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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不能成为你出卖公司的理由!”
池北河神情冷硬的不为所动,沉声的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要栽赃叶小姐?”
“我最开始没想要栽赃给谁,我只是害怕东窗事发……这个项目负责人是叶栖雁,所以我在得知有人举报后,就将五十万汇入了她的账号里面,让她当替罪羊……”
“嗯!好在你还知道承认!”池北河说着,丢出份牛皮纸袋来,大手按在上面,“这里面有你出卖公司的详细证据,想必对你也没有半分冤枉!”
老员工现在才是真正的后怕起来,试图为自己求情着,“池总,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在池氏工作快十年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做了!”
“你不用跟我说,去跟警察说!”
池北河冷声说完后,内双的黑眸瞥向一旁的陈秘书。
陈秘书立即颔首,随即转过身的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挂断电话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走进来一行身穿警服的人,各个不苟言笑的表情严厉。
这一幕叶栖雁曾经经历过,再熟悉不过了。
只是这次不知是谁给了她那样足的底气,她并不需要害怕,而是攥紧手指时更加挺直了背脊,看着那些警察全部走向刚刚“招供”的老员工面前。
为首的警察拿出证件说着,“你好,我们是公安总局商业罪案调查科的!现在经过我们的调查取证,有证据证明你有窃取商业机密的事实,以及对他人进行栽赃嫁祸,现在请你和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老员工见到警察后,就已经彻底放弃了,不再做无用的挣扎,被上前的两名警察带着离开。
几名警察浩浩荡荡的进来,再浩浩荡荡的离开,办公室里还留有着那股让人打怵的气息。
叶栖雁在这其中却松了口气,因为她的清白被证实了!
池北河似是并没有完,目光瞥向和她站在一起的组长,“王组长,此次商业案由你举报!池氏任何时都需要先上报给高层,你却私下擅自做主,没有考虑到问题的严重性!从现在开始,你被池氏开除了,去和陈秘书到财务结算,然后去人事办理交接手续!”
“池总,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组长没想到自己也会被殃及,傻了眼。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作为组长,自己手里的员工却能跃身成为项目负责人,心里面难免有嫉妒和不痛快,所以发现风吹草动后不可能放过,最好能将她拉下来。
“陈秘书!”池北河冷声。
陈秘书领令,立即走过去,“王组长,跟我走吧!”
随着老员工被警察带走,以及随后被陈秘书一并带走的组长,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站在那的叶栖雁还有些没缓过来神。
“在想什么?”池北河微微向前俯身,双手拄在桌缘处。
“没……”她回过神来,轻轻摇头。
内双的黑眸薄眯,池北河像是洞察她心里所想一样,蹙眉道,“拓展部那位老员工他是罪有应得!出卖公司是商业犯罪行为,他理应为自己所做的负责!”
“我没有想那个同事,倒是我们组长……”
叶栖雁不禁皱眉,老实的说出心里想法,“这件事他在程序上有错,但好像只需要小惩戒即可,不至于被开除那么严重吧……”
“他以前不是派你去陪色*狼,这次正好找回来!”
闻言,叶栖雁不由抬起眼睛看向他。
对上里面深沉的眸色,她怔忪的说,“那都是我刚进公司的事了,你不说我都已经记不起来了。”
之前确实有过这样的事情,那时组长横竖的总看她不顺眼,除了挑刺外确实派她应酬过个色老板。当时她并不知情,也差点险遭毒手,还是他突然出现帮她解围……
“我没忘就行。”池北河扯动薄唇。
“……”叶栖雁吞咽着唾沫。
这样的小事,他还都放在心上?
池北河随手拿过两份文件的扔过去,严肃着声音道,“这里是《锦绣江南》的两份土地资料,回去后最快时间内将二稿敲定!这次的商业罪案调查也已经告一段落,重新投入工作当中!”
“是!”叶栖雁恭敬的应。
只是拿过文件以后,她并没有立即离开,而还是站在办公桌前。
指腹在上面施压的按紧,叶栖雁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开口问,“你之前电话里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池北河闻言,已经拿起钢笔的长指顿了顿,内双的黑眸抬起的看向她。
眸底蹿过一抹阴郁,稍纵即逝,快的无法捕捉。
收回目光时,他声音里尽是寡淡,“没什么,你听过就算。”
“……那我下去工作了!”叶栖雁嘴角动动,只能说。
见他都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她抱着文件夹走出了办公室。
直到她的脚步声消失不见,批阅文件的池北河才抬起头看向已经关合的门板,眸色幽幽。
*********
傍晚时分,一家图书馆门口。
里面66续续有走进走出的人,更多的都是一些打扮青春活力的学生,或者是闺蜜朋友结伴而来,或是一些小情侣,这会儿门口圆柱旁边就有一对,似是在热恋中,正在接吻。
白色的6巡行驶过来,稳稳停在了那。
坐在驾驶席的池北河,眯眸望着那一幕,长指敲在方向盘上等待。
“叭——”
似是那对小情侣没完没了,他失去耐心的按下了喇叭。
这一声把接吻的两人给惊醒,其中的女孩子朝他看过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池北瑶匆忙的和小男友道别,便闷头一股脑的跑过来,坐进车内后还都不敢抬起头来,“哥,你怎么来这么快!”
