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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武被我说的专业名词搞得一愣一愣的拍着我的肩膀对我大加赞赏,我忙看向廖若水,只看她正在一旁羞答答的低着脑袋。
“羊皮卷上画的是什么?”张文武忙问道。
我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羊皮卷的复印件和一干资料递到张文武手中,他接到手中快速用眼睛扫了一边里面的内容,表情严肃的看着我问道:“咱们去实地考察一下吧!不过还是要辛苦一下这位姑娘了!”
“不行!绝对不行!”我一口否决掉了张文武的话。此行凶多吉少,在我看来绝对不能再有人搀和进来。
一旁众人见我脸上带了一丝怒气,尤其是玲子与廖若水更是心头不解,老熊又赶紧替我打起了圆场:“强子也是一片好意!去这一趟的凶险可能也只有武哥和强子能够体会到了!”
一旁的廖若水突然开口说道:“武哥、强子哥!你们不必在争了,我还是决定去!如果不是强子哥帮助我家老爷子找到了家传秘籍《师爷令》,恐怕老爷子死都不会瞑目的!那天晚上,老爷子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我想方设法的帮助你们!所以说现在说什么我也一定要去!”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我也不好推托什么,在一开始我的心中就已经打定主意,已经将事情的好坏全都在脑海中复述了一遍。唯独玲子不知如何是好,我看了看玲子她也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如今那伙人不知何时、何地又会出其不意的击中我的‘软肋’,所以我做出了一个最保险的决定,将玲子一并带走!
拂晓,众人无声无息的坐上了汽车向通往甘肃的公路驶去。
一路上张文武饶有兴致的低声与廖若水攀谈着堪舆风水之事,而我的心思却早已在九霄云外了。
玲子头一次出远门心中别提多兴奋了,她心中认为此行是去甘肃旅游,而大家又将我前些日子去贵州前后之事瞒了下来,在我们一行人中往日里也只有她喜笑颜开了。
驱车数日,终于来到了贺兰山脚下,贺兰山脉位于宁夏回族自治区与内蒙古自治区交界处,北起巴彦敖包,南至毛土坑敖包及青铜峡,山势雄伟,若群马奔腾,蒙古语称骏马为“贺兰”,故名贺兰山。
在我的带领下大家勇攀高峰堪舆风水,初次来到甘肃的人少不了被空气中的沙土所侵扰,第一次来甘肃的一行人,纷纷感觉到空气中多了些许的沙土味道,比北京的还浓,而且鼻腔也明显感到干燥了,廖姑娘首先对我的话开始产生质疑:
“强哥!你不是说过甘肃的空气特别地好吗?自从来到这里以来我却总是口干舌燥的?”
我笑了笑,说:“谁知道呢!也许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了吧!女人的身体不如男人的强壮,可女人比男人心细,更比男人敏感!”
“是吗?”廖姑娘抿嘴一笑,她这一笑简直让我神魂颠倒。
贺兰山停留了数日没有什么收获,我们只能向西夏王陵附近摸索,一路上尽是灰黄灰黄的土山,长着一坨坨麻团一样的植被,由于现在冬季刚刚过去,所有的植物还没绿起来,整个大西北好像都被覆盖在一种灰色调中。
我们驾驭着从北京花了2000块钱买来的两辆‘四无’吉普车急速的向西夏王陵赶去。
路上,廖姑娘对我说道:“强哥,我认为这个地方应该不在西夏王陵附近!”
“为何?”
廖姑娘对我说道:“那图上所绘的连绵群山不像是写真实景,十有八九是有一定的寓意在其中!在我看来,那一道道山都是代表一条条小龙脉,而真正的脉眼,也就是咱们要去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道:“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只见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旁的张文武突然接道:“廖姑娘!你说的会不会是一种土龙脉?”
只见廖姑娘兴奋的点了点头,道:“像是!”
张文武又道:“如果是这样,那么咱们要去的地方应该在一处沙土非常多的地方!”
