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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楚易琤要往外走,苏榆伸手抓住了楚易琤的胳膊,冲楚易琤摇了摇头:“哥,不用了,我喝温水,还有你以后少喝酒,喝酒”莫名其妙的苏愿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酒吧的事情,她顿了顿:“喝酒误事,而且对胃和肝脏不好。”
楚易琤就着胳膊上的那只手靠近苏榆,越来越近,近到虽然没没有皮肤接触,但是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碰上她的额头。
“你在关心我?”
苏榆被那口酒呛的,两颊绯红,如今楚易琤又靠的这么近,已然分不清那脸红是要因为楚易琤的靠近还是先前的未褪去。
片刻的安静,苏榆从楚易琤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脸,和平时在镜子里看到的好像不一样,她的手缓缓的从楚易琤的胳膊上脱落,另一只手撑住后面的冰箱,准备逃走。
嘴角上扬,一个尴尬却不失礼貌的笑容:“那个,我渴了,去烧水。”
然后苏榆手撑着冰箱后退,逃开之后,跑了两步,苏榆回头还是尴尬的笑容:“你不是说要做饭给我吃的吗,快去啊。”
八年前离开法国,回国之后,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漂泊无依的时候,苏榆在心里为她心头的那只小鹿建了一座坟墓,小鹿死了,从此以后不会再乱撞。
而那之后的七年,小鹿一直安安静静躺在坟墓里,一直一直都没有动静,直到前不久,那是个夜晚,满天星辰,有个男人遮住了他的双眼,那一刻苏榆清楚的感知到了,那只小鹿它它诈尸了此后诈尸的小鹿三不五时的在她的心里撞来撞去。
而让小鹿乱撞的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苏榆倒了杯温水,虽然面色平静的沙发上,可心里总有种想要回家的冲动,她在努力压制住那股冲动。
楚易琤在厨房做饭,那场面说实在的苏榆不太想去看,她怕自己忍不住会出手帮楚易琤,万一再伤了楚易琤的自尊
索性她看起了电视,肥皂剧什么的她向来不感兴趣,可能就是觉得虚假吧,可又没别的可看的,新闻频道。
看了会儿,苏榆一直都没听见楚易琤有动静,她有些担心,想去看看,在餐厅门口,苏愿撞见了迎面走来的楚易琤,以及他手里的那盘菜
苏榆心里泛起了波澜,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表达,比如该如何表达一下自己此刻的震惊。
“要不要尝尝?”
苏榆笑了声:“那个哥,我还没洗手,我去”
话说到一半,一块裹着浓郁酱汁的鸡块被送到了苏榆嘴边:“我手刚洗过。”
苏愿怔了怔,张开嘴巴,含住了那块几块,红唇掠过楚易琤的指尖,是滚烫的。
烫到了楚易琤的心里,楚易琤又拿了一块,苏榆愉快的张口吃了下去,意犹未尽。
“哥,你确定你这不是叫的外卖?”
苏榆随着楚易琤的脚步走到餐厅,楚易琤递了双筷子给苏榆:“你觉得呢?”
苏榆又满足的吃了一口,笑容更加灿烂:“不是,我印象中你烤过面包,结果烤成碳了,还要你煎过荷包蛋,都成铁饼了,你这怎么?”
苏榆正盯着楚易琤看,手里的筷子被动脱手,被楚易琤拿到了手里,正当苏榆好奇楚易琤要干什么的时候,楚易琤居然拿着她用过的筷子夹起了鸡丁。
“今天做的味道是不错。”
然而苏榆的关注点并不是这个,她想去夺筷子,楚易琤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几次都避开了苏榆的手。
“楚易琤,你恶不恶心啊?”
楚易琤退开一些,盯着苏榆,温润的表情到倒是没什么变化:“怎么了?”
“那是我用过的筷子!”
令苏榆更不能理解的是,楚易琤居然又去拿了一双新的给她,还顺手摸了摸她的头:“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饿的话先吃,还有菜没做完,我去做。”
此刻,苏榆风中凌乱,不过想想也是,楚易琤自己都没在意,她干嘛去想那么多。
又吃了几口,解了馋,苏榆溜到了厨房门口,亲眼见到了楚易琤那行云流水的刀法,真真是惊艳到她了。
楚易琤的变化怎么可以如此之大,不过仔细想了想,八年了,八年前她自己不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吗,而现在嗬!
她早就明白时光所改变了的真的太多太多。
第47章 明天有大事()
“小馋猫?”
从苏榆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楚易琤就发现了,之所以迟迟没讲话,他是想看看苏榆要干什么。
苏榆毫不留情的丢了个白眼:“你才是小馋猫,哥,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而且还做的这么熟悉,我都感觉跟做梦一样。”
“你走之后。”
“”
本来还想在厨房里多待一会儿,这下子,苏榆是怎么也待不下去了,她怕,怕楚易琤会想问起当年的事情,她绝对不能说的那些事情,苏榆早就打算将那些耻辱的事情彻彻底底的烂在心,不让任何人知道。
“去哪?”
