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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绘京忍不住笑了:“信任你?你出现得不明不白,又一直怂恿我追求和平引导我去开启轮回眼,我拿什么信任你,说实话,我对和平这种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不是圣人,也不是好人,我喜欢阴谋诡计,喜欢争杀抢夺,你错就错在相信了我的演技,相信了我愿意为了和平牺牲所有的假象。”
建设武之国的这段时间黑绝不断地向她灌输和平与博爱,她最擅长将计就计,在利用与被利用之间选择后者,实际上却是一切的掌控者。黑绝很聪明,也够狡诈——如果没有忍者编年史的话,他获胜的几率还不至于降为零。
清光抬起头,面具下的红瞳流转着诡异的光芒:“你的计划早就被主公看穿了,大同木辉夜姬,你以为她的封印还能被解开吗?”
闻言,黑绝的脸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他知道千绘京的背景没那么简单,可怎么都没料到她竟然会挖出自己的目的,这一瞬间什么都想明白了:“你让我去偷袭千手柱间,是为了让他杀掉我?!”
他的实力远不如柱间,如果付丧神放弃配合的话被杀掉的只能是他,千绘京打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
“没错,”千绘京不怕计划败露,“可惜你临死前聪明了一次不过也只多活了几分钟而已。”
“轮回眼你不要了?!”
他不信,他正是看准了千绘京觊觎写轮眼的最终形态才会同意这个计划,这把力量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女人不可能不想要轮回眼!
对此,千绘京没有否认:“我想要的东西怎么可能得不到?”
话音刚落,她的瞳孔骤然变成了猩红色,查克拉暴涨,深蓝色骷髅扎眼便将她包裹起来,经络血肉交叉缠绕,天狗铠甲成为最强的防御力,这一瞬间,天地都为之失色。
黑绝心里一颤,须佐能乎!
这庞然大物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连斑都转过头来在战争中开了小差。
千绘京站在须佐能乎的中央位置,站在遥不可及的力量中心,眼底闪过一丝傲慢。
“清光。”
清光握紧刀柄,迈出几步把黑绝推到悬崖边缘,与此同时须佐能乎抬起了手臂,掌中力量疯涌,查克拉迅速汇集成一把枪支。千绘京淡淡说道:“临死之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须佐能乎,应该没有遗憾了吧?”
说话间,枪支中心有无数查克拉压缩成弹丸的形状,上百名忍者纷纷停止战斗,满脸惊恐地看着那柄枪支对准了千手柱间。
“族长!”
就算只是个普通人也看得出这种攻击根本没法硬扛下来,斑迅速逃开,柱间赶紧结印用木遁作防御,但千绘京并没有给木遁成型的时间,须佐能乎催动查克拉,一声巨响之后那积压已久的力量彻底爆发,白色光束所经之地尽数开裂,比刀还锋利的气流径直喷放如山洪爆发——
出云铳,千绘京须佐能乎的最强攻击招式。
远处,察觉到力量波动的鹤丸忽然睁开眼睛,他放出信号弹,在彼之河上游待命的付丧神在同一时间抽身离开,刚才交战的溯行军哪儿能善罢甘休,当即追着他们往下游跑去
今天的忍族战被搅成了一滩浑水。
黑绝正面挨下出云铳,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他到最后也不明白自己的计划到底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柱间受重伤,在族人的掩护下逃回领地,斑今天才知道千绘京竟然藏着如此强大的力量,他有太多问题要问,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她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当天夜里,柱间命悬一线。
扉间从来都没有面临过这么大的难题,忍族战结束后直接赶往涡之国寻找漩涡水户,千手一族受到两次重创,再不搬救兵就完了。
夜晚漆黑,是潜入的最好时机。
烛台上的火焰动了一下,柱间挣扎着睁开眼,看见自己脚边多了一道阴影。
“千绘京”他艰难地开口,脸部神经痛得要命。
气氛令人窒息。
千绘京一点都不在意柱间对她的戒备,蹲下身,一脸的风轻云淡:“你的族人都被我的同伴引走了。”
面对童年好友,柱间心里五味陈杂:“你比我更有能力完成当年的梦想。”
只不过方式不同,他求和,她却是向往专权。
“你以为我会杀你?”千绘京伸手盖住柱间的心脏,那里的跳动非常微弱,“出云铳是我的最强攻击招式,可你还活着,命真大。”
要是正面对上柱间她不一定能赢,但有斑吸引火力,再加上有充足的时间给出云铳蓄力,重伤这位忍者之神完全能做到。
柱间的呼吸断断续续,他注视着千绘京,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干什么。
“忍着点,”千绘京绷直指尖化手为刃,“可能会有点痛。”
柱间的眼中映出手刀落下的残影,钻心的疼痛蓦地传来,他低吼出声,却被一秒捂住嘴。
