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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沉沙-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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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白笑出来:“梁哥你好聪明啊,一下就知道陆鲲的意思。”

    梁栋看眼徐白,站起来故作生气道:“这单你买。”

    走了几步,梁栋突然回过头来,有些担忧地问:“梁哥这一把年纪的,婚还没结呢。咱这次的工作不会遇上和人打架的事儿,对吧?”

    徐白楞了几秒,一见梁栋的模样,突然间就更想笑了。

    二人抵达目的地后,梁栋在表叔家的客房倒头睡去,那鼾声,简直地动山摇。

    早在来之前,徐白就把这次过来的目的告诉了表叔。

    很多事都摊到桌面上谈及后,表叔的脸色很是凝重。

    他一边在后院喂白鹅,一边担忧地问徐白:“要是你说的都属实,那我妈留给我的正经生意会不会受牵连?毕竟当时我妈开公司的钱来路可能都不正当。”

    徐白说:“表叔,这你别担心。现在舅奶奶已经不在了,那些生意也都是正经生意,而且现在法人是你,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表叔的脸色这才缓过来些,并且把村里的一些情况告诉徐白。

    徐白听完后,有些失望:“也就是说,现在村里生活的人不可能和之前的文物盗窃案有关?”

    表叔细细想了很久,突然说:“我倒是忽然想起来一人。”

    徐白一惊:“谁?”

    表叔扔几片菜叶,回头说:“一个老头。今年六十岁了。这人是个怪人,搬来我们村的时间和我妈差了大概半年。他从来不和村里人说话,平时和我们家也不交往。但我记得我妈快不行的时候,这老头经常在我家门口转悠,有次还跑进我妈住的房间,鬼鬼祟祟地找什么,这会儿想起来挺反常啊。”

    徐白听完这番话,也觉得这人挺可疑的,又问:“这人住哪?表叔你能带我去吗?”

    表叔说:“他白天一般不在家里,你要想找他,晚上再去瞧瞧。”

    “他白天有工作吗?”

    “这表叔也不知道,反正以往白天他家的大铁门永远都是紧闭的,只有天黑的时候才见得到人。”表叔喂完白鹅,把藤框放回原位说:“你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肯定很累,不如先去睡会儿,等你同事醒了,晚上和他一道去老头家瞧瞧。”

    徐白沉默了一会儿:“他姓什么?”

    表叔答:“姓伏。”

    “哪个伏?”

    “潜伏的伏。”

    徐白心里咯噔一下。

    和伏中译一个姓啊。

    这时表叔说:“我和你表婶一会要出去,有笔生意要谈。厨房里有菜,你们饿了就自己整。”

    早上九点。

    表叔家静悄悄的,徐白躺在梁栋隔壁的那间客房给陆鲲发短信:问你个事儿。伏老师有兄弟姐妹吗?

    陆鲲回复:没听说过。怎么?

    徐白手机没电了,她没再回复,插上充电机。脑袋里一堆事开始翻搅,怎么都睡不着。她翻身下来,下了楼梯出来。

    正巧看见卢阅平的母亲坐门口,正拿着一把蒲扇扇风。

    徐白和她简单寒暄几句,询问到那个姓伏老头的住址。

    卢妈妈和表叔的说辞很像,都说那老头是个怪人。

    徐白询问那人有没有亲人朋友,卢妈说他是村里的一个老光棍,虽然在村里生活了几十年,可没有一个村民和他有交情,也没有亲人朋友。

    卢妈甚至打趣说,这样的一个老光棍,哪天死在家里哪怕发臭了都没人会知道。

    徐白出神间,卢妈说:“阅平说他一会儿也回家看我,这会儿应该下飞机了,你俩真是挺有缘,好几次阅平过来你都在。”

    徐白的脸色僵了僵,卢阅平这个点回来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也是为了找人?

