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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恐怕不太适合。还是那个白色真皮的吧!做工和样式都不过,现在还有折扣,而且躺上去也很……舒服。”
最后一句,她说的耳根有些发烫。
“好的,请跟我来这边开票和留地址!”导购员立即微笑着说。
池北河跟着去收银台结账,叶栖雁则站在门口位置等着。
隐约的,能听到那边导购员和他的交谈声。
“大概什么时候会送到?”
“我们一般是24小时内,明天上午应该就差不多!先生,您太太眼光真好,那张白色的真皮牀,是我们最近卖的最火的!”
……
叶栖雁垂着的手指轻握,率先走向了观光梯的方向。
后面不知池北河听到那样的话,回答了什么,她耳边回荡的都是那烫烫的称呼。
太太……
她脚下的步伐在不停的加快。
因为她心脏跳的实在是太快了!
*********
两天后,仍旧是工作日。
叶栖雁开完会回到办公桌,拉开抽屉里拿出手机,发现上面有未读短消息。
她拿起来打开,是池北河开会时发来的。
短信内容:晚上我想见你。
叶栖雁一手拖着半边脸颊,不由自主在微红。
她当然懂他是什么意思,那可不是单纯的想见她而已。
正想将手机重新放回去时,又突然震动起来,叶栖雁看着上面显示的号码,又左右看了看旁边的同事,微埋下头的接了起来,“喂?”
“短信看到了?”
“看到了!”
“忘了告诉你,晚上我有个饭局,可能会晚点。”
“嗯,我知道了。”
在她以为要挂电话时,池北河忽然道,“还有——”
叶栖雁呼吸莫名一紧,感觉他这个拉长的声音不那么简单。
果然,接下来话筒里传来他带着几分促狭的低沉男音,“家里的避*孕*套都用完了,你来时别忘了买两盒,要超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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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更的8000字结束!那个啥,过零点睡觉相当于慢性自杀,所以为了你们的健康着想,为了避免你们熬夜等更,我把更新时间调整到早上5点!多多推荐,多多留言,月票现在就可以投!)
072,你想拿多少拿多少(。com)
话筒里传来他带着几分促狭的低沉男音,“家里的避*孕*套都用完了,你来时别忘了买两盒,要超薄的。”
叶栖雁低头,看着已经切断的手机线路。
避*孕*套……
为什么要她去买!
很想要回拨回去,可是想想还是没有那么做,在那干干的咬着嘴唇。
“栖雁,你脸咋这么红!刚才谁来的电话啊?”
“一个朋友。”
看着旁边的于瑶瑶好奇凑上来问,叶栖雁只能三言两语的敷衍。
抬手偷偷摸着脸颊,果然烫的要命。
见于瑶瑶还在那瞅着她,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她忙说道,“赶紧忙手头的工作吧,组长不是说让下班前必须交上去么,不然到时间弄不完又要挨训了!”
工作起来时间过得其实也很快,转眼到了下班。
写字楼里到处都是往出走的白领们,叶栖雁从大厅里刚走出来时,刚好看到路边停着的黑色宾利,陈秘书正恭敬的替他打开车门。
在他弯身往里面坐时,内双的黑眸也刚好不经意瞥过来一眼。
视线对上,他很快就漠漠收回。
和平常在公司里遇到时一样,两人像是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
叶栖雁也早就习以为常,只是低头时包里的手机震动,她掏出来看了眼,上面显示着进入一条短信,信息发件人是池北河。
内容依旧简短:别忘了!
那辆黑色的宾利在她眼前行驶而过,透过车窗隐约还能看到坐在后面的池北河,摆出的那副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
手机握在手里,叶栖雁都觉得发烫的握不住。
呼出口热气的往路边走,准备过道去公交站时,一辆银灰色的凯美瑞停在了她面前,车门打开叶寒声清朗的眉目跃入她的眼。
叶栖雁怔在那,不确定的问,“你怎么……”
“我来找你。”叶寒声绕过车身走到她面前。
他的这样一句,更让她呼吸变缓。
“我也是受人之托,爸让我接你来家里吃顿饭。我特意提前半个小时从局里出来,在这儿等了你半天了,走吧,这里不能长时间停车,先上车再说!”叶寒声跟她解释着来意。
叶栖雁抿唇,知道他所说的家里是指哪儿。
那里是有她不想见也不愿见的人,若是可以,这辈子都最好别见!
叶寒声已经替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她紧握着手指,心里那么的抗拒,可在他等待的目光下,她无法拒绝。
*********
叶家是在富人区有个二层搂的宅子。
这里以前是蒋淑贤娘家的固定资产,所以一草一木都是她下嫁来的聘礼,可见她在这个家里以及叶振生面前的地位。
“儿子,你可算是回来了!”
叶寒声才将门打开,里面就迎来蒋淑贤高亢的嗓音。
只是在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叶栖雁,脸色顿变,不过碍于面前的儿子和后面闻声出来的丈夫,很快扬起了皮笑肉不笑的脸,“雁雁也来了啊!”