苏榆刚猫着腰偷偷的走了两步,就被楚易琤发现了,眼下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撒谎了:“那个,这里热,我去客厅。”
然而,楚易琤并不打算放苏榆溜走:“厨房里有空调,不热,过来陪我说说话。”
“”“那个我口渴,真的不骗你,我去喝点水。”而且苏榆觉得他们之间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可聊的。
“去吧,我等你回来帮我试试味道。”
“”如果不问当年那些事情的话,她乐意之至。
而幸运的是当苏榆在客厅踱步被楚易琤捉回来之后,楚易琤并没有提起当年的事情,一个字都没再提起过他不断的给苏榆吃的。
面对事实,抱着不能愧对那些被她吃掉的食物的虔诚的心,苏榆不得不承认,楚易琤做菜的水平已经超过了她,比她做的好吃多了,不过这种事情她当然不会当着楚易琤的面说的,她是不会跟楚易琤承认的。
看来以后有口福了。
等他们开饭的时候,苏榆已经被强行喂的半饱了。
象牙白的长形桌子,苏榆和楚易琤面对面坐着,柔和的灯光下,“各怀鬼胎”。
楚易琤拿来了两只高脚杯,香醇的红色液体缓缓注入杯中,酒香浓郁,诱人。
“来一杯?”
苏榆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了,连连点头,微笑间,高脚杯落在苏榆的手边。
二人执杯,碰撞,高脚杯碰撞间那清脆而悦耳的声音,如同这酒香一般令人着迷,令人沉醉。
恍惚之间,一杯接着一杯,苏榆没有注意到自己到底喝了几杯,她觉得红酒的味道很好,好像喝的也不多,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越来越眩晕的脑袋令她视线模糊。
对面的楚易琤好像变成了两个,不对,是三个,也不对,好像是四个,总之就是很多很多个,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苏榆头本来就晕乎乎的,这下子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她敲了敲脑袋,更晕了,怎么办?
她白皙的手臂落在象牙白的桌子上,似乎她白皙的皮肤更甚一筹,苏榆的脑袋缓缓的落在那只伸长的手臂上,渐渐的眼皮沉重,她调整了一下手臂的位置,方便自己枕的舒服些。
“哥,你别晃。”
楚易琤优雅的放下高脚杯,手随意放在桌子上,恰好落在苏榆的掌心,他轻言轻语,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似乎比这红酒还要醉人,他颇有耐心的哄着:“我没晃,是你喝醉了,喝醉了就好好睡一觉吧。”
苏榆胡乱的点点头:“嗯,记得把我送回家。”
然而楚易琤还没答应,苏榆就已经闭上了眼睛,她真的是坚持不下去了,然后就眼前什么都不知道了。
楚易琤也没别的意思,他只是想要苏榆好好的睡上一觉,让她有足够的精神去面对明天的大事,毕竟明天的事情至关重要。
过分的事情楚易琤没做,他只是向苏榆索了个吻,一个长达五分钟痴缠的吻,在他家的沙发上,她躺在他的身下,轻声嘤咛,不时扭动,挑战着他的防线。
一吻结束,楚易琤把苏榆凌乱的衣服整理好,而后弯腰,将苏榆横抱起,她的脸贴着他心脏的位置,越来越有味道,看的楚易琤忍不住情动。
然后便是一时间的没控制住,楚易琤和苏榆将刚刚在沙发上发生的事情又上演了一次。
楚易琤一只手放置在苏榆脑后,以备他们可以随时零距离接触,按住苏榆躁动不安的身体,楚易琤的吻印了上去,对于毫无防备的苏榆,楚易琤轻而易举,攻城略地。
楚易琤将苏榆按向自己,轻轻松松的就撬开了她的牙关,彼时苏榆腮部两侧鼓鼓的,那是楚易琤存在的痕迹。
安静的客厅,明亮的灯光下,有的只有他们唇舌之间那暧昧的声音。
楚易琤抱着苏榆到了苏榆家门口时,角落里走出了来一个人,一个神情落魄的男人。
那人刚要开口,被楚易琤一个手势阻止。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身后的人讲话了:“别进去就不出来了,虽然我知道兄弟我这样说是在破坏你好事,但是我把就他妈烦得慌,出来聊会儿。”
楚易琤回头:“你想多了,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你那么浪。”
没他这么浪?
进了漆黑的客厅,楚易琤一脚关上了门,直接将程辞堵在了门外。
在黑暗中,不需要灯光,楚易琤一路畅通无阻的将苏榆放到了床上,他怕灯光惊了她,直到他开门离开,苏榆的家里都没亮过灯光。
楚易琤出来时,程辞正垂头站在走廊里那盆万年青前,即使没看清程辞的表情,楚易琤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走吧,你在这等着,她也不会给你开门的,你不是比谁都清楚?”
程辞又看了看顾嘉然家那扇紧闭的门,是啊,他比谁都清楚,他把顾嘉然给惹生气了,顾嘉然是不可能再给她开门的。
楚易琤输了密码开了门,回头看见程辞还站在原地,他提醒道:“不进来关门了。”
最后再看一眼,明知道那扇门不可能打开的,他还是不死心。
“有酒吗?”
