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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祁佑接过后,便递给王秘书吩咐,“去办理登机牌!”
“是!”王秘书立即转身到旁边柜台。
杜悠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些蒙了。
她看着排队在某某航空的王秘书身影,不确定的问,“给谁办登机牌?不会是我吧……”
“就是你。”郁祁佑扯唇。
“……”杜悠言这回彻底蒙了。
“你跟我一起去日本。”郁祁佑很耐心的告诉她。
“可你不是要出差吗?”杜悠言差点儿跌掉鼻梁上的眼镜。
“嗯。”郁祁佑懒懒的,慢条斯理的语气,“带着你一起!你在家也没事做,再说你不是也没去过日本,就当旅游了!”
“……”杜悠言再一次。
谁说她没事做了,还有很多课要备,而且虽说他是最高领导人,整个企业都是他的。
可是……这样以公谋私不好吧?
眼前有阴影笼罩下来,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忽然逼近,微侧过脸廓,几乎是贴在她耳边的,“更何况,这么多天的话我怕晚上睡不着。”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慵懒的退回去。
热烫的呼吸都还在,如数的全都钻到了耳蜗里。
睡不着?睡不着……
杜悠言看着他黑眸里烁动的暧、昧,顿时就憋红了张脸。
好在那边王秘书已经办理好登机牌的走回来,恭敬的对二人道,“郁总,郁太太,已经办好登机牌,现在可以进行安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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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杜悠言稀里糊涂的被他带上了飞机。
等着飞机已经滑行飞上天空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连反抗都没有。
因为冰城没有直达,在北京进行了中转,又飞行了近五个小时,才抵达东京的羽田机场。
全程有王秘书在,将所有一切打典的非常仔细,在转盘取了行李后出机场大厅,平层的停车场上就有提前安排好的车子在等待。
东京比北京时间要快上一个小时,外面已然是深夜了。
杜悠言恐怕是所有乘客间,浑身最轻松的一个。
只有随身的一个背包,看起来不像是刚下飞机,反而像是来接机的。
平时她回纽约时,都是提前一周就开始收拾行李,以防有什么东西会遗落,就是平时的休息日到附近洲和同事自驾游,也是要准备一番的。
还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匆匆被人带到了另一个国家。
司机是个日本人,和王秘书用日语在交流。
后面的车门打开,杜悠言用英语道谢,随着郁祁佑一起弯身坐进去,王秘书坐在前面的副驾驶。
因为进行了中转,时间也不算太长,加上飞行途中频频遭遇到气流,飞机不平稳,杜悠言被晃的难受,也一直没有睡。
这会儿坐在车上,眼皮有些沉重。
旁边郁祁佑留意到她打哈欠的小动作,扯唇说,“到酒店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困了就睡!”
“没事……”杜悠言摇了摇头。
想要硬撑着坚持到酒店,可眼睛里都酸出了些水光。
肩膀上忽然一暖,脑袋上被厚实的掌心覆住,随即向旁边歪,枕在了个结实的肩头上。
“睡吧!”郁祁佑手没有立即移开。
杜悠言挣扎了下,想说不用,被他覆的更紧。
她抬起眼睛,就能看到他俊朗的侧脸轮廓,立体又流畅。
舔了舔下嘴唇,她最终温顺的闭上了眼睛,只觉得很踏实很温暖。
车子还在平稳的行驶,被他交代过后,车速也降下来很多,郁祁佑坐的很挺,始终没有换过姿势,提供给她最舒适的肩膀依靠。
一阵手机震动。
郁祁佑拧了下眉,声音是从她腿上的包里发出的。
他伸左手拿到面前,拉开找到里面的手机,显示的名字令他黑眸一紧。
侧头看了眼,她还闭着眼睛,没有醒。
郁祁佑点了下绿色的圆圈,放在耳旁,听着那边传来专属一般的称呼喊,“言……”
“你也还没有睡吗?”那边秦朗见她接起后,顿了顿,笑着继续说,“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思打的,你在做什么?”
“是我!”郁祁佑嘴角冷扯了下。
“……”秦朗没出声。
郁祁佑眯着黑眸,不动声色的问,“她睡着了,有什么事需要帮忙转告?”
