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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指指四周:“你觉得我们是躲在比鞋面高不了多少的草地里还是那些没有胳膊粗的花木树丛里,或者直接跳进水塘里憋着气更加保险?”
春梅看看四周,也是,哪里还能藏得住她们两个大活人?就算能躲在树后,也不知道驸马什么时候会回来,早就被晒成人肉干了。
她只得跟着清雅走进那废园,明晃晃的日头就挂在头顶,但是春梅就老是觉得有些心惊胆战的。
忽然草丛一动,她吓得大叫一声,包裹脱手飞了出去,蹲在地上抱着头道:“冤有头债有主,我可不是坏人啊。不管你是怎么死的,不关我事,千万别来找我。”
正说着,头顶一暗,一只手摸了上来,春梅吓得一屁股就坐到地上去了。
“好啦,你见过大白天满街都是鬼魂游荡的吗?平时胆子那么大,原来事到临头就成了纸老虎。”清雅好笑地将春梅扶起来。
春梅发现原来是清雅在拍她的头,长出一口气:“公主,我都吓死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怕啊?真是的,明明我比你厉害,可是一到这种时候,你就比我镇定厉害多了,我真是怀疑你到底多大呀?肯定不止这么点儿年龄。”
“好了,别为自己开脱了。你看看,那边,不过是只老鼠还是什么的,你比它大那么多还吓成这样。”清雅取笑道,继续往院子里走去。
春梅捡起包裹,紧紧抱在怀里跟在清雅身后,一路上再没有看见什么动静,胆子又大起来,走到东厢房门前站住:“公主,这里都没有人来,里面肯定全是灰尘,不如我们就在外面找个地方坐好了。”
说着,她拉着清雅兴冲冲地来到树下的石桌前,马上就瘪了嘴:“这上面好多鸟粪。”
清雅被春梅那沮丧样逗乐了,将她手中的包裹拿了过去:“好了,这里没有外人,我不用你伺候。你啊,去前面转转看看驸马回来没有。”
公主的意思是要她出这院子?
春梅自然是想出去的,可是这说牡胤剑礁鋈嗽谝黄鹚购ε履兀O虑逖乓蝗耍蛞怀鍪略趺窗欤
春梅那头摇的拨浪鼓似地:“不行,要出去我们一起,留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我们一起出去还抱着个大包裹容易被人发现。你一个人就是被人发现也可以说是自己溜回来与我无关,别人也不会猜到我也回来了。这样,驸马一回来你就能马上把他带到这儿来,知道吗?”
清雅说的头头是道,春梅无奈地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回头道:“公主,你可别乱动啊,我很快就回来。”
“去吧去吧,我没事,自己家里能有什么事情?”清雅见春梅害怕成那样不如让她出去,如此自己也自由自在些。
等到看不到春梅的影子了,清雅拎着包裹向东厢房走了过去。
第52章 古怪花瓶()
推开门,头顶簌簌落下一层灰来,还好清雅心里有准备躲得快,才没有被弄个灰头土脸的。
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才适应了屋里有些幽暗的光线,想必这里常年没人来,所以也就关门闭户地,空气有些儿浑浊。屋中的东西倒是摆的规规矩矩地,只是上面全是厚厚的灰尘,屋子四角都结了大大小小的蜘蛛网。
清雅在屋中转了一圈,扯了桌布将就着擦了擦凳子,把包裹放在桌子上,坐了下来。
整个院子都静悄悄地,只有偶尔的鸟鸣声带来一点点生机。
这么枯坐着觉得气闷,时间也难熬,她起身走到窗前,拔开插销,将窗子推开,顿时新鲜的带着草味儿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的目光无意间落在窗棱上,咦,这处怎么如此干净光亮?
难道说有人好奇来过这院子,不怕那些鬼怪之说?只是邓家好像人人都不敢接近这里,那么会是谁呢?
也许是半大的孩子,比如说邓辉有时候会带同窗回来玩。别看刚才他也一副担心的样子,这么大的孩子正是好奇的时候,未必会那么害怕。
清雅笑笑,离开窗子向里间走去,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书看看,安安静静地在这样一个午后看书消遣也是一种享受。
别说,还真被她猜对了,这里不但有书架还有一面摆放了古董的架子,上面也都是灰尘,颇有点儿聊斋的味道。
清雅先走到书架前,随手拿起一本,沾了满手的灰尘,又是吹又是掸的,都没有办法完全弄干净,加之那些书并不是她感兴趣的,便丟了回去。
想起金霖喜欢古玩,最近也跟她说过不少这方面的知识,清雅对那些古玩倒来了兴趣,想试试看自己从他那里学了多少有用的,又记得多少,能否看出些道道来。
于是,她来到古玩架前,随便挑了个暗红色的景泰蓝花瓶端详起来。
这么一看,是不是古董,她还没有研究出来,却发现上面那象凤凰又像孔雀的鸟纹,十分的精美,不觉琢磨,如果将这纹样变化一下,绣在衣服上,应该效果不错。
于是接下来,她有了兴趣,又顺着往旁边的古玩看了过去。直到她看到最角落,看起来个头小,颜色也晦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差点就被忽视的一个小花瓶上时,清雅的目光闪了闪,凑近了仔细看去。
只见那灰不溜秋,就像是在一群华服锦衣佳公子中间委委屈屈站了一个灰头土脸奴仆的花瓶上居然是光光光溜溜地,伸手一摸也没有一点儿灰尘。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花瓶是不糊沾染灰尘的?