老熊与我相视强笑了一下,我忙耸耸肩道:“甘肃这里到处黄沙漫天,哪里能分辨出什么土龙、脉眼啊?”
廖姑娘呵呵一笑,从行囊中取出了一袋子东西递到了我手中,我立刻会意,原来是靠觅星相,来定位啊!
'本章终'
第七章(神秘洞穴)
天渐渐暗了下来,星空点点众人蜷缩在车上,各自想着心事,由于‘人疲马乏’、再加上风沙太大连夜行车十分危险,稍有闪失,连车带人很可能就会从公路上冲到沙沟中,所以只得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过夜了。
半夜,辗转反侧的我坐了起来,四下寻觅守夜的老熊,只见他的作为上空无一人窗外微微一丝手电的灯光照进车中,只见老熊独自一人下了车,正蹲在公路边独自吸着烟,不时从口中吞云吐雾,颇为享受,我实在提不起精神来,又睡死过去。
清晨,格外刺眼的阳光照进车厢中,我缓缓睁开双眼,暗自埋怨了一句我居然睡过了头!本来老熊约定他守前半夜,我守后半夜,他居然没有叫我!让我一直睡到了天明。
挣扎着起了身,习惯性的看向老熊的座位,老熊竟然不在车上!显然他一夜都没有回过车上!我急忙大声叫醒了车上的张文武与永吉二人,两人敏感的坐了起来,忙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一一解释清楚后,我们三人各自穿上大衣,下了车。
昨夜老熊抽烟的痕迹还依稀可见,但四周却空旷无人又不像是昨夜在此发生过什么打斗,唯独是地上的一条类似轮胎印的东西十分可疑。
这类似轮胎印的东西并不是两条,而是只有一条笔直的向旁边的沙沟延伸过去的印记,而印记上也没有发现类似轮胎碾压过的印痕。
我蹲在园地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地上的印记,这时一旁的张文武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过头我疑惑的看向他,只见他用手指了指地上的印记然后慢慢向远处指去,印记最终在一个小土山前变了个向饶了过去,张文武的意思很明确,意思是到那边看看。
正当这会儿,睡在另一辆车上的玲子与廖姑娘也闻讯相继赶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也是纷纷惊奇不已。
我对一旁的张文武说道:“武哥!我和永吉进去看看,你留在这里照顾她们俩!”
说罢,我就要拉上永吉去那土山后面探查,一旁的廖姑娘突然开口对众人说道:“这印记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我道。
“看样子这不是汽车的印记,到像是拖拽的拖痕!是某种物体将老熊拖拽的痕迹!”廖若水道。
经他这样一说,我的确发现这痕迹不正常,众人商量再三还是决定到那土山后面转一转。
如果是有人有意将老熊抓走,又故意做出地上印记的假像,将我们引走,那留下的大家将处在危险之中,如果不离开,老熊又不知有没有危险,斟酌再三,我对众人说道:“永吉你留下照看玲子和廖姑娘!我和武哥过去看看!记住一定要小心!你们都到一辆车上等着!如果两个小时之内我们还没有消息,你就带着他们回贵州!”
永吉坚定的点了点头,一旁的廖姑娘却忙道:“张哥!强哥!我想跟你们一起去!”
张文武态度坚决的摇了摇头。
顺着地上的印记,我们走了约莫几百米,地上的印记越来越深,我低声提醒张文武要小心,他急忙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件黑色的东西,原来是那把‘黑星’手枪,在夜郎王陵中那把枪没有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反而给我增加了我少负担,本来我早就想将这累赘丢在王陵中,但是张文武一再劝说我,我只好同意。
来到土山前,我和张文武约定各走一边饶过去在后面碰头。土山后面是一望无际的荒原,上面熙熙攘攘的生长着几块小绿草,但是大部分还是荒原的状态。给人一种戈壁滩的感觉,印记延伸到土山后面的山脊上的一堆杂草旁就消失了,我等了张文武片刻,一起爬到土山山脊上,在杂草丛边散落着一条金光闪闪的东西,我一眼认出这是老熊脖子上的金链子,难道老熊在这里遇到了不测?
