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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摁住她-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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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薄西山,钢筋结构在大理石地板上投出花纹,石英表指向五点五十,秦渡下班的时间还算准时,一般五点多就出来了。

    前台小姐姐一愣:“你男朋友今天怎么这么慢?这都快六点了啊。”

    许星洲小小声:“难道加班”

    保安大叔似乎也觉得许星洲等的时间太久了些,主动对许星洲道:

    “小姑娘,老总也走了,下班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你想上去看看的话,我可以带你。”

    …

    六点十分。

    秦渡还是没回微信,许星洲只当他在加班,跟着保安上了秦渡办公的六楼。

    保安叔叔还要巡视楼层,给许星洲打了一下卡,许星洲推开他们部门的办公区域大门——里面开着空调,灯都关了。

    整个部门似乎都走得精光,光线颇黑,只有一处的灯还亮着,是个顶着鸡窝的女孩踩着拖鞋在加班。

    许星洲:“”

    许星洲拽着自己的小包,小心翼翼地问:“是、是都下班了吗?”

    那个女孩蹲在凳子上,一愣,答道:“对,都走了。你来找人吗?”

    “我”许星洲不好意思道:“我来找秦渡,今年新进来的实习生,我是他女朋友,等他下班结果没有等到。”

    那女孩一努嘴说:“小秦?他的办公桌在那里。他应该是下现场了,等不到的,趁现在快回去吧。”

    许星洲:“”

    然后那女孩又转回去继续加班,许星洲听到自己的手机叮地一声响,来了新的信息。

    ——是秦渡。

    秦渡在微信说:“我靠你今天都等。师兄今天在现场,等会几个哥们还约我出去喝一杯,许星洲你回家没有?”

    许星洲那一瞬间有种说不出是难过还是酸楚的情绪,她又强行压了下去,回复:“还没有。”

    秦渡秒回:“要不要师兄去接?”

    许星洲暂时将手机揣进了兜里。

    她怀着一丝希冀,想看看他有没有给自己的二十岁生日准备什么东西——许星洲觉得应该会有的吧,毕竟就是几天之后,可能礼物都买好了,只是藏着。

    毕竟家里是真的没有许星洲有点羞愧地想起自己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连半点痕迹都没找到,而秦渡极其的两点一线,因此如果有礼物的话,肯定就是在办公室里了。

    只剩这么几天了,礼物应该已经买好了才对。

    许星洲走到秦渡的办公桌前。这位世中集团最年轻的董事的位置和普通实习生无异,连半点特殊待遇都没有,甚至靠着最闹腾的走廊。他办公桌上只一个朴素马克杯,和他办公用的windows笔电,文书和档案夹子按用途分门别类。

    许星洲让他带来的虹之玉被摆在小架子上,看样子也按时浇水了——上头贴着米黄便签,写着:7月8日待办事项,并且一个个全都打上了勾,全做完了。

    ——毫无特殊之处。

    许星洲怀着‘我如果发现惊喜到时候也不会告诉他的’心理,悄悄翻了翻他的办公桌,又看了看他的抽屉。可是一无所获,他的抽屉无一落锁,打开之后里面也只是他午休用的颈枕和眼罩,还有两盒提神补充能量的牛奶巧克力。

    许星洲:“”

    许星洲觉得有点难过,掏出手机,给秦渡回复:“不用接了吧。太麻烦,我自己打车回家。”

    秦渡连推辞都没有,立刻干脆地道:“行,上车之后拍车牌号发我。”

    许星洲看着那条信息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喃喃自语:“果然也是大猪蹄子啊。”

    然后许星洲抱着自己的包,坐在了秦渡的办公椅之中。

    天花板上一片玫瑰般的光,写字楼落地窗外客机轰鸣掠过天穹,奔赴虹桥或是浦东机场,那些飞机将带来归家或是暂时停驻的人们。

    许星洲看了他们一会儿,又想起秦渡欠自己的东西。

    师兄应该都忘了吧。

    就算记得,也会觉得只是小题大做。

    许星洲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玫瑰色黯淡下去,又小声安慰自己,秦渡的生日惊喜说不定在别处

