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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这条暗道是非常急促的时间里挖成的,甚至有可能是分了很多次,一点一点挖出来的。
有些狭窄,刚刚好两个人过。
摄政王丢出去一个小石仔,确定前面没有什么暗器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时,才牵着岁岁往前走。
岁岁抬起掌心,令它生出两枚清毒和清新鼻腔的药,一人吃了一颗。
越走,
暗道里的毒障就越是浓烈,若不是提前吃了药,恐怕早就倒下了。
“王爷。”
“恩。”
摄政王轻轻的应着她,走在暗道里,倒是生出一种同舟共济的感觉来。
“你以后要是去打仗,记得带上我,我可是行动的药箱,虽然现在还制不出什么大量的丹药,但救急还是可以的。”
岁岁看着自己的掌心,眼里有一丝欣喜,这一回,制出两粒丹药,花竟然没有褪色,那是不是说明,它的能耐又上涨了一点。
“胡闹,那是战场,稍不留心,就会送命。”
小丫头可真会说,刀剑无眼,她那般柔弱娇。小,能抵得了几拳?几剑?
岁岁横了他一眼,看不起人不是,现在懒得和他解释,总有一天,他自己会发现的。
摄政王步伐一滞,伸手将岁岁拉进怀里,岁岁抬眸一看,眼前的不远处,景物豁然开朗起来,隐隐的看到有烛光闪烁。
将岁岁一托便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岁岁便像只猴子一样攀在他的身上。
几个疾掠,摄政王的身影便出现在一座石雕像的身后。
微微侧头。
大殿里灯火通明,满满的都是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还有一个很大的法坛。
祭坛的上空,一颗红色的灵珠,隔着空气就这么悬在空中,红光渐渐的有褪。去的迹像。
“恩?”
枯老的阿乃伸手捏着自己的胡须,蹙了蹙眉,太后见状,走过去,也看着这颗灵珠。
“怎么了?”
并没有什么异常啊,他发现什么了?
“摄政王此番与那女子合。欢的时辰似乎没有以往的时间长,难道是身体开始出现反应了?”
岁岁听着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抬眸看向摄政王,红。唇动但不发出声音,问他怎么回事,摄政王双眸微眯暧昧的回望着她,他亦不知道。
“阿乃,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成功。”
“暗结之日,自会成功的,他与那女子几乎每日都合。欢,想必也快了。”
待到他们珠胎暗结之时,便是灵珠里的两滴血融合之日,也就意味着,摄政王身体里的诅咒便真的要应验了。
到那时候,
摄政王就是有通天的本领,恐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腐烂的心。
“你知道的,哀家等这一天,等了太长的时间,哀家要亲手杀了他,方能解了哀家心头的恨。”
“好,都依你。”
阿乃轻揽着太后,俯身在她的脸上吻了吻,随后抱着太后启动机关,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今日,
他不想在这里与太后合。欢,他要回宫殿里去,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太后在一起。
反正再过不久,他便能够指使摄政王,做他想做的事情,包括得到这个天下。
岁岁从摄政王的身上下来,两人一起小心翼翼的来到法坛前,蹙眉看着这个神奇的东西。
伸手想要去摸,可是却又有些不敢。
心情紧张得要窜出细汗来。
“王爷,这是个什么东西?”
“他为什么知道我们在我们在那个”
第二句话说得脸红耳斥,虽说岁岁觉得自己是个流。氓也很厚脸皮,可是让别人盯着,那也是很不好意思的好么。
摄政王利眸直视进这颗灵珠里,似乎看到里面有两滴血,在朝彼此靠近,只剩下一点点距离了。
伸手将岁岁揽进怀里,眸中邪魅四溢。
“想要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试一试就知道了。”
岁岁咬着唇,一双水眸汪汪的看着摄政王,紧张得要命,可是她也实在是好奇,那个叫阿乃的是怎么知道的。
摄政王亦没有过多的啰嗦直接就冲刺了起来,随即两个人都发现,眼前的灵珠便红光绽放。
波光粼粼映在下面的法坛里,特别耀眼。
羞得岁岁捂着脸都不想说话了,这算哪门子事,每次那个的时候,都有人盯着呢盯着呢。
这一次摄政王用最短的时间解决了岁岁,事后令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冷眸直视进这颗珠子。
这里面的两滴东西,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他的血,或者说,是他和岁岁的血。
长剑握在手中,一剑狠狠的朝灵珠劈了去,碎裂的声音响起,内里的两滴血便似暗器一般,射向了他们的眼睛,岁岁与摄政王旋转着步伐,闪开,那两滴血便落在了地上,嗤的一声冒着黑色的烟雾消失不见。
暗室门传来启动的声音,岁岁和摄政王同时个手牵向彼此,随即消失在暗室里。
退出之前,
摄政王从怀里拿出一把霹雳珠,丢在了暗室,待那阿乃打开门奔进来的同一时间,霹雳珠砰的一声发出轰隆的爆炸声,地动山摇之间,内里的所有摆设便应声倒塌,将阿乃压在了石像之下
暗道里的泥土簌簌下坠,岁岁被呛得咳嗽起来,摄政王与她一直往前狂奔,重新从水中回到了度婆婆的屋子里。
度婆婆似乎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床上一直放着几套宫装。
岁岁和摄政王急忙换了衣裳,顾不得许多,马不停蹄的回到摄政王府,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了暗卫。
洗漱重新梳妆之后,岁岁的眉微蹙着,有些心神不宁。
阿乃说暗结之后,所谓的暗结,究竟指的是什么?
