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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毒色:陛下,放开我娘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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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儿这么快就办完了?”孟珞有些意外,随即笑道:“只是也无需那么着急,好不容易出来了,再玩几天也无妨啊。”他心中窃想,回了皇城,与辰儿相会可就没有这么自在了。就算夜晴已经认可了她,那也没法在龚府与辰儿羞羞。若是在外面找客栈,毕竟辰儿是天机堂的人,哪有那么方便。想到此处,竟有些一筹莫展起来。

    “不想玩了,明日就回吧。”如辰此刻却没想到这么多弯弯绕。她忽然想如致了,好想马上就见到妹妹,这话她无法和孟珞说起。

    孟珞只好闷闷地“噢”了一声,有些不舍地吻上她的唇。

    夜已深了,清心殿的灯依旧亮着。王全安悄悄走进来,对依旧伏案批改奏折的皇上低声道:“皇上,陈昭仪听说您还没睡,亲自送了碗羹汤过来。”

    皇上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抬头道:“让她进来吧。”

    已是昭仪的陈雅萍端着羹汤,轻轻走了进来。她已不是天真不谙世事的少女,经过了新婚之夜,如今已出落成妩媚动人的少妇。她轻轻站在案桌前,把参汤款款放下,低声道:“皇上,更深露重,您明日还要早朝,进晚参汤补补吧。”

    “有劳你了。”皇上搓了搓有些发麻的手骨,端起参汤喝了一口,点点头又继续喝。

    陈雅萍看着他喝完,先不急着走,而是转到他背后给他捏起了肩膀。皇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不得不说这个陈昭仪姿色虽算不上绝佳,但是很会说话,也很会伺候人。她揉捏了一会儿,皇上觉得肩膀松泛了许多。便闭着眼睛道:“想不到爱妃的手艺真是好,朕觉得舒服多了。”

    “臣妾在家里的时候常给父亲按的,所以手熟些。”

    “那你入了宫,你父亲定然舍不得了。”

    “皇上说哪里的话,臣妾能服侍皇上,父亲大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父亲是员能吏,他办事朕是很放心的。你这个女儿也教养的很好,朕听说你兄长也是极其出众的,可见你们陈家家风正,才能教出一对好子女。”

    “谢皇上夸奖。”陈雅萍羞涩地低头浅笑。

    “朕听说你去拜见过荣太妃?”

    陈雅萍心里一跳,忙应道:“是。入宫之后众嫔妃只拜见了祥太嫔。臣妾想着,先帝嫔妃只有荣太妃和祥太嫔。总要一一拜见过,才不失礼数。所以臣妾前日去拜见了荣太妃。”

    “你不必紧张,”皇上察觉了她的语气变化,安慰道:“你做的不错。新人入宫的确应该拜见老人。新来的嫔妃因为朕暂令祥太嫔帮着照管你们,所以只去拜见祥太嫔。这其实于理不合,正如你所说,荣太妃位份高些,你拜见她是应当的。可见你是知理之人。不光你该去,嫔妃们也都该去。改日你们一起去拜见荣太妃,以后也要多去请安才是。”

    “是。”陈雅萍心里直打鼓,摸不准皇上的意图。她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她迫不及待的想告诉荣太妃同伙已进宫。所以刚进宫不到十天就按捺不住的带着流云去拜见荣太妃。因为荣太妃以前见过流云,所以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当然当天她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接上了头而已。她没想到皇上这么快就知道了,可见他的耳报神的确很灵。早知道该晚几日跟着妃嫔们一起去的,至少不应该第一个去,引起他的注意。她心里有些悔恨的想,但想也无用,好在拜见前朝太妃,理由很正当,皇上也只夸了她守礼,应该并无大事。她心里给自己暗暗打气,今后定要加十分的小心才行。

    “不过,”皇上话锋一转:“荣太妃大病初愈,精神实在不济。前些日子还跟朕请旨搬到含章殿,就是为了安心养病。你们去拜见虽好,但也别去的太勤惹太妃劳神,反而与她身体无益。”

