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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也都是停留在八、九年前,他告诉我他找到了有穷国,不过就他一个人活着回到北京,其他的人全都死在了里面,令他和令我最难以相信的是他在有穷国的几天是相当于外面世界中的几年!当时他将有穷国的遭遇含糊其辞的对我叙述了一遍,我听后愈发感觉到这件事情的可怕,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他决心再次前往有穷国,我也同意出山同他一起前往,即使死在有穷,也无憾了!他给我找了些资料给我,让我做研究,而他负责筹建队伍,准备将一些倒斗界有经验有能力的‘老人’,正当我们要出发的时候,一伙儿日本人找到了他,并且宣称他们盗掘了远在贵州的夜郎王陵,并且攻破了夜郎国的城门!而他们在夜郎王陵中也发现了一张羊皮卷!”
说到这里,我忙道:“盗掘夜郎王陵,也就是说我去夜郎王陵的那次?你说夜郎国?这又是什么?”
铲子郭不紧不慢的,端起茶盏喝了几口润润嗓子,然后说道:
“那伙儿小日本所讲之事令我那位故友大吃一惊,不曾想羊皮卷的事情已经蜚声海外!就连外国人也搅合进来,日本人希望与他联手再次进入有穷国,寻找另外一张羊皮卷,这几张羊皮卷本是一张,缺一不可,所以凡是拥有其一的人势必要和他人联手!”
“再后来,我的那位故友告诉我,过几日将有一个叫孙强的人找到我,我只需打开那个匣子,然后交给他一枚金铲子就可以了!”
“原来是这样,那么你的那位故友是谁?”我问道。
“其实你也认识,叫廖小元!”他道。
其实我早心中有数,接着问道:“你还没有给我解释夜郎国的事情呢?”
这时,他起身从书桌上拿出一份图纸,交给了我说道:“这上面是夜郎王陵的详细地图,你自己看看就清楚了!毕竟我没有亲自下去!”
打开图纸,上面画的很繁杂,但是十分准确,两山夹一河,柯乐山和波竹山中间由金竹河阻断,一块有山有水的风水宝地,我仔细回忆起当初的每一幕,先是进入盗洞,然后昆辰掉进陷阱,致使我们回去也一同掉进陷阱,但是这一举动反而让我们似乎绕过了许多麻烦,因为直着走的话前方是许多的机关陷阱和未知,而接下来我们遇到的可以说是小菜一碟,破了紫金将军尸,进入地道,万祟朝礼、金竹王府,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在我们跨过的那条护城河的下面居然另有乾坤,下面有一道石门,后面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路,通向一座地下古城!
我越看心中越是震惊,一旁的铲子郭开口说道:
“你拿回去慢慢看吧!反正留在我这里也没有用!既然你又找到我,我就给你说说我们下一步的计划吧!”
“你们一年多以前去了甘肃那里,当然美国人也去了,只不过日本人捷足先登,提前找到了有穷国,而美国人的援军迟迟不到趟了不少雷,比日本人的进度晚了许多,不过下面的路也不好走,有穷国水很深(行话,形容里面情况复杂),日本人的队伍被困在了里面,队伍当中包括廖小元的闺女廖若水,廖小元心里很着急,我们在这一年中也做了许多准备,过几日就要动身直接前往有穷国的腹地,直接去支援地下的队伍!”
“是罗布泊吗?”我试探性问道。
“就是罗布泊,我们要寻找有穷国一座消失的城池!”铲子郭说道。
'本章终'
第四章(先斩后奏)
随后的几天,我一直吃住在铲子郭家,一有时间他就传授给我一些有关盗墓的知识。总的来说,经过这几年的锻炼,真真假假我也算是略有小成,并且在盗墓界名气也不小,夜郎王陵被盗对于这行当里,各种消息十分的灵通的人来说已经不再是秘密,其中原因有很多,不乏人为的,还有我们从贵州带回来的几样冥器,刚一在市面上出现,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至于那柄断剑,我将来源一五一十的跟他讲了一遍,他精通历史,听到正是泰阿剑后也是吃了一惊,但拿到东西后,却连连摇头,嘴中喃喃说道:“这东西不对。。。”。听到不对二字我也是吃了一惊,因为在古董行当里,如果懂行的人拿到一件东西,想鉴定是不是假的,但不能肯定,就说这东西不对!我忙问道为什么不对,铲子郭表示他的直觉告诉我这东西有问题,他要去问问别人,我只能等消息。
铲子郭这些年做的准备也十分充分,比如说他此行将会带上许多手下的得力干将,很久前他还没隐退的时候带过不少新人,这些人如今大部分成为盗墓界的中流砥柱,在铲子郭的一声令下,悉数登场,挨个给我引见了一番,还有一个人是他的助手,也就是我来他家碰到的那个男人。
时机日渐成熟,我们大队人马马上就要动身前往罗布泊,寻找那座消失的有穷国城池,而廖小元方面的首队人马则早就动身,已经在罗布泊那边扎下营地,并且等待着我们到来。
廖小元筹建的这次声势浩大的盗墓队伍,被我戏称为‘廖家军’,而我已经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正当我们准备就绪将要出发之时,我的呼机却突然响了,只见上面写道:
“探险队同意收你,请速速回电!”
