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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既然如此说了,又把姿态摆得如此的低,岁岁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话说。
岁岁与她碰碰杯,浅浅的喝着,倒是觉得这琼汁不错,清甜可口。
安琳儿眸中闪耀着异样,见她喝了,神情更加高兴。
皇上为了能多看岁岁一眼,自然是一直在安琳儿的宫里,岁岁见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便站了起来,想要起身告辞。
施礼告辞,
旋一转身,便觉得身子一软,身后一双长臂将她抱了起来,皇上怒目直视安琳儿。
安琳儿笑了笑。
“皇上,如果您想要得到她,现在正是大好机会”
“臣妾可是听说,她和摄政王关系匪浅,恐怕早就已经——”
第89章 惊天巨变()
安贵妃的暗示,他自然是听得明白,垂眸看着晕过去的岁岁,皇上内心不断的挣扎起来。
如果母后知道,她自是不会同意的,可——
就宠幸她一次,就一次。
之后,
他会给她这世间最好的荣宠,让她风光出嫁,过最奢华的日子。
安琳儿冷眼看着皇上的挣扎,心里暗暗着急,只要皇上要了苏岁岁,她就嫁不进摄政王府,同样的,太后也不允许她进宫。
那她唯有古佛青灯,长相伴。
容雪沐答应给她五万两银子,只要这件事情成功,她就会有五万两。
明天的宫宴,摄政王要参加,风月国的公主也会参加,容雪沐打定主意,是不想让苏岁岁参加。
因为,
明天容雪沐要在宫宴上大放异彩,势必要把摄政王的视线引回来。
“摆驾。”
终究,他还是听从了自己内心的活动,抱着岁岁出了玉兰殿,他决定,在自己的宫殿里,得到岁岁,这样才隆重也真诚。
踏出宫殿,皇上双眸一利。
抬眸直视着站在不远处,嚣张得根本不拿正眼看他的摄政王。
——摄政王的眼里,只有他怀里的岁岁。
黑色的长袍翻飞,单手束在身后,几步来到他的面前。
就那么很自然也很霸道的将岁岁从他的手里接了过去。
摄政王垂眸看着岁岁,身上有琼汁的味道,看来是在里面下了一些东西。
微微转头,摄政王冷唇轻启。
“绑起来。”
流风领着侍卫冲上前,将皇上束住,皇帝震惊不已,抬头怒视着摄政王,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怎么如此大胆。
自己可是这天下的帝王,是大圣的皇帝,他不过是一个摄政王,凭什么这样对自己?
可是,
不管他怎样挣扎,身上的五花大绑都没有一丝丝的客气,拖着他径直朝王殿走去。
“穆北隐,放开朕,朕是皇帝,是九五之尊,不是你说绑就可以绑的。”
“你绑着朕,你得问问天下的臣民答不答应,穆北隐,放开朕,朕要杀了你,杀了你——”
“你们这些该死的狗奴才,朕要将你们千刀万剐——”
“朕就是要封她当皇贵妃,你要么杀了朕,否则朕马上下圣旨,召告天下,她就是朕的皇贵妃。”
“你不就是想让朕当个傀儡皇帝,不就是想掌管这个天下吗?朕偏不让你如意。”
皇上一直嘶吼着、怒骂着,就像是一只发了狂的老虎,无数次想要跳起来撕杀。
摄政王抱着岁岁坐在轿撵里,听着皇上一句一句的吼叫,俊脸没有一丝神情。
怀里的岁岁倒是比他预想中的要醒得快,微动了动,摄政王将她揽进怀里。
“吵醒你了?”
要不要吩咐人把皇帝的嘴给堵上,免得吵得她心烦。
“不是。”
岁岁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也有些意外,自己醒的比较快,按安琳儿的用量,她至少要昏睡二个时辰,这才多大一会儿啊。
摊开掌心,一朵栩栩如生的花呈现,岁岁将手掌放在他的面前。
“知道这是什么吗?”
摄政王眸中光芒闪过,双眸定定的看着这朵花,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欣赏这朵花。
他自是知道这朵花是什么,它就是鸾,一朵神秘又神奇的花。
而他一直寻找的东西,竟然在岁岁的身上。
若不是那次在地下坟墓里亲眼看到,他怎么都不会相信,这花竟然长在了岁岁的手心里。
伸手轻轻合上她的手掌,握成拳,摄政王深深的睨着岁岁,吻上她的唇。
耳边满满的都是皇帝的怒骂,唇上却是摄政王疯狂的索取,甚至他的手也不规矩起来。
轿外全是人,饶是岁岁这种脸皮厚的,也有些脸红心跳。
渐渐的,
他开始不满足于此,温热的唇开始一路向下
岁岁惊得急忙伸手推开他,急忙整整好自己的衣裳。
“你干什么呢,现在是这么严肃的时候。”
怎么气氛这么沉重,他也想着要做这样的事情,真是的——
摄政王理了理她的衣领,指腹在岁岁白皙的脸蛋上拂过。
“外人的事,与本王何干,本王只要你。”
暧。昧覆上,满齿香甜。
一直到王殿的殿门口,马车停下时,岁岁才捧着滚烫的脸蛋,心猿意马的离开摄政王。
摄政王眯眸看着她美丽的模样,伸手拉住她。
“晚上本王去找你。”
“知道啦,快下去,到王殿了。”
岁岁催促着他,摄政王下了轿撵,伸手将岁岁抱了下来。
皇上震惊的看着清醒过来的岁岁,突然间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起来。
苏岁岁和摄政王联手摆了他一道?