听到从她嘴里叫出的“雁雁”,叶栖雁狠狠的恶寒了一把。
“……阿姨!”也是勉强的喊。
“雁雁真的来了?寒声,我就知道你能请的动她!”叶振生随后也走到了门口迎接,上了年纪的脸上很是惊喜。
蒋淑贤走上去挽着丈夫的手,带着嗔怪,“老公,你和寒声可真是的!让雁雁来家里吃饭,也不说提前告诉我一声,那样我好能多准备点丰盛的菜呀!”
这就是蒋淑贤最大的本事!
永远能在叶振生和叶寒声父子面前,找回那张贤妻良母的脸。
“没关系,雁雁不是外人!”叶振生笑着直摇手。
晚饭佣人们早就准备好了,餐厅里到处都是蒋淑贤忙里忙外的温婉身影,叶栖雁看着,都无法和在自己面前尖酸刻薄的模样对上号。
不过,知道她这模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蒋淑贤招呼完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转过来对她露出笑脸,“雁雁,快坐下吃吧!”
“谢谢。”叶栖雁低声了句。
叶振生坐在主位上,叶寒声和蒋淑贤坐在一侧,叶栖雁坐在他们对面,显得很是形影单只,看起来温馨一片的餐厅,其实细看这组合也都是格格不入。
“这多好!咱们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多久没一块儿吃饭了!”叶振生今晚心情尤为愉快,看着右手边的儿子说着,“寒声,你得常把雁雁请来家里!”
“嗯。”叶寒声闻言点了点头。
“雁雁,你也没事多和寒声走动走动!他在国外都五年了,h市变化的又大,可能很多地方都不熟悉了!不管怎么说,我们也都还是一家人!”
叶栖雁听后没有出声。
字里行间都是一家人的亲切,好似他们两个只是普通人家的兄妹俩,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可在座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他们两个的事。
蒋淑贤插话进来,半是开玩笑半是阻挡话题继续下去,“哎呀老公,你快别老说话了,让孩子们赶紧吃饭吧!”
“对对,吃饭!”叶振生笑出声。
接下来就是开始用餐了,中间偶尔闲聊上两句,听起来都是那么的不自然。
叶栖雁夹着饭菜往最里面送,却都不知吃进了什么,胃里面堵堵的,她有些后悔,那会儿就不该没有理智的跟他过来。
叶寒声也是一直默不作声的吃饭,夹了两口菜后,他伸手将面前红烧肉和她面前的水煮肉片对换了一下位置。
这样细小的动作,钻到了她的眼睛里。
叶栖雁看着盘子里色泽诱*人的红焖肉,握着筷子的手有些收紧,耳边响起的都是他揶揄的笑声: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爱吃肥肉膘子的女孩!
心头在震动,他竟还记得……
*********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叶栖雁当然不会多停留,蒋淑贤也巴不得她早点离开。
“外面天都黑了,这边也不好打车,寒声你去开车送雁雁回家吧!”叶振生看了眼窗外,主动提议的说着。
“好的。”叶寒声没有拒绝。
“那路上注意安全啊!”蒋淑贤见状,脸上也只能摆出温柔的笑容来,却不忘叮嘱,“寒声,早点回来,明天不是还要上班么!”
“我知道了。”叶寒声拿着车钥匙,和她一起离开。
银灰色的凯美瑞行驶出门卫的时候,叶寒声和里面坐着的大爷聊了两句,才将车行驶到外面的主道上。
叶寒声掏出一根烟,放在嘴里叼着说,“刚刚那个大爷今年都快七十,我离开h市都五年了,呵呵,他竟然还记得我。”
叶栖雁没接话,不知道说什么。
有些人有些事,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忘的。
“抱歉,那天晚上我有点喝多了,语气不太好。”叶寒声抽了口烟,忽然提起那天的重逢。
“没事……”她怔了下,轻声说。
“可能是有些事在心里憋太久了,一看到你就忍不住全都冒出来,自己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叶寒声眼底流露出几分情绪来,自嘲道。
车窗在他烟点燃时就放下了,可是车厢里还都是烟草的气息,叶栖雁看着他大口猛吸着,从嘴里吐出团团的烟雾来。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她终于是忍不住问。
“呵呵。”叶寒声想了下,“有五年了吧!”
五年……
正是他们分开的这五年。
叶栖雁垂下眼睛,声音轻的不行,“你还是少抽点吧,对身体不好。”
“怎么,担心我的身体?”叶寒声将烟蒂撵灭,侧头朝她看过来,眼底的最深处有着什么的隐隐期盼。
是,很担心。
叶栖雁嘴唇抿着,说不出半句。
叶寒声似是早就料到的笑了笑,转过脸的继续开车。
接下来就没有交谈了,一直到凯美瑞停到她所住的住宅楼下,在她解开安全带要下车时,他叫住了她,“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叶栖雁顿了下,念了自己的号码,看见他拿出手机在一个个认真的存。
“你慢点开,路上小心!”
