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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堕婶每天都在被感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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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时间溯行军的方法,当然,是瞒着付丧神进行的。

    做这些事情会耽误去找远古水晶的计划,但如果用时空转移装置的话就可以回到离开现世的那一天,并且还能直接传送到圣翁大帝遗迹,这样既可以整理出圣杯战争需要的信息,也可以节省时间,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不过千绘京没有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乱。

    她注视着这个比女孩子还清秀漂亮的少年,沉下声音:“你告诉我,审神者的职责是什么?”

    果然不行

    乱在心里长叹一口气,语气因过度失望而带上了些许伤感:“维护历史秩序”

    “那你认为我做得怎么样?”

    “主公是同一批审神者中用最短的时间让本丸赶超全体本丸平均效率进度的,在工作方面主公没有人能比得上。”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千绘京不点明他也明白了。

    一个将事业和本丸发展看得如此重的审神者,怎么可能有闲心去与付丧神玩玩闹闹。

    “抱歉,我不该这么任性的,”乱站起身,朝千绘京鞠了一个躬,“我马上就去内番。”

    说罢,他已转身走到门边,瘦小的背影尽显落寞,可就在他即将跨出门槛时,身后传来了千绘京的声音:“我只是问你审神者的职责是什么,并没有说过不会留下来。”

    乱当即顿住脚步,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她,满脸的难以置信。

    千绘京不慌不忙地将铜箱子抱在膝盖上,问道:“你不是要去内番吗,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

    闻言,乱先是愣了一阵,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家主公的意思,原本挫败的表情一下子变成了灿烂笑容,他重重地点头回应,脚步早已不听使唤地往外跑去,隔着老远千绘京都能听见他高喊“主公回来啦”的声音。

    或许付丧神与审神者的牵绊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以灵力为起始,以灵力为终点,在她看来两者的关系仅是如此而已,但慢慢地,双方之间会随着对彼此的了解滋养出一种全新的感情,这种感情会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使他们的心走得越来越近。

    相互依存,相互信任,由此创造出的力量将远远超过灵力。

    “偶尔尝试一下也还不错。”

    千绘京喃喃出声,却没有人知道这所谓的“尝试”指的究竟是什么。

    她缓缓摩挲着铜箱上的粗糙纹路,思虑良久。

    得知主公回来后,付丧神全都一窝蜂地跑进了审神者的房间,经过上次那场误会,短刀们已经不会再在她面前表现出害怕或是畏惧,有的只是对信赖之人的拥护,所以当大家看见正在垫着脚整理书架的千绘京时,长谷部本想头一个打招呼,谁知道后面的短刀和胁差忽然冲了进来,直接挤过他朝千绘京拥去。

    连五虎退也不例外。

    对于这种左拥右抱的场面千绘京是很不习惯的,无奈短刀们太过可爱,她也只好由着他们闹。

    “对了,”她想起一件事情,“战力扩充计划完成得怎么样了?”

    抱着她右臂的前田率先举手回应:“我知道我知道,三日月大人带回来了两个新同伴哦!”

    “新同伴?”

    话音刚落,门边就多出来了一抹藏蓝色身影。

    五虎退等人齐齐望过去。

    “初次见面,我是太鼓钟贞宗!”少年向千绘京扬起胳膊,“以后请多指教了啊,主公!”

    他充满活力的模样让人完全没办法产生初次见面时的疏离感,不过千绘京也没有因此提高兴致,只是简单地回应道:“嗯,已经熟悉了本丸的工作吧?”

    太鼓钟早已听说过自家主公是位年纪虽小性格却很沉稳的少女,所以对于她这样近乎于冷漠的态度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触,只将胳膊垫在脑袋后面,咧嘴笑道:“多亏大家的帮助,已经完全没问题了!”

    “那就好,”千绘京环视四周,然后低头看向挤在自己怀里的一窝短刀,“另一位呢?”

    不知为何,一提到“另一位”大家都沉默了下来,短刀们面面相觑,似乎是在顾虑什么,于是千绘京将视线放在长谷部身上,开口道:“你说。”

    想到那位新来的刀剑男子,长谷部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挠了挠脸,有些吞吐地回答:“可能又醉倒在奇怪的地方了吧。”

    千绘京的神情瞬间变了:“醉倒?”

    在这个原本应该内番出阵的时间醉倒?