    接着,许星洲突然发现,秦渡桌上白纸黑字的a4纸堆里,似乎夹着一本薄薄的、色彩缤纷的东西。

    许星洲一愣,在逐渐暗淡的光线中,将那本书拿了出来。

    那是一本色彩缤纷的童话书——七色花。

    许星洲迷惑地一翻,发现真的是她小时候看的童话故事,叫珍妮的女孩得到有魔力的七色花朵,去了南极又回家,最后治好了残疾男孩的双腿。

    他上班摸鱼就看这个?许星洲挠了挠头,有点好奇秦渡平时的精神世界,就把他的办公桌粗略扫了一遍

    这一扫就不得了了,许星洲在他书架上找到了灰姑娘、魔发奇缘甚至还有美女与野兽童话书,这些女孩子人手一套必备的童话故事居然在秦渡桌上,许星洲那一瞬间都有点怀疑人生。

    他看这个干嘛?

    不过秦渡确实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说不定他就是想看而已。

    许星洲满头雾水,又把这堆莫名其妙的童话绘本原路塞了回去,接着就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保安大叔探头进来道:“小姑娘,找到没有?没找到就走吧。”

    许星洲委屈地回答:“没找到。他先下班溜了。”

    保安大叔一摊手:“没找到那就走吧?带你下去。”

    …

    许星洲查了一下回家的路线。

    上海的出租真的很贵,起步价就十四,一公里两块四,等候还要按分钟算,大学生最好别满脑子歪门邪道坐出租,还是学会运用好校门口的公共交通才是正经。许星洲虽然和秦渡说等会自己打车回家,但是一出门估算了一下距离,还是公交合算多了。

    保安大叔送她出了门,许星洲笑着和大叔挥了挥手,跑到了公交车站。

    她抱着自己的包上了公交。

    下班高峰期没过,公交还有点挤,许星洲给放学的穿校服小朋友让了个座,拽着吊环,掏出手机,才看见秦渡发的一长串微信。

    秦渡:上车没有?

    过了一会儿,秦渡又发来一条:?信号不好?

    过了没几分钟,秦渡又发来了个问号。

    简直咄咄逼人,一看就是发号施令惯了的混蛋。

    许星洲叹了口气,回复他:“上车了,七点半之前能到家。”

    秦渡应该是守在手机边上,这次立刻回了个语音。

    许星洲连上耳机,点开一听,秦渡的背景音相当嘈杂,仿佛还有不少人说外语。他模模糊糊地说:“到家和师兄说一声,刚刚差点担心死了。今晚师兄估计回家也得一点之后,这里还在忙”

    然后,语音戛然而止。

    许星洲:“”

    今天,师兄也是一点回家呀。

    许星洲难受地将脑袋抵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夕阳从树缝里闪过,金黄又冷酷地映着她的耳尖。

    许星洲听着旁边的阿姨交谈孩子的教育,她们用上海话聊着辅导班,有人在给妻子打电话,有人在谈生意。

    许星洲将包往前拽了拽,搂在了身前。

    她一向是不过生日的。她的奶奶历来觉得生日没什么好过的,平时也就是煮个长寿面而已。许星洲有过并不幸福的童年,只在十岁的生日收到了奶奶的蛋糕和礼物。她的青少年时期也过得坎坷颠沛,从奶奶走后,连唯一的长寿面都没了。

    从十四岁到十九岁都是在家里过的,她的生日就在尴尬的暑假的正中间,她收完礼物和同学们的祝福,可是连家都不愿意回。

    明明,生日应该是被全世界祝福的。

    那不只是生她的人受难的日子,那对许星洲来说,就是唯一。

    她在二十年前的、七月的那天来到了自己如此热爱的世上,尽管磨难重重,却不曾辜负过半分自己的人生。

    师兄应该不会忘记的吧,许星洲在公交车的报站声中想。毕竟人一辈子也只有一次二十岁而已。

    那是真正的成人礼。

    ——那是和十九岁的分界线,开启着许星洲和社会接触的二十岁。

    标志着,许星洲不再是少年的年纪。

第八十章() 
第八十章

    …

    “——给你的;芒果千层。”