什么会暗结?
怎么样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其中的道理,摄政王在青桐院整整呆了一个时辰都没有回来。
倒是传来了醉蝶公主求见的消息。
穆管家特地过来先问的岁岁,岁岁抿了抿唇,让他将醉蝶公主请进来。
随后派人去请王爷,令他在正殿与醉蝶公主相见。
醉蝶见到穆北隐,便哭着扑向了他,穆北隐抬手一掌将她劈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利眸中冷意四溢,转身回到主位坐下。
醉蝶长指紧紧的攥着袖子,眼底怒意翻涌,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男人。
遇到对她不动心的男人。
双眸微微流淌着几欲不可见的蓝色,醉蝶上前与摄政王规矩施礼。
“王爷,我到现在都没能寻到皇兄的踪影,摄政王可有他的消息。”
“有。”
摄政王点头。
“他正在准备兵马。”
准备兵马无外乎就是一件事情,那就是攻打大圣,可是这儿是大圣的京城,他们所在的是大圣的地盘,如何动手?有几成把握胜利?就算是成功了,又能全身而退吗?
醉蝶起起来,皇兄确实是说过,如果能够在京城里动手,直接攻进皇宫,那是最快的赢的办法,但是这需要百分之一千的把握,否则就不能动手。
明显,
他们是没有那些把握的。
“这不可能,我们进入大圣,只是为了让我寻得一位如意郎君,并没有别的想法。”
眼神灼灼看着摄政王,可摄政王却怎么都不与她对视,好似从头到尾,都在和空气说话一般,醉蝶心里不禁暗暗着急起来,再厉害的摄魂术,也需要对视。
要找准机会才能下手啊。
“王爷,还请王爷帮助醉蝶,若是王爷帮我找到了皇兄,我我愿意以侧妃的身份,入摄政王府,那王妃之位,就留给岁岁。”
堂堂尊贵的公主,天家之女,能够如此委屈自己,也已经算是退得无处可退了吧。
就算是没有心的男人,也应该会有片刻的感动啊。
“本王府中只有一位女主人,便是苏岁岁,其他的,本王不想要。”
一句冷沉的话,让醉蝶公主的双眼又红了起来,眼底的蓝色愈来愈盛。
咬牙,
醉蝶上前,伸手握住摄政王的胳膊,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只要一刹那,一刹那就好。
“王爷”
流风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施礼之后,蹙眉说话。
“发现了云王的踪影,不过他正在清点兵器,看起来,想要攻进皇宫。”
“这不可能,你带本宫去,本宫要亲眼看看。”
醉蝶转身愤怒的瞪着流风,声音霸道而又尖戾,那幅凶起来的模样,与方才的哭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知道,
她知道皇兄掉进了别人的圈套里,可是那个下套的人是谁?
是摄政王吗?
不,
摄政王要是想杀人,他会直接杀掉,根本不会绕这么多的弯子。
是苏岁岁,
她在警告自己,不要随便打摄政王的主意,否则皇兄的下场,就会很惨烈。
她究竟是怎么办到了?
皇兄的武功就算不是最好的,但也绝对不可能随便就能抓走的,难道是谁帮了她?
醉蝶藏在袖子里的手轻轻颤抖起来,她没有料到,苏岁岁竟然还有如此的能耐。
她不是京中最厉害的纨绔吗?
不是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吗?
对了,
去找那个人。
醉蝶上前与摄政王施礼。
“醉蝶一切听从王爷的安排,只要皇兄平安便好。”
摄政王微微颌首,随后便让人送醉蝶出去,醉蝶出门,上了马车,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去了一个僻静但却风景十分美好的院子里。
里面的人,听说醉蝶公主来了,抿唇笑了笑。
醉蝶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上前蹙眉怒道。
“苏岁岁那个贱人,她抓了本宫的皇兄,你给我想办法,赶紧把皇兄救出来。”
她什么都可以赌,但是皇兄不行,没有了皇兄,谁来当下一位帝王,她一生的荣宠,要谁来给。
慧圆喝着茶,闻言却只是冷冷的笑着,长指点在茶水里,写字。
“有证据?”