“不用了。”秦朗默了几秒,说完后挂了电话。
郁祁佑回想最后三个字的语气,眉眼舒展开了些,有那么一丝的畅快,又看了眼她,将手机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靠在他肩头上的杜悠言,腿侧的手指在轻轻蜷缩。
其实在他接后开口的一瞬,她就醒了。
也能听得出打来的是谁,只不过她选择没有睁开眼,任由他接听着来自秦朗的电话,不知这是不是一种变相的放弃和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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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终于行驶到了酒店,依旧由王秘书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杜悠言推起眼镜片揉着眼睛,看起来还有些迷糊,没有完全睡醒的样子。
王秘书的办事效率依旧非常高,很快便完成,在店内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刷卡上到了指定的楼层。
行李在办理入住时就已经被送到了指定的房间,他们踩在走廊的地毯上,沿着号码的指示牌寻找着房间。
王秘书和他们住的是相反的方向,找到以后,将其中一个房卡恭敬的递上,“郁总,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
“去吧!”郁祁佑点头。
随即,转身打开了套房的门。
杜悠言默默的跟在他后面进去,这会儿已经清醒了不少。
房间很大,外面是个客厅,里面是卧室,她拎着包走进去,看到正中央的那张铺着红色寝具的圆牀,上面还有用花瓣摆出来的一个圆心。
杜悠言不由的眨了眨眼睛,回头看了眼正拖行李的男人。
她怎么有种……
像是来度蜜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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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蜜月……
杜悠言再次用手拍打额头。
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老想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是因为他来出差,顺便把她给携带过来,怕晚上孤枕难眠的睡不着……停!
杜悠言晃动脑袋,勒令自己不要再想。
忽略红色圆牀上用花瓣摆出来的心,她回身,看到郁祁佑已经将行李箱拖到了卧室内,打横放倒在窗边,将身上的西装脱掉。
“你先去洗澡吧!”郁祁佑冲她说。
“哦。”杜悠言点头。
郁祁佑回身,示意了下说,“行李箱里有睡衣,我帮你带过来了,不用谢!”
“……”杜悠言默。
走过去打开行李箱,果然有一侧用整理袋放着她的睡衣,还有两件换洗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和他的摆放在一起。
她怎么越来越觉得是蓄谋好的呢!
捧着睡衣,杜悠言闷头往浴室里走。
等她洗好出来后,郁祁佑在那边也已经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两人位置交换。
杜悠言犯愁的看了看牀上的花瓣,扔了觉得可惜,收起来装在了透明的玻璃杯里,等浴室门再次推开时,她已经掀开被子躺在了上面。
郁祁佑仍旧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上半身赤着。
他手里拿着毛巾,走过去将灯直接关掉。
只有一层炭灰色的薄薄窗帘,挡不住外面璀璨的夜色,有霓虹朦胧的透进来。
杜悠言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近。
哪怕对于这种事两人已经心照不宣,但她仍旧感到害羞,忍不住屏息。
郁祁佑从另外一边上来,掀开被子躺下,长臂朝着身旁探过去,很轻易的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呼吸间是彼此相同的沐浴露味道。
杜悠言偷偷的咽,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她被他一条手臂勾着,整个人迎面贴合在他的胸膛间,稍稍挪动,鼻头都能蹭在肌肉上。
感觉到他的手臂在收紧,她就被带的更加严丝合缝。
郁祁佑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而是薄唇贴在她的耳侧,声音听起来慵懒,“今天飞的太久了,就早点睡觉吧!”
“哦……”
杜悠言低声应了句。
只敢心里嘀咕,搞得像是她需求很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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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祁佑来日本是公事出差,起早就出门了。
杜悠言在他起来时,眼睛撑开一条缝,隐约看到他高大的声音在房间里走动,随即又很快的沉沉睡去,等真正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了。
换好衣服洗漱,考虑怎么填饱肚子时,门铃响了。
外面是酒店的客房服务,扎着围裙的服务生,推了个餐车进来,说是郁先生交代好的。
看着餐盘上各式各样的日式餐点,她有种被照顾的感觉。
被郁祁佑照顾……
傍晚的时候,郁祁佑结束工作回到套房。
进门后就脱了西装外套和领带,扯着领口坐在沙发上。
往后仰靠的姿势,眉目分明的五官上爬满了疲惫的影子,杜悠言在旁边看着,也能感同身受到那份辛苦。
她走到柜子前,给他接了杯温水递过去。
郁祁佑睁开黑眸,伸出手。
接过水杯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握住她的手半晌。
杜悠言又控制不住的脸红,手背在身后,极力表现出一副自然的模样。
郁祁佑喝了半杯水,似乎状态好了些,往前倾身,两只手肘拄在膝盖上,黑眸微抬的看她,“来到日本最想做什么?”
“想吃拉面……”
杜悠言想了想,认真的答。
郁祁佑扯了下唇角,“出息!”
不过话虽是那样说,他还是重新拿起西装,带她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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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拉面馆几乎遍地,每条街上都有特色的拉面馆,他们没走多远,在酒店身后的那条街上,找了家走进去。
店里人很多,长桌上已经坐满了,到处都是日语。
他们进门时刚好有一对情侣吃完,空出了位置。
“想吃哪个?”郁祁佑将菜单递给她。
杜悠言翻看了半天,始终没点出来,一脸的纠结,“芥麦面和乌冬面看起来都很好吃,不知道选哪个……”
“这还用纠结?”郁祁佑感到无语,“你和我要不同的,这不就两样都有了!”