清雅轻轻一吹,古玩架上的灰尘扬起,再摸那花瓶也有了薄薄的灰尘覆着。
有人喜欢这花瓶,经常擦拭?
联想到那扇没有灰尘的窗棱,清雅低了头,在地上仔细地查看,果然,有一串极浅的脚印从古玩架一直延伸到窗子前。
窗前光线很好,于是清雅发现那脚印其实不该说是一串,而分明是经常有人这么走动,只是那脚印相隔很远才会落下一次,她是根据那些脚印上灰层厚薄不同才半段出这结论的。
她用自己的脚在那最新的脚印旁比了比,那大得多的脚印显然是男人的。
清雅第一个念头是想会不会有人借着这里闹鬼的说法与情人私下幽会?
可是,看来看去,只有一个男人的足迹,并没有看到女子的。
而且只有那一个花瓶是干净的,这人来去也只走那么一条路线,旁的东西都不碰清雅回到古玩架前,莫非她遇上了以前在影视和中的密室?
这里面会有什么呢?
这院子的荒废会不会本来就是掩人耳目,只是为了掩盖某个秘密?
好奇心人人都会有,清雅也不例外,她将手放在花瓶上试着转动,不行;往上提,往下按,还是不行。
肯定有古怪,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并觉得有某个很不一般的真相就在这花瓶后面向她招手。
弯腰下去,她再次近距离地仔细打量那花瓶,将手放上去,上下前后地在那光滑的瓶身上摸索。
终于,在花瓶背向她的那一面摸到一处显得比别人更光滑的地方,她用力往下一按,古玩架动了,清雅又惊又喜,忙站到一边。
那古玩架悄无声息地向一边滑开,清雅忙回身在屋里找了一圈,居然找到了一个被弃用很久的火折子,看起来用不了多久。不过,她也没打算要进去探险,只是随便在洞口看看而已,快进快出,所以在火折子熄灭前,肯定就出来了。
点亮火折子,清雅给自己壮了壮胆,便一手拎了裙摆,钻了进去。
但是她失算了,也不知道这洞口有什么感应的机关,或者是脚下有什么一进去就能踩着的机关,她刚往里面试着走了几步,只觉身后一暗,回头去看,那古玩架自己在合拢。
她想退出去,已经晚了,幸亏关闭的门没有夹住她往外伸的手,她赶紧在洞口一阵摸索,可是什么机关都没有找到。
看来这里没有出去的机关,只有外面那个花瓶可以控制进出,她没有喊叫,且不说外面没有人,就是有人也未必能听得到里面的动静。
但是之前进出这里的那个人,他一定另有办法出去,也就是说里面一定有出去的机关,只是要找到机关,非得往里走不可了。
清雅振作精神,举了火折子,沿着脚下的石头楼梯迂回向下而去。
地面有些湿漉漉的,也许,她正向着那荷塘地下而去吧。
真没有想到,这不过一人宽的地道会那么长,曲曲弯弯好像没有头似地,眼见得火折子都要燃尽了,清雅这才有些着急,考虑是不是该原路返回,在入口处等待救援。
毕竟春梅知道她在这里,外面的包裹,还有推开的窗子,都留下了那么明显的印记,应该不难发现她在这里的。
就在这时,她隐约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先前进来的那人竟然在里面?而且还另有人在?
第53章 撞见密谋()
只是不知道这说话的人是谁,他们有没有可能带她出去?
为了保险,清雅吹熄了手中的火折子,慢慢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走去,前面渐渐有了光亮,是从一处拐角传出来的。
而那两人的声音因为在地下特别安静的环境里传的很远,他们没有料到会有人进到这里来,所以说话无所顾忌。
于是清雅便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其中一个声音她很熟悉,那是她的公爹丞相邓广文。
只听邓广文生气道:“从前的事情,是我一时糊涂,幸亏那时悬崖勒马,才没有酿成大错。而今曼罗太平盛世,你为何要对我们邓家耿耿于怀?”
“老邓,你觉得我们计划了那么久的事情只是一时糊涂?我看你才是老糊涂了。不过是娶了个公主当儿媳,你就真要为人家卖命?别忘了,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你,不是没有打算要你们一家子的命。现在是暂时的平静,哪天,他看你不顺眼,翻出前尘旧事来,你们一家还是得赔上性命,何必呢?”
这个声音显得很张扬霸气十足,清雅没有听过,只是这两人的对话有些令人费解,他们口里的那个“他”是谁?
