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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绘京站在台阶上看着,那喷泉最后像是要给人惊喜似的爆发了一下,水柱直冲苍穹,周围的人生怕被水淋湿,连忙往台阶上躲,她被左推右攘,等挤到人群外才知道自己已经和鹤丸分开了。
她环视周遭,并未见到鹤丸的身影,低头一看,发现腰间的忍具包也不见了,估计是刚才被人群挤掉的。
好不容易熬到人群散开,她绕着广场找了一圈,终于在老远的灌木丛里找到了被踢飞的忍具包,刚要伸手去拿,指尖就与别人碰在了一起,她顿了顿,看见是鹤丸后彻底放下心来。
鹤丸把忍具包递给她,有些苦恼地说道:“怎么也没想到现世居然会热闹成这样。”
“清静的地方待久了,对热闹也就不习惯了,”千绘京模棱两可地回应着,忽而问道,“接下来去哪儿?”
鹤丸思考了一阵,余光瞥见一块巨大的荧幕,那上面正用通亮的灯显示着最新上映的热门大片的名字:“看电影怎么样?”
千绘京顺着他的视线往荧幕望去,电影预告画面激昂壮烈,格外精彩,于是点头:“好。”
他们都没意识到这场散心之旅已经偏离了轨道。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热门大片的电影票卖光了。
售票员礼貌地微笑道:“十分抱歉,不过你们可以看看另外两部新上映的片子。”
一部是爱情片,讲述男女主人公坎坷的追爱生涯,一部是纪录片,讲述的人类发展史。
爱情很好,千绘京选择纪录。
“咦?”售票员有些疑惑,然后瞧了瞧旁边的鹤丸,“大晚上带女朋友来看人类发展史的您还是头一位。”
话音刚落,千绘京便打断道:“我们关系很普通。”
“因为还在追求中,”鹤丸接话,从售票员手中取过两张电影票。
去放映厅的时候他们还听见售票员在后面喊了声加油。
进场之前鹤丸还买了两杯饮料,饮料里冰块加了太多,他用手暖了一会儿递给千绘京,大约是很口渴,千绘京喝了好几口才放下。
和预想中的一样,纪录片画质极高,叙事结构清晰,值得细细品味的桥段也非常多。
多到千绘京终于想睡觉了。
浓重的困意乌云压顶般袭来,她脑袋一歪,随便靠着个什么睡了,没过多久,她就感觉脑袋一重,似乎有什么东西靠在了她头上,无奈睡意太过猛烈,没心思管。
中断睡梦的是清洁工粗鲁的呵斥声。
“可算把你们给弄醒了,快走吧,等会儿还得放下一场呢。”
说完又嘟囔了句:“还互相靠着睡,真腻歪。”
电影院外,行人少了很多。
鹤丸卷起黑衬衫的袖子,仰望夜空:“差不多该回去了啊。”
他来到现世后换了一身便装,整个人多了几分洒脱闲逸的感觉,千绘京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他高挺的鼻梁,明若朗星的眸子,随后默了默,说道:“不回了。”
鹤丸看向她,目光带着几分疑惑。
“再走走。”
这一带是商业区,繁华,喧闹,但一直往外走就变得比较冷清了,夜色越来越浓,许多商贩都收了摊子,连车都没几辆,他们仍继续走着,进入了一座公园。
公园植物繁多,树林茂密,走到哪儿都是清爽宜人,不过一路走来实在是有些累,他们选了长椅坐下,打算先歇歇。
谁知刚一坐,千绘京就歪下身子倒在了鹤丸腿上,几秒钟后传来了绵长的呼吸声。
鹤丸伸出手,稍作犹豫,还是将对方贴在唇上的头发拨开,不知是不是根本没睡着,千绘京竟微微睁开眼睛,低声说道:“他以前也是这么带我逛街的。”
