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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君臣站起身来走了过去,伸出右手放在君沫额头感觉了一下温度,又将一边的被角折好“已经退烧了,要吃点东西吗?”
抬起左手,淡淡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已经下午六点多了,睡了一天了,没有吃饭,只是输液,这会儿应该很饿房客是只狼'剑三'。
君沫摇了摇头,唇色很苍白,其实有时候睡觉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潜意识里是清醒的可是因为药力的作用无论如何都挣不开眼睛。
手脚被束缚,双眼被黑色的布条蒙上,看不到,触摸不到,听觉却异常灵敏。
躺在床上盖着两床被子,很热,却不能动只能任由热量越升越高,出了一身汗,粘粘的,很难受。
“还要躺一会吗?”
君沫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异常干燥,根本发不出声音,哪怕没有镜子她都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糟。
想要挣扎着起身,左手刚动了一下就被一阵大力按了下来“还在输液,大概需要十分钟就好。”所以现在先别动,怕针管回流,到时候手会疼。
君沫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也不再尝试开口说话,她知道无论自己现在无论做什么选择什么决定或者做什么事他都会将自己束缚起来。
真的,真的不想和他单独相处,很尴尬,很难受,很压抑。
压抑到心里很难受,比高烧的时候还要难受,甚至比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都要难受。
能不能不要管她了?
“学校那边我帮你请好了假,三天时间,今晚住院医生需要观察一下,如果情况好的话明天可以出院。”
君臣坐在病床边的看护椅上,语气淡淡,带着些清冷气息,仔细听来薄凉的双唇吐出的话却透着浓浓的关心,带着炙热颜色的双眸落在那张白皙的有些过分的小脸上。
不知道,躺在病床上的人儿有没有听出这样的意思。
夜幕就要降临,夜色开始笼罩在这片繁华的土地上,华灯初上,灯红酒绿,属于年轻人的世界即将登场。
热闹,喧嚣,甚至有些聒噪,吵闹,哪怕是本应格外安静的医院也无法幸免,由于伫立在b市中心,四周充斥着属于这个城市夜晚的光彩。
可是有那么一个角落,那么安静,安静到让人有些心惊,有些害怕。
没有对话,只能沉浸在无尽的沉默,沉默,再沉默里。
这个夜晚注定太过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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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阳光透过窗子洒进病房里,原本应该有人的病床上现在看去却是空落落的。
低沉的嗓音回荡在诺大的病房里,没有丝毫感情,不该任何起伏,淡淡的两个字却像冰凌一样敲进耳朵里,一时间寒冷之气肆意蔓延。
出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原来应该躺在床上输液的人不见了,输液袋里还有多半袋液体,可是针头早已经被人为拔掉,湿漉漉的液体印在白色的床单上。
“我刚才查房的时候,君小姐还在。”一个穿着淡粉色护士服的年轻护士开口,怎么也想不通君沫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君臣一记利眸扫过,瞬间冰冻三尺,刚才还在的人儿转眼之间就消失不见了,第一次有这种抓不住她,摸不到她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
41。041这层楼都找完了,还是没找到。()
原来他不是无所不能,原来他也可能在一个转身的时候看不到她,找不到她。
甚至,如果有一天,她独自逃离,他也有可能找不到了吗?
“君少,这层楼都找完了,还是没有找到。”习谦从外面跑了进来,还喘着粗气,看得出刚才跑的很急。
瞬间冰冷的隽逸脸颊淡出一抹笑意,唇角微微上扬,可是为什么原本应该暖意融融的笑容此刻看起来有些渗人。
习谦知道,依他这三年来对君臣的了解,这是生气的前奏,医院这边恐怕难办了。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半个小时,再找不到人,医院可以不用办了。”连个病人都看不住,要这样的医院干什么“习谦,去准备。”
准备什么?既然君臣已经放话了,接下来身为首席助理的他要做的应该是准备文件,收购资金,还有相关的一切手续包括律师我就是瞎的很有特色。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君臣想要的从来都说一不二,起码在b市是这样。
如果君臣想,不到三天这家医院恐怕真的要更名成君氏了。
“是。”习谦点点头,朝外走去,前脚刚离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白大褂在身边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仔细看去步子有些急切,有些凌乱。
“君少,我昨天在外面开会,今天一回医院就听说您来了。”所以赶紧来拜访一下“怎么?这是怎么了?”环视一圈却发现病房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君臣转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把玩着左手上的尾戒。
沉默,沉默,再沉默,
压抑,压抑,再压制。
院长压低声音问站在一边的年轻护士“怎么了?”
什么事情能让君臣大动肝火啊?他想不到,想不通。
“君小姐不见了。”年轻的护士小姐糯糯开口,仔细听过去声音里带着怯懦的恐惧。
什么?君小姐不见了!院长看向病床果然上面空无一人,输液袋里的液体还在缓缓流动,可是本该输液的人却不见了。
“快找找啊!”别人不见了不要紧,关键现在不见的人她姓君“去去去,叫人在整个医院里彻彻底底找一遍!必须找到。”
如果找不到,君小姐在他们医院不见了,那么这医院恐怕是真的办不下去了!