    徐白有些坐不住了,和卢妈又说了几句就一个人走向伏姓光混的家。

    穿过长长的一条土路,七弯八绕下,徐白终于看到了卢妈所说的标志物。

    在一块天地里,突兀地盖了一间石制平房。

    周围一望无际,明明是白天,可偏生因为有几只乌鸦发出凄厉的叫声而显得异常可怖。

    徐白皱了皱眉头,继续往平房走。

    和他们描述的一样,大白天这间平房的门果然紧闭。

    而且这房子的窗户很高,很小,目测只有十厘米乘以厘米的正方小洞,门是铁质的,处处透着诡异感。

    徐白定步在门前,站了一小会。

    这时门内突然有声音。

    徐白的心一沉,抬手敲门:“有人吗?”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开门站在门内,用那双透出警惕,怪异目光的眼睛盯着徐白。

    太阳高挂在天上,可徐白与他眼神相撞的瞬间,鸡皮疙瘩没来由地往外冒了一阵。

    伏姓老人的肤色很黑,因为穿着朴素,皮肤黝黑,六十岁的他相比城市的同龄人瞧着要老一些。

    “什么事?”

    那人开口。

    神奇的是,这人的嗓音十分有力。

    徐白一时不知道怎么作答,僵在门前。

    片刻后,徐白说:“我路过。”

    她转身欲走。

    身后忽然响起那人的声音:“哦,是不是口渴来想讨水喝?进来吧。”

    徐白的脚步猛然停下。

    因为相比起他的眼神,这回他说话的语气倒是十分的和善。

    徐白转过头时,发现老人已经进屋,但门敞着,仿佛料定她会进门似的。

    老头确实拿捏住了徐白好奇的心理,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她最终还是折返回去,踏进了那间平房。

    里头黑漆漆的,没有开灯。

    加上房屋建在田地周围,平房内湿气极重。

    徐白一进屋就觉得阴冷。

    她向前走了几步,目光环视了一圈,平房里竟然没了老人的身影。

    再低头一看,觉得脚下踩的地方像是空心的。

    正觉得纳闷时,一条麻绳从后方套住了徐白的脖子。

    老人立刻收住绳索背过身来,将徐白背在身后,勒住绳子的手紧紧地往下拽。

    由于被背着的原因,徐白的双腿在空中扑腾,完全没有受力点。

    只听老人失去理智般说:“小姑娘,那天考古队挖东西,你们的对话我听见了。我知道你是那家人的亲戚,也知道你是考古所的人。什么路过,真当我傻子。多少年了,一个个都不给我好日子过。既然你找上门了,那老汉也不怕什么。”

    徐白拼命用手去掰脖子上的绳索,呼吸越来越困难。

    那种濒临死亡的难受,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体会。

    徐白张大着嘴,心里有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正在她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的时候,半掩的门被踢开,徐白的耳畔突然蹿过卢阅平的声音。

    他一拳把老汉砸倒在地,随后麻溜地拿掉徐白脖子上的绳索,弯腰拖住她后背。

    老人见状,立刻爬起来,退到门外快速将铁门反锁。

    看见徐白脖子上的勒痕,再看看紧闭的铁门,卢阅平搓几下牙齿,狠狠骂句:“妈的,个老东西。”

    这话刚骂完,也不知道老头在外头做了什么手脚。

    徐白和卢阅平踏的这地,整个凹陷下去,两人瞬间坠入了深达五米的淤泥道里。

    “草,同行啊,这地道挖的。”卢阅平狠狠骂道。

    徐白喘过气来,问卢阅平:“手机给我。”

    卢阅平烦躁地抓抓脑袋:“三哥到家后和老娘聊了小会儿才知道你来这了,手机放桌上没拿,急着跑来找你。”

    “”

    周围太黑了,徐白连卢阅平的眼神鼻子都瞧不清,只知道他离得很近。

    她冷静下来,又说:“没事,你妈知道你来这了,一会你不回去肯定会来这找你。”

    卢阅平冷笑一声:“咱俩掉这么深,铁门又反锁了,谁没事会觉得咱俩有危险,还过来私闯民宅?”