鹤丸手一顿,知道她指的是宇智波鼬。
“不过木叶没有现世繁荣,他一般就是带我看看电影逛逛小商店什么的,不过他任务忙,后来连一起做这些都成了奢侈的事。”
“他曾经答应过要陪我去看一次秋之祭典,我就一直等,结果什么都没等到,我也不怪他,毕竟公务繁忙,他又被暗部和家族拘束着,连佐助都没怎么陪。”
“有一回好不容易休假,我们就约定在祭典外面的小山坡上见面,谁知道他临时被卡卡西叫走说是有紧急任务,忙得连让人通知我一声的时间都没有,我像个蠢货一样守在山坡上看了一夜别人的祭典,第二天病重,等病好了他才回来,我知道他不是不守信的人,猜到原因后也就没在意了。”
千绘京坦然说着和宇智波鼬的过往,鹤丸听得出来,她虽然语气平静但还是有些放不下,可他什么都没讲,就这样静静地聆听,让千绘京把积压已久的都倾述出来。
她说了很多,也记得很清楚,抽丝剥茧一般。
只是这抽剥出来的丝和茧都绑在了谁心上,不得而知。
“其实”她迟疑良久,“我上次和你并不是完全为了气他。”
听到这话,鹤丸的眸光动了动,低下头,却见千绘京已经将眼闭上,不打算再开口了。
“晚安,主公。”
最终,他也只能无奈地枕在长椅靠背上,瞳孔映入了深邃的墨色。
第88章 haper 88()
千绘京醒来时正躺在软和的床铺上。
她起身环视;见自己已经被送回了本丸;鹤丸不知所踪。
窗外大亮;阳光暖洋洋地倾洒在庭院里;老远都能闻见青草的芬芳气息,她闭眼享受了一阵;然后换好衣服去桌边找水喝;看见忍具包放在那儿;想顺手清点一下忍具;结果刚打开就发现有个小小的白影躺在里面;她拿出来;竟是一朵白雏菊。
忍具包就她和鹤丸碰过,应该是鹤丸放的。
千绘京无声笑了笑;将那雏菊夹在文件里,想做成干花当书签,这个时候障子被敲响了;她迅速把东西收拾好;淡淡说了声“进来”。
是药研。
“打扰了,大将,”他手中拿着几页纸,“我来交昨天合战场的报告。”
千绘京接过报告;稍微浏览了一会儿;忽然问道:“怎么有鹤丸的名字?”
她安排的全是短刀胁差;并没有让太刀出阵过。
说到这儿;药研似乎有些尴尬;不由得咳了声:“昨天我们遇见了检非违使,并且还在竹林里迷了路,所以就让狐之助向本丸发求助信号,然后鹤丸”
他越说越觉得不对劲:“难道主公不知道是鹤丸来增援的吗?”
“不,知道。”
千绘京把报告收好,吩咐了药研几句就把障子合上了。
看报告上的时间,鹤丸去增援是在下午,那个时候她正为伊尔迷和时政工作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恨不得一个人当十个人来用,哪里有空顾得上合战场。
她又翻了翻剩下的几页,每一个时间段队员们做了什么都记得很清楚,晚上十点回来,该手合的手合,该检查的检查,等一切结束差不多就是两个小时,刚好是她失眠后与鹤丸相遇的时间。
不想让她乱上加乱,所以才选择自己去解决吗
确实,如果把合战场出现问题的事告诉她,她估计会烦得头疼。
千绘京一边翻报告一边往桌边走去,就在这时,吉尔伽美什的身影显现在屋内,他微扬下颚,问:“你昨晚和那杂种去哪儿了?”
千绘京早已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头也不回:“去现世随便逛了逛。”
临了又添上一句:“下次也带上你。”
英雄王挑了挑眉:“你当本王是小孩子吗?”
“随口一说罢了。”
她将报告放到桌上,和那堆文件叠在一处,然后开始处理起今天的工作,见状,吉尔伽美什的脸色黑了几分,语气也暴躁起来:“回答本王的问题,蠢货!”