    “是,臣妾谨记。”陈雅萍忙低头答应。

    皇上说完了话似乎很满意,便道:“夜深了,你也辛苦了。回去歇息吧,朕还要批几篇奏折。”

    “是,皇上连日劳累,还要注意保重龙体。”陈雅萍忙端起汤碗,默默退了出去。

    皇上歪坐在椅子上,看着烛台上跳跃着的火光出神。她此刻在哪里?在做什么?他心里想。在皇城的时候也不经常能见面,但此刻知道她不在,反而分外想她。他一开始思念她时只是想起她这个人,想起她的脸。但近日新人入宫,他也有了男女之事。自那之后,他对如辰的思念也开始具象化,想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想她那官服下面裹着的玲珑身段。她的皮肤一定是雪白细滑,她的腰身一定是盈盈一握,她的胸一定光洁饱满,他没见过,但他就是知道。近日他在嫔妃们身上耕耘时经常想着她,把她们当做她,他便可以耕耘地更加卖力。

    他心里一直觉得自己与如辰绝无可能,所以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但或许是他在嫔妃身上知道了男女的快感,或许是近来政务开始走上正轨,或许是他与如辰的关系较一开始少了几分生疏。他近来对如辰的感情如野草一般生长起来,让他几乎压抑不住。为什么一定就绝无可能呢?他心想,我是皇上,难道她就不能爱上我吗?若是爱上我,不是就会更加尽心帮我吗?又怎会对我不利?我一开始何必费心去算计她呢?让她爱上我岂不是两全其美?他很恼恨那时的自己做了那样愚蠢的决定,心里转而又想,她已失了清白之身,但我不介意。如果她愿意,我可以排除众议让她做我的女人。我若不试试,又怎知她不愿意呢?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燥热起来。索性先不批奏折,而是拿来一副空白的卷轴,提起笔开始画画。王全安进来添茶时偷偷瞥了一眼,嘴角几不可见的撇了撇,又默默退了出去。

第四十八章 做媒() 
如致一连两三天都没出门,在家里唉声叹气。她心里既怕陈雅元上门,又不知为何笃定他不会撒谎,因此日日煎熬。庄婶实在看不过去,劝她道:“天又没塌下来。你也该跟你姐姐学学,她这么多年江湖上打打杀杀,要是像你一样遇上点事情就茶饭不思的那还怎么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你在这里想破了头还不是没头绪?”

    “庄婶,若是我姐,遇上这种事情会怎么做?”如致抬头问道。

    “若是你姐碰上这种事,首先要闹清楚他是不是在戏弄她。若是他心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打算,定然要给他点苦头尝尝。若是他是真心求娶,那也简单了。喜欢就答应,不喜欢就不答应呗!若是你姐的性子定然是这样!”庄婶说的很笃定。

    如致愁眉苦脸的低头叹气道:“可是我没有我姐姐的本事,上哪里去知道他是真心求娶还是拿我开涮呢?”

    “咱们穷人有穷人的法子,俗话说日久见人心。他若是真心要娶你,自然要想法子证明他的真心。你只等着就是了。如今我且问你,抛开真心假意不论,你对那陈雅元是否有意?”

    “庄婶!”如致跺了跺脚:“我才见了他两面,话都没说几句。我如何能知道?”

    “我可是过来人。一眼看对了的,不见得能走到一起。但是看一眼就觉得不对头的,那自然是不合适的。你且说说,你看见他是否觉得不对头?”

    “庄婶,”如致低头道:“你没见过他,你见了就知道了。陈雅元那样的人是不会有女子觉得不对头的。也正因为这个我才想不清楚自己的心意,他那副皮相实在是让人恨不起来。”

    “哦?”庄婶挑眉:“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如致正在想怎么说,门口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两人立刻紧张地对视一眼,门口又安静下来。少倾,才响起轻轻扣动门环的声音。庄婶扫了如致一眼示意她待着别动,自己站在门口出声问道:“谁啊?”