    徐白:“意思是咱俩得死这了不成?”

    卢阅平倒是一点也不急,手臂一伸,准确无误地搂住徐白的肩,匪气得说:“生未同衾死同穴,也挺好。”

    徐白哭笑不得:“你不是没文化吗?”

    黑暗中,卢阅平的嘴角一翘:“我老娘以前爱听戏,西厢记嘛,这词儿三哥都听腻了。”

    徐白有些急了:“你快想想办法。”

    卢阅平却一点也不急,鼻腔里喷出一抹笑,起兴逗道:“那你亲我一下。”

第139章 淤泥道内() 
徐白没吭声,均匀地呼吸着。

    黑漆漆的地道里,她抱住自己的膝盖,把头埋得很低。

    卢阅平误以为徐白在生他的气,手肘一耸她:“这么不经逗?”

    徐白说:“我想事情。”

    “想啥想,要是出不去”卢阅平顿下话笑了笑:“你就真得和三哥死一块儿了,你说这算不算一种缘分。”

    徐白吸口气,循着声音尽量面向他:“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缘分,我在想,怎么才能出去。”

    卢阅平的脸垮下来:“小笨蛋,你能想出个屁来。实话说,其实三哥一时半会儿都没辙,更别说是你。”

    在挖地道方面,卢阅平怎么也算个行家,当徐白听到卢阅平说他一时半会儿也没辙的时候,她恐惧过后反而沉静了。

    徐白淡淡道:“这个淤泥道少说有五米深,周围都是田地,所以才导致地道里有这么多淤泥。这些淤泥大多因为周围灌溉粮食时渗入才使里头这么潮湿。”

    卢阅平笑得匪气:“有点意思。继续。”

    徐白依旧淡声儿说:“首先我们得知道这个淤泥道的用途,挖它是为了什么,很显然这里不适合存放任何物品。如果存放,只会加速物品的腐烂霉变和分解。其次这个淤泥道上方原本是有石板的。刚刚他关门后不知道动了什么导致石板倾斜,我们才会掉下来。你想想,这么深的坑放在自己家里也许只有一个目的。”

    卢阅平说:“在关键时刻变成自己逃亡的路径,这老头铁定有问题。”

    徐白心想,这下基本可以确定了,卢阅平这趟也是为了伏姓老头而来。

    徐白点头:“嗯,不过这些我想你在掉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清楚了。这个淤泥道很显然没有挖完,只通了屋里的一头,另外的一头现在还是死的,尽头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要么就爬上去,要么就挖通它,要么就祈祷有人会来救我们。但我们继续坐以待毙真的很难自救。最关键的一点,我这会儿在流血。”

    卢阅平听后,心猛就提了起来:“你伤哪了?”

    徐白答:“后背。”

    卢阅平身上掰住她的肩,徐白憋着一小股劲抵触他的手劲说:“别动我。我这会儿靠的地方比我们坐的地方要干一些,抵住后背的口子多少能缓解一点血液流淌的速度。而且这里头太黑了,你就算动我,也看不见我伤在哪。”

    徐白原以为卢阅平在听完她的话后会打消看她伤口的念头,可只楞了一小会儿,一道小小的火光突然从她面前冒出来。

    “谁说三哥瞧不着。”小火苗的后头是卢阅平匪气翘起的嘴角。

    他一手按着打火机,一手覆上徐白的肩:“转过来。”

    徐白没动。

    卢阅平瞪眼她:“老这么按着,想烫死我,快点!”