“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了!”
白色的6巡才刚发动,池北河严肃的声音便响起。
“唔……就是最近才开始的啦!”池北瑶早就料到他会盘问,没有隐瞒的说,但是又怕他骂自己,补充道,“我已经成年了,到了可以谈恋爱的年纪了!但是哥,你先别跟家里说哈,我怕爸会不高兴……好不好嘛?”
“嗯。”池北河勉为其难的点头。
视线轻瞥过去,看到她脸上的红晕,以及被吻到还肿着的嘴唇,完全是恋爱中的小女人姿态。
眉间蹙起,他扯唇说道,“北瑶,保护好自己。”
“什么呀?”池北瑶眨动着一双大眼睛。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池北河眼角余光斜睨过去。
“哎呀,哥……”池北瑶顿时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的,声音害羞,“你放心吧!我和他才刚刚开始,不会那么快就那什么呃……而且女孩子如果不是很喜欢的话,才不会那么随便呢!”
“是吗?”池北河听后,眉眼却是茫然。
“是的!”池北瑶认真点头。
池北河薄唇没有再扯动,沉默的看着前方,像是在沉思什么。
离婚后他不止一次见到她和叶寒声纠*缠不清,也忍不住去问过她,他们是不是已经做了,但是她说没有。
他相信她不会说谎。只是又不禁想到了她曾说过的,除了第一次,一直以来她的男人只有她一个,那么她会和他上牀有没有可能也会……
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在收紧,池北河发现自己竟如此渴望,哪怕只有一点点。
“哥,在前面那家店停一下吧!我去帮我妈妈取一下首饰!”池北瑶没发现他的心理变化,指着前面某处说着。
池北河闻言,行驶到那的时候,开启了转向灯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池北瑶蹦蹦跳跳的身影跑进去,没多久就跑出来,冲着他一个劲的招手,原来是钱没有带够,不够付剩下的余款,所以需要他的帮助。
池北河二话没说的拔掉车钥匙,从钱包里抽出张卡的过去。
兄妹俩正在收银台结款时,有人走到了他们身边,笑着道,“池总,这么巧!”
池北河闻声回头,严肃的脸廓上表情欠奉。
“叶科长。”他语气淡淡的。
两人除了最初结识时的虚伪客套外,不过因为什么人,隐隐的又有些对峙的意味。
池北瑶没有多话,在简短介绍后打了个招呼,不过目光却始终流连在叶寒声的脸上,皱着眉的似在努力回想着什么。
“叶先生,钻戒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刻好字了,您看看如何?”
有店经理端着个托盘走出来,对着叶寒声笑着问。
叶寒声笑着道谢,然后将钻戒拿起来在手里认真的观看,嘴边的笑容一直不减。
“哇,这么大颗的钻石!”池北瑶被吸引住了目光,忍不住低呼起来,随即好奇的问,“你这是要跟女朋友求婚啊?”
叶寒声闻言,却是笑而不语,但是表情是不言而喻。
“叶先生就是要求婚呢!”店经理已经热情的插话进来,“刚刚还在向我们这些女店员取经呢,想要知道我们通常会喜欢什么样的求婚方式,然后准备一个浪漫惊喜呢!真好奇女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嗯,说的我都好奇了!”
池北河内双的黑眸薄眯,忽然也说了句。
“池总应该不会陌生。”叶寒声看向他,笑容分外温柔。
“哦?”池北河薄唇冷勾的一声。
那颗被对方捏在手指间的钻戒,折射出来的光亮是那么刺人眼。
叶寒声却像是故意卖着关子,意味深长,“池总应该比谁都更清楚,不是么?”
“是么?”池北河似笑非笑的重复着。
“抱歉,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叶寒声没有多说的意思,吩咐店经理将钻戒打包装好后,便笑着道别,转身离开了首饰店。
池北河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里。
他插兜的手拿出来,右手轻转着无名指上戴着的银戒。
一瞬的眸光全部冷却,刚才嵌在里面的慵懒笑意仿佛风雾般一下无踪。
*********
工作周持续着,池氏写字楼。
《锦绣江南》的项目如火如荼的进行,每天几乎都是大小会议进行着,今天午休结束后,拓展部接到上面通知要进行项目进度汇报的会议召开。
会议室里冷空气开着,都是严谨的气氛,坐在会议桌主位的池北河,依旧是那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衬托着他出众的气质,他全程里脸廓上的表情都是严肃,偶尔认真的听,偶尔指出漏洞。
只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手机进来了通电话。
他抬手微微示意了下,起身走到了窗边去接,留给众人一个宽厚的背影。
半晌后他挂了电话,严肃的脸廓上却明显神色突变,内双的黑眸里也是瞳孔紧缩着,走回会议桌时没有停留,而是长腿迈步的直奔着会议室的门口方向。
“抱歉!”
