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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沉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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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的吻,徐白从来没得到过,却要亲眼看着陆鲲吻展茜的脸,吻她的唇,吻她的

    后来展茜透过玻璃窗看见立在雪中瑟瑟发抖的她,刷一下就拉上窗帘。

    太惨烈了。

    想起这些事,徐白吸吸鼻子,眸色更为暗淡地说:“你还记得展茜吗?”

    她艰难地说完这句话才鼓足勇气去看陆鲲的眼睛。

    他就坐在不远的地方,两条长腿驾在茶几上,一条胳膊早就悄无声息的置在了徐白身后的椅沿。

    他面色平淡无奇,‘嘶’口气说:“怎么听上去像个女孩儿的名?”

    “你不记得她了?”徐白惊讶。

    陆鲲的样子看起来好像真的没记起这样一个女人。

    “没什么印象。”他拉住徐白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宽阔坚实的胸前。

    徐白想要缩回,却被他牢牢按住。

第19章 那就重新爱() 
他果真还是以前那个有文化的浪荡子。

    睡过的女人连名字都能忘记,应该是他对情感太单薄。

    不过想想也是,现在有多少男人能在婚前还保持着高风亮节。

    徐白在和他确定恋情前,光是见过的女友就有三个,都是身材俱佳的校外美女。

    还有徐白没见过的那些露水情缘呢?

    怕是数都数不清了吧。

    徐白一直都是这么以为的。

    所以后来的几年,徐白心疼自己青春时的碎片只能拼出一个她好像拥有过,又并没有真的拥有过的男人。

    她渐渐学会去恨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展茜,是陆鲲。

    柔和的光线里,徐白深深哈口气,将隐藏在空气里的尘埃吹进光束中,慢慢让它们向上浮动。

    因为不想再去费更多的唇舌描述一个他已经忘记的故事。

    徐白只能对他苦涩笑笑,问:“听起来还刺激吗?”

    陆鲲浓眉蹙动,没吭声。

    “我编的。”她抽回手,去绾头发,去笑。

    平踏在地毯上的一双脚,轻轻一翘,只是为了假装她自己撒谎得很从容。

    陆鲲却开始若有所思。

    徐白用手掰了掰沙发边缘,又淡淡地说:“其实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突然不爱了而已。”

    陆鲲动动脖子和腮帮,心里难受极了。

    他从后面抱住徐白,欺唇附耳:“那就重新爱。”

    徐白很想骂他,是不是外面的女人都已经玩腻,是不是他正巧寂寞,是不是因为陆晨的事让他重新想起了她,所以现在才这么逗她。

    但最终还是沉下心来。

    徐白并没有拒绝陆鲲的拥抱。

    大概是因为曾经得到的太少。

    她想把一些有关于恋人的空白,在这个不恰当的时间补回来一点点,这样才能在日后抛弃所有关于陆鲲的记忆碎片时,能够再完整一些。

    再后来,他们接吻了。

    在沙发上。

    但可耻的是,竟是她先挑起的。

    陆鲲说完那句话后抱了她足足一个多小时。

    中途,他感叹:“以前没这么抱过你。”

    徐白轻轻地回:“是没有,以前都是我抱你,你每次都显得很不情愿。”

    陆鲲说:“记得。你还偷看过我洗澡。”

    “当时太好奇你的”

    “我的什么?”

    “没。”