    徐白还是没动。

    她盯着卢阅平,心里生出种说不清的感动来。

    她一直清楚,打从碰上卢阅平的那天起,这个粗狂的汉子就不曾真的伤害过她。

    她也清楚,卢阅平对她的那份意思。

    可这样的情感她实在无以为报。

    目光的僵持下,火光有一瞬间灭了。

    视线又一片漆黑。

    卢阅平将被烧烫的打火机往衣服上蹭了几下降温,随即又点燃。

    刚想说话时,徐白突然侧过身来,淡声说:“应该在腰部上方两寸的位置。”

    卢阅平愣了愣,紧跟着大手一掀,撩开她的上衣,且借着火光终于瞧清楚了她流血的位置。

    细白如雪的后背皮肤流淌着鲜红色的血液。

    口子一点也不小,应该是掉下来的时候被嵌在淤泥道内的小碎石给划的。

    卢阅平眯着眼:“血流得有点多,但没大事。从流血的速度来看,应该没伤着血管。”

    徐白没吭声,依然背对着他,只是呼吸略有一丝丝不稳。

    除了陆鲲,这世上还没有别的男子看过她的后背。

    徐白怎么也不会想到,卢阅平会是一个。

    她深呼吸一瞬后,反手准备撩下衣服。

    这时卢阅平突然说:“虽然没伤着血管,但这淤泥道内太潮湿了,就算隔着衣服也很脏,对你没好处,你先别动。”

    说罢,卢阅平将徐白的衣角向上一塞,塞至她领口。

    等于徐白的整个后背都暴露在他面前。

    “你干什么?”徐白偏过头来。

    卢阅平只说:“三哥叫你别动,你不动就对了。”

    说罢,他从兜里掏出烟盒。

    十几根烟里尚还完整的只剩最后三根。

    卢阅平把三根完整的烟全点上,猛烈地吸起来。

    烟头的红光突然成了星星一样,在卢阅平的指尖忽明忽暗。

    五官英俊硬朗的他,被这微弱的光晕衬得魅力十足。

    徐白微偏头:“你想用烟灰给我杀菌。”

    卢阅平笑笑,把打火机揣回兜里。

    连续抽了两口烟,他夸句:“可以啊,这乡下人的土法子你也晓得。”

    徐白说:“这是常识。可三根放一块吸,你不怕毒死你。”

    卢阅平没再吭声,待烟燃尽,掉落下来的烟灰被积累在手掌心。

    这时候卢阅平才又从兜里掏出火机,瞧了瞧自个儿掌心里聚集的烟灰。

    眼睛一眯后,往里吐口唾沫,胡撸几下就拍在徐白的伤口上。紧跟着剥皮似的把自个儿的背心给脱了,然后翻过衣服,将没有沾染淤泥的那一面拖在徐白的伤处,抽去了其中一只绿球鞋的鞋带,沿着他背心捆住徐白的腰。

    卢阅平笑笑:“腰可真娘细,三哥一掐怕就能掐断咯。”

    徐白说:“你这人,倒是什么情况下都挺乐观。”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这样。”

    说话间,烟灰干涸了些。

    “先就这么对付一下再说。”他伸手撩下徐白的上衣,靠在湿润的淤泥道上,微抬下巴说:“你来这小屋找老头想干什么?”

    徐白侧了下身,和卢阅平并肩靠在道壁上。

    偶尔卢阅平抬胳膊时,他宽阔的肩膀会与她相撞。

    徐白能想象到卢阅平这会儿的造型。

    脱了上衣的他,定是一块块肌肉恨不得破皮而出。

    这道里太脏,他身上肯定也很脏。

    好在这会儿视线又是黑漆漆的一片,黑暗在眼下似乎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缓解他们的尴尬。

    轻抿一下嘴唇后,徐白慢半拍地问他:“那你呢,你回老家做什么。”

    卢阅平没回答。

    他的呼吸声均匀有力,几秒后,断断续续的低笑从他唇齿间溢出。

    “你笑什么?”

    卢阅平苦笑着说:“笑我们的身份,又笑我们注定对立的立场这会儿却一起被困在这鬼地方。”

    这话听得徐白有些难受。

    她又抿嘴唇:“这回是我连累你了。”

    卢阅平却说:“没有。有时候单纯活着挺好的,哥就喜欢你这样简单的姑娘。”

    徐白听后,无意识地甜甜跟着笑出声:“认识久了,发觉你也不算太讨厌。其实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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