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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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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皇上?我讨厌那个宇文邕。

    为我盖上锦被后,她们便出了幔布为我取来骨汤。

    此时的我,不知是不是气过头,还是饿过头,总之,好好的食欲已全然消去。唇贴在依旧温热的碗边,眼眸溢出的水滴,落入碗中,添着那份咸,那份涩。

    *********************************************************************************************

第15章 睡中同眠是梦吗() 
喝完骨汤后,那两名宫女便将我翻过身来,因为按照那个流程,接下来的便是尉迟德为我施针。

    施针?那就是针灸术?有用么?呵,不知道与二十一世纪的老中医有什么区别?经历被两个宫女的“蹂躏”后,我已没有了想法。都是砧板上的那块猪肉了,难道我还有拒绝被刀殂的权利么?或许,留下的只是期冀,那个针灸术,传承几千载中华医术的精髓之作兴许真得比西医有用的多。

    木匣翻开的声音,布卷摊开的细碎,穿进我的双耳,我不禁回首偷望——细细的长针已在尉迟德的指间。越是怕疼,就越忍不住要去看,那也是常人的心理。

    我蹙着眉,针却还未扎在我的身上。

    尉迟德一手挡着握针之手的衣袖,一边伸向我的腰间,准备施针。

    “等等——”

    我诺诺地喊了一声。

    半悬于空的手,停滞下来,尉迟德微侧着脸,看着我。

    “会不会很痛?”

    我提了个傻问题,但是二十一世纪的我经常在体检的时候问那个抽血会不会很痛。即便,我已经不知道被抽了多少罐血。

    他理都没有理我,兀自地继续着他手中停滞的那个动作。我紧紧地闭上了双眼,然而,然而一丝感觉都没有。是啊,我的身体本就是麻木的,怎么会有痛呢?我傻傻地笑了笑。

    之后,尉迟德到底扎了几针,多久扎完的,我根本不知道,因为趴在床上的我,抱着身边滑滑的锦被,吸着那抹淡淡的檀香,慢慢地入了梦乡。

    不知是半夜还是清晨,浅梦迷糊的我感觉着被人微微地抱起,锦被被人轻轻地覆着在身上。

    “谁啊?”我微微地半眯着眼,只是在御榻的另一端,一个身影弯身而下。我揉了揉眼,那个身影却已消失。

    “原来是梦。”耷拉着惺忪的眼眸,呆呆地笑了笑,抿了抿唇,我再一次入了梦。

    又是一个自然醒的日子。等我醒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估计,我是整个皇宫醒得最晚的那个人了。

    “有人么?我要刷牙,我要吃饭。”我伸了伸懒腰。

    古人的反应速度真得很快,那两名宫女忽地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姑娘,您要什么刷?奴婢给您去取?”

    什么刷?喔,古代好像不叫刷牙的。“我是说,我要漱口,咦——就这样。”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唯一沟通的方式就是动作和图画。我张着嘴,示意着。

    “喔,您是要揩齿。”

    “揩齿?什么怪名字?”我嘟囔着,揩油倒听过,揩齿倒是头一回听说,“嗯,嗯,就是揩齿。”

    宫女迅速地取来一只小小的盆,一只小铜器,还有一根——一根小树枝。

    不是吧?用树枝刷牙?不,是用树枝揩齿。

    “这是什么呀?”

    “杨枝。”

    杨枝刷牙,我的天,第一次听说有这么搞笑的事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大笑起来,实在太搞笑了,居然用树枝刷牙。

    “姑娘,您怎么啦?”

    “没事,没事,我揩,我揩齿。”

    她们扶起我,让我靠在榻背上,递过小铜器,一股清雅的薄荷味钻入我的鼻中。天然的漱口水,那绝对是毫无化学添加的纯天然漱口水,我喝了一口,让它在我的口中稍作停留。——嚒……好清醒。

    吐了水,我便用那个小杨枝刷起牙来。呵呵,我在古代用树枝刷起了牙。

第16章 君定卿名文若兰() 
我,终于揩完齿了。

    那是我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朝代里第二件喜欢的事情。那么第一件喜欢的是什么?我自问着,好讽刺——我第一件喜欢的是我最讨厌的那个宇文邕的锦被,带着淡淡檀香,滑滑轻柔,如丝如绵。

    把小铜器和树枝递还给宫女,我无意地瞥着床沿,忽然,一双淡金的凉鞋入了我视线。它们不该在我的脚上么?它们,它们怎么会在御榻边?抓起锦被,我往上提了提,我那双三十四码都不到的小脚上除了凉鞋留下的红痕,已经没有了凉鞋的踪迹。

    难道凉鞋自己长脚跑了下来?脑海中,我忆起那个弯身的侧影。

    “谁来过这里?”我激动地问着,因为现在的我可以肯定,那个侧影不是梦,那一定是真的人,而且一定是个男人。

    “姑娘,您说什么呐?”

