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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想了好久,才编出一个蹩脚的理由:“因为你老啊,你都三十岁了,我18岁生日还没过呢。原来你比我大12岁,现在都13岁了……呼,要是被别人知道花季少女和老男人在一起,一定会觉得我是看上了你的财产。”
她的话音刚落下,盛北爵就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漆深的眸光里泛起可怕的精光。
“你说我老?”
“……难道30岁不老吗?”
余笙刚开始还嘴硬,可看到男人可怕的眼神,她就立刻投降了。
“我就是说着玩的,你别当真,你不老,真的一点都不老!”
“可刚才我听到你好像连续说了三个老字,难道是我听错了?”
“对啊,肯定是你听错了。”
在男人压下来之前,余笙使劲拉着被子裹住自己,佯装困意袭来地闭上眼睛:“好困……真的好困,睡了睡了,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盯着她苹果一样红的小脸,盛北爵只觉心里面好像微风吹拂一样柔软。
他看着她,轻轻的说。“丫头,你要相信我,我跟霍佳音从来没有过关系。从始至终,让我动心的人就只有你一个。自从五年前下定决心要照顾你的那时起,我心里就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听着他说这些话,余笙心里又暖又恍惚。
每次这男人同她说这些的时候,她都会无所适从。
她脑子里正气哼哼的想着,既然没有关系,那为什么你允许那女人总是当你的跟屁虫的时候,就又听见他低沉的嗓音传来。
“可是你还那么小,就像你所担心的,我也怕旁人的议论伤害你,所以才让自己身边留了个女人,来掩饰我对你的心思,而那个女人,恰好是霍佳音而已。”
不知怎么的,余笙眼角忽然有些湿润。
她感觉好甜蜜,感觉自己好幸福……
此时此刻,她莫名想无条件的选择相信盛北爵。
如果说今天听了霍佳音那番话之后,她心里是愤恨生气的,甚至发誓自己再也不要理盛北爵。可是此刻听着他这些话,她顿时就忘了躲开他,也忘了下午那些气哼哼的想法了。
盛北爵低头吻了下她的发顶,低沉的嗓音很是动听。
“小笙,一定要开心,这世上我只在乎你一个,我只想让你开心……”
…………
盛北爵离开后,余笙就悠悠睁开了眼睛。
她抬起手按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嘴角渐渐漾起甜美的笑容。
此刻她心里有点疼又有点酸,但却是甜蜜的。
而且,她脑子里也开始思考盛北爵刚问过的那个问题——
【那如果我们不是叔侄呢?小笙你会不会喜欢我?】
到底会吗?
她一直在心里问自己这个问题。
她发现她好像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总是会下意识的追随他的身影,想知道有关他的一切。
当他对她表白心意的时候,她无疑是害怕的。
可是现在,她越来越忍受不了他跟霍佳音走在一起,她希望他能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起身拿出书包里那垒厚厚的信封,看着上面落款处的‘温少卿’三个字,沉吟了片刻,最后她将所有的信放进抽屉最底层,拿了把锁死死锁上。
正如她下午所说,温少卿对她来说已经是过去式了。
盛北爵说得对,就算温少卿对她再情深义重,可在她和仇恨之间,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仇恨。
她就是个俗人,她只想得到最真实的幸福,而温少卿的人生必定会被仇恨充斥着。
而且,温少卿也已经彻底离开了,可能这辈子他们再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了。
她觉得盛北爵似乎也没有这样做的必要。
这一晚,余笙又做了那个关于白马王子的梦。
而王子的脸……依旧是盛北爵的模样……
…………
一大早,余笙就被盛北爵吻醒了。
她睁开眼睛时,男人温柔的吻正落在她额头上。
见她醒来,随即就一路向下吻住她的小嘴,灵活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掠夺着她的呼吸。
他像是刚刚刮过胡子,渡到她嘴里的口水带着胡须水的味道,虽然很清新,余笙一大早还是被刺激到。
她嫌弃他,迷迷糊糊的堵着舌头不许他进来,盛北爵不满地将一只大手落在她胸上,用力一捏。
“唔……”余笙吃痛的张开嘴,他就趁机钻进去,霸道地缠住她的舌尖嬉戏。
清晰的唇齿厮磨,加上男人嘴里的味道很好闻,余笙两手软软地抵在他的胸口,没一会儿就失去了理智,乖乖的躺在他身下予取予求。
好一会儿,盛北爵才放开她,摸摸她的脸蛋:“早上好。”
余笙脸蛋刷的一下就变得通红:“流氓!”
男人双臂撑在她身侧,嘴角勾起痞坏的笑意:“只是一个早安吻,小笙想哪里去了?”
看他又要逼近,余笙立刻举手堵住他的嘴巴:“不准你亲了……我都还没刷牙呢……”
不嫌脏啊?
盛北爵笑着抓住她的手,在她绵软的手心吻着:“没事,小笙的味道很美,就算没刷牙,我也还是喜欢。”
余笙脸更红了:“你还说,不知羞!”