醉蝶这才注意到,她的脸色惨白不说,嘴似乎也受了伤。
而且还有些肿。
慧圆微微启唇,醉蝶便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眼底里的戾意更重。
“他们割了你的舌头?怎么如此的狠心?就算再讨厌,你也是他们的亲人。”
慧圆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她也是这般想的,可是,事情超乎她的想象太多太多,苏侯爷狠起来,或者说苏岁岁狠起来,根本不管她是不是苏府的亲人,苏侯爷想做的,只有一点,就是保护苏岁岁。
可那样的一只妖物,值得别人如此去保护吗?
总有一天,他们会自食恶果的。
指在水中点了点,写了一行字,醉蝶上前轻轻一念。
“抓苏岁岁的叔叔婶婶,交换云王?”
“不过是亲戚,她会那么在乎,为何不抓苏侯爷?”
抓苏侯爷和苏平安才是对的啊,因为那才是她的至亲,慧圆冷笑着摇头。
“抓她的至亲,云王只有死路一条,苏岁岁的脾气,从来都是狠戾的。”
因为她的反扑从来都是以牙还牙,而不会妥协,这一点,慧圆很早就体会到了。
“好,本宫现在就去办。”
留下了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醉蝶转身离开了院子,慧圆捏着那张银票,转头看着醉蝶离开的身影,抿唇无声的笑了。
好了,
终于有人去对付苏岁岁了,比她去对付,要容易得多。
就等着这一次,苏岁岁怎么选择了。
青桐院里,摄政王剑眉微蹙,流民涌向京城,越来越多,今年的水患也比往大得多,实在是出乎意料。
基本上水患每三年发生一次,但近十五年里,没有哪一次,是如此的凶猛的。
附近的各大州县都有大量的流民涌入,各地上了折子,请求朝廷派送粮食和药材。
摄政王下了一道圣旨,令州县先自行解决,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
特别是那些有钱人,倘若不救济灾民,明年就拉他们的儿子去征兵。
这些人,
平常风调雨顺,过惯了好日子,便没有了同情心,一个劲的往京城喊苦。
关起门来,还不是过自己的风月日子。
各州县的富户和官员们的底细,他们早就已经掌握得很清楚,有些东西一亮出来,相信他们就会认怂,乖乖的出来帮忙。
穆管家疾步入殿,一脸焦急禀报,京城里开始有流民生病,而且发病十分的凶猛,几乎不过三天,人就会死亡。
死亡的时候,全身都长满了疹子,半天变红,再半天溃烂、流脓、流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怪物一般。
原本将他们安排在集体的位置,可那些生了病的被赶出来,为了求生存,他们跑上街,求药铺的老板救命。
已经有药铺里的人感染了这种病,然后命丧黄泉。
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将全京城的流民封锁在一个村庄里,随后亦封锁了京城的城门,不能随意进出。
明玥已经随着暗卫出去查看病况,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岁岁一直等明玥回来,听着他细讲流民们的病情,明玥眉长蹙着,这次的病实在是来得太凶,一下子根本控制不过来。
他下了药方让太医院和各药铺的大夫们一起帮忙,赶制药丸,可也未必能够药到病除。
岁岁听着转头朝摄政王望去,也许她手里的花能帮上什么忙呢?
摄政王挨着岁岁坐的,伸手将岁岁的手紧握在手心里,不让她摊开手心。
“已经死亡的,问清姓名,烧掉之后,将骨灰和银两一起发送回去。”
“生病了的,隔离出去,定时吃药。”
“没有生病的,每日要净手,保持卫生和通风,跟着定时吃药,以防万一。”
听着王爷的吩咐暗卫们领命去忙,可是这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民心已经开始恐慌,京城的百姓对流民入京,如今表现得非常的抗拒,甚至已经有人在起哄,要将流民赶出去。
对此,
摄政王亦派人出去紧盯着,若有闹事的,格杀勿论!
“王爷,若再买不到粮食,咱们可要动用国库里的军粮?”
流月一身月白色的长袍,身形高挑而俊朗,眼里满是焦急,岁岁闻言,眨了眨眸,军粮不能动,那可是有大用的。
“王爷,我那里有许多的药材、粮食,这是我的手印,你派人去取吧。”
语闭岁岁将自己的私印拿了出来,递到摄政王的面前
第98章 烧死她,烧死她()
流风一行几乎是用怪异的眼神看向岁岁,他们实在是弄不懂,一个纨绔,藏粮食和药材做什么?
这不符合纨绔的定律。
摄政王伸手接过私印,看了看,这是代表整个苏府的私印,可以取走苏府所有的钱财。
这个女人,将她和她的家底一起交付出来了。
眸底溢着温暖的光芒,摄政王将私印给了流风,半个时辰后,流风派人来上报粮食和药材、粗布棉布衣裳等等的数量时,摄政王府再度呆了一呆。
她这是建了一个私库还是怎么的?
“为何这么做?”
以她喜爱奢华的程度根本不需要准备这些普通的东西,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为了摄政王。
岁岁抿唇笑了笑,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慵懒的躺在软榻上,将脑袋磕在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