,这儿的环境实在是太脏、太差、太乱。
展玉颜忙着要给王爷煲汤,所以交待他们好生看管之后,便转身跑了。
岁岁站在牢房中央,看着身边这一切狼藉,朝牢头挥了挥手。
“你们的寒毒我可以解。”
一句话,便令所有的狱卒齐齐窝了过来,眼神从刚才的惊艳猥琐变成了恭敬。
她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中了寒毒。
长年呆在这阴冷潮湿的环境,再加上一些毒气,他们的身体都中了寒毒,每到变天的季节,全身的关节都痛得要死。
这些年他们已经被折磨怕了,可是怎么求医问药都没有办法效果明显,第二年还是照样疼。
可是,
这个美。艳销魂的女人却只是一个眼神就看出来他们生病了。
大夫说过,这种寒毒很难从身体里彻底拔出来,除非时刻注意,不要让自己着凉受凉。
可是他们这样的环境,怎能改变。
“把牢房收拾干净,我的地方布置好,我不喜欢这种又脏又臭的地方,而且这种地方呆久了,你们中毒只会越来越深。”
说完,
牢头就急忙将锁打开,说了一个请字,便把岁岁引到他的位置上坐着,余下的狱卒便开始东奔西走的忙碌了起来。
收拾了整整二个时辰,他们才把牢房收拾干净,岁岁又指着顶上头,让他们打到地上去,让外面的光线能够投射进来,这样一来,又亮又有新鲜空气,还能晒到阳光。
说完岁岁又窝在椅子里睡了去,只是心底深处那种孤寂冷的感觉又翻涌了上来,令她很不舒服。
她不喜欢这种冷,会冷到她的骨子里。
一只冰冷的手,扣住了她的肩膀,令沉睡的岁岁很不舒服,睁开双眸,便看到一个狱卒狠笑着朝她扑了过来,岁岁抿唇淡笑,顷刻间,一双黑色的眸瞳变成了耀眼的红色。
啊啊啊——
那名狱卒急刹猛的收回自己的动作,整个人往后扑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鬼啊她是鬼啊老大,她是鬼救命啊”
狱卒们齐齐奔了过来,看到岁岁肩膀上被扯烂的衣服,抬脚就踢向了那名狱卒。
“鬼你。妈,狗。娘养的贱种,她能治好我们的病,祛除我们身上的毒,你还动她,这些年,我们逢雨变天就痛不欲生,你他。妈是忘记了吧,再逼逼老子一刀剁了你。”
“去,把老子的新被褥、火盆、好吃好喝的端进去,给姑娘用。”
不消一刻钟,岁岁的牢房就与来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牢房里的脏乱差也完全不见,只是还是一样的阴冷潮湿。
岁岁转身对牢头道。
“打一个通风口出来,在牢里生火,对你们的身体也很有好处。”
摊开手心,六粒丹药出现。
“吃下去,初时会很疼,一身大汗之后,沐浴更衣保暖二十四个时辰,不要吹风,保你们长寿安康。”
丹药泛着奇异的清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但那种香味真的很奇特。
牢头如今只剩下皮包骨,身体日日这痛那痛,眼皮青黑,他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在他看到岁岁美丽容颜的第一眼开始,他就信这个女人了。
她一身华贵,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能让小姐亲自送来的,一定也是贵不可言的。
“姑娘,你是什么身份?”
牢头对她施了一礼,吃下丹药,几人顿时觉得丹田处一阵热意袭满全身,通体舒畅起来。
岁岁笑了笑。
“不过是一介平民,没有什么可打听的,去准备吧,你们很快会疼痛,身上起红疹,一个时辰之后,恢复身体。”
几人对岁岁道了谢,齐齐生了一堆火,随后围着火而坐。
岁岁转身回到牢房,窝进被子里,躺下。
虽有一些霉气,但还算干净,比起初来的时候,已经是很不错了。
一会之后,
便听到他们开始喊痛,初时他们还惊恐岁岁是不是要害他们,可是渐渐的看到从关节处溢出来的一粒一粒冰冷的水珠时,他们又震惊起来。
汗越来越多,他们的身体则越来越轻松。
直到他们精疲力尽倒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待到他们全部昏迷过去,岁岁才将一只蛊放了出去,那是临行前,青殿给她的东西。
可以帮着出去通风报信。
阿咚没有多久就窜了进来,一剑砍开锁链,见岁岁盖着被褥像是睡着了,这才隐去了眼里的杀意,将岁岁抱起,消失在牢里。
睁开眼睛的时候,岁岁回到了长公公买下的那座宅子里。
长公公已经去军营里了,摄政王什么人都有可能记得,唯独不记得岁岁。
长公公想要看一看,事情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他带了一本札记,递到了摄政王的手里。
那是摄政王写的。
在他失去关于岁岁记忆的前一。夜,他都在写这个东西,不过又在忘记了之后,将那本札记扔了出去。
被流月捡起来了。
长公公跪在摄政王的面前,奉上那本札记,告诉摄政王,这些都是他失去记忆前写下来的东西。
因为他知道,自己会忘记岁岁,所以才记下了他们的点点滴滴。
包括他第一次与岁岁合房。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