    不提也罢,反正最后徐白什么也没看见。

    拥抱的过程中,陆鲲好几次他去摸她的头发和脸颊,没有更多越轨行为。

    不知是这样静默的夜里容易惹人迷乱,是陆鲲身上的气息过度好闻,还是她太好奇和一个爱了许多年,恨了许多年的男人接吻会是什么味道。

    于是在第六十一分钟的时候,徐白耐不住躁动捧起他的脸,仔细看了小会儿。

    她根本不知道陆鲲在国外的两年,究竟经历了多少她难以想象的事。

    陆鲲的眼睛里有泪光在闪缩。

    她不由抬手轻触他如青草般密集的睫,是无意识的去触。

    而陆鲲则在感受到徐白指温的瞬间,俯身攫住她的嘴唇。

    一时间如狂风肆虐,她喉头哼唧出微弱声响,在意乱情迷间纠缠得一发不可收拾

第20章 新发现() 
陆鲲的理智快要被这个女人完全吞噬时,嘴唇上忽的一痛。

    他挺挺背,坐起来。

    方才眼眶里零星的泪光早在掠夺这个女人的嘴唇时烟消云散。

    他用手指快速抹抹唇,笑了。

    徐白头发凌乱,胡乱整理几下也坐起来,却不敢看陆鲲,只是轻声问道:“笑什么?”

    “是你先勾引我。”陆鲲仰头把脖子整个靠在沙发的椅沿上。

    言下之意是:刀是你亲手磨的,半道儿又不想用,这不无赖嘛。

    徐白悄悄舔下自己嘴唇,淡声说:“我只想试试,和你做亲密的事有没有化学反应。”

    “说结果。”

    徐白说:“没有。”

    陆鲲黑脸起身:“你继续睡客房。”

    早上六点半的时候,徐白被电话铃声吵醒。

    打来电话的人是梁栋,语气相当的紧张。

    “小徐啊,陆鲲这会儿和你在一块吧?他电话关机,你赶紧把他喊醒,出事了。”

    徐白没过多追问什么,告诉梁栋一会儿让陆鲲给他回电话,随即按下结束通话的按键。

    还在睡梦中的陆鲲被徐白喊醒后,立刻联系了梁栋。

    徐白在一旁仔细观察陆鲲听电话时的表情,断定一定是出了什么极其严重的事。

    “嗯,马上。”陆鲲回完这句就把手机放在床边,用火箭一般的速度穿好衣裤和鞋袜对徐白说:“现在去打车软件上叫车。叫完之后洗把脸就跟我走。”

    “到底怎么了?”徐白不由被陆鲲的神色弄得也紧张兮兮。

    陆鲲一瞥眼:“去了再说。”

    二人坐车赶到离驻地十公里左右的一个村落上。

    梁栋和学生们都在村里。

    除此之外,一些村民和警察也在。

    梁栋自打完电话后就伸头顾脑地往村口望,他是第一个看见陆鲲的,隔老远就小跑着来到陆鲲和徐白面前,喘不匀气地说:“你可算来了。”

    梁栋简单的对陆鲲说了事情的起末。

    意思是大约是凌晨四点半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许多村民都被这响声给震醒。后来据一个半夜起来的七十岁老头说,巨响发生时,他看见离家不算太远的地方炸出了一朵小小的蘑菇云,不久后就有一辆卡车从他家门口的小路开过。

    当时天还没亮,老头也没看清楚车里几个人,又是什么长相,只是隐约判断出开车的司机应该是个胖子。

    报警之后,一个有经验的老警察觉得对方应该是炸毁了类似洞穴一类的东西,可惜他们对炸药的用量没有把握好,只炸毁了半个盗洞,深处那半截还残留了一小部分。老警察想到考古队刚发现了一座墓葬,生怕两者有关联,于是就找人联系到了梁栋。梁栋到那一看,初步判断被炸毁的是一个盗洞。

    听到这里,徐白不免联想到那批和自己照过面的盗墓贼。

    会不会又是他们?

    如果是,这个盗洞到底代表了什么?

    目前谁也无法知道。

    经过一整天的整理工作,陆鲲和徐白的脸色也随天色渐渐暗淡起来。

    陆鲲咬住一支烟,问徐白:“夯土颜色,气味和质地都有点眼熟。”

    徐白没吭声,但点了点头。

    的确很像挖掘区墓上的填土。

    原本驻地挖掘区刚发现的墓葬由于未失盗,考古队们决定先严密保护。接下来有一段漫长的时间需要收集资料,走访调查,专家们会试图判断墓主人身份,并且根据地质,环境等等分析出那座未开启的墓葬是否适合文物的保存,诸如此类的考量下才会最后决定是继续实施墓地保护,还是对墓葬文物进行抢救性挖掘修复。

    可短短十公里的距离,又出现了一个盗洞,并且被直接粗暴炸毁。

    这下,大伙儿都慌了。

    也越发好奇这个被炸毁的盗洞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假设这地方也有墓,那这两所墓葬之间又会不会真有什么关联?