她根本没有中药?
还是安琳儿?
岁岁走到他的面前,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皇上,你觉得,安琳儿,会是谁的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甚至连治国之道都懂,安家培养她,不会只是为了让她活着的吧?”
皇帝蹙眉,起先有些不懂的看着岁岁,可随后他自己也咀嚼出其中的味道来。
安家从一开始,就是奔着高位份来的吧,所以才储心积虑的训练安琳儿。
说白了,不过是别有用心。
“安琳儿在侍候皇上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的厉害?还特别的有手段?”
岁岁笑着一边走一边与皇上说话,这种事情,在她的嘴里说出来,特别的轻松,没有一丝的羞怯。
“那是因为她看过无数的男人合。欢,学过无数的本事,甚至被其他男人调。教,只是最后那一层,没有捅破而已。”
皇上的脸色变得狂怒起来,用尽力气拼命挣扎,可是一直到王殿的正殿,他都没能挣开。
摄政王没有让岁岁进去,毕竟看着皇帝挨打,并不是什么好事。
一鞭一鞭响起的时候,岁岁并没有听到皇上喊痛的声音,坐在侧殿里,岁岁趴在门边上,偷偷的往里面瞄。
竟然是摄政王亲自打皇帝。
吓得岁岁捂着唇转身背贴在门上,眨着大眼睛,直摇头。
天啦。
王爷揍起人来,竟然下手那么狠,简直是往死里打,不过几鞭子,皇上那上等的龙袍,就这么被打烂了,血渍直涌。
王殿里的宫婢、太监跪了一地,一个个瑟瑟发抖,正殿里,只有摄政王和皇上。
可声音,却是所有人都听到了的。
太后惊慌失措的赶到王殿的时候,皇上已经被摄政王打得单膝跪在地上,整个人都扛不住了。
看着满背都是血,脸色煞白的儿子,太后眼里的杀意如巨浪一般涌来,可在起身的时候,她又恢复了那惊慌的模样,上前与摄政王落泪。
“摄政王,皇帝有错,你好好教就是,打成这个样子,明日要如何上朝?”
文武百官要是看到了,岂不是要笑话他这个皇帝,那皇帝的威信还何在啊。
打伤成这个样子,要等多久,才能恢复。
太后心里疼得直滴血,可脸上却没有过多的偏袒皇上。
摄政王扔了手中的鞭子,眼神寒冽,落在喘息强忍的皇上身上。
“再敢动苏岁岁的歪主意,本王不介意,直接把你从龙椅上拉下来,自己坐。”
“不会的。”
太后急忙摇头,脸色惨白。
示意自己的人扶起皇帝,紧紧的捏着皇上的手,让他不要说话。
“王爷,皇上这几日上朝该如何是好?”
摄政王却不想再理会她们,抬腿往殿门口走去,唯有一个背影和一句话飘了过来。
“他去不去,有何干系,本王在,一切尚可。”
来到偏殿,摄政王远远的就看到那颗小脑袋探了出来,脸色有些不大好呢。
见摄政王走进来,岁岁仰头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摄政王抚了抚她的脑袋,低头吻住她。
“怎么了?”
本以为这丫头会害怕,没想到她一如既往的轻松自在,好似还挺高兴。
白担心她了呢。
“王爷,你好棒。”
摄政王挑眉,在榻上的时候不说他棒,怎地在这里说起来了。
岁岁将自己的手放进他的大掌里,摄政王紧紧一握,两人慢悠悠的朝殿门口走去。
“王爷,皇上肯定恨不得把我们两个大卸八块。”
那还用说,堂堂帝王,被人生生的压制成了傀儡,呵呵,他们不是喜欢制傀儡吗?
可却没想过,自己也和傀儡差不多的。
将她抱上轿撵,两人一起舒服的窝着,岁岁粘在他的身上,摄政王眼里宠溺铺满,将她搂在怀里。
“我总觉得,太后的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
岁岁捏着他的耳垂,捏捏揉揉的玩着,惹得摄政王身体酥麻一片,眼神灼灼的盯着怀里的岁岁问她。
“什么味道。”
岁岁蹙眉摇头。
“说不上来,但是这种味道,和我那次在地下墓穴里闻到的味道很像很像,只是太后的身上很轻微。”
摄政王轻含着她的耳朵,手在她的胸。前流连,岁岁轻喃出声,耳边传来摄政王的沉语。
“那些傀儡必定是太后背后的人制出来,只是这个人在哪里,尚且不知。”
“唔——”
他的动作惹得岁岁轻喃起来,摄政王停下动作,双眸深睨着岁岁,似乎故意停下来,想要看她的反应。
岁岁被他惹得心怦怦跳着,知道他故意,强忍着心里那种感觉,佯装镇定的坐在他的身边。
哼,
比定力嘛,谁不会啊。
“那个人一定在宫里呀。”
“为何?”