    门外是一个妇人的声音,清澈婉转,让人倍感舒适:“林夫人,陈千里之妻陈贺氏来访。”

    庄婶和如致的脑子里都转过好几个念头。可是上门致歉,说求亲之事不算数?估计这是最大的可能。庄婶上前把门打开,看到门外为首的女子约莫四十多岁年纪,保养得宜,依旧是唇红齿白。一双沉静而又睿智的眼睛,让人顿生好感。女子身量纤纤,穿着浅蓝色绣云纹的外衣,发髻上插着一只雪白的玉簪和一只鎏金步摇,低调而又恰到好处的彰显着她的身份。看见庄婶发愣,她率先福了一福,并无半点架子。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说道:“贸然造访实在于理不合,但是小儿造次在先,定然给林夫人和令爱带来了困扰。妾身做母亲的,说什么也要亲自登门致歉,再则也要把该守的礼仪补上,绝不委屈了令爱。林夫人可否容妾身进屋说话?”

    庄婶点了点头,侧身让过门道:“寒室简陋,夫人贵步临贱地,实在惶恐。”她口中虽谦逊,面上却无半点谄媚之色。陈贺氏眼中立刻闪过一丝赞赏,回身对身后跟着的护卫道:“你们守在外面不必进来。”这才领着一个丫鬟和两个同样四五十岁的妇人进门。

    房子狭小,如致避无可避,只得出来站在屋门口行礼问好。她一抬眼看到站在院中间的陈贺氏,立刻愣了一下。陈雅元那双长睫毛覆盖的琥珀色眼睛确凿无疑地继承自眼前的陈贺氏,母子俩的上半张脸仿佛一个模子里扣出来的一般。只不过那微高的眉骨上浓密的剑眉放在陈雅元脸上很好的中和了长睫毛大眼睛带来的女气,放在陈贺氏脸上则让她多了几分英气勃勃,很好的与一众婉约女子区分开来。如致有些纳闷,她是见过陈雅萍的,同是一母所出,这么明显的特征陈雅萍却没有继承到。想必陈雅萍像她父亲吧,她心中暗想。

    陈贺氏此刻也在上上下下打量着如致。美而不俗,果然自己儿子眼力不错,她在心中暗叹。如致看上去虽有几分稚气未脱,但眼神聪明灵透。面上恰到好处的露出几分女儿家的拘谨,但绝无半分怯懦之色。能教出这样的女儿,这个寡母绝不是凡俗之人。她又赞许地看了看庄婶,才移步进屋。房子虽狭小,但被庄婶收拾的一尘不染。家具虽半新不旧,但该有的都有,摆放的也很有讲究。陈贺氏看到此情景越发定了心,在客座上与两个妇人款款坐下,才笑着向庄婶和如致道:“婚姻大事,自古应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小儿自小离经叛道,性子又烈,主意又正。因为他确实也有几分才气,所以我和他父亲未免骄纵了他。那日唐突了林姑娘,妾身说了他半天,他自己也很是后悔。所以妾身才亲自来走一趟,一来是把该有的礼仪补上,二来是代小儿认个错,还请林夫人和林姑娘看在他一片诚心的份儿上不要计较他失礼。”

    庄婶和如致一时弄不明白她的意思,还在发愣。陈贺氏又道:“林姑娘一个年轻未出阁的姑娘家,难免害臊。但小儿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话都说了,再者说林姑娘看起来也并不是凡俗之人,妾身也少不得就把话直说了。这两位是皇城里有名的媒人,”她指了指两位穿红着绿,笑容可掬的妇人:“这皇城里的官室子弟,好多婚姻大事都是这两位说成的。今日我把她俩带来保个媒,给林姑娘和小儿牵个线。若是林夫人不反对,我们就择了吉日正式把聘礼送来,绝不让林姑娘受半点委屈。”

    那两个妇人忙笑着凑趣儿道:“陈夫人都把这个媒保定了,我们两个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陈家公子不用说,皇城里头谁没听过?人品,样貌,学问,都是一等一的。今日再看到林姑娘,原来是这等的如花似玉,人间绝色,行事也大方得体。怨不得陈公子只要看一眼就认定了。可见千里姻缘一线牵,生来就该是一家人,走到哪儿都是要碰到的。”