护士连忙点点头,刚跑到门口就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正着,踉跄了好几步才靠在门上没被撞到,可是被撞到的那个人好像没那么好运;没来得及反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疼。
好不容易看清那个人的脸,一阵惧意涌上心头“君小姐!”赶忙上前想扶起倒在地上的人儿。
可是手还没有碰到君沫,整个人就被一阵大力甩开,天旋地转后倒在地上的君沫已经被那道黑色的高大身影抱在怀里走进病房。
护士怔怔的望着君臣的背影,典型就是个妹奴啊,可是你宠你家妹妹,干嘛要伤害别人啊,摔死了,手好疼。
“王护士,王护士,继续输液”院长站在病房里大声呼喊,已然忘记了医院不许喧哗的规定。
… … … 题外话 … … …
子月君:“啧啧,小沫沫同学跑到哪里去了呢?”看看空空的病床看看君臣,幸灾乐祸中(让你这样,把人逼跑了吧!)
君臣:薄凉的眼神扫过来,好冷“半个小时,找不到人,你可以不用写文了。”
子月君:不是吧,这么狠?“叫声亲妈,我就把沫沫还给你!”(让你上次说我智/障来着)
君臣:勾唇冷笑“你现在就可以不用写了,习谦。”
习谦:“在,君少。”上前一步,站在一旁。
子月君:被拖走,挣扎着狂喊“我可是你亲妈啊!亲妈!君臣,你个不孝子,我要虐你,虐你!谁劝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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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42一句话化作万千利箭,他毫无还手之力。()
“来,喝粥。”低醇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温柔意味,宠溺味道一时间充盈在整个房间养“宠”为患。
君沫抿了抿唇,抬眸看了一眼满眸温柔的男人,他不生气吗?没有同他打声招呼就跑了出去,而且那么久。
“乖。”君臣笑着伸手摸摸她细软的发顶“喝点粥,如果今晚不烧回去,明天就可以去上课。”
她现在脸色依旧很不好,病态的苍白,由于缺水,平时水润粉色的唇变得苍白干涩“我能一个人待一会儿吗?”
她现在还很乱,不想看到他,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不知道两个人应该以什么样的一种状态去相处。
明显感觉到君臣拿着粥的手顿在了原地,半晌才有了其他动作,唇角笑意不减,音色中含着淡淡的温柔,眼眸却闪过一丝痛楚,转瞬即逝,不注意根本看不到。
“把粥吃了,我就出去。”让你一个人安静。
看着你把粥喝了,我才能放心。
“我不想吃。”
真的不想吃,胃里很难受,头也很疼。
“无论多少吃一点,不然身体吃不消。”本来就瘦,这次发烧之后恐怕更瘦了吧。
“君臣!我求你,求你现在离我远一点!我受不了了。”
现在看到他,触碰到他的皮肤,哪怕是嗅到他身上那阵清冷的气息,整个心都难受的要死。
君臣敛了眸色,将手里的粥放在一旁的矮柜上,冰冷的气息越来越浓,痛楚的感觉像是山洪来袭抓住了整个心脏,不断的揉nie,疼痛一时间蔓延至全身。
受不了了,呵,那个他用心捧在手里的人儿告诉他受不了了。
受不了什么?受不了这样敏感的关系,受不了这么暧
昧不明的接触,还是受不了他的感情?受不了这份执着和炙热?
可惜,只可惜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所以沫沫,对不起,我可以给你一个人独处的空间,可是我做不到放任你自由,收回我的感情。
“怎么?我的感情就让你真的难以忍受?”君臣反唇讥讽“如今看到我都那么难以忍受?”
“又或者,你是在害怕。”至于害怕什么,大抵是怕他的伤害,可是心疼和爱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伤害她?
君沫抓住被角的手微微颤抖着,青色的血管透过薄薄的皮肤更加清晰,不,她不是在害怕。
动感情的人不就是她,犯错的人不是她,她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说过,会给你时间,也说过不会逼你,所以不要躲开我,懂吗?”
君臣双手撑在床上,微倾着身子,磁性的清冷音色在耳边回响,充满了致命的蛊惑味道。
我怕,你躲开我,我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哪怕伤害到你。
“不。”条件反射的吐出一个字,潜意识里抗拒,拒绝这样的关系“我不要时间,不需要时间。”因为无论再久,再长,我还是这样。
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改变!我不会喜欢上自己的哥哥,更不会付出感情,不会去疯,不会抛开世俗的目光不管不顾。
一句话,化作万千利箭不给他任何准备,分毫不差,心脏千疮百孔,痛蔓延开来,毫无还手之力。
43。043我要的,哪管对与错?对你,我甘愿一错到底。()
君臣伸手抚上那张苍白到没有血色的小脸,手下力道越来越重,最终修长的手指死死钳住她白皙小巧的下巴,逼着她游离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脸上。
“你能看得到我的心有多痛吗?”
