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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堕婶每天都在被感化-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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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绘京的神经猛地一紧。

    铁皮门被打开,灰尘顺着光线缓缓飘浮,她的视线里出现一双脚,没过多久,那双脚就停在了她面前。

    “把她的另一只眼睛也给我挖出来。”伊吾面无表情地下令。

    千绘京的情绪有了起伏,她趴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似乎是不想让她太辛苦,来者蹲下身,轻轻握住了那只满是血的右手。

    “主公,你太固执了。”

    不知为何,千绘京想笑。

    “到底是我固执还是他们太混账?”她能感觉到有血液从眼眶里流出来,顺着右脸颊滴到地上,“加州清光,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这样对我?”

    清光微敛眼眸,脸上不曾出现一丝动容,良久,他才开口道:“我已经做什么都不能让主公满意了。”

    “从显世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心追随主公,无论主公吩咐什么我都照做,哪怕违背道德伦理,可到现在我才发现,你的野心太大了,我背负不起。”

    我所做的一切是你希望的,却不是你真正想要的。

    千绘京默默听着,然后把手从清光的掌心里抽出来,一点一点,慢慢地,抚上了他白皙的脸庞。

    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她就是这样抚摸他的,那时候还有春樱翻飞,花影重叠,两人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信任在那时就已悄无声息地萌芽

    清光皱眉,下意识地握住千绘京的手腕。

    “很痛吗?”后者问道。

    她刚才用指甲在他脸上挖出了几道血口子。

    “和我现在比起来如何?”

    没等对方回话,伊吾已不耐烦地低吼:“还不动手?!”

    他的声音震醒了清光,也让千绘京认清了现实。

    她收紧双手,眼睁睁看着加州清光的手指朝这边伸来,扣在她的眼眶上,往里挤去

    惨叫声骤然响起,凄厉而悲凉。

第73章 haper 73() 
好黑

    眼眶空洞洞的;手指的温度和触感还残留在里面。

    千绘京倒在地上;明明睁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

    伊吾给她换了间牢房;从水牢到地牢,从肮脏潮湿到腐朽酸臭;一点实质性的变化都没有。

    不;有一点改变了。

    一阵绞痛从指尖传来;她不得不恢复神智。

    换牢房后;受刑时间就变成了二十四小时;她不能睡觉;不能吃饭,不能喝水;所有的自由都被剥夺,现在,一把钳子正咬着她的指甲;狠狠一绞;指甲被扭曲折断疼得人撕心裂肺。

    九片指甲七歪八斜地断裂,剩下一片以可怖的的角度扭向一边,行刑人却面无表情,把钳子挤进了指甲根和肉贴合的地方;用大力将其慢慢拔出。

    千绘京就算看不见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惨状;可她只是牵了牵嘴角;道:“还算有点新意。”

    钳子停下了:“你准备死扛到底?”

    随后;他又否认自己:“不好意思;我忘记你早就已经死了。”

    “死人和活人有区别?”

    “对你来说没有,”讨伐军猛地把那抽出一半的断指甲齐根拔出,察觉到千绘京的手抖了抖,“什么嘛,这不还有痛觉吗。”

    千绘京咳嗽了一声,嗓子比旱地还干:“原来你们讨伐军的刑讯水平这么低,让犯人感受到痛苦就足够了。”

    那人不说话,把她所有的指甲都拔了出来,丢下那指尖全是血的废手,说道:“的确,你现在是半人半鬼的不死之身,自以为死不了就可以忍下所有的酷刑,可这种想法究竟是天真还是乐观,你有没有仔细思考过?”

    “思考过,”千绘京用难听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回答,“我觉得这个想法棒极了。”

    话音落地的刹那,讨伐军忽然踩住她的手背,用粗糙的鞋底使劲碾那刚被缝合的见骨伤口。

    碾了一阵,千绘京一声都没吭,他半蹲下来,扯住前者的头发硬生生往后拽,迫使她抬头:“队长最近琢磨出了个新办法,或许会更棒。”

    千绘京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却也想象得出那是怎样一副狰狞的嘴脸。

    “你的体内不只有灵力,还有查克拉,对吧?”

    “”

    “其实不管是什么力量,来源都离不开一样东西,细胞,”男人凑近了些,准备把等会儿千绘京惊恐的表情看个清楚,“放心,你这么倔,队长大人也无可奈何,放了你是迟早的事,只不过”

    千绘京的神情有微不可察的变化。

    “你不怕死,也死不了,所以队长就特地为你研究了一组新刑具,”男人故意停顿片刻,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只要把那器具随便往你身上一放,被放置的部位细胞就会脱水萎缩,我认为应该先把你的双手废了,让你再也结不了印,免得一出去就用火啊风啊什么的打击报复,你说对不对?”

    千绘京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上就突然一阵剧痛,她条件反射地捂住脸,恰好触碰到手指的伤口,所有的痛楚连锁反应般袭来,猛烈,毫无征兆。

    血淋淋的指腹,触碰到的是一层老化的皮肤,就像干柴一样不带半点水分。

    “嗯,效果很明显。”

    男人蛮横地将她的手拽过来,把脱水器具送到她的指头上,在忍耐疼痛的同时,她感觉到了只属于机械的冰凉。

    “用了这么久的刑我都累了,”他带着无比残忍的笑意,悠闲说道,“干脆你自己把自己给废了,怎么样?”