    如致原以为陈雅元不出面,这陈夫人定然是上门道歉,声明亲事不算数的。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带着媒人来说亲,不觉红了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庄婶知道这种场合如致应付不来,自己虽说不是她亲娘,也只好勉强顶上。因此便目光灼灼地盯着陈氏道:“陈夫人,请别怪妾身无礼。但婚姻大事非同儿戏,我们林家虽然家贫,但如致也是我的心肝。我既不指望她攀龙附凤,也看不得她受一丁点儿委屈。这门亲事门不当户不对,就算令公子真的看上了我们如致,陈夫人也该拦着才是,为何反倒亲自上门来说亲?”如致听到庄婶问出了她的心里话,忙低着头竖起耳朵听着。

    陈夫人越发笃定这母女俩是有骨气的人,苦笑着解释道:“林夫人是不知道我那孩子,从小到大他认准的事情我和他父亲是管不了的。他九岁就化名中了新科二甲第三名,人人都道他是神童,可是他却无意于仕途,他父亲怎么说怎么劝他都不听。正书都读尽了,他就开始看些三玄,奇门,太乙之类的,这些年越发跟他父亲说不到一起去了。妾身早年也曾是庄子迷,因此想着人各有各的命数,从来也不曾逼他,他这才与我亲近些。这婚姻之事他早就有言在先,就算我为他张罗的女子,也定然要先过他的眼。他不看中,决不答应。他今年已经二十三了,这些年我不知为他张罗了多少女子,他一概看不上,把我愁的不得了。那日游园会过后,他忽然兴冲冲地跑来跟我说他看中一个女子,已经当众向人家求亲了。我一听就骂了他,说你如此不知礼数,唐突了人家。女儿家如何会答应你?只怕要被你气走了!他一听才知道他当时失礼了,怪不得林姑娘生气。所以再三请求我替他说好话儿,把礼节补上。林夫人你是不知道我那小儿,他头脑聪明过目成诵,可是这为人处世上总像是缺根弦儿,说话直通通的。但是我这做娘的敢拿我们陈府打包票,他绝对没有什么恶意的。他知道得罪了林姑娘,因此不敢上门,怕姑娘一看见他生气,事情反倒不能转圜了。妾身这么多年头一次看他如此上心,整日患得患失的。做娘的,谁不希望儿子得偿所愿?请林夫人放心,我们陈府不是那拜高踩低的人家。林家虽看着寒素些,但一看就是门风极好的人家。如致姑娘也是品貌俱佳,这皇城中就算是名门闺秀,也不见得能有她的气度风骨,我心里是极满意的。”

    这一番话说的极为诚恳,庄婶的面色早已缓和下来。陈夫人又道:“林夫人,咱们都是做娘的,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一则小儿确实是一门心思看上了如致姑娘,心里再没有别人。二则他都跟我耗到这么大了,这皇城里头除了穷的没饭吃娶不起的,哪里还能找到二十三了还没娶亲的?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若再不答应,几时才能抱上孙子?”

    庄婶心里的芥蒂早已解开,含笑道:“我原是怕令公子一时头脑发热,事后不成,反倒害了我们如致的名声。既然令公子是真心实意的,我自然没什么可怪的。只是,”她沉吟了一下,心想此事我可做不了主,还是要等如辰回来才能定夺,再者说如致一个姑娘家,也不好当众表态。想到此处,她便编了个谎道:“只是他们只见过一两面,脾气性情是否相合还说不好。我们俩家已做不到门当户对,若是再性情不合,岂不是害了两个孩子。我不是那迂腐古板的人,我们西楚也从来没说不让年轻男女在一处说话,否则又何来游园会?所以以我这未亡人的愚见,倒不如让两个孩子处处。他们若觉得好,我自然没什么可说的。”

    “如此就更好了!”陈贺氏笑道:“只是改日小儿登门拜访,还请如致姑娘看在我的份儿上,别把他赶出门才是。”

    如致红着脸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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