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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老板!”眼见左宵默的身影步入大堂,保镖立马从沙发上站起身,一个个毕恭毕敬地弯腰行礼。
“上楼说。”左宵默冷冷地扫了一眼四周的外国人,沉声吩咐道。
两名带队的保镖将同伴驱赶走,尾随在他身后,进入了电梯,由始至终,他们的态度便是极端的恭敬,这个俊美非凡的男人,是他们的金主,也是他们必须敬重的大老板。
刚走入房间,纪文修便在一旁将行李里的衣物取出,仔仔细细地放入衣柜。
左宵默解开西装的纽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姿态格外悠然,一举手一投足间,高雅的气息显露无疑。
“看见夫人了吗?”他随意地睨了两个保镖一眼,轻声问道,锐利逼人的黑眸,只有在提起那不乖的女人时,才会有柔情闪过。
“是,在中午十一点夫人抵达伦比多酒店,不过……”保镖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悄悄看了眼左宵默的脸色,不知道该不该将他们打听到的情报说出来。
他们的迟疑让左宵默不悦地皱起眉头,冰冷的目光犹如刀子,直直刺在两名保镖的身上:“不过什么?”
一股寒气蹭地从背脊窜上头皮,保镖恐惧地咽了咽口水,面对这位年轻却又手段可怕的老板,他们打从心里敬畏。
“不过,夫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在进入酒店后不久,西班牙顶级医院的私人医生便进入房间,我猜,夫人可能生病了。”保镖硬着头皮说完,立马感觉到房间里的空气似凝结了般,压抑得让人毛骨悚然。
左宵默的脸色蓦地一沉,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分外危险。
“生病?”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格外冷硬,甚至透着一股冷怒。
“马上给我把那名医生找来。”左宵默冷声命令道,一想到她有可能正在病中,他就做不到冷静,暗沉的目光透过一旁的落地窗,看向前方灯火通明的方向,从这个房间,可以清晰的看见伦比多高耸的建筑,以及大厦散发出来的明亮光辉。
“是!”保镖不敢延误,立马联系私人医院,并且指名道姓,要那名替凌小昔诊断的医生深夜前来。
左宵默冷冷地坐在沙发上,浑身萦绕着一股极致冰寒的气息。
纪文修同情地看了眼挂断电话后,连大气也不敢喘的保镖,在心里默默地替他们画了个十字,希望夫人千万不要有任何的不妥,不然的话,这些保护她的人,恐怕就要遭殃了。
他丝毫不怀疑,再小的事,一旦牵扯上凌小昔,便会成为一件大事。
半个小时后,房门被人轻轻敲响,两名保镖长长呼出一口气,挣前抢后地跑过去,拉开了房门,私人医生见他们神色焦急,误以为病人的情况颇为严重,立马抬脚走进房间,可奇怪的是,房间里,除了蹲在衣柜前收拾行李的男人,就只剩下犹如君王般坐在沙发上,气场十足的男人。
“请问病人在什么地方?”私人医生一脸茫然,左顾右看,还是没有发现需要他连夜前来的,传说中的病患。
“你今天下午在伦比多酒店见到的女人,到底生了什么病?可严重?”左宵默丝毫没有理会他的疑惑,咄咄逼人地问道,深邃的黑眸里,闪烁着让人胆寒的冷光。
纪文修甚至觉得,如果这医生敢把凌小昔的病说得严重,或许会被老板亲手杀掉。
“我是有职业操守的医生,不会泄漏任何有关病人的情况。”医生不是笨蛋,也接触过不少有名有势的成功人士,他能够成为许多豪门聘请的专属医生,除却一身本领外,更重要的,是他绝对严谨的口风,从不会将病人的情况泄漏出去。
“文修。”左宵默懒得和他争辩,低声唤道。
纪文修立马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支票本,随手填写了一串天价的数字,递到医生跟前,“我们老板只是想要知道夫人的病情是否严重。”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利诱。
医生愕然看着那张足以让他后半辈子安枕无忧的支票,无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但好在,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分,只是一瞬间的动摇后,便立马摇头,甚至接连倒退了两三步,似是这样,就能抵挡住金钱的诱惑。
“我不会说的,既然这位先生没病,我就先……”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得到左宵默示意的保镖已迅速抽出了别在腰间枪套里的手掌,漆黑的枪口紧贴医生的后脑勺。
第469章 :暗地里的温柔()
“你!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医生自认为见过了无数大场面,可他以前的病人即使是国外豪门,都是礼数十足,何时有过被人暴力威胁的情况出现?一张脸刷地一声惨白下去,额头上的汗珠不自觉渗出,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害怕地看着正缓慢从沙发上起身的左宵默。
喉头不断吞咽,恐惧让他的手脚开始本能地颤抖。
纪文修颇为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口中嘀咕道:“这人啊,还真是犯贱,软的不吃,偏偏要采取暴力才肯合作。”
这番话,他是用国语说出的,自然医生没听明白,如果他知道话里的含义,恐怕会气到吐血。
西班牙向来是法治社会,绅士、民主,什么时候会一句话不说,就直接动枪了?