看到这条讯息后,我又犹豫了,偏偏在这时候我将这件事情遗忘在了脑后,日本人的队伍和美国人的队伍究竟哪个可取呢?美国队伍虽说救过我命,但是毕竟相处时间不长,而日本队伍中大多数都处了些日子,虽然不能说知根知底,脾气秉性也算是参透几分,况且我现在手头上还有张羊皮卷做筹码,他们有什么歪心眼也奈何不了我。
而我似乎也受制于日本人,玲子再次失踪令我恼怒不已,她是日本人和我摊牌的筹码。
我想日本人一定不仅仅是想得到我手上的那张羊皮卷,在我身上一定还是有什么可以与日本人交涉的东西,只不过是我还没发现罢了。
在出发的前一天傍晚,我独自找到张家豪,他似乎更为重视我了,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双目中明显滚动着一丝泪水,满含深情地对我说道:
“强子兄弟啊!有一个人特别想见到你!他就是你的救命恩人郭云涛,郭队长啊!”
想不到刚一见面,张家豪就把我的这位救命恩人给搬了出来,让我不得不跟他们好好周旋周旋,说完话,张家豪拉着我出了门,直奔前门大街的全聚德烤鸭店,毕竟他们俩不是土生土长的北京土著,对这里的各种东西都是新鲜的好奇的,认为说什么好吃什么就是好吃,在这个年代,能够常年吃住北京各大饭馆饭店的人并不是很多,像张家豪这样的大老板,生活可以攀比当年的皇帝了。
再次见到郭云涛,我的心里也是不好受,他还是那样健壮,头上顶着一定NIKE的棒球帽,上身穿一件白色T恤,下身米黄色长裤,让人看不出他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互相嘘寒问暖了一阵,然后开始吃饭,几口酒菜下肚,大家聊起正事,他对我说道:
“强子兄弟,自从我被那暗箭射伤后,经过安妮的努力,我总算是活了下来!”
说完话,他当众撩起衣服,将肚子上那几个洞穿的伤疤露了出来,他道:
“虽然没有伤害到内脏,但是肠子上却穿了几个洞,我当时如果没有及时止血,缝合伤口,恐怕这条命就没了,安妮与你走散后,带着我开始寻找回去的路,路上正巧遇到援军,才得以使我活命!”
“安妮还好吗?”我问道。
郭云涛点了点头,说道:“她很想你。”
他的这句话,瞬间令我的心中涌上一股暖流,不知我的心已经冰封了多长时间,很久很久没有被人惦记的感觉了,或许根本就没有人惦记过我,细细想下来,我做人还是挺失败的。
郭云涛继续说道:
“她还说,她非常欣赏你,希望能与你并肩战斗!”
我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郭云涛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
“强子兄弟,一切都应该以大局为重,有穷国那边的局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是你我意想不到的,我们队伍在有穷国迫于形势已经与日本人联手,共同抵御危险,双方都损失不小,就在昨天,我们与地下的队伍失去联系,想必你也清楚地下的时间与现实的时间是有冲突的,根本不重合,他们发回来的情报表明我们应该尽快行动,再次进入后羿陵,解救他们!”
他又道:“所以说,你跟哪支队伍走都是一样的!”
没等我做出决定,一阵眩晕袭来,我两眼一黑躺在了饭桌上,喧嚣嘈杂的环境使人们根本注意不到我,一旁的郭云涛起身冲一旁打了个手势,三四个化作吃饭的手下立马起身朝我走来,此刻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过来。
郭云涛低声对我说道:“强子兄弟,你喝多了!。。。”
此刻有不少人围观起来,郭云涛忙说道:“我这位兄弟喝多了!”
然后,就见那三四个人将我抬了出去,直接送上了一辆金杯车。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我头很疼,以至于迟迟不愿睁开眼睛,我正躺在一辆行驶中的吉普车上,车前排副驾驶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此刻换了一身打扮,身上套着‘玛德彼’公司的野外工作服。
车子快速的行驶在一条偏僻的公路上,不时压在石子上颠簸一下,我微微昂起身向车后望去,只见浓烟滚滚,每隔50米的间距就有一辆与这车一模一样的大型越野吉普在跟随着,想必这是一个车队,车队最少有三四十辆车,声势浩大的向前方开去,而与我同坐一辆车的两人,其中一个就是郭云涛,而另一个就是张家豪,他们俩在低声攀谈着什么,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全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来。
张家豪说道:“涛哥,这个人就是孙强?”
郭云涛点了点头,说道:“他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叫手下的弟兄保护好他,如果他要是出现意外,咱们组织将失去一个重要的底牌!”
'本章终'
第五章(无人生还)
我静静的听着想要知道更多的内幕,但是二人似乎很有默契,话大多说道一半就不说了从不深说,我实在饥渴难耐;装作刚刚醒来,郭云涛见我醒来说道:
“强子兄弟,昨晚的事对不住了!这也是破不得已而为之!”