手臂上的肉缺了一块。
忽然,房间里出现另一个人的身影。
鹤丸接过千绘京手中的血肉:“主公,守卫要来了。”
千绘京站起身,松开捂着柱间的手,后者猛地咳嗽几声,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侧过脸,语气不明地说:“柱间,不再见。”
朋友也好敌人也罢,都没有意义了。
回到武之国,药研已经准备好手术,只不过不是给千绘京的。
千绘京有个大胆的猜想,两个同样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人如果互换眼睛的话是否会同时获得永恒万花筒,她要让这个猜想在泉奈和斑身上得到证实。
如果能成功的话也算是给他们的一点补偿,毕竟她利用了他们这么多年。
“主公,”今剑抓着千绘京的手,力气很大,怎么都不肯放开,“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后者点头。
她体质特殊,细胞移植的一般手术没法起效,药研需要大量时间准备,而且战争时代距离和平时代太久,时空磁场的混乱没有消除也不能使用时间转换装置。
现在距离和平时代还有八十多年,千绘京必须等待,她的所有复仇目标都在那里。
三日月拍了拍今剑的头,今剑苦着脸看了他一眼,不舍地放开千绘京,其他付丧神也围在千绘京身边,跟她保证自己一定会守护好这个国家。
阿福最感性,抓着千绘京的衣服鼻涕眼泪全抹上了。
“有什么可担心的,”吉尔伽美什扬起下巴,嘴角一咧,“放心躺着去吧,有本王在天塌不下来。”
就是因为有你在才担心
千绘京暗自叹了一口气,又跟药研说了几句有关写轮眼手术的事,然后转身走进密室,把付丧神们都留在另一边。
只有鹤丸跟她进来了。
密道很长,长得像是永远没有尽头,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才到底,里面非常昏暗,偌大的地方只放了一张石床。
石床下堆着几块萤石,幽绿的光芒恍若凝固的烟雾。
千绘京躺上去,看了鹤丸一会儿说:“我会把自己的意识封闭八十年。”
鹤丸握着她的手,没说话。
“你确定要陪我待在这里吗?”
在这坟墓一样的地方。
唇瓣传来一片柔软触感,千绘京对上鹤丸的琥珀色眼眸,那里除了她之外什么都没有。触感消失后,她听见他说——
第151章 haper 151()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八十年弹指一挥间。
武之国就像是一座封闭式的堡垒,不搞外交不参战;安静得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而这一安静就直接安静到了和平年代。
所幸有现代高科技和先进的管理理念支撑着,武之国居民过得还算富裕。
圆桌会议上,长谷部正在强调制定历法的事;会议桌主位空着;他坐在首辅的位置。
“除此之外还有地方长官的任命问题,”他将手臂放在桌面;双手交叠;目光一一扫过参议员的脸;“现在是和平年代了,按照公平公正的原则我需要你们推选”
门外忽然传来了喧闹声。
谁有胆子在会议大厅门口吵架?
长谷部站起身:“诸位稍安勿躁,我去看看。”
他离开大厅;踩着阳光来到庭院里,远远听见守卫在训斥什么人。
“像你这种贱民我见得多了,动不动就想跟长官们套近乎!”那守卫一脸凶相,唾沫星子乱飞,“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我才没动手;别给脸不要脸!”
他骂得太难听;长谷部皱了皱眉;走进一看;发现被守卫训斥的人正悠哉悠哉地靠在树上晒太阳;树荫罩着她的半张脸;却遮不住那清冷幽然的气质。
守卫见对方还不走,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拔出佩刀就要赶人,长谷部长腿一迈,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大人您怎么来了!”守卫还以为邀功的机会到了,喜上眉梢,“是不是这贱民吵到你了,我马上把她——”
声音随着长谷部的下跪戛然而止。
“主公,”长谷部低下头,手掌放在自己的心脏处,“属下等候多时了。”
守卫被这一声“主公”给叫懵了,他愣愣地看着那个擅闯内院的贱民露出笑容,对这位首席辅佐官说道:“这几十年来辛苦你了,长谷部。”
长谷部心底泛出不知名的情绪,八十年前他本来也想陪主公一起沉睡,但他知道自己没这个资格,那时能做的只有替主公管理好他们的国家。
“能为主公效力我倍感荣幸,”他抬起头,望着千绘京的双眼说,“主公,能允许我在把您苏醒的喜讯传给国民之前做一件其他的事情吗?”
千绘京眼角噙笑,默许了。
“来人。”
命令一下,原本规规矩矩守在四方庭院的护卫全都跑了过来,长谷部沉声道:“把他吊到城堡外面去。”
还在发愣的守卫瞬间慌了,他连忙跪下来,猛扇自己巴掌:“饶命啊!我本来以为这人是——不,是国主大人,属下刚才只是没有认出这是国主大人,所以才出言不逊——”
可长谷部没给他继续求饶的机会,直接让其他守卫拖着他离开,哭喊声越来越远。
“你也别跪着了,我的意识被封印了八十年,现在饿得慌,”千绘京望向远方,黑眸中流转着细碎的光点,“告诉他们,我回来了。”
今天的武之国一整天都沉浸在欢喜的气氛里,举国同庆,万民同乐。
千绘京意料之中的被阿斯托尔福抹了一把鼻涕一把泪。
“主公!”