“好了。”男人温柔地笑着,起身拍拍她的臀部:“快起床,吃早餐上学。”
“知道了,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盛北爵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站在她跟前打着领带:“换吧。”
第173章 丫头,你的生日终于要到了()
余笙扁扁嘴,盯着他看了好会儿,见他果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果断抓了衣服溜进卫生间。
她故意在卫生间磨蹭了好一会儿,慢腾腾地换衣服,又慢腾腾地洗脸刷牙。
可当她从卫生间出来时,男人壁立的身影正立在落地窗前。
听见她的脚步声,他大步走过来将她搂进怀里,带着她来到落地窗前。
余笙还正疑惑着,盛北爵就伸手‘哗’一下将窗帘拉开。
看见外面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余笙顿时惊得瞪大眼睛。
她往前走几步来到阳台上,晶亮的大眼眨巴着:“哇,下雪了,这么快就下雪了。”
盛北爵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窝上:“是啊,昨夜就开始下了。”
余笙简直爱死了下雪的天气:“盛北爵,冬天竟然这么快就到了。”
“对,冬天终于来了。”男人哑着声音,转过她的脸吻了她一下,眼神很温柔很软。
“冬天了,丫头,你的生日终于要到了。”
闻言,余笙瞬间浑身一个激灵。
她脑袋里忽然就想起他说过的那句话——
【等你到了18岁,我就让你变成我的女人。】
看她愣愣的发呆,盛北爵唇角勾起了然的笑。
“你不是爱吃火锅吗?晚上在家吃火锅,怎么样?”
余笙点着头,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
不到七点,天空就黑的厉害。
余笙前脚刚到家,盛北爵就回来了。
两人坐在偌大的餐桌上吃火锅,余笙怎么都觉得奇怪。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家里吃火锅,因为盛北爵的口味比较清淡,很少吃这一类火辣的食物。
以前,盛北爵会偶尔带着她去外面的餐厅吃,但余笙每次都吃的不尽兴。
盛北爵让人往锅里煮了很多东西,都是余笙爱吃的。
等到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盛北爵的手机铃声正好响起来。
他拿起手机正准备挂掉,可看见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时,剑眉瞬时簇拢起来。
盛北爵沉吟了片刻,温柔的眼神落在余笙脸上:“我去接个电话,你先吃,乖。”
看着他离开,余笙立刻就觉得这一桌的食物变得索然无味。
等了好几分钟,盛北爵还是没有回来。
肚子已经鼓鼓的,想着他刚才好像去了花园,余笙索性起身跟了出去。
她刚来到花园入口,就看见男人挺括的背影站在一丛玫瑰前。
淡淡的月光洒在男人背后,笼罩出他满身漂泊的寂寞。
余笙觉得自己心尖好像被什么飞快的扎了下,疼的她喉咙都有点发堵。
这样的盛北爵,五年刚来云间水庄的时候,她就见到过。
凭直觉,她就觉得盛北爵身上一定有很多故事。
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男人突然变成脆弱落寞的样子,她光是想想,心里就有种窒息的感觉。
深吸一口气,余笙正要上前,就听见男人朝着电话冷吼一句。
“废物,我花钱雇佣你不是为了让你打电话问我怎么办的!”
盛北爵鲜少发这样大的脾气,余笙立刻就被他吓得顿住脚步,站在那儿不敢再上前。
须臾,不知道听筒另一边的人说了什么,盛北爵的语调瞬时变得阴森至极。
“他不签也得签!用一切办法,让沈青山那老头子把股份吐出来!不肯?他耽搁一天,就剁他一根手指头,看他能坚持到几时!”
沈青山?
那不是爸爸的旧部下吗?
盛北爵想要沈青山名下的股份?
余笙脑袋里‘轰隆’一声炸掉,小脸也立刻白了下去。
盛北爵他想干什么?
他想拿到爸爸旧部下的股份,这意味着什么?
她知道,这些年来盛北爵虽然掌管着景儒集团,但实际上,景儒集团却没有他的股份。
一瞬间,余笙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她以前怀疑盛北爵的那些事。
他真的是想得到景儒集团吗?
他在她身边筹谋这么多年,真的是想把景儒集团占为己有吗?
那他对她的那些好又算什么?也只是虚伪的谎言,为了取得她的信任吗?
不,余笙不愿意相信。
她不愿意相信盛北爵对她的那些好都是假的……
可是他刚刚的那些话,还有爷爷上次吞吞吐吐的样子,又让她心里开始乱糟糟的疼起来。
她觉得自己这么久以来的沉沦和感动,好像在这瞬间完全被击垮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在尽力说服自己不要去想爸爸的事了。
可刚才听到的那些内容,却又一次将她惊醒了一般。
她心里面很乱,心脏嗡嗡的疼。
“行了,三天之内给我搞定。就照我说的做,务必让他把东西吐出来!”