千绘京与他对视,把那红眸中的冷冽看得清清楚楚:“我刚刚已经回答了,去现世随便逛了逛。”
不知为何,鹤丸和英雄王一直不待见对方,就像有什么东西成为了两人的死结,很难解开。后者听到这个答案估计也不太满意,否则不会把眉头皱得那么紧,自从和自己重新缔结契约后,他皱眉的频率是越来越高了。
“你反对我和鹤丸交往得太频繁?”千绘京抓住了重点。
吉尔伽美什显然不喜欢别人戳穿他,凛冽眸光更甚。
以千绘京的资质,能够与她并肩作战的人一定能力非凡,身份尊贵,像鹤丸国永那样的家臣不要也罢,说到底,高傲的英雄王根本不愿意承认付丧神是他的同伴,如果像阿斯托尔福那样身为英灵也就罢了,勉强看得过眼,至于家臣简直不可理喻。
千绘京又回忆起了他时常挂在嘴边的主仆论,可出乎意料的,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置之不理:“鹤丸很可靠。”
而且跟其他人不一样。
“反驳本王是疯狗才会做的事,”英雄王语气加重,怒火难以压抑,“他鹤丸国永还没资格追随本王!”
“啪嗒”一声,千绘京把文件夹合上了。
“archer,”她的神情格外严肃,“鹤丸是我的。”
“这一生,这一世,他追随的是我,也只有我。”
“他是独一无二的付丧神,你是独一无二的英雄王,你们两人对我来说,缺一不可。”
竟然敢把王当成自己的归属物
吉尔伽美什沉下脸,觉得这女人总有办法一句话灭他的火气,默言片刻,没表明态度就失了踪影。
只是消失前冷哼了一声。
等情绪变化无常的英灵离开,千绘京又开始埋头工作,正好看到有关时政链接世界太繁琐的问题,说是要审神者提建议整改整改,她眼睛一胀,在表上填了个“无”字,心想太细节了,以她和时政现在的关系根本不用费尽心力去思考。
然后笔下一顿。
细节?
对了,伊尔迷一定会在细节上下功夫,也一定会以为她要在细节上胜过他。
与其那么麻烦,还不如直接
她撂下笔,披好外衣走了出去。
审神者房间外有好几条长廊,千绘京顺着最中间的找,很快就看见了正盘在木柱上用掸子掸灰的鹤丸,见到她,鹤丸一个勾脚倒挂下来,两人一正一反地面对面:“哟,主公,早上好。”
他们距离极近,千绘京一说话气息就能喷到鹤丸脸上,暖乎乎的,跟被羽毛挠一样:“本丸资金还有多少?”
鹤丸不知道她怎么会问这个:“挺充裕的。”
“换算成戒尼呢?”
鹤丸估了个数,千绘京又琢磨了一会儿,点点头:“今晚之前你把资金全部换成戒尼,不过最好留一些备用。”
“行,我现在就去拿账册。”
说完他立刻翻身跳下,拿着掸子往外走,忽然听到千绘京说:“路上注意安全。”
他回头一望,见后者刚好转过身,只留了个背影,于是笑道:“我很快就回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千绘京好像“嗯”了一声。
伊尔迷的电话如期而至,说已经把“绑架案”压下去了,只要看见奇犽平安无事地回来,各有直属派系的管家就不会把消息传出去。
于是千绘京再次成了大病初愈的奇犽。
除了家族人物关系外,伊尔迷又给她讲了一些有关奇犽的事情,他这哥哥当得是真贴心,都能给奇犽代笔出本自传了,轮到其他弟弟时憋出来的字只够凑条短信,站在那儿沉思半天,最后说:“其他的你自己随机应变。”
千绘京:“出篓子了你也随机补吧。”
两人面面相觑,终于决定少做少错,退一步天高海阔。
吉尔伽美什对揍敌客家有阴影,走哪儿哪儿不待见,也很不屑于与assassin共处一室,两者一对比起来阿斯托尔福算是顺眼多了,不过“杂种”的叫法一直没改过。
阿福耸耸肩,权当爱称了。
“你的付丧神呢”借着探望的名义,伊尔迷问千绘京。
“我的两名英灵加上你的暗杀者团队,还打不过你四弟的从者?”