第21章 商周遗址() 
夜里十点四十分,盗洞附近临时搭建的一个帐篷里,待着两个人。

    一个是陆鲲,另一个则是徐白。

    早些时候,梁栋和从考古所赶来的另外两个中年学者也在这个帐篷里。其中一个经验丰富学识渊博,他根据村落的地点和大量的历史资料分析,说这个村子有可能是一个商周遗址。

    这个结果让陆鲲的心里一沉。

    后来两位中年学者被梁栋带到十公里外的驻地休息,因为他们身体不是很好,而驻地的宿舍条件相对会比这里好些。

    外头夜黑风高,犬吠声此起彼伏,有点怕人。

    帐篷的四周时不时能看见一道道来回走动的黑影。他们身形挺拔,个个壮实,是被紧急派遣到这里武装特警。

    徐白捧着一杯热茶,缩在角落里头望着相隔不远的那个男人。

    陆鲲手握钢笔,在一张矮桌前盘地而坐,正在埋头画图。

    由于白天参与了清理工作,此时他身上还穿着裹满泥土的脏衣服,头上的安全帽也忘记摘下。

    这几天高强度的工作令他眼窝有些许凹陷,妒人的睫毛遮住他所有疲惫,他无意识地往烟缸里摸起根烟屁股触在唇上,竟又无意识地猛吸两口。

    徐白有点想笑,悄悄放下手中茶杯,走到他身旁。

    她弯腰捡起早被陆鲲用胳膊肘怼到地上的烟盒子,轻轻地放在他面前的图纸上。

    陆鲲这才发觉身边有人,抬起了下巴。

    徐白伸手从陆鲲嘴唇上拿走那根一个小时前就燃烧殆尽的烟蒂,放入烟缸。

    陆鲲看眼烟头反应过来,冲徐白勾唇。

    他是打心底里觉得幸福。

    虽然眼前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表态,对他的情感已经不再浓烈,但在这样的夜晚,她安安静静地陪他待在帐篷里,心里免不了还是热乎乎的。

    徐白蹲下身,胳膊扒拉在矮桌边缘,忍不住淡淡感叹:“你工作起来就像换了个人。”

    帐篷里的所有光亮都来源于几个摆放在四周的探照灯,他从徐白又黑又亮的黑色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形象。

    伸手拿掉安全帽,随后扔到一旁,又用手拨几下头发和脸,拍去一些尘土。

    “丑不丑?”陆鲲问。

    徐白心想:他怎么会丑?当年公认的校草可不是盖的。

    她摇头:“不丑,但有点脏。”

    “以后你要是和我一被窝,我保准天天洗得干干净净。”

    徐白没吭声,低头看他画的图,假装没听见他的话。

    陆鲲的绘画水平一流,雪白的纸张上,钢笔落下的地方无比连贯,村落的布局跃然纸上,如同一副大师级别的工笔画外廓。

    徐白在纸上迅速找到了自己所在帐篷的位置。

    再一看,不远处还画着一个没手把的茶壶图形。

    曾经因为迷恋陆鲲,徐白经常会去上考古系的一些公开课,所以对于基础知识她还是了解的。

    她指指茶壶状的图形:“上面像茶壶盖的地方叫坟丘,像个包子一样,很好认,你把它特意划掉就是想说墓主人有一定的防盗观念,省去了坟丘。然后这壶身的上半段是夯土层,按照每个墓的不同性,深度也不等。有些比较浅,有些却能深达地下十几米。茶壶的下半段是墓室,茶壶嘴的就是墓道了。是不是?”