我故作生气状,心中也是希望将计就计,看看事态如何往下发展,我嚷嚷了两句,郭云涛和张家豪连连表示歉意,我见好就收不再追究。
他们二人忙与我谈起正事,这次将我绑上车,也是迫不得已,他们要抢在日本人前面先行赶到罗布泊,时间紧急,连夜出行,如今已经奔行了将近八百多公里,车队因为车多,人多,装备多,没敢走高速公路,而是一直在那种乡村土路上前行,比正常速度要慢三分之一。
我所准备的大多数装备都没有派上用场,全留在了北京,而张昭八成也是要和日本人一道行动了,不知道日本人会不会带上他。
如此遥远的路途,令人烦躁,沿途的风景来不及欣赏,我心中忐忑不安,凝望窗外,有太多的顾虑,一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玲子,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更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得到美国人和日本人的如此重视,难道我与正常人有什么不同吗?
几天来,在车上的旅途消磨着人的意志,除了上厕所基本上一天二十四小时就是在车上度过的,虽然郭云涛给我配发了一台很高级的笔记本电脑消遣,但是我却无心碰一下。
庞杂的车队渐渐驶入了茫茫戈壁滩,这是我第一次来到罗布泊,这个消逝的仙湖,无数的土山贯穿其中,上面覆盖着微微一层盐渍,这里风沙很大,车子行驶在里面十分危险,稍一疏忽就有可能抛锚,甚至是车毁人亡,而且这里的昼夜温差很大,白天还是艳阳高照,晚上却是寒气透骨。
夜晚车子行驶在浩瀚地戈壁滩上,四周景象犹如地狱一般,阴森恐怖,凄厉的寒风刮来刮去,使人们分不清东西南北,幸亏美国人经验丰富,带着几名有经验的当地向导,和GPS全球卫星定位系统,GPS这套系统在当时来说相当先进,据说玛德彼公司有自己专门的侦查卫星,在中国的上空搜寻地面上类似陵墓封土堆一类的东西,这省去了人力勘探的很多麻烦,盗起墓来也是得心应手。
在戈壁滩行车的日子是这段路途最艰辛的一段,也是这最后的一段路,仿佛车队所有的人都是精神饱满、信心满满,而只有我,是越来越累提不起精神来,几天下来,压缩饼干和泡面吃的我是面黄肌瘦,连抬起胳膊的力气仿佛都没有了。
本以为一路太平的我们,却在离目的地还有五公里的地方发现了异常,只见不远处地平线的方向,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圆点,队伍中有人用望远镜看,发现那似乎是一辆汽车,我们不得不将车队的长龙分散开,组成扇形向前方稳步行驶去,顿时车上的气氛紧张起来,郭云涛通过对讲机对众人说道:
“Everybodyprepares!Possiblyhadtroubles!”(大家准备好!可能有麻烦了!)
等安排好,郭云涛转过身递给我一把手枪,说道:
“可能有麻烦了!”
五公里的距离,很快就到了眼前,只见刚刚还是地平线的地方,如今换成了两座土山,中间夹着一条山谷,在山谷边驻扎着许多顶帐篷,帐篷边停放着许多辆越野车,而离那些帐篷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皮卡,车门开着,似乎是很匆忙的停在那里,连车门都没来的急关。
车队行驶到这里就停住了,郭云涛迅速下车,召集了一部分全副武装的雇佣兵向那营地冲去,我们则留在车上。
四周似乎静的出奇,漫天飞舞的沙尘也小了许多,看着郭云涛与那几十人的身影渐渐向皮卡车走去,我的心不禁绷了起来,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有种预感告诉我这里并不平静!
我与车上的张家豪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慢慢向皮卡车走去的那群人,他们走到了皮卡车旁,似乎发现了什么,正当我们以为没有事情的时候,一声惨叫传来,只见两个黑影噌的一声从皮卡车的车厢里蹿了出来,扑倒了一个身材矮小的雇佣兵,顿时枪声大作,很快那两个黑影便被射死。
只见那群雇佣兵出来了几个人抢先扶起躺在地上的那小个子,那小个子忽然向发了疯一样扑向雇佣兵中一人,将他扑到在地,并且疯狂的撕咬着那人,那人脖颈处的动脉被咬断,‘嗞嗞’的向外喷着鲜血,不等被惊呆的众人反应,郭云涛抢先一步端枪射击,清脆的枪声回荡在我们的周围,是那么骇人。
张家豪已经看傻了,而我似乎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心中不禁替他们捏了把汗,我马上对一旁的张家豪说道:
“还在等什么?对讲机呢?”
张家豪慌慌张张的将对讲机递给了我,我接过来忙对里面喊道:
“都在愣什么?赶紧去救人啊!”
半天里面才回来一句:“why?”
我才反应过来,似乎因为语言不通,我和车队中的大部分人无法用语言交流,外面的局势已经不容乐观,只见山谷处不知何时涌出了黑压压的一片人,他们极力向郭云涛他们跑去,我心里已经明白这些都是丧尸!丧尸身上携带的病毒极具传染性!
车队中猛然窜出五六辆车来,向前方飞速开去,这几辆车纷纷敞着玻璃,坐满了雇佣兵,只见这些车犹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径直杀进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