    “谁来过这里?”我重复着我的问题。

    “这里是皇上的御书房,除非皇上恩准,没有人可以随意进来。昨晚尉迟大人走后,就没有其他人来过了。”

    尉迟德?肯定不是,他一把年纪,满心城府,冷冷漠漠的样子,怎么会抱我,更不用说为我脱鞋子?难道,难道是独孤翎?那么温存地抱起,那么轻柔地盖被,那么小心地脱鞋,只有他,还有这个可能。在这个朝代,我认识的男人只有这么几个。哈,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绝对不会,他恨不得虐待死我。也许,也许那个抱,和他第一次霸道的那个抱,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但是我敢保证不是他。不自觉地,我的指腹拂过曾经被他狠狠打过的脸颊,滑过曾经被他狠狠捏过的唇畔。

    “独孤御医来过么?”

    “独孤御医,他——”

    这一刻,御书房的门被推了开来,一个重重的冷哼声随之入了屋内。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两名宫女只是听着那声音便已知晓是宇文邕进了御书房——是的,只有他,才能这么无所顾忌地进来——因为这里是他的地盘。

    “都给朕出去!!!”

    他的一声吼,一声令,两名宫女便已颤巍着提裙起身,迅速离了我的榻边。

    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前。

    冷俊的脸庞,深邃的浅褐眼眸,他,盯着我,紧紧地盯着。

    “不,不是我不想走,我动不了。”本想破口而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如此怯弱的一句话。

    “朕没让你走!”

    “等,等我好了,我自己走,不,不用你赶我。”

    那一刻,望着他紧盯在我双瞳的那个莫名眼神,我无措起来,心也起着点点不似往常的波动。

    “好了也不许走!”

    那个波动略微地加剧着,紧张之中,我抓了抓被褥。

    “叫什么?”

    “什么叫什么?我没有乱叫。”

    “笨女人!朕问你叫什么?”他俯下身,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猛地朝向他。那双邪魅的冷眸死死地盯着我。

    “你干嘛又骂我?!!!”他那天成而作的君王之威,伴着他用劲的捏力,再一次地撩起我心底那个倔强的性子。“告诉你,我叫落难!落难到你这个该死的王朝!”

    “姓!”

    “文,你宇文邕的文!怎么样!可以吗?!你满意吗?!”我就是要气死他,哼,把他的姓挖一个字出来,气死他。

    “以后,你就叫文若兰!”他命令着我。

    “我叫落难,落难!你个暴君!你个昏君!”

    “朕不是昏君!!!文若兰!听着,朕现在不是昏君!!!以后也不会是昏君!!!”他手里一个用力,将我的下巴一甩,狠狠地振着衣袖,转身而去。我,终于揩完齿了。

    那是我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朝代里第二件喜欢的事情。那么第一件喜欢的是什么?我自问着,好讽刺——我第一件喜欢的是我最讨厌的那个宇文邕的锦被,带着淡淡檀香,滑滑轻柔,如丝如绵。

    把小铜器和树枝递还给宫女,我无意地瞥着床沿,忽然,一双淡金的凉鞋入了我视线。它们不该在我的脚上么?它们,它们怎么会在御榻边?抓起锦被,我往上提了提,我那双三十四码都不到的小脚上除了凉鞋留下的红痕,已经没有了凉鞋的踪迹。

    难道凉鞋自己长脚跑了下来?脑海中,我忆起那个弯身的侧影。

    “谁来过这里?”我激动地问着,因为现在的我可以肯定,那个侧影不是梦,那一定是真的人,而且一定是个男人。

    “姑娘,您说什么呐?”

    “谁来过这里?”我重复着我的问题。

    “这里是皇上的御书房,除非皇上恩准,没有人可以随意进来。昨晚尉迟大人走后,就没有其他人来过了。”

    尉迟德?肯定不是,他一把年纪,满心城府,冷冷漠漠的样子,怎么会抱我,更不用说为我脱鞋子?难道,难道是独孤翎?那么温存地抱起,那么轻柔地盖被,那么小心地脱鞋,只有他,还有这个可能。在这个朝代,我认识的男人只有这么几个。哈,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绝对不会,他恨不得虐待死我。也许,也许那个抱,和他第一次霸道的那个抱,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但是我敢保证不是他。不自觉地,我的指腹拂过曾经被他狠狠打过的脸颊,滑过曾经被他狠狠捏过的唇畔。

    “独孤御医来过么?”

    “独孤御医,他——”

    这一刻,御书房的门被推了开来,一个重重的冷哼声随之入了屋内。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两名宫女只是听着那声音便已知晓是宇文邕进了御书房——是的,只有他,才能这么无所顾忌地进来——因为这里是他的地盘。

    “都给朕出去!!!”

    他的一声吼,一声令,两名宫女便已颤巍着提裙起身,迅速离了我的榻边。

    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前。

    冷俊的脸庞,深邃的浅褐眼眸,他,盯着我,紧紧地盯着。

    “不,不是我不想走,我动不了。”本想破口而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如此怯弱的一句话。

    “朕没让你走!”

    “等,等我好了,我自己走,不,不用你赶我。”

    那一刻,望着他紧盯在我双瞳的那个莫名眼神,我无措起来,心也起着点点不似往常的波动。

    “好了也不许走!”