好像公爹是被这人要挟,清雅心中隐隐有个不好的猜想,却不敢再细想,但愿她是听错了,也猜错了。
只听邓广文语气软了软:“我们这些年的兄弟,又同朝为臣,就算家人也没有你我相识的年头长,在一起相处的日子久,为何你一定要拖我下水?老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只要你我齐心辅佐不会受到排挤和亏待的。”
“哼,你以为有公主在手就万事大吉?伴君如伴虎,若是没有你我,当今大王能如此高枕无忧?飞鸟尽良弓藏,他担心你我功高盖主就想灭掉我们,当然,这事情是不是空穴来风,你我心里最清楚。老邓,别忘了,有些路一旦踏上去就再也不能回头,那上面可都已经印下了你的脚印,就算你现在想做个尽忠的臣子,王上信不信你难说,而且保不准有人将你曾经心怀二志的铁证往上面一交”
“苏世,你——不要逼我?”邓广文又惊又怒。
当年,他们助卫家坐稳王位,一开始大家也都齐心协力,但是后来王上越来越担心,越来越多猜疑,苏世与他相约,不如兄弟坐了这天下。
那时,他也觉得兄弟间比跟卫家更信得过靠得牢,与其被冤死,不如坐实了这事情,为自己一搏。
岂料,事情还没有筹备好,就走漏了风声,王上将苏世调离京城,而不断地打压邓广文的权势。
终于,在那个冬天差点使得他全家差点就身首异处,想起来的确令人心寒。
但是公主下嫁,不单救了邓家,而且也挽回了邓广文的心。王上还是愿意相信他的,将最宠爱的女儿都嫁了过来。
其实说他谋反也算不得冤枉,如果他不知恩图报,才是枉为人臣。
而对于苏世来说,原本以为几十年的交情,绝不是王上可以拉拢得了的。但是邓良娶了公主之后,苏静在邓家受到冷落,就连邓广文也明显与他疏远,他心里就明白了。
邓广文想背叛他?背叛他们曾经发下的誓言?
他是攀上公主多了保护伞,可是苏世呢?保不准哪天邓广文被王上彻底拉了过去,为了头上的乌纱,会将他这个兄弟卖掉。
不行,就算是死,他也得和邓广文绑在一起,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苏世纵容苏静跟清雅对着干,跟邓良闹,就是看邓广文会怎么表态。结果邓家的表现令他失望,苏世更加坚定了不成功就成仁,这么等待下去,迟早会被邓广文出卖,王上灭了苏家不可。
他不逼邓广文才怪,不逼邓家,苏家就得去死!
“老邓,我不逼你。但是我要告诉你,就在明天,王后的生辰宴会上,我就要动手,是生是死,你既然不参与就当不知道。如果我成事,绝对保你邓家富贵荣华。万一我失手,也绝对不会出卖你,只希望我们朋友一场,两代人的交情,你以后清明来烧个纸钱。”苏世忽然转变了态度,似乎对邓广文的不合作也颇为无奈,还很义气地要成功就分享,失败就独自担当。
可是,他将计划都告诉了邓广文,这是绝对的信任吗?
不,这分明是要他同流合污!
如果邓广文装作不知情,不仅是欺君之罪,而且就是苏世的帮凶。
如果他要去通风报信,那么就是出卖苏世。苏世今天约他来此,必定早有筹谋,说不定马上就会除掉他,然后让王上以为他们是同谋,邓家仍是逃不脱被斩的命运。
清雅浑身发冷,双手握拳,苏世真是一条毒蛇!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现在不难理解为什么苏静会那么嚣张跋扈,又会在邓良面前装娇弱文雅了。
邓广文如何不知道苏世的打算,总之无论如何苏世是不会放过他了。
为什么他会交上这样的朋友?可是他如今后悔也没有选择了,当年又怎么会看穿这人的野心和心机歹毒?
“老苏,其实王上待你也不薄,当初不也传出你意图不轨?可是王上只是将你调往边关,并没有绝情,现在又调你回来,官复原职,这份难得的豁达大度,难道”邓广文的苦口婆心被苏世一声厉喝打断:“老邓,你以为他是看在我出生入死的份上才放过苏家?他不过是色迷心窍,要不是有我妹妹牵着,他忌惮我们两家生死交情,你以为我还有命站在这里?”
邓广文有些不认识面前的苏世了,这个眼中深不见底,发出某种兽类嗜血模样的人真是他结交了几十年的老友?
阴森沁人的地下一片寂静,清雅身后一片阴冷,她没有退路,也不想邓广文被苏世要挟,做出危害父王母后,将邓家再次推上断头台的举动。
她必须阻止,险恶用心的苏世,摇摆不定的邓广文,以她的力量,又在这么隐瞒的地方实在危险,可是她顾不上自己了。
“大胆苏世,竟敢要挟丞相,意欲谋反?”清雅自暗处现身,在夜明珠的光亮下,厉声对苏世喝止,身上散发出淡淡而威严的光晕。
第54章 胁迫谋反()
苏世和邓广文都吓了一跳,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这地方会有人闯进来,刚才又争辩的激烈,没有注意听外面的动静,不想有人不但进来了,还将他们的秘密全都听了去,而且这人还是公主。
陡然心惊,邓广文忙上前行礼道:“公主。”
清雅心里明白,苏世敢那么要挟邓广文,从他们的态度和谈话中不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