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大脑中有种令人窒息的缺氧感,生怕老熊发生意外。一旁的张文武表情惊诧的看着我,他对眼前的一切也是十分不解,四周视野开阔,如果老熊就在附近我们理应能够找到,可是如今我们跟随着这印记来到了这土山后面,除了一条金链子外却什么也没见到,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最终我们二人将目光转向了那堆杂草。
土山上的那杂草堆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正好能够遮盖住一个人大小的地方,杂草堆被几块天然巨石夹在了中间,一般人不离近了还真看不到那里。
每走近那杂草堆一步我的心就加快跳动一次,张文武轻轻用手中的木棍拨开那层层杂草后,我惊奇的发现,在这杂草下面竟然有一个大洞!
洞口呈圆形,足够一个成人钻进钻出的空间了,里面呼呼的往外面抽着阴风,颇像一个盗墓同行打得盗洞。
“难道这是一个盗洞?”我问道。
张文武摇了摇头,轻轻从地上捡起一块黑色的东西递给了我,这东西乌黑乌黑的,像是一块木炭。
“知道是什么吗?”张文武问道。
我摇了摇头,听他道:“这是一块风干的肉!”
“风干的肉?”我惊道,“难道是干尸?”
“不是!是动物的肉!干尸的肉有一种特殊不同于其它肉的霉味,接触尸体多了的老手艺人,对尸体的肉的味道特别敏感!所以只要一闻就能辨别出其中的奥妙。”张文武道。
“既然不是人的肉,我就放心了!这样吧,我现在下洞看看,武哥你在上面策应我!”我道。
“不妥啊!你一人下去只怕不稳妥!不如把永吉叫来,咱俩下去,让他在上面策应!”张文武道。
“来不及了,武哥你不要和我争了,我就是下去看看,如果老熊不在下面我就上来!”说罢,张文武点了点头,将腰际的手枪递给了我,又道:
“你的青铜剑在洞中不好施展,用这家伙比较踏实!”
我感动地点了点头,然后将绳索捆绑在腰间,稍做调整缓缓进入到了竖洞中。
到了竖洞中将头顶的矿灯打开,四下观察了一番,这洞打得非常粗糙,没有非常明显的人为开凿的痕迹,洞壁上偶尔有些类似凿痕的东西,而这些类似凿痕的东西有些模糊不清,让我无法辨认究竟是不是人工所为。绳子放了快十米,竖洞依然还在向下延伸,洞壁也比之前更加宽阔起来,壁上有的部分还有地面植物的根茎渗透出来,险些将我卡在里面。
竖洞中的空气愈发浑浊起来,甚至比沼气更加另人窒息,可能是含氧量降低的原因,我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时不时的要摇头醒脑。
终于,我能够看到洞底的空间了,突然身上的绳子自上至下一阵晃动,搞得我万分慌张,身上的重力全部消失了,我正纳闷之际,绳子不知何处断成了两段,整个人摔到了洞底。
出于生存的本能,我摔倒后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矿灯还好没有被完全摔坏,四周黑漆漆的环境让我立刻感觉到一阵恐惧感,我本能的将枪掏了出来,谨慎的提防着黑暗中的角落。
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发生的,空旷的四周突然传来一阵令人胆寒的‘嘶嘶’声,声音萦绕在我耳旁,这‘嘶嘶’声好像离我很远,又好像近在咫尺,如果不是有了上次在王陵中磨练出来的胆识,恐怕我现在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了。
突然,我警惕的抬起头向上望去,只看一张巨大的丑陋的面孔正俯视着我,这东西是一只大虫子!它整个身躯都被黑暗所湮没,根本无法分辨出究竟是何物,灯光猛然照射到它的眼睛,使得它本能的向黑暗中逃去,我顺势对着它连开数枪,直到子弹全部耗尽为止。
'本章终'