    那个波动略微地加剧着,紧张之中,我抓了抓被褥。

    “叫什么?”

    “什么叫什么?我没有乱叫。”

    “笨女人!朕问你叫什么?”他俯下身,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猛地朝向他。那双邪魅的冷眸死死地盯着我。

    “你干嘛又骂我?!!!”他那天成而作的君王之威,伴着他用劲的捏力,再一次地撩起我心底那个倔强的性子。“告诉你,我叫落难!落难到你这个该死的王朝!”

    “姓!”

    “文,你宇文邕的文!怎么样!可以吗?!你满意吗?!”我就是要气死他,哼,把他的姓挖一个字出来,气死他。

    “以后,你就叫文若兰!”他命令着我。

    “我叫落难,落难!你个暴君!你个昏君!”

    “朕不是昏君!!!文若兰!听着,朕现在不是昏君!!!以后也不会是昏君!!!”他手里一个用力,将我的下巴一甩,狠狠地振着衣袖,转身而去。

第17章 病愈大半需清理() 
文若兰,从此这个名字便如一个代号般成了太监,宫女,御医对我的称呼。而给我取这个破名字的那个男人——大周的天子宇文邕,大半个月来都没有再来过御书房。

    偶尔,有的时候,他的影子也会莫名地蹦入我的脑中,接着便是我的淡然一笑,“暴君肯定又去淫了。”对他,我总是没有好话,只是没有了他的踪迹,心里老觉得有些怪怪的。

    “文姑娘,今日,你应该可以尝试下地了。”

    这一日,尉迟德在我的身后说着。

    呵——说实话,我真得很佩服这个一千五百年前太医署的御医。短短十日,我的腰下便有了知觉,而大半月后的今天,我已经可以下地。

    在宫女的搀扶下,我起了床。

    “谢谢。”她们搀得很温柔,而且还替我穿上了滑滑舒服的罗袜。

    “文姑娘,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我,莞尔一笑,不知为何,我周围的宫女总是两天一换,三天一更。害得我刚认识,便又成了陌生人。

    “尉迟御医,我能不能走?”大半个月来,我的脚第一次与青砖亲密接触,好舒服,甚至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从前,我从未有过这么重的伤病,最多不过是感冒,咳嗽,而现在的我,仿若是死里逃生,残喘而活。

    “可以,不过时间不能太长,只需再施针十日,便能自如而走。”尉迟德果然很有老中医的派头,孤傲,谨慎。

    慢慢地向前挪了几步,虽仍有隐隐的痛,但能够迈出小步,我已万分欣慰。

    “这里有洗澡的地方吗?”嗅了嗅银白月色的衣衫,虽没有味道,但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我可是一天不洗都觉得不舒服。每日在那污染指数居高不下的摩登城市中穿行上班,不脏也觉得脏。

    “洗什么?文姑娘,您要洗东西,请交给奴婢。”

    嘿嘿,我傻傻地笑了笑,如今我可以下床,就再也不需要女人给我擦身,再也不需要女人为我更衣。

    “我要沐浴。”脑海中,我还是搜到了一个略带古意的词汇。

    “是,奴婢这就去为文姑娘准备。”

    哈哈哈哈,我心底一阵好笑,我居然在千年之前北周皇帝的御书房内洗澡。反正他也好久不来了,估计是在哪个妃,哪个嫔,或是哪个昭仪处留恋春色。

    见我要沐浴,尉迟德便退出了御书房,而宫女也很快招呼了几个太监搬了好大一个木桶进来,而后又拎了n桶热水,倒入大木桶中。

    “好了么?”看着热气腾腾的水,我已难耐入桶而洗的冲动。

    宫女打开一个木匣,往下一扣,顿时,一堆红色花瓣入了白色水汽之中,未见花影,一股花香便已扑鼻而来。

    贪婪的吸了吸,这是我向往的纯天然花瓣浴,即使在二十一世纪的五星级酒店,都未必有如此纯正的花瓣浴,溢着木头的清香,夹着花瓣的芬芳,那是一种享受,也会是一种陶醉。

    阖眼吮吸的那刻,我的两边似有人来。

    “嗯,别碰我。我自己洗好了。你们都出去替我守着门,千万别让人进来,知道么?”

    “是,文姑娘”

    “记住,千万别让人进来!公公也不成!”我再三叮嘱。

    **********************************************************

    哈哈,yy一下会不会有人就这么进来了呢?文若兰,从此这个名字便如一个代号般成了太监,宫女,御医对我的称呼。而给我取这个破名字的那个男人——大周的天子宇文邕,大半个月来都没有再来过御书房。

    偶尔,有的时候,他的影子也会莫名地蹦入我的脑中,接着便是我的淡然一笑,“暴君肯定又去淫了。”对他,我总是没有好话,只是没有了他的踪迹,心里老觉得有些怪怪的。

    “文姑娘,今日,你应该可以尝试下地了。”

    这一日,尉迟德在我的身后说着。

    呵——说实话,我真得很佩服这个一千五百年前太医署的御医。短短十日,我的腰下便有了知觉,而大半月后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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