    静谧被打破的瞬间;姚阿姨正从书包里摸出小盒子;递给许星洲。

    许星洲昨晚睡得不太好;闻言先是一怔;而后看见了那个装在保鲜盒里的小千层蛋糕:它做得极其精致;上头还缀着奶油与薄荷叶;大块芒果挤着奶油与薄千层,仿佛是人间美味。

    “——我家阿姨做的。”姚阿姨和善道:“还有草莓的来着。我看着觉得不错,给你带了一盒;星洲你尝尝看?”

    许星洲顶着小黑眼圈,乖乖道了谢。

    姚阿姨好玩地道:“星洲,昨晚没睡好呀?”

    许星洲小声道:“昨晚等男朋友来着也没等到;就一不小心睡着了。”

    许星洲以前是个熬夜大王;熬到三点都是常事,然而复发之后药物所致;十一点多就要睡觉了——否则精神不济;可是她没有秦渡却又睡不太好。

    昨天晚上许星洲差不多熬到了一点半;没等到夜不归宿的人;就在秦渡床上睡了过去。

    她早上八点还要上班;而工作狂秦渡早上七点就会把她叫起床,许星洲困得哈欠连连;整个人都不好了。生日越临近,秦渡回家的时间越晚;许星洲也不知道他晚上有没有出去勾搭别人。

    许星洲昨晚还梦见秦渡在梦里嫌她胸小;许星洲和他表白他都没接受——最后他和一个胸超大的、长得和桥本x奈一样的日本女明星交往了。

    他家那么有钱,泡个日本女星还不在话下

    许星洲晚上噩梦加作息不规律,此时困得要命,打个了哈欠,收下了姚阿姨贿赂她的小点心,乖乖道了谢。

    “星洲,我家阿姨做饭超好吃的哦。”姚阿姨笑道:“我挑阿姨的时候可挑了好久呢,八大菜系都做得来。”

    许星洲打着哈欠说:“我家都没哈呜没有阿姨喔”

    她困得眼泪都出来了。

    姚阿姨看了许星洲片刻,突然道:“看你这几天都不是很高兴,你的男朋友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许星洲:“”

    许星洲挫败地,砰地一声栽进了课本里

    “是。”许星洲不无委屈地道:“男人是一到夏天就浪吗?春天的时候还好好的。昨天是他哥们打电话告诉我他在外面被堵住了,前天是他上司打电话说他有应酬,话说回来了实习生能有什么应酬啊!结果今天早上一大早连他师弟都来凑热闹了。”

    姚阿姨饶有趣味地道:“师弟?怎么说?”

    许星洲:“——说他们课题组约了熬夜学习,数学系还有这种爱好?”

    姚阿姨:“”

    姚阿姨表情有一点漂移,片刻后认真安慰道:“有、有过的好像,我读本科的时候就和师弟约过。”

    “阿姨,”许星洲奄奄一息地摆摆手:“你撒谎水平真的很烂。”

    姚阿姨:“”

    许星洲悻悻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姚阿姨噗嗤笑了起来,把芒果盒子打开,舀了一勺喂给许星洲,许星洲简直像是在被妈妈喂饭似的,蛋糕被喂到嘴边,就乖乖咬了一口。

    “好乖呀,”姚阿姨笑眯眯地说:“阿姨以前从来没想过要女儿,看到你这样的,突然觉得养女儿也不错。”

    许星洲甜甜道:“阿姨这样的,一定也是好妈妈。”

    姚阿姨笑眯眯地点点许星洲的鼻尖尖,说:“是呀,小宁小嘴好甜。”

    许星洲就笑了起来。

    今天天气总带着些要下雨的模样,许星洲在昏暗的天光中,揉了揉眼睛,说:

    “他之前很疼我的。”

    姚阿姨:“”

    “疼你说不定是过去式了呢?星洲,阿姨家条件很好的,”姚阿姨有点促狭地说:“养的儿子坏是坏了点,但是能力也挺优秀。虽然毛病也不少,但是胜在像他爸,会疼人。星洲要不然甩了你男朋友,阿姨把自己儿子介绍给你?”