    没有给千绘京回答的机会,他握住她还在渗血的手背,强迫她将脱水器具牢牢抓紧。

    似乎是为了折磨她,享受她那一步步向死亡逼近的煎熬,讨伐军的动作很慢,慢到足以让千绘京的脑海形成那副画面,透过黑暗,见证自己的绝望。

    住手

    这一次,她是真的慌了。

    冰凉的器具离右臂越来越近

    住手。

    又靠近了一些

    住手!

    器具外圈的棱角已经贴紧了皮肤

    住手啊啊啊啊啊啊!

    理智崩塌之时,回应她的是一片静默。

    空气,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强迫她抓着机械装置的手忽然松开,千绘京仍处于极度的恐慌中,脸被温热的血液染红,全然不觉,恍惚间,她听到了有什么东西被一分为二,各倒在两边的声音。

    “主公,这惊吓可一点都不好玩。”

    千绘京愣住了,已经流干了血的眼眶再次渗出血泪,被外界苍白昏暗的灯光照亮,流下一道道凄凉。

    压迫在心上的无形枷锁土崩瓦解,化作另一股情感弥漫开来,将她淹没其中。

    紧接着胳膊就被人架起,双脚腾空,整个身子贴到了对方温暖的后背上。

    “好好趴着,”那人说道,“等我把你放下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听过了无数遍的声音,在这时却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

    仿佛一曲被暖风送来的眠歌,让人忍不住放下所有的疲惫,安然睡去。

    但身心已经累到极点的千绘京依然强撑着,吐字模糊不清:“别管我了,鹤丸”

    “别说了,”鹤丸态度坚决,“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听。”

    “你是怎么进来的?”

    话音未落,警报骤然拉响,循环反复的刺耳声音响彻云霄。

    虽然没有听到鹤丸的回答,但千绘京已经知道了答案。

    巡逻人员纷纷赶来阻止,鹤丸俯下身,一手紧握太刀狠力挥砍,四周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厚,讨伐军的数量也越来越多,他偏头躲过迎面砍来的刀刃,手腕一转,反手挡住数把太刀,咬紧牙关,硬是把敌群的巨大力道抗了下来,又迅速后跨一步,原地旋身,后方偷袭者的脖子突见红光,血液喷涌而出,将鹤丸的白衣溅出骇人的血花。

    众人这才看清,他的口中衔着一把苦无。

    那是千绘京最善用的武器。

    “反了天了!”一名讨伐军厉声大喝,“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知道,”鹤丸咬着苦无,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容,“狗窝。”

    电光火石之间,凌厉的光影如狂风劲走,利刃划破空气发出震耳的嗡鸣,双方短兵相接,没有半点迟疑的余地。

    突然,鹤丸腾空踢了一脚被他打飞的太刀刀柄,刀尖刺入地面,讨伐军下意识地往两边闪开,他趁机踩着刀柄跃身离开,突出重围。

    他带千绘京杀出了一条血路。

    监狱防守森严,鹤丸这几天把监狱部署和人员配置调查得一清二楚,他知道从哪条路出去才能靠山林地形把追兵甩在后面,千绘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趴在他背上,问:“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意味着什么?”

    鹤丸加快速度,在监狱的甬道中穿行,语气是难得的严肃:“意味着和时政划清界限。”

    伊吾说的并不全是假话,至少千绘京是真的想谋反。

    “知道还敢来救我”

    “你是我的主公,只要明白这一点就够了。”

    正在此时,千绘京又听到了一个温和浑厚的声音:“哦呀,好像不怎么顺利啊。”

    她怔了怔,完全没反应过来。

    鹤丸却停住脚步,以最短的时间朝那人说道:“断后就麻烦你了,三日月。”

    “哈哈哈,”三日月笑得轻快,话语间却包含着一丝凝重,“好久没有做这么惊险的事了,偶尔体验一下也还不错。”

    说罢,耳边传来极快的刀剑出鞘的响声:“记得保护好主公。”

    “那是当然。”

    随后,新鲜的空气迎面扑来,阳光穿过眼皮透进薄薄的一层,鹤丸背着她在树林间奔窜,树枝时不时地挂过她的头发,牵起一丝微不足道的痛意。

    ——得救了。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她仰起头,枕在鹤丸的肩膀上,内心的知足几乎满溢出来。

    “鹤”

    假装的坚强轰然散去,她的身体已是虚弱至极,虚弱到没办法叫出他的名字。

    鹤丸刚想转头看看千绘京的状况,谁知她竟然将唇贴在了他的侧脸上,唇瓣软而粗糙,却格外真实。

    没有宇智波鼬,没有做戏,没有醉酒,完全出自于真心。

    然而这一吻并没有持续多久。

    鹤丸肩头一重,见千绘京已经将脸抵在他的肩膀上,昏死过去,他脸色骤变,咬了咬牙,脚下的速度又加快不少。

    睡梦之中,千绘京觉得有一股温柔的气息包围着自己,治愈好了所有伤口,催促着她快点醒来。

    她很怕,怕醒来时还是一片漆黑,永无止境。

    或许是读懂了她的心思,有人轻力推了推她:“你是不是太能睡了?”