左宵默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他的耐心濒临崩溃,纪文修悄悄看了他一眼,瞧着他那副冷峻、狠厉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毫不怀疑,若是这医生还不长眼,只怕真的要血溅三尺了。
“我们老板只是关心夫人,你照实说还能拿到一笔不菲的封口费,不然,哼哼哼。”他代替左宵默将威胁的话语说出,双手环抱在胸前,希望这医生千万不要为了所谓的职业道德,激怒老板。
医生紧咬着牙根,他看得出,这帮人是认真的,后脑勺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的寒毛纷纷窜起。
“说!”左宵默冷声低喝道,一个字,却叫这医生咚地一下跌坐在了地上,双腿不住地发颤。
“那位……那位小姐……只是免疫力下降引起了发烧……”结结巴巴地将凌小昔身体的情况说出来,医生眼也不眨地看着这尊杀神,这下,他不会杀了自己了吧?和性命相比,尊严,那是什么?
没有人不怕死,即使嘴上说得再动听,但当死亡真的降临时,人本能地会去抓住任何一丝存活下来的机会。
“严重吗?”左宵默面色一沉,再度逼问道。
她居然发烧了?邵启鹏这该死的男人,究竟是怎么照顾她的?为什么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会生病?
“不,不严重,只要恢复正常睡眠,坚持服药,就能好转。”医生勉强按捺住内心的恐惧,或许是感觉到左宵默的杀意逐渐散去,说话倒是流畅了不少。
左宵默没有吭声,连看也不曾多看他一眼,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神色晦暗不明。
“给,这是你的酬劳。”纪文修将支票塞到医生的口袋里,拍拍他的肩膀:“出了这门,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相信,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
虽然他脸上带着一抹浅笑,可那双眼,却隐藏威胁。
医生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小命,怎么敢把今晚的事说出去?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路飞奔离开了房间,甚至连自己的工作工具也没来得及带走。
“西班牙的人都这么胆小吗?”纪文修调笑一句,只是当他听见左宵默忽然下达的命令时,脸上的笑容却僵硬在了嘴角。
“吩咐下去,密切留意夫人的身体情况,另外,让酒店每天送退烧药过去。”他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厌恶吃药,除非必须,她绝对连碰也不愿意碰一下。
“老板,没这个必要吧?”有邵启鹏在凌小昔身边陪伴着,难道还会出什么岔子不成?
“照我的话去做。”左宵默霸道地说道,做下的决定丝毫没有任何的动摇。
他不放心邵启鹏,如果不是他的疏忽,怎么会让小昔生病?就凭这一点,那个男人便没有在她身边照顾的资格。
纪文修虽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他笃定坚决的态度,却让他只能妥协。
第二天,一大早酒店的侍应便按响了门铃。
“有事吗?”凌小昔刚刚洗漱完毕,身上裹着一件白色的浴巾,曝露在外的双腿,修长、白皙,湿漉漉的黑色长发堆砌在肩头,曼妙的身段,被一股朦胧的蒸汽笼罩着,美轮美奂。
侍应眼底闪过一丝惊艳,然后立马垂下头去:“小姐,这是为您准备的退烧药。”
“我不记得有吩咐过酒店,准备这种东西。”凌小昔微微拧起眉头,看着侍应递来的药瓶,但转瞬,眼底便浮现了一丝了然,恐怕是启鹏哥哥昨天吩咐的吧?“麻烦你了。”
她从香包里拿出一张钞票递给侍应,然后接过药瓶,平静的心潮被这温暖的举动注入了一股细腻的暖意。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不少,本不想用药,但想到邵启鹏的一番心意,终究不忍心让他失望,按照说明书倒出两片药丸,含着温水吞入腹中。
“好苦。”手掌不停在嘴边煽动着,她难受地嘀咕一句。
早餐时间,邵启鹏准时的出现在房门外,凌小昔已经打扮完毕,换上了一件素色的连衣长裙,任由发丝自然地从肩头滑落,面上不施粉黛,却又一种自然的美丽。
“身体好些了吗?”邵启鹏走到她跟前,柔声问道。
“恩,谢谢你。”目光轻扫过茶几上的药瓶,一抹感激的笑容爬上她的嘴角。
邵启鹏自然发现了她的动静,深深凝视了那药瓶一眼,心头微微一紧,口中却道:“我记得你向来最讨要吃药了。”
她的所有习惯,所有喜好,他通通记得一清二楚。
“你的一番心意,即使不喜欢,我也不想白费。”凌小昔轻笑一声,没有看见邵启鹏眼底一闪而过的暗光。
“是吗?”他抬起手臂,温柔地替她将一缕落下的发丝别到耳后,“你喜欢就好。”
看来,有不该出现的老鼠出现了。
是他吗?
除了那个男人,还有谁,会这么快就得知她的身体状况?并且用这样隐秘的方式,企图释放善意。
邵启鹏几乎只凭借着三言两语,就猜到这药瓶的来历,可他却没说,让她误会或许对自己更好。
如果能得到她的心,他不介意用一些卑鄙的手段!