    许星洲:“”

    姚汝君阿姨笑眯眯地道:“儿子年龄也合适,长得可帅了,个子一米八多呢。”

    许星洲揉了揉困出眼泪的眼睛,

    姚阿姨笑道:“让你给阿姨当女儿是没辙了,不争气,生不出来你这种女儿,要不然来试试给阿姨当儿媳妇?”

    许星洲哈哈大笑,只当姚阿姨是开玩笑大的。

    “我可不行,”许星洲笑着说:“阿姨,我配不上的。”

    姚阿姨一愣,茫然道:“哪能配不上呢”

    许星洲那一瞬间,突然觉得姚阿姨似乎有些难过。

    哪能配得上呢,许星洲简直觉得姚阿姨像别有用心,

    姚阿姨看着许星洲,半天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说:

    “可是,你是个好孩子。”

    …

    那天晚上,秦渡仍是晚归。

    昏昏天雨穿过城市,淅淅沥沥地下着雨,许星洲一个人窝在沙发上打游戏。雨水噼里啪啦地落在露台上,砸在秦渡这所房子的装潢非常的黑而冷淡,近三百平米的复式此时只有许星洲一个人,空旷而冰冷,许星洲裹着毯子都有些害怕。

    许星洲惯常独处,对这种场合非常有经验,将楼上楼下所有的灯都打开来,装作这房子里到处都有人,又钻回毯子里,继续打游戏。

    许星洲放下手柄的那一瞬间,外头闪电破空而过。

    许星洲:“”

    闪电将她头发丝儿都映亮了,许星洲从没在上海过过盛夏,几乎没见过这种架势。

    毕竟内陆的雷雨不多,只是每年湖北段的长江都会汛一次,瓢泼的大雨连天下,少见这种能将天凿穿的惊雷。

    打雷时要谨慎用电。许星洲赶紧将整个房子里的灯关了,她关掉最后餐厅的灯时,曈曈黑暗又是一个闪雷,雷声轰隆一声炸响,几乎是在她耳朵边上爆开的。

    小时候,她奶奶告诉她雷声没什么可怕的。

    ——因为雷只会劈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人。

    许星洲没做过亏心事,却还是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连电视都不敢开。她也不知道秦渡在忙什么——她想给秦渡发微信说自己害怕,让他早点回家,却又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像在查岗似的。

    被查岗的话,秦师兄可能会觉得很丢脸,很没面子。

    许星洲拽紧了自己的毯子,自己消解情绪。

    下一秒,许星洲的手机在黑暗和暴雨声中亮起。

    ——是秦渡打来的电话。

    许星洲鼻尖都发着酸,手指抖抖地按了接听。

    …

    门外咔哒一声响,指纹锁滴地解了锁。

    秦渡那天大概是因为下雨的缘故,回来得特别早,许星洲在黑夜中看了一眼手机,不过就是十一点半——前几天应该是两三点钟回来的。

    灯全关着,满厅黑暗。

    许星洲别别扭扭地蜷缩在沙发的一角上,那个位置非常讨巧,许星洲体格又小,风一吹窗帘就能把她挡得半点不剩。秦渡进门长吁了口气,将门厅的灯开了。

    光穿过眼皮,将皮下血管映得通透,许星洲偷偷睁开眼睛瞄了一下。

    ——他似乎淋了大半晚上的雨,浑身湿透,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将冲锋衣脱了,露出下面穿着背心的身体。

    他胸肌腹肌线条性感而阳刚,秦师兄朝楼上张望了一下,估计是以为许星洲睡了觉。

    接着他咳嗽了两声,脱下湿透的背心,现出结实流畅的肌肉。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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