只留下简短两个字,便匆匆离开了。
还是陈秘书最先反应过来,起身对着众人说道,“池总临时有事,今天的会议就进行到这里,大家先回去继续工作!”
话音落下后,也是快步的跟着走了出去,其他人见状面面相觑,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是各自整理着会议资料的也往会议室外6续走出。
都不免议论boss忽然离去的原因,有的说是可能哪个大项目出现了问题,也有说可能是自己家的私事。
跟在其中听着的叶栖雁,想到他刚刚脸上的神情,也不由担忧起来。
回到办公室里继续投入工作,整理完两个报表时,她放在抽屉里的手机忽然震动。
叶栖雁拿出来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怔了下,接起,“喂?”
“我在公司楼下,你下来!”
线路那段传来这样一句,便挂了电话。
叶栖雁怔愣的看着手机屏幕,想着他语气里的急迫,没多想的放下手里的事情,起身去和部门主管请了假,然后便拿起背包一秒都不多耽搁的匆匆下了楼。
一出写字楼,就看到停在不远处的白色6巡,而驾驶席上坐着的是之前不久前在会议中离席的池北河。
双手都握在方向盘上,内双的黑眸注视着前方,三点多的阳光正是一天最好的时候,透过车窗玻璃照在他深邃饱满的五官上,却只像是铺了层暗暗的影。
叶栖雁困惑的走过去,才刚走近车身,车窗玻璃就被放下来。
池北河薄唇紧抿着道,“上车!”
叶栖雁见他眉眼凝重,也没敢多啰嗦,打开车门坐进去。
在她将安全带系上的同时,白色的6巡便重新发动,加大油门的猛然离去。
车子的迈速表在不断增大,沿途已经闯过了两个红灯,坐在副驾驶上的叶栖雁不时朝着旁边的池北河看去,上车后她见他侧脸的线条始终都紧绷,好几次张嘴,又都将话都咽回去了。
随着车子的行驶,前方视野里的环境越来越熟悉。
当在自己出租房的楼下停稳时,叶栖雁不禁惊讶的看着他。
池北河对上她不解的目光,蓦地直接问,“结婚证你没扔吧?”
“结婚证……?”叶栖雁更加惊讶,对于他毫无预兆的话。
“对!”池北河点头。
看着她茫然的神情,很快又蹙眉,声音沉了许多,“你把它扔了?”
“没有!”叶栖雁忙摇头。
“现在上楼去取!”池北河眉眼间的阴郁散去,催促她道,“快点,我在车里等你!”
“……哦!”叶栖雁慢半拍的点头。
还反应不过来,他已经伸手替她解开了安全带,顺带着打开了车门。
十多分钟后,跑进住宅楼里的身影再次跑回来,长发都被扬起了弧度,气喘吁吁的,素净的小脸上满满都是困惑不解,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拿来了!”叶栖雁坐回车内,声音里呼哧带喘的。
“嗯。”池北河目光扫过她手里,点头。
随即像是之前那样,车子的引擎再次发动起来,直奔某个最终的目的地。
叶栖雁低头看着手里的红色本子,这是他们当时去办理离婚的时候,他提出留下的,按照正常的程序是要上缴销毁的,不过似乎是因为对象是他,工作人员都破例的默许。
他们已经领了离婚证,这在法律上来说已经是失效了,她不懂池北河要它做什么。
“到了!”
还在揣度间,6巡停了下来。
叶栖雁向车窗外看了眼,竟是她每天都来的那家私立医院。
池北河在车子停稳以后,便解开安全带的打开车门下车,动作迅速又很急。
见状,叶栖雁也连忙跟着从副驾驶下来,看着他从车头那边绕过来,终于是忍不住问了,“池北河,你打电话让我从公司出来,又回家取了结婚证……到底要做什么?”
“我外婆在这里心脏外科。”池北河说话时蹙着眉。
叶栖雁点头,这个她倒是知道,从小糖豆的嘴里就知道。
“下午会议时接到医院的电话,外婆送入了抢救室,我赶来时已经抢救回来,只是随时都可能再有危险。外婆在我妈离世以后,心愿只有一个,就是希望能看到我安定下来!”
池北河眉间蹙起的褶皱越来越深,说明此时心情在受着起伏波动。
早在之前郁祁汉有跟他提及过,外婆的病情不是非常理想,从最初时一个月就能出现,到现在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依旧在医院里就能看得出,他很怕外婆真的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