恐怕看不到吧,可是他就是想告诉她,这颗心好痛,在这一瞬间痛的不能自已。
剖析开来,鲜血淋漓。
可是,哪怕痛的这么狼狈,我依旧不能死心,不想死心,哪怕没有希望也要挤破黑暗要那么一丝光亮。
“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将隐藏在心里多年的感情原原本本告诉你的机会,到那时你在好好考虑要不要拒绝,好吗?
你用心来感受,用心来体味,我的感情你到底要不要。
压抑在喉咙里的话,沙哑着充斥着痛苦的味道,听到耳朵里百感交集,却又无能为力。
“你这样是不对的!”君沫瞪大眼睛看着面前倾身而下的男人,眸间苦涩味道渲染到周身环境如此压抑“你不可以这样!你这样是错的,错的。”
“呵。”君臣淡淡轻笑一声,眼角冷厉骤然加深。
错?对?有时候一定要分的那么清楚吗?为什么要分的那么清楚?颠倒黑白也不过如此。
“我要的,又哪管对与错。”对你,我甘愿一错到底!
话音刚落,君沫就感觉苦涩的唇舌被一阵巨大的力度衔住,辗转反侧,阻断呼吸。
一时间巨大的恐慌涌上心头,钳制住下巴的大手用力越来越重,整个人被死死抱在怀里,清冷的气息瞬间包裹全身。
空气燥热不堪,可心却一片冰凉。
“不!”君沫用尽全力推开钳制着自己的男人,慌乱间输液管纠缠在了一起,“啊!”针头逼迫血管,鲜红色的血液浸湿白色的医用胶布,针管回流,一会儿血液灌进了输液管里。
君臣在慌乱的哭喊声中停下在,眸子扫过鲜红色的针管,高大的身影僵在了原地。
平时稳重的步伐凌乱不堪,踉跄着退后,推门而出,不一会儿护士跑着过来帮君沫做了处理,重新换了只手扎针,原来的那只手手背已经肿起来了,看不清血管无法施针。
果然,君臣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天晚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烧回来了,温度比上次还要高,来势更加迅猛,君沫整个人都陷入朦朦胧胧的模糊世界中。
君臣将她紧紧的锁抱在怀里,抓着她扎针的右手,让护士扎针换药,纵然眸间不耐可是言语却满是柔柔的宠溺,薄唇覆在她耳边轻声诱哄。
突然他感觉怀里的人儿突然猛地挣扎了一下,烧的有些发红发烫的眉毛微蹙,像是被扎疼了,潜意识里要收回手。
君臣立刻握紧不安分的右手,利眸携着冷意扫过扎针的护士,警告意味渐浓“乖,不疼,马上就好。”
护士小姐都快哭了,因为生病,君沫原本就细的血管几乎看不到了,扎针的难度非比寻常,实在不行就要扎在脚上或者胳膊上了。
最终经过将近十分钟的战战兢兢后,终于扎好了,透明的药流过针管进入身体。
后半夜君沫高烧的温度逐渐退了下去,君臣握住她的右手,俯首将薄唇紧贴在苍白的额角,浓郁的爱意瞬间蔓延。
44。044她的压力来源于眼前这个男人。()
经这么一闹,君沫去学校已经是五天之后了好在现在是复习阶段,课程没有落下太多,有些不懂得问问同学和老师也就搞明白了。
课间,君沫望着窗外发呆,透过窗子望下去学校院子里高大树木上的树叶已经枯黄一片,一阵微风吹过,簌簌落下,马上树干上就会变得光秃秃的,毫无生机。
“你不在学校这几天,学校通知要组织高三学生去夕山采风放松,明天报名,你去吗?”
已经是b市深秋的季节了,每到这个季节b市城郊的夕山定然是火红一片,漫山遍野全是枫叶,很多游客都会慕名而来反派他总想逆袭。
今年学校组织这样的活动也是头一遭,利用好不容易空下去的时间好好放松一下,其实也挺好。
“那你去吗?”
她想姚雪肯定要去的吧,这家伙就是那里热闹哪里去,这样的集体活动怎么可能少得了她呢?
果然,姚雪点点头“当然要去啦,多有意思啊,而且周末两天每个人只用交五百块,就可以住夕山的山顶别墅呦,不够的学校补,多了学校退回来。”
b市的人谁不知道夕山旅游产业有多好,而夕山别墅酒店更是贵到没朋友,学校这次也算有良心,不知道怎么着竟然能出钱让学生去放松。
君沫笑了笑,姚雪这么一说她也想去了,机会难得,好不容易能够出去玩一玩,她当然很乐意。
可是,无论如何都要跟君臣说一声,毕竟他现在是她在b市的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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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煮了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