    感觉到骤然降低的气压,太鼓钟贞宗莫名打了个冷颤,他看向围着千绘京的那些同伴,却没有在他们脸上发现半点惧怕之意,只是神情略显担忧。

    毫无疑问,这份担忧是送给另一位新同伴的。

第59章 haper 59() 
不动行光已经在马厩里睡了整整一天;等他醒来时;刺眼的阳光令他完全睁不开眼睛。

    宿醉带来的胀痛充斥着太阳穴;脑袋就像被石头狠狠砸过一样;痛得他只能抱头蜷在一边,过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真难受啊”

    他捂着胃部靠在马厩木柱上;正犯恶心;眼前就忽然被一片阴影笼罩;抬起头;只见一个面色阴沉的女孩儿挡住了太阳的光芒;两人一瞬不瞬地对视着;谁都没有开口讲话。

    与其说是找不到话题,还不如说不动行光是被千绘京的气势震住了。

    后者的神态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冷静持重;光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他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力,双方对视的时间只有一秒,他就忍不住收回目光;低下头;勉强支撑着身体站起来,摇摇晃晃地站在千绘京面前,小声说道:“主,主公好”

    就算再没眼力劲儿;不动行光也看得出对方就是这个本丸的主公;那位永远在审神者论坛里占据着话题霸主地位的宇智波千绘京。

    虽然还是惦记着织田信长;但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归谁管;更何况双方的气场差距太大;他根本没办法表现出抗拒的意思。

    心中纵有百般不愿,也只能顺从。

    太憋屈了

    他咬了咬牙,似乎是受不了千绘京这种咄咄逼人的目光,干脆说道:“我先走了,你请自便。”

    见千绘京没有说话,不动行光还以为是得到了默许,拔腿就要走,谁知步子刚迈到一半,千绘京那低沉的质问突然传入耳中:“如果我记错的话,你似乎还没有完成昨天的马当番。”

    不仅没完成,还借机偷懒喝了一整夜的酒。

    不动行光本来想狡辩,可嗓子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而沙哑干涩,才说出一个“我”字就忍不住连连咳嗽,他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几分钟之后终于松缓了一些。

    “你也不用解释了,”千绘京面无表情地说道,“如果想喝酒的话,我这里要多少有多少。”

    话刚说完,她就直接扔了十几瓶酒在地上,陶瓷碰撞而发出的清脆声响异常刺耳。

    不动行光没有动作,只默默望着千绘京,在确定对方是在逼他喝酒而不是请他喝酒之后才蹲下身,慢吞吞地捡起其中一瓶,拔开瓶塞,一股浓烈的气味猛地扑来,熏得他差点吐出来。

    是,是烧酒?!

    “你是在开玩笑吧!”他霍然起身,脑袋却因动作太突然产生了眩晕感,还没把后半句话说完,他就再次瘫坐了下去。

    千绘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不动行光反倒被激起一身寒意,末了,他只好扬起脖子,像灌水一样把整瓶烧酒都灌进了肚子里。

    酒精刺激着空荡荡的肠胃,如同一场永无止境的针刑,残酷至极。

    “很好,”千绘京出声夸赞,逆光之下的面容只有一片阴寒,“把这些酒全部喝完你就可以离开了。”

    不等不动行光回话,她已转身离开,临走前还留下一句:“今天你的任务是清洗被褥,不洗完没饭吃。”

    不动行光愣住了。

    空腹喝酒对身体的伤害本来就大,这十几瓶烧酒下肚更是会让情况恶化,要是再不吃饭调节,他恐怕连路都不能走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胃酸翻滚,喉咙一阵痉挛,恶心感再也压抑不住,直接跪在地上吐了出来

    另一边,山姥切国広将事情的经过都看在了眼里。

    他有些犹豫地叫住即将走过自己千绘京,眼底流露出一丝担忧:“主公,是不是太严厉了?”

    不动行光只是太过思念原主人,一时没办法适应现在的环境,千绘京教训他一下无可厚非,但空腹猛灌十几瓶烧酒未免也太残酷了点。

    “是吗?”千绘京从山姥切面前径直走过,头也不回地问道,“要不你去为他分担一些?”

    山姥切噎住了。

    “担心同伴是件好事,但你也要搞清楚状况。”

    “我是在惩罚他。”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山姥切微微鞠躬,额头上沁出一滴冷汗:“对不起,是我逾越了。”

    仅仅是背对着他讲话,他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除了臣服之外别无选择。

    可事情远没有这样简单。

    惩罚一个本就对你不服气的人只会激起他的反抗欲,不动行光就是如此,哪怕千绘京已经离开,他也会像赌气似的把所有酒都咽下去。

    肚子里仿佛有一把尖刀在乱绞乱刺,疼得他撕心裂肺。

    不动行光死死抓住腹部的皮肉,蜷缩成一团翻滚在地上,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他咬紧牙关,把所有的痛苦呼救都憋在喉咙里,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绝不认错!!!!

    半晌,他终于有力气站起来,一步一跌地往河边走去。

    按理来说,每个内番项目都会安排两名付丧神及其以上,这样才能提高效率,可等走到洗衣处,面对着几大筐床单被褥时,整个河岸就只有不动行光一个人。

    他狠狠“嘁”了一声,然后卷起袖子开始洗衣服。

    与此同时,千绘京正坐在屋顶上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

    站得高视野广,从这里可以看见洗衣处的全貌。

    “主公,”鲶尾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真的不用去帮他吗?”