她巧妙地拒绝了回答,并不打算告诉伊尔迷付丧神的去向,明显是心有忌惮,伊尔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随后把削好的水果递过去,千绘京知道这水果是递给其他人眼中的奇犽的,表面功夫要做足,也就接受了。
“妈妈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了,”伊尔迷说,“她明天会去美容院,顺便带着柯特买和服。”
“糜稽呢?”
“最近有场新科技的发布会,我提前给他订了票,他最近几天都回不来。”
千绘京咬了口苹果,黑黝黝的眸子静若深潭:“刚好,你父亲和祖父那里我也安排得差不多了不用担心,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暗杀委托。”
伊尔迷注视着她,看似没有焦距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渗人的情绪。
“幻影旅团的团长,库洛洛鲁西鲁,”千绘京毫不避讳地说道,“这个委托是否能中止就看我们什么时候能解决掉你的四弟了。”
既然席巴和桀诺会对她产生威胁,那直接支走就好了,况且库洛洛可能正在盘算怎么卷土重来,让揍敌客家的人去牵制住他是最好的办法,一石二鸟,实为妙计。
等一切安置妥当后,他们来到了关押亚路嘉的地方,也就是在这里,千绘京见到了第七位英灵。
berserker,弗兰肯斯坦。
穿过重重铁闸门,两人走进一个堆满了娃娃的房间,被娃娃淹没的长发男孩就这样坐在地上,抬起头来看他们的时候格外迷茫。
与此同时,四周灵子汇集,除熟悉的阿福,哈桑以外,还有一名从未见过的英灵,瑰发遮目,白裙蓬松,喉咙里发出的是警惕性十足的咕隆声。
居然和盖尔森制造出来的伪berserker这么相似。
想在想想,或许这就是盖尔森计划做出来的英灵原版。
自从圣杯战争开始以来,弗兰肯斯坦一直待在这小小的房间里与亚路嘉作伴,虽然曾经带着御主逃过一次,可结果还是被席巴抓了回来,之后的监管变得更加严密,如今见到入侵者,她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宝具握在手中,在伊尔迷开口前冲了上去。
不,准确地说是朝所有人冲了上去。
千绘京早有准备,迅速坐上骏鹰与阿福飞到山外,发出信号弹。
第89章 haper 89()
原本的计划是将berserker引到揍敌客家外进行围攻;毕竟英灵的宝具伤害范围太大;难免会产生人员伤亡;可当看到那枚信号弹时;伊尔迷就明白了千绘京这是计中计。
她要把整个枯枯戮山都当做战场。
哈桑在后面阻止弗兰肯斯坦,伊尔迷迅速离开地下密室;来到外界。
沐浴在金色光辉下的英雄王正立于树顶;不可一世地俯视着他。
“居然敢让本王等这么久”吉尔伽美什抬起手;仿佛是为了响应他的召唤;巴比伦之门渐渐扩散开来;“准备赎罪吧;杂种。”
伊尔迷感应到危机,在王之财宝如急雨般降临前使用了令咒;刹那间,数名哈桑现身,被宝具击中后化为灵子彻底消失。
见状;英雄王的脸色更加难看;红眸充斥着厌恶与轻蔑,就在这时,一阵疾风从后方窜来,弗兰肯斯坦已手持战锤跃上树枝;千钧一发之际;鹰啸长空;强劲的外力猛地落在战锤上;弗兰肯斯坦不得不往后退去;透过瑰色额发,还能看见阻断她攻击的阿斯托尔福正骑着骏鹰停在英雄王身后,双目死死锁定住她。
“虽然很不喜欢你这家伙,但御主说过结果比过程更重要,”阿福咧嘴笑道,眉宇间一片凝重,“所以勉强让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