下了车后,她一直目送着凯美瑞离开,才转身往回走。
脚步慢慢的走到了楼门口,叶栖雁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眼前忽然浮现起男人严肃的轮廓,她这才一激灵,忙扒开袖口看了眼腕表上面的时间,竟然已经十点半了!
糟糕!
*********
高档住宅小区里,晚上到处停着的都是豪车。
从家里打车到这里,中间又去了趟超市,折腾到的时候都已经是又过了一个小时,叶栖雁从电梯里出来,还在轻轻喘着气。
他说他晚上有应酬,不知有没有结束,也不知打扫的阿姨有没有走……
叶栖雁按了两下门铃,又抬手敲着门。
里面隐约传来脚步声以及犬类的叫声,紧接着防盗门就从里面打开。
不过并不是没走的打扫阿姨,而是换上了一身居家服的池北河,此时内双的黑眸看着她,里面神色很是不悦。
“你怎么现在才来!”池北河严肃的声音里有着阴郁。
“抱歉!”叶栖雁忙道歉,解释着说,“我临时有点事,所以就来晚了……能不能让我先进去再说?”
池北河这才闪过身,让她进门,然后又径自往客厅里走。
只留下土豆在她身边使劲的摇尾巴,叶栖雁看着男人率先走进去的背影,空出换拖鞋的手来摸了摸土豆的脑袋。
还是它比较热情!
叶栖雁也走进了客厅,看着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的池北河,“你不是说要应酬到很晚,几点结束的?”
池北河斜睨了她一眼。
半晌,才漠漠回了句,“刚到家。”
他不可能告诉她,早在八点的时候他就提前结束应酬的到家,结果一等就等了她整整快四个小时,他从没耗过这样的耐心!
“哦!”叶栖雁听他这么说,松了口气。
见他沉默不语的看着电视,里面正播放着一场球赛,几十个人正盯着一颗球满场地的踢来踢去的,她也看不懂,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避*孕*套买了吗?”
蓦地,他忽然侧过脸的问她。
这样问法会不会有些太过直接了……
叶栖雁眼睛从电视上移开,点头说,“买了。”
她把背包放在膝盖上,手在里面鼓捣了好半天,才害羞的摊开手掌心,上面是两盒彩色包装的杜蕾斯。
现在只要一想起来买时候的经历,还觉得心跳的飞快,她几乎是硬着头皮走进的超市,在里面转了好几圈才找到,密密麻麻的什么类型的都有,她按照他所要求的拿了两盒。
结账时才是最痛苦的,明明这种东西是成人的必需品,可她还能感觉到收银员在收款时投递过来的异样眼神,可能是很少有她这样只买这种东西的吧……
天,会不会误以为她是色女!
叶栖雁越想越来气,脸上不敢表露出来,就在心里将他问候个遍。
只是她不得不说,他算得时间可是真准啊,她的大姨妈昨晚上才刚刚走干净,今天他就发短信的提出想要见她。
“是超薄的么?”池北河拿到手里,还在问。
“……嗯。”叶栖雁脸在红。
上面印有“超爽”、“超薄”的字,快要闪瞎她的眼。
“那还等什么,上楼。”池北河将两盒收拢掌心,直接起身。
红着脸的叶栖雁,被他拉着往楼上走。
*********
夜凉如水,房间里空调温度适宜。
叶栖雁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看到池北河竟已经等不及的在客房洗完了澡,这会儿上半身都赤着,只在腰间围着个浴巾。
好像都没怎么擦,还有水珠在他胸膛上往下淌。
而原本的单人牀也已经被换走了,替代的就是他们在商场里选的那张白色的真皮牀,搭配这个房间的色调也是非常的合适。
叶栖雁从牀尾走过,不由想起那个导购员说的话。
太太……
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怦怦心跳声。
绕过他,叶栖雁走到另一边坐下,拿着毛巾擦头发。
还没擦两下,手上的毛巾就飞了,被他大手一抓的侧跌在那,很快眼前就被黑影压上来,嘴唇被重重的吻住。
叶栖雁双手不自觉的搂着他,被他吻得浑身哪儿哪儿都快炸了。
见他稍微撑起来,伸手摸上腰间的浴巾。
她立马抬手捂住眼睛!
“这是你买的型号?”池北河拿着什么在问她。
叶栖雁只好睁开眼睛,却不敢往他身上看,眼睛更是不敢,里面简直都是燃着的火。
“什么?”她不解的问。
“你确定,买来的适合我?”
池北河拿着手里的杜蕾斯,在鼓起的帐篷上比划着,然后又拿起另一盒看了眼,一边比划一边扬眉的冲着她说,“这个中号的,还能勉强,但戴着一定不舒服。”
“我不知道!我买的时候没有看!”叶栖雁耳根子都在烫。
她脸皮那么薄,去买这种东西都是硬着头皮,哪里还能注意那么多,再说又从来没有买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