    千绘京抬起手臂,摸向自己的眼睛,和预料中的不同,眼皮因眼珠转动而微微鼓起,她立刻惊坐起来,双目睁开,瞳孔因太久没见过阳光而猛地收缩了一下。

    能看见东西?

    她摊开双手,手指向掌心压拢。

    指甲也长出来了。

    不,与其说是长出来,还不如说根本就没被绞断。

    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空明净,绽放出散发着温暖气息的明艳阳光,风是久远记忆中的熨帖柔软,将人们内心的浮躁尽数抹去。

    一片素白花瓣顺着大开的拉门飘进来,落到榻榻米上,从这个角度望去,还有鸟雀在枝头跳跃,不过一会儿就被添水惊得飞走了。这本应该是夏日最常见的画面,却成了千绘京逃离囚牢后见到的最灵动的风景。

    许久没有过这种感觉,千绘京竟一时有些恍惚。

    “咳,”旁边的人提醒道,“能不能注意一下我,等半天了都。”

    千绘京这才回头:“友坂白杉?”

第74章 haper 74() 
千绘京看着他;生出一丝警惕:“你把我带这儿来干什么?”

    友坂白杉当即举起双手:“天地良心;我只是来探病而已。”

    探病?

    这屋子干净整洁;布局简单却不失自然清雅;壁龛挂有“忍”字字幅,天花板上的实木灯散发着幽淡光亮

    竟然是她自己的房间。

    “看来被揍得是挺严重的;身上的伤好了;脑子却不怎么清醒;”友坂白杉把晾在一边的茶水递给她;发现水已经凉透了;又重新倒了一杯。

    千绘京动也不动:“鹤丸呢?”

    “咦;我还你会问我加州清光去哪儿了。”

    听到这个名字,她不由得沉下脸;冷淡之中透着再也不明显不过的愤恨。

    见状,友坂白杉静默片刻,忽然问道:“你认为自己有多少把握推翻时政?”

    千绘京对上他的视线;从中捕捉到了一丝探究;但不是质问犯人的那种。

    有了前车之鉴,她不想回答。

    “我帮你分析吧,”友坂白杉盘腿坐起,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时政的正统历史长达数百年;还不算筹备建设的那段时间;上千个异世界都设有分局;一旦总局出事;你就会成为活靶子,凭你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他说话太直,千绘京心里有些不舒服:“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要么就此放弃,老老实实为时政工作,要么死磕到底,一条路走到黑。”

    “你是来当说客的?”

    气氛瞬间紧绷,一触即发,就连屋外的阳光都黯淡了不少,良久,友坂白杉才摇了摇头,说出目的:“我是来问你需不需要帮手。”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千绘京再茫然也该明白了。

    友坂白杉要投靠她。

    思及此处,她不由得讽刺道:“你以为我会相信?”

    洛西当初也是这么跟她结盟的,可结果呢?落井下石过河拆桥,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狠狠打了她一耳光,还抢走了吉尔伽美什,曾经的相伴顿时变得一文不值。

    “我也没打算现在就让你相信,毕竟特殊时期特殊情况,时政那边我是待不下去了,”友坂白杉看向庭院里的明丽风景,只要走几步就能触碰到,在他眼里却是遥不可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过往,但我的记忆里只有时政,好像一出生就待在这里一样。”

    说完,他长舒一口气,像是压在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下一般:“其实你已经不是第一个了。”

    千绘京微微蹙眉。

    “记得很久之前,583号本丸出现了一个会异能的审神者,和你体内存在一样的暗堕因子,不过他有点浮躁,做事不过脑子,整天就知道用异能乱树威信,连高层的例行视察都不放在眼里,结果上面派我去当卧底接近他,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友坂白杉卖了个关子,见千绘京完全不感兴趣后只好继续往下讲:“我找到了他和其他本丸审神者的通信记录,好像是要联合起来反叛的,我把那份记录交给上级,讨伐军第二天就把他本丸里的付丧神都杀了,本人解除契约流放异世界,现在估计已经死透了吧,哦对了,还有十几个本丸审神者都给他陪葬,也不算太寂寞。”

    那件事之后,他就成为了583号本丸的新任审神者,以大众身份替时政高层查找意图反叛之人。

    “不过你也得感谢他,要不是搞这么一出,十几个本丸同时失去审神者和付丧神,身为候补的你也住不进这里,”友坂白杉闷了一口茶,润嗓子,“怎么样,考虑考虑吧,我很真诚的。”

    他把老底交代得干干净净,千绘京也不免陷入沉默,但沉默并不代表沉思,这些天她经历了太多变故,早已疲倦不堪,没过一会儿,她掀开被子站起来,迎着眩目的阳光往长廊上走去:“真诚只是嘴上说得好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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