    徐白说到这,特意望了眼陆鲲。

    她实在是好奇,先前两个中年学者和他讨论时,他基本只听不说,可眼下这幅图分明就像已经找准了墓室位置似的。

    有点不可思议。

    陆鲲望着她,疲惫的眼中擒住一抹淡淡笑意,没吭声。

    这下徐白更好奇了,又问:“墓室就在图上的位置吗?你怎么判断出来的?用了这么快的时间哪里可能?”

    陆鲲还是不吭声,目光从她写满疑问的脸上悄悄落到她被冻红的小手,心里是真心疼。

    他一个快速捏腕,把徐白的身子扯到了自个儿结实的双腿上,又快速拿过桌边的一条军绿大衣盖在徐白身上,像出门时抱婴儿似的,霸道地把徐白裹在自己怀里。

    她一愣,抬下巴看他。

    陆鲲这才勾唇回她之前的话:“就瞎画的,信吗?”

第22章 是福是祸() 
光束杂乱地落在这对没来得及热恋就分手多年的男女身上。

    陆鲲对她的情感何尝不是复杂的。

    有时连他都弄不清楚,徐白出现在他生命里的那几年,到底是福还是祸。

    见徐白不吭声,他低头触到她唇上,含糊不清地重复了一遍。

    这太撩人了,不能就此沦陷。

    徐白偏过头,拒绝再被他亲吻。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

    热情淳朴的村民们又要开始新一天的忙碌。

    她在睡梦中隐约听见两个声音不算太年轻的妇女正用方言交谈,大笑。

    徐白被笑声吵醒。

    昨晚放在桌前的图纸也化为碎片,然后被陆鲲捏成一团丢在垃圾桶。

    他已不在帐篷里。

    徐白拿着脸盆出去洗漱,盆里放着毛巾和竖着牙刷牙膏的杯子。

    她往外走,和交班的特警问好,给一些钳着大红盆准备去河边洗衣服的村妇回以同样和善的微笑。

    一直走完一条小路徐白才走到口水井旁。

    陆鲲就站在井前。

    淡淡的晨雾正包裹着他。

    此时还没有阳光的踪迹,他打着赤膊,穿着裤头,用比自来水更为寒冷的井水快速浇自己的身体。

    “你不冷?”徐白问。

    “凑合。”陆鲲一笑而过。

    ——

    之后的几天,因为挖掘区的临时变故,实习生们被提早送回学校等通知。

    考古所,文物局下来了不少有点年纪的专家,梁栋每天都会准时和大伙儿赶来村里,继续着盗洞的清理和分析工作。

    中午时分,大家在村长家吃大锅饭。

    一群人围在桌前,谁也没去坐凳子。因为饭桌实在不大,大家就站在桌边,或者干脆夹几筷子菜去院里蹲着吃。

    鸡肉是村长自己喂菜叶养的,菜是地里直接拔的,柴火烧的大锅子不管煮饭还是做菜都香得很,他还拿出粮食酿的米酒招待大家,很快就和考古队的人混熟了。

    他扒口饭,好奇地问陆鲲:“小师傅,咱这村地底下真有老墓吗?”

    陆鲲是唯一还没吃饭的人。

    他工作时手臂被划伤,落出个巨大的口子,梁栋让他去镇上医院包扎,被陆鲲给拒了,于是梁栋只好从村里的一户村民家里找来可能过期很久的医用纱布递给陆鲲。

    村长问他话的时候,他正撸起手臂,用矿泉水瓶冲洗手臂上的伤口。

    陆鲲已经确定下面有墓,最直接的原因他多年来谁也没告诉,包括一道的研究人员。

    他笑笑,只说:“可能性不小。”

    村长笑出褶皱:“唉,到底是学一行吃一行饭。都没挖到棺材你们就能知道哪地底有货。早知道我那时候就让儿子也去学考古。挖到宝贝那不是发财了?”

    “看来普通老百姓对我们的职业误解很大。”陆鲲放下瓶子,从塑料袋里抽出纱布,拉住一头往手臂上裹。

    村长挠头:“不一样都是挖宝吗?”

    撕拉一声,陆鲲用嘴将另一头的纱布撕成两截,眼神锐刺刺的:“考古人不买卖古物,不会私下因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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