看见盛北爵挂了电话,她忙慌乱的转身,回到大厅。
盛北爵重新回到餐桌时,余笙正坐在那儿发呆。
他拉开椅子坐在她身边,大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怎么了?发什么呆?”
余笙下意识躲了下,小声嘟囔:“还有别人在……你别碰我。”
盛北爵往她碗里夹了块香菇,微微笑着:“他们早晚要知道的,怕什么?”
余笙心里很乱很难受,她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拒绝还是接受盛北爵。
有那么一刻,她其实想亲口问盛北爵,你是不是真的要拿走那些股份?
可到了嘴边的话,很快就又被咽了下去。
她不敢,也没有那个勇气。
她害怕自己惹怒盛北爵,让他提前把她吃了。
她也怕她的举动打破现在的美好,打破他给她的温柔……
她觉得自己很自私,就因为贪恋盛北爵的温暖,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管了。
如果爷爷和爸爸知道了,一定会认为她不孝……
“怎么了?”见她没动筷子,盛北爵伸手捏捏她的鼻尖。
余笙抿了抿唇,闷闷道:“没有……我吃饱了,有点撑,先上楼了。”
“小笙!”
她匆忙起身,听见他叫她的时候,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
看着她离开,盛北爵慢条斯理地将筷子放下,脸色渐渐绷得紧紧的。
他一眼就看出,她对自己多了一丝防备。
第174章 这应该会是她最喜欢的生日礼物()
沉吟片刻,他紧了紧拳头,最后还是跟着上了楼。
卧房里,余笙刚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就立刻走过去想关门。
然而男人已经抬臂将门撑开挤进来。
余笙刚转身要进浴室,盛北爵就扭着她的手臂把她压在墙壁上,嘴里吐着热气。
“心情不好?”
余笙别过脸:“没有……就是吃的有点撑。”
盛北爵随即抬起手落在她鼓鼓的小腹上,轻轻按揉起来。
余笙心里一抖,推他:“你别乱碰。”
男人笑着,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鼻尖:“不是撑吗?我帮你揉揉。”
他这么温柔,余笙立刻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也不是很撑……你别揉了。”
盛北爵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余笙立刻就挣扎起来,她有些抵抗他的靠近。
男人很快将她放在床上,坐在她身边,不容拒绝地重新按住她的鼓鼓的小肚子按摩。
“别闹,我给你按摩会儿,不然你晚上睡不好。”
余笙心里从所未有的复杂,她本来是委屈害怕的,可他这样一温柔。所有的感情掺杂在一起,一瞬间全部转化为了委屈。
委屈加上矛盾,她顿时就眼睛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来。
看见她的眼泪,盛北爵的心瞬时就碎了,他忙把她拉起来,搂进怀里。
“怎么了小傻瓜?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余笙无助的趴在他怀里,湿哒哒的眼泪蹭在他胸口。
“没有……没有不舒服。”
可她分明一副难受的样子,盛北爵都要担心死了。
他低头顶了顶她的额头,见她温度正常,心里更加急躁。
他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晶莹大眼里的泪水,心脏就跟被人戳破个窟窿一样。
“丫头,别吓我,你心情不好对不对?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什么了?”
余笙太阳穴疼的像要爆炸一样,她仰起头,任由眼泪溢出眼角,看着盛北爵笼罩在暗光下担忧的俊脸,心里莫名的疼……
她抬手摸着他的轮廓,嗓音抖得不像样。
“盛北爵,我……我只是想爸爸了……”
话音落下,盛北爵圈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紧了紧。
“怎么会突然想起?”他洒在她脖子上的呼吸更加粗重了。
“马上就要过生日了,我昨晚又梦见爸爸了……梦见他当初给我过生日的时候,盛北爵,我想他,好想他……我想回到爸爸还在的那半年。我好不容易有了爸爸,那么快却又没了,我有时候在想我是不是个坏小孩,老天为了惩罚我,才让我失去了爸爸……”
“傻瓜……”盛北爵用力抱紧她,粗沉的嗓音变了调:“小笙怎么会坏?小笙是这世上最善良的女孩,你爸爸的死是意外,跟你没有关系,天灾人祸是无法阻挡的事情,不要这样自责,我会心疼……”
她仰起小脸盯着他:“三叔真的觉得我不坏吗?”
“当然,你个小傻妞。”他勾住她的脖子吻下去,含着她颤抖的唇瓣低喃:“你这样一个单纯的小笨蛋,总是让我心都要疼得碎掉,你要是继续哭鼻子,我早晚有一天会被你折磨得痛苦死。”
余笙有些不敢看他深情的眼神,她躲开他的吻,趴在他肩头,抓着他的手臂。
“你别心疼,别为我心疼,我不值得你做这么多。”
“我说值得就值得。”
盛北爵惩罚性的咬了下她的耳垂,看她可怜兮兮地颤抖,他喉咙有些发颤的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