千绘京被围在人群中央,余光忽然扫见一道人影从天而降,她下意识地扬起胳膊接住,发现是乱。
围着她的人太多,乱索性从二楼跳下来直奔她的怀抱,激动得嚎啕大哭的同时还不忘在千绘京脸上香了两口,一期赶紧把他拎回来,眨眼间就被下一波人涌上来挤开,大冬天的比夏天还火热闹腾。
场面一片混乱。
吉尔伽美什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眼神还是没忍住往千绘京那边瞟了两眼。
八十多年,千绘京的样子总算改变了些,眉眼微扬,身材高挑,勉强多了一丝女人味儿。
光是欢迎不行,还得吃个团圆饭,烛台切说今天要大办宴席,痛痛快快地热闹一回。
大家举双手赞成,纷纷向烛台切贡献菜单,三日月说了句羊羹不错后转头看向千绘京,本来想问问她有什么想吃的,谁知后者问道:“在我封闭意识这段时间有没有人出入过密室?”
三日月思索片刻:“没有哦。”
他忽然想起这里少了一个人:“主公,鹤丸没有跟你一起出来么?”
“其实”千绘京压低声音,“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密室破了一个大洞,鹤丸正在修补。”
“连鹤丸都没有察觉到?”
“我问过,他说没有。”
也有可能是密室年久失修,再加上地震才会发生坍塌
“不说这个了,”千绘京摇了摇头,看着眼前为她的归来而满心欢喜的付丧神们,笑了,“团聚就好。”
宴席的菜式太多,估计得晚上才能准备好,她干脆在内城里逛了起来,相隔八十多年,这儿的变化比想象中的更大。
千绘京走进厨房,烛台切正在做味增汤,其他厨师向她行礼问好,她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去做自己的事情,然后走到烛台切旁边,锅里的汤香味浓郁,烛台切盛了一些在碟子里,吹凉后送到她嘴边。
“味道不错,”千绘京小抿一口,问,“书房搬去哪儿了?”
烛台切又让她尝了几样菜式,全是她喜欢的:“在东南角。”
书房是千绘京的专属,除了正常搬迁和日常打扫外没人动过,她准备把和平时代的大国资料取出来看一看,但这些东西都放在博古架的最高层,没梯子根本上不去。
犯难间,千绘京脚下忽然腾空,转头一瞧,发现是小狐丸托起了她的腰。
对方嗓音极富磁性:“需要帮忙吗,主公?”
千绘京失笑:“你说呢?”
小狐丸伸长胳膊,让她踩在自己肩膀上去找资料,找完后托着她的胳肢窝把人放下来,促狭一笑:“主公瘦了不少。”
这动作跟抱宠物似的。
“这么多年不吃不喝想长胖都难。”
厚厚的一叠资料积满灰尘,千绘京一翻全都飞了起来,两人同时皱鼻子。
千绘京跟小狐丸的接触不多,现在也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她看着对方头顶的狐狸耳朵,不免有些好奇,小狐丸猜出了她的心思,蹲下身,问:“要摸摸看吗?”
千绘京不跟自家人客气,伸手就摸,摸到一半“咦”了一声:“是头发?”
“长得很像耳朵,对吧。”毕竟都是毛茸茸的。
似乎是在奇怪头发为什么能长成这样,千绘京又凑近了些,两人距离缩短,小狐丸的视线刚好对上她的胸部
这时候门开了。
鹤丸走进来,脚步微微一顿:“你们在干什么?”
小狐丸咳嗽一声清清嗓子,往后退半米远,千绘京也松开了手,看向鹤丸:“在找头发和耳朵的区别。”
“是么,”鹤丸暂时没问什么,只对小狐丸说,“三日月找你。”
等后者走后,他来到千绘京面前,抬起手臂按住博古架,轻而易举地把对方圈在狭小的空间里。
“我在地下室里修房子,你自己跑出来把我丢了?”
千绘京靠在博古架上,挑着眉和他对视:“你动作太慢了,我等不及。”
“要不是你昨天醒来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我能拖到今天才完工,嗯?”鹤丸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睡了这么多年胆子大了,不喝酒也能挑逗我。”
他这衣服下面的粉色痕迹全是昨晚被千绘京折腾出来的,而后者也充分发挥了撩完就跑绝不负责的精神,丢了一堆烂摊子给他自己跑出来享受一众付丧神的热烈欢迎。
千绘京托着胳膊肘,似笑非笑:“那你准备怎么办?”
鹤丸压低身体,凑在她脖子边低声喃喃:“当然是挑逗回来”
回到本丸的第一天,没羞没臊。
当晚的宴席办得相当热闹,酒坛子都少了五大缸,歌舞伎又唱又跳,你击鼓我传花,乐了一个通宵。
连屋外的常青树也被这笑声感染,绿意更浓,焕发生机。
城堡整晚灯火通明,天亮才安静一些。千绘京没有把自己的国主身份公之于众,但该了解的政务还是要了解,所以大清早的就爬了起来,顶着一身酒气去办公室里窝着。
付丧神们纪律性强,很快也各归各位,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