    千绘京顺手在书册上打了个勾:“你可以到我面前来说。”

    鲶尾噤声了。

    他最怕对方这种不冷不热的语气。

    虽然不动行光一显世就和其他付丧神产生了矛盾,出阵名次垫底,内番效率低下,整天除了喝酒之外什么活都不干,但说到底他们也是同伴,同伴之间没有真正的仇恨,看见不动行光被折腾成这副模样,他们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忍心。

    可千绘京不发话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午后的暖阳慵懒轻柔,令人惬意而不会觉得困顿,可不动行光完全没有闲心欣赏,旁边的河水汩汩流动,奏出一阵阵悦耳声响,在他听来却是烦杂至极,令人生厌。

    好不容易把衣服洗完,不动行光趴在石台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又搬起洗衣筐,勾着腰走上台阶,把床单一块一块地展开,铺上晾衣杆,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眼看着就要完工,谁知途中突然刮来一阵强风,把所有的床单吹落在地,他当即怔住,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无论他咬着牙把床单晾起多少次,那阵风都会猛地出现,像是非要跟他作对一样把所有的东西都卷到地上,到最后连晾衣杆都被吹散架了,只剩下一片狼藉。

    这是怎么回事?

    不动行光的醉意逐渐清醒了几分。

    如果他能望得再远些,就能看见原本应该在屋顶上认真看书的千绘京竟手持结印之势,正巧对着洗衣处的方向。

    有风遁作祟,不动行光自然没有晚饭可以吃,当食物的香气从厨房里飘散出来,大家都坐在食堂里畅聊欢闹时,他只有一个人孤零零地蹲在墙角里,忍受着酒精侵蚀内脏,头晕耳鸣的虚脱痛楚。

    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有人为自己求情。

    “主公,不动已经知道错了,你就让他进来吧”

    似乎是收到了千绘京的眼神警告,求情之人立刻住了嘴,不再乱说话。

    果然

    不动行光使劲擦去眼角的湿润。

    这个世界上只有信长公对他最好。

    “现在的主公根本就是个混蛋!”

    他不由自主地骂出声,随后立刻反应到自己与千绘京只有一墙之隔,又赶紧捂住嘴,逃也似的往房间里跑去。

    夜,还很长。

    慢慢地,雨从迷雾中显露身影,夹杂着几分冷意穿梭在清爽明洁的空气中,敲打着屋檐,浸润着苔藓,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迷潆。

    里室灯光将不动行光痛苦的表情映照得愈发明显。

    “疼死了——”

    肠胃的绞痛变本加厉,但那残留的愚蠢自尊心一直在阻止他向千绘京讨饶,只要还有一点点活着的可能,他就永远不会低头!

    冷汗从额间滑落,浸入紧皱的眉,淌过惨白的脸颊,最终滴在被指甲狠狠抓过的桌面刮痕上,散成了一滩狼狈的形状。

    忽然,一阵缓慢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不动行光张了张口,喉咙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像被火烧过一样。

    “打扰了,”对方并没有离开,而是直接推开拉门走了进来,“我来给你送饭。”

    不动行光拼尽全力抬起头,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从模糊的视野中辨清那人是压切长谷部。

    后者保持着一贯的成熟稳重,开口道:“你需要吃些东西。”

    或许是一整天都没跟人说过话了,即使来者是和自己不对盘的长谷部,不动行光的语气也没以前那么恶劣,但态度仍然固执:“不吃。”

    “你还撑得下去?”

    他不说话了。

    无论是谁都可以看出他已经到极限了。

    “胡闹也该有个限度,”长谷部将饭菜放到桌子上,话语间透着几分劝慰,“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后,他毫不犹豫地往门外走去。

    这时候还在下雨,但他没有立刻回屋,而是绕远走到另一条长廊上,找到了正在闭眼假寐的千绘京。

    “主公,我把饭菜送过去了。”

    千绘京淡淡回了个“嗯”字。

    先是严厉惩处,然后是稍加安慰,长谷部接触千绘京的时间不算长,却也明白她使用的是鞭子糖果式教育,对于不动行光这种性格难以纠正的付丧神,这无疑是最好的方法。

    “那”长谷部斟酌了一下用词,“明天怎么办?”

    面对他的试探,千绘京也不明着回答,只睁开眼睛,目光似笑非笑:“你以为他服气了?”

第60章 haper 60() 
最近的雨天好像比以往的更加清寂绵长。

    不动行光合拢窗户;走到矮桌边坐下;一勺一勺地吃起碗里的菜粥。

    付丧神的自愈能力要比人类强上许多;只难受了一夜;他就能正常走路吃饭了,只是身体有些冰冷;拿东西的时候手还会忍不住发抖;好在胃里已不再翻江倒海;这些普通的后遗症他倒是能接受。

    其实冷静下来后;他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一件事。

    长谷部之所以会来送饭;完全是因为千绘京的指示。

    在本丸;审神者的权利是绝对的,再加上千绘京性格清傲;说一不二,根本没有人敢违抗她的命令,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人敢关心他;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除非是千绘京本人默许的。

    想到这里;不动行光的牙齿骤然咬紧,磨得汤匙咯吱作响。

    既然有心折磨他,又何必让长谷部来送饭,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丢到刀解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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