“走吧,我们去餐厅吃早餐。”他轻轻搂住凌小昔的肩膀,既然知道左宵默就在西班牙,而且在暗中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邵启鹏不介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展示一番和小公主亲昵的举动,最好能让那个男人知难而退,虽然他很清楚,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退缩,他还是左宵默吗?
两人有说有笑地跨入电梯,当电梯门叮当一声合上后,一间套房的房门突兀地打开,被左宵默派来贴身保护凌小昔的保镖立马尾随跟上,装做孤身一人前来旅行的普通人,进入了餐厅。
第470章 :我早猜到的()
刚坐下,他便随手翻开报纸,将一个无限耳麦塞到了耳朵里,开启的手机摄像镜头对准靠窗的位置,精准地将两人的一举一动向自己的老板进行现场直播。
纪文修从侍应手中接过餐车,推入房间,便看见他坐在沙发上,正目不转睛盯着面前的电脑,上面的画面,赫然是邵启鹏与凌小昔共用早餐的场景。
总觉得,老板越来越像图谋不轨的猥琐男了,跟踪还不够,居然还玩起了跟拍的把戏?
纪文修嘴角微微抽动几下,忍不住在心头腹诽了几句。
这话即使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绝不敢当着左宵默的面说出来,他暂时还不想英年早逝。
“老板,你的早餐。”将简单的土耳其料理一一摆放到餐桌上,他恭敬地开口。
“换掉。”左宵默眼也没抬地命令了一句。
“啊?”纪文修愕然惊呼,为什么老板会忽然间下这种命令?
“去给我准备一份,和她一模一样的餐点。”这个她指的是谁,他们俩心知肚明,左宵默冷冷地看着画面中有说有笑的两人,怎么看都觉得格外的刺眼,恨不得立马冲到画面中去,把那名正在觊觎自己女人的男人一脚踹开。
可是还不行……
他努力克制着心头即将失控的野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他还不能出手,他必须要一击即中,绝不能失败!
纪文修幽怨地看着他的背影,就算老板再怎么深爱夫人,也没必要连早餐也一定要和她吃同样的食物吧?
“是,我这就让人换掉。”他敛去眸中的无奈,重新叫了客房服务,硬是将原本可口的料理,换成了凌小昔钟爱的面包土司,这以前曾是左宵默最为讨厌的垃圾食品,可如今,他却坐在餐椅上,吃得有滋有味,甚至连脸上的寒霜,似乎也淡化了几分。
啧啧啧,这是真的爱到了骨子里啊,纪文修暗暗摇头,真恨不得告诉左宵默,如果真有这么思念,就冲到酒店去,把夫人打包带走吧。
但这个想法还未付诸行动,就被掐死在了脑海中。
伦比多酒店。
邵启鹏绅士地送凌小昔回到房间,并没有进屋,站在屋外含笑道:“你身体还没有复原,注意多休息,等你病好了,我们在出发去教堂。”
他的温柔似滴水,能穿石,但直到现在,凌小昔除了感激与内疚,丝毫没有出现任何的心悸,偶尔她也会想,如果她打从一开始爱上的人就是启鹏哥哥,那该有多好?
“恩,知道啦,我不是小孩子。”她公式化地扯了扯嘴角,直到房门在邵启鹏的视野里彻底关上,他脸上的笑容才被冰冷取代。
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直接用内线电话联系了酒店的经理,并且勒令对方,任何除了他与凌小昔以外的人的要求,通通不许答应,他绝对要杜绝左宵默接近凌小昔的任何一丝可能,不仅如此,他还特地将原本在教堂布置婚礼现场的保镖抽调到酒店,随时监视凌小昔四周的一切动静,只要发现行踪诡异的人,决不允许对方靠近她身边半步。
邵启鹏张开的保护网,替凌小昔打造了一个名为保护的铁笼,左宵默派去的保镖被隔绝在她的生活圈外,根本无法靠近分毫。
“老板,我想邵启鹏应该已经起疑心了。”纪文修用脚丫子想也知道,绝对是老板送药的举动引起了对方的戒心,连带着,派去伦比多的保镖,也被隔绝开来,根本无法就近保护夫人,甚至连偷拍,也会被三番五次的阻止。
左宵默眉头暗暗一蹙,随即又猛地松开:“我早猜到的。”
“现在要怎么办?”纪文修苦恼地问道,邵启鹏的手段绝非表面上这般温和,不然,也不会被邵家的老狐狸称作做完美的继承人。
只不过比起左宵默的外放,他选择了内敛而已。
“我自有主张。”既然对方不愿意他在婚礼前接近小昔,那他不介意将动手的时机往后拖延,只要在她说出我愿意三个字前,将她抢回来就好。
深邃的黑眸倏地迸射出一道骇人的利光,带着毁天灭地的决绝与近乎狂妄的自信,一旁的纪文修被他这副嗜血的样子吓得背脊一寒,隐隐的,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清晨,和煦的阳光从马德里上空洒落下来,整座城市被璀璨的光晕所笼罩着,橙黄色的微光极为暖阳,在极其奢华的皇宫对面,古老怀旧的罗马城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