第八章(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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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跺着脚疯狂的大骂张文武不是东西,他居然玩阴的,将我身上救命的绳索割断了,这分明是要治我于死地啊!如果还有机会见到他的话,我会拿刀铡了他的。
在这不知名的地方手枪未必好用,我赶紧将辟邪的泰阿剑取了出来,甩亮了几个‘铲子郭’早些年间盗墓时候密制的火折子,扔了出去,四周多了些亮光,心里踏实了几分,铲子郭曾经对我讲起过火折子的出处与制作方法:真正的火折是一中极容易被点燃的草纸,乡下从前多是用来点烟什么做火引的,用很粗造的土制纸卷成紧密的纸卷,用火点燃后再把它吹灭,这时候虽然没有火苗但能看到红色的亮点在隐隐的燃烧,就象灰烬中的余火,能保持很长时间不灭。需要点火时只要一吹就能使它复燃,不过吹是很有技巧的,需要突然、短促、有力送气量要大。早年间传说这东西用于夜行夜袭,铲子郭告诉我说是用于以前抽水烟用的,后来经过了许多年的衍变,变成了盗墓者盗墓的必备工具。而解放前后的日子里火镰子、火石、火折子是一套,火折子是易于携带之简便照明和取火用具。另外火折子还传说有一种制作方法是以白(红)薯蔓浸水中泡浓,取出捶扁,再泡加棉花、芦苇缨子再捶,晒干,加硝五钱、硫磺两钱、松香四钱,樟脑末一钱等,折成长扁筒或拧为绳,晚间燃之似无火放在竹筒里,用时取出一晃即燃,现在各种照明工具非常发达,火折已经渐渐淡出了历史舞台,但是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愿意在一些地方使用它,盗墓者便是其中的一大部分人,而这些盗墓者也绝对是正经八百的手艺人。
虽然我现在深处数十米深的地下,但是四周却没有阴冷逼人的感觉,到是有一种莫名的燥热从脚心不停的往脑门上涌,身上的军大衣现在到显得有点累赘了。
我像只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根本无法辨认方向,四周都是土壁,地上还能看到动物累累的尸骨,看来这里绝对不比传说中的龙潭虎穴差到哪里去。
那只黑色大虫要比我在岔路迷宫中遇到的天蛊牛大一圈,看起来更加凶狠、残暴,如果这还有几只,甚至还有一窝的话,我就没把握能够活着坚持到有人来救我了。
老熊现在身在何处还是个未知数,而我自身难保,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鼓起勇气决定走下去搜寻老熊,不能坐在这里坐以待毙。
高举青铜剑,边走边从地上捡起刚才扔出去的火折子熄灭了留着备用,随着逐渐的深入,两旁的土壁上渐渐能看出人工开凿的痕迹,有的地方还打上了石桩子支持洞顶不会坍塌下来,石桩子雕刻的异常精美,上面雕满了类似祥云的纹路。
我愈发感觉到这里一定有什么秘密在等待着揭开,从刚才坠落的地方来看已经走出了数米远,并且走进了一个更大的空间中,空洞洞的感觉涌上心头,一股霉腐味道更加浓烈,不知是心里作用在作祟还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存在,我总感觉四周不是十分安全,或许是那黑色大虫现今不知在何处而人又深处于黑暗的地下洞穴中,导致人的本性被激发出来,那就是惧怕‘黑暗’。
每向前一步心中就多了一份战栗,空气中充满了不详的气息,手心渗出了冷汗,不由得用手握紧了剑柄。
又走了几步,洞壁挡住了我的去路,四周黑漆漆的难免迷失方向,正当我准备掉转方向摸清路况之际,一个巨大黑影自上而下向我扑来。
我连忙来了个饿虎扑食向身旁空旷的地方扑倒过去,躲过了那黑影的一击,黑影击空后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