说着,他便跟老板分别点了两个种类的拉面,加了盘手握寿司和铁板牛肉粒,以及两份蛋羹和味增汤。
上来的很快,热气腾腾的。
熏的眼镜片上浮起一层,杜悠言顾不上,已经迫不及待的握着筷子,挑起面条,浓浓的骨汤味扑鼻,和平时在国内吃的日本料理店的都不同。
郁祁佑伸手将她垂落的发丝掖在耳后,嘱咐说,“慢点儿吃!”
“……哦。”杜悠言嘴里含糊不清的。
不经意的侧眼,他正夹牛肉往她的碟子里放,不时还递过来纸巾,不知是不是面碗里热气的关系,还是店内亮着的灯,他深邃的眉目看起来很温柔。
“行了,现在可以换了!”
在她吃到差不多一半时,郁祁佑提出来。
杜悠言看着他没动,“……”
“你傻看我做什么?”郁祁佑拧眉,伸手将两人的面碗交换。
“……”杜悠言视线往下,落在碗里面。
他的和自己一样,剩下半碗胖嘟嘟的乌冬面,彻底明白他点餐时话的意思,只是这样交换的话,那岂不是会吃到他的口水……
郁祁佑陡然眯起了黑眸,“你敢嫌弃我?”
杜悠言看了眼他横起的眉毛,默默的重新低下头,不敢反抗的继续拿起筷子。
亏她两分钟以前,还觉得他眉目温柔……
“汤必须喝光了,不然把你留在这儿抵面钱!”
郁祁佑在旁边磨牙,看着她慢吞吞的往嘴里送面条,开始威胁。
杜悠言仍旧是敢怒不敢言,她是稀里糊涂被他带上飞机的,根本没有时间准备,兜里唯一有的也只是人民币,还没有换日元。
太欺负人了……
杜悠言含泪将碗里的汤乖乖喝掉。
郁祁佑全程监督她剩下空碗,满意的勾唇,很好心情的抬手,点了壶清酒和两样下酒菜。
她好奇的盯着用瓷瓶装的清酒,很标准的日式,酒杯也是很小的那种,她忍不住伸手。
“你不能喝!”郁祁佑将瓷瓶抢走。
“怎么了……”杜悠言抬头。
“你一喝醉就变成猪!”郁祁佑扯了扯嘴角,没好气的说。
尤其是还总把他错认成别人!
“……”杜悠言咬唇,实在是抵抗不住诱、惑,都说清酒被日本人称为是上帝的恩赐,冲他用手比划,“我就喝一点点儿,就一点点儿……”
最终,郁祁佑还是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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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他们从拉面馆里出来。
杜悠言走在前面,迈出去的脚一个趔趄,差点张过去。
郁祁佑眼疾手快的扶住,门口挂着的纸灯下,她两边颧骨上已经透着红,镜片后的眼神有些傻,有些呆。
就不该信她只喝一点点儿的话,他去趟洗手间的功夫,回来时,桌上已经摆了三个空瓷瓶。
不过他也是服了,只含有15%酒精的清酒也能把她喝醉!
“能不能走?”郁祁佑问她。
杜悠言点点头,“能的……”
只是才往前一步,又差点趔趄的栽倒,还是被他给扶住。
郁祁佑唇角抽搐了下,只好俯身,将她给打横抱在了怀里,若是挣扎的话,就横眉的叱上两句,果然很奏效。
等着回到酒店,他累的两条胳膊都酸了。
放到牀上时,杜悠言鼻梁上的眼镜跌落在地毯上,视线里有些模糊。
她眨了眨,再眨了眨,指着他,“郁祁佑,你怎么在晃……”
郁祁佑双手卡着腰,被她一脸的白痴样弄得好气又好笑。
不过,至少这次没把他认错。
郁祁佑勾了勾薄唇。
单膝跪在牀尾,他俯身向下,“还有更晃的,要不要?”
杜悠言喝酒后反应有些迟钝,一双大眼睛雾蒙蒙的瞅着他。
脸上没有那副黑框眼镜,加上没开灯,她的眼睛显得就更加亮,像是倾泻的星光一样,那样直勾勾的盯着你。
真要命!
郁祁佑在心里叱了声。
彻底的覆在她身上,右手从腰上钻了进去……
密不透风的吻,辗转深入。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丢在了地毯上,眨眼间就不着寸缕,可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凉意,反而只感觉到热,很热,从内往外的热。
她不好过,郁祁佑更不好过。
金属扣解开的声音,皮带几乎是被他扯开的。
没有完全褪下,就急不可耐的握住她的腰……
哪怕是喝醉了的时候,杜悠言也还是压抑着自己。
只是她越努力忍耐,他就越故意折腾她,而且变着花样的折腾,牙齿快咬碎了时,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在蛊惑:“言言,我想听你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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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连续三日,郁祁佑都很忙。
几乎早上醒来后就出门了,傍晚的时候回来。
白天只剩下杜悠言自己的时候,她只单独出去逛了一次,就回酒店了,虽然拿着指南可以逛东京的很多著名景点,但她还是选择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