楚易琤随手一指吧台边的酒柜。
程辞随意拿了两瓶,沿着楚易琤刚刚走的路线,走到了餐厅门口,他看见楚易琤正在收拾桌子。
而楚易琤抬眼瞥了程辞一眼,然后就停下了动作:“我还没吃,不嫌弃的话坐下来一起吃吧。”
换在平时程辞肯定屁颠屁颠的就跑过去了,可今天心情沉重的他根本就颠不起来。
冗长的叹息,程辞捏着两瓶酒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你做的还是妹妹做的?”
楚易琤没讲话,起身拿了只高脚杯,回头瞄了程辞一眼,他放下了高脚杯,拿了一个直筒的玻璃杯放到程辞面前,这个杯子容量明显大很多。
“这样喝比较快,放心,我这里酒多的是。”
程辞开了酒,倒了满满一杯,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杯子砰的一声重重落在了桌子上,他又往杯子里注入了满满的一杯:“她喜欢上别人了,这几天她是不是一直在缠着那个人?他们是不是在你家认识的?”
程辞此刻肠子都悔青了,如果那天晚上他也来了的话,如果他也来的话,结果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不同?
楚易琤云淡风轻的吃着饭:“嗯。”
“那个人什么来历?”
“嗯?”
程辞满心无奈的叹了口气:“季昂,他干什么?有没有不良嗜好?”
“”
“他花心吗?浪吗?对女人好吗?心里有没有忘不掉的女人?比如前女友之类的?还有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楚易琤放下来筷子:“这些你不知道?你没查?”
程辞确实查了,可惜查到的不多,他不放心,也不相信自i及查到的那些,他知道那个人和楚易琤认识很长时间了,楚易琤知道的肯定很多,也更真实。
见楚易琤什么都没说,程辞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那你就告诉我一句话,他们俩有可能吗?”
程辞食指紧握成拳,骨节泛白,眼睛里泛着猩红的光,他在等待,耐心的等待楚易琤的答案,就像在刑场等待刽子手的快刀。
第48章 想不省人事还不简单()
楚易琤往后一倚,慵懒的姿态,右手端着高脚杯,一点点红酒在随着他的缓缓晃动而晃动着。
这人比这就还要有诱惑力。
此刻程辞格外焦急,不过虽然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但是他没催,他和楚易琤从小就是一起和泥巴长大的的深厚交情,他很清楚这个人的性格,什么时候都得等他开心了才醒,那样一切都好办了。
约莫过了两分钟,楚易琤终于开口了:“你个花花公子大晚上的不去泡妞,过来就是为了这些问题?”
楚易琤饮了一小口红酒,继续问:
“值得吗?”
而此刻,程辞的眼神无比坚定,话语铿锵有力:“当然值得,我想泡却不能泡的女人成天跟在别的男人后面跑,我觉得我很有必要来搞清楚那个男人的底细,他会不会对我的妞造成伤害。”
楚易琤坐直,拿起筷子,不过迟迟没有动手吃饭,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一分钟左右,他略微沉重的说道:“他们俩没可能,你放心了?”
程辞打心底的松了口气,可是这只是暂时的,不过片刻,他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为什么?”这是他的然然会受伤的意思吗?
“感觉!”
面对这个大难,程辞忽然狂笑起来,笑声甚至是阴森恐怖的,之后笑声忽然中断,程辞端起那满满的一杯,毫不犹豫的灌了下去。
“喝吧,喝醉了我把你扔顾嘉然门口去,她兴许能给你开门。”
此时此刻,程辞所有的愤怒和不安都化成了无形的叹息,酒一杯接着一杯,毫不留情,似乎这酒水能麻痹他心头的痛。
可他最清楚,不能,越喝越痛。
楚易琤拿着餐具,优雅的吃着他的晚餐,就好像没看见程辞一般,任由那人没命似的狂灌酒。
一瓶酒没了,见程辞开了第二瓶,楚易琤想起了什么,这才幽幽的开口:“他既没有什么癖好,也没什么不良嗜好,当然也没有忘不掉的女人,也许他可能会跟顾嘉然纠缠,但是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不信等着看吧,不过到时候你的妞就不一定还是你的妞了,人是会变的,特别是受过伤的,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嗬,他当然清楚,若不是自己当年对顾嘉然做的那些混蛋事,他现在在顾嘉然生活中的地位也不会下降的如此之低,这都是他自作自受啊。
程辞猛地一拳打在桌面上,嘶吼着:“我他妈看不得他们纠缠。”
“那你就去跟你心里那个女人说出心里话,你在我这里你说什么都没用,感情这种事情,是当事人的事情,不是我们这些别人能控制住的,去吧,去说,看看能不能改变什么,反正你在我这里喝酒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的。”
“”程辞忽的瘫进了椅子中,长长一声叹息,皆是无奈。
“不能,我要说出来的话,我和她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她真的会跟我老死不相往来的,兄弟,等我喝醉了,把我扔她门口吧,然然虽然嘴巴毒了些,不过她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
“放心,你今夜就算是在他门口躺一夜,我也不会过去捞你的。”
程辞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泛着寒光:“好兄弟。”
之后程辞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