也不是没有搜过,宫里的每一处摄政王都派搜查过,但是没有丝放破绽。
“因为太后身上有那种味道啊,太后又不可能出宫,就算她可以出宫,可行动起来,也很不方便啊,更何况你一直盯着她们,所以说,只能是在宫里呀。”
“你忘了,打地洞,他可是最拿手的。”
如此一说,摄政王倒是想起来了,之前得来的消息是太后常去一座宫殿,然后在里面呆许久,可他们的人跟进去之后,却是没有看到太后的。
难道在那里有什么秘密不成?
“对了,王爷,平芝因为我,杀了二个流民。”
“因为你?”
摄政王眉都没有蹙一下,如果是因为岁岁,事情倒是可以解释一下。
“恩,那两个人侮辱我,被平芝听了去,流民前去苏府闹事,现在平芝在顺天府的地牢里。”
“不过,思悼去细查去了,那两人可能根本不是流民,而是有人派出来,专门动平芝而来牵制我的。”
不必再多说,摄政王自是猜到了对方的用意,也就是说,平芝和苏屏出事是同时的,也是商量好的。
对方来了一个一箭双雕,想着苏岁岁在这边如果凑巧顶住了,那另一边再出事,她就不可能那么稳妥。
明日的宫宴?
“她们也真看得起我呢,参加宫宴而已,我往常参加都是埋头吃东西,从来不表现的。”
岁岁说完扑进摄政王的怀里,在他的脖颈上轻轻的吮吸了起来,惹得摄政王发出轻响,身形微颤。
怀里的女人,她可能都没有意识到过,就算她只是沉默不语,就算她没有规矩的埋头吃东西,可她的美,在场的所有女人,没有谁是比得上的,这才是,大家不约而同讨厌她的原因。
将岁岁送回苏府后,摄政王便命人把那两个流民的尸体挂在京城的官道入口。
所有的流民要进京就必须从那里经过,还有一张通告,守护的侍卫见到有人来就会自动念给她们听。
大意只有一个,就是随意言论郡公主者,如挂尸的二人,杀。
小意是另一个,就是这两人,并不是真正的流民,而是有心者推出来损害侯爷府名声的。
另外再声明所有进京的流民,必须听从顺天府的调遣,遵守京中的规矩,不得乱来,否则杀无赦。
至于平芝,
在顺天府吃了一顿饭,喝了几杯茶,和狱卒聊了二个时辰的天,还在顺天府被丫鬟侍候着换了一套新衣裳,就顺顺当当的回家去了。
对此,
平安深深觉得,有一个当摄政王的爹呃——不是,有一个当摄政王的姐夫,是姐夫,真的很不错哟。
所以平安兴冲冲的奔进了库房,挑了半天,将苏老爷年轻时候写下的一本札记,这是一本关于行军打仗,各地风土人情,还有周邻各国的一些收录,外加二套孤本,三幅古画。
苏老爷看着儿子瞎忙活的模样,眼里满是鄙视,看看他苏侯爷的儿子,一个拍马屁的儿子。
现在知道摄政王的厉害,想抱人家大。腿了。
“老爷,摄政王府派人过来传话,说是要过来用膳呢。”
“好。”
苏老爷很自然的点头,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早点联络感情也没有什么不好。
岁岁听说王爷要来吃饭,想着他白日里在自己耳边说晚上来找她的句,抿唇笑了笑,来了精神,抄起袖子,于是直奔厨房,去为摄政王做菜去了。
苏老爷目瞪口呆看着一脸得意的女儿,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脸。
“儿,一会记得问清楚,她炒的是哪个菜,放在摄政王的前面。”
“恩。”
平安双手环胸,重重的点头,拍着胸。脯跟爹保证,一会他亲自去厨房看。
苏老爷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他决定在用膳之前先偷偷吃点别的,然后再跟着王爷用一点点就赶紧离桌。
主意已定,苏老爷就转身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摄政王来苏府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跟她一起来的,是一身华贵的洛颜。
洛颜与大家见了礼,将一套刚刚绣好的衣裳递到苏老爷的面前,抿唇浅笑。
“这是给你做的,等醉蝶公主的事情定下来,我就离开摄政王府,也离开京城。”
垂眸浅浅笑着,将衣裳塞进苏老爷的手中,苏老爷神情僵硬,半响都没有反应。
“唔——以后还是少去的好,满身都是油烟味儿。”
远远的听到岁岁笑着说话的声音,摄政王闻言猛的看向平安,平安朝他笑了笑,迅速避开他的眼神。
关键时刻,他是不会告诉摄政王,哪个菜是岁岁做的,万一摄政王把那盘菜端到他和爹的面前该怎么办。
摄政王眼神落在门口位置,看着那飘若如仙的身影走了进来,眼神一柔。
岁岁招呼大家坐好,竟然非常自觉的把她炒的那一砣对,是一砣,什么东西放在摄政王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