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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毒色:陛下,放开我娘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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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园子一片寂静,男男女女都捂着嘴,嘴巴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独孤蓉站在如致旁边也被雷了个外焦里嫩,这陈雅元是什么脾性?一点含蓄都不知道的么?

    如致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她并不觉得陈雅元说的是真心话,只觉得这人如此不知分寸,定然是看她出身贫贱,因此公然羞辱他。亏自己还拿他当个好人,真是被他那张脸骗了!她一瞬间觉得陈雅元这张花容月貌是如此的可憎,便颤声指着他道:“你你你!我并没有得罪你,你凭什么如此羞辱于我!”

    “呃?”陈雅元脸上的震惊不似作伪,他低头想了想又道:“是了,想必是我没有事先问姑娘的意见,惹姑娘生气了。但我绝对没有羞辱之意,既然姑娘生气,那我就问一句:姑娘是否愿意嫁与我?”

    “你!你神经病啊!我又不认识你!”如致越发气得语无伦次。

    “我知道姑娘叫林如致,姑娘知道我叫陈雅元。我们已是第二次见面了,如何还能说不认识?”陈雅元一脸困惑,又道:“自那日在船上擦肩而过,我就想着我与姑娘若是还能第二次碰面,就必然是命定的缘分了。因此已经想好若还能再次遇到姑娘,一定要问清楚姓名住处,以免再次错过。今日游园会我是第一次来,想必姑娘也是第一次来。两个从来没有参加过游园会的人却在此再次见面,难道不是命中所定?陈某从不与命相争,因此决意要娶姑娘。”

    如致瞪着眼睛想反驳,却说不出话来。细想了想,不得不承认这鳖孙说的有点道理!但她既然已恼怒在先,怎能轻易败下阵来?因此眼珠一转,又大声道:“你我再次相遇的确很巧,但世间的巧合多的是,你日后若再遇上同样的,难道一个个都娶了不成?!”

    陈雅元眼神暗了暗,叹气道:“姑娘果然聪慧。我认为是缘分,姑娘则认为只是巧合。你我观点不同,我不能强求。但于我来说,我平日里很少出门,所以这样的缘分想必不会有第二次。所以不管姑娘怎么想,我还是要上门提亲的。姑娘若是看不上陈某,只管拒绝就是了,陈某绝不勉强。”

    “你!”如致看他如此冥顽不化,越发气得柳眉倒竖。忽然想起刚才与独孤蓉的话,冷笑道:“你装什么圣贤?你是中书省左丞之子,我只是个平民丫头,我有几个胆子拒绝你的求亲?还好意思说自己绝不勉强,你既然不管我怎么想都要上门求亲,不是仗势欺人是什么?还没胆子承认,越发让我瞧不起你!你若是真有诚意,就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我做你的正室夫人,且以后绝不纳妾,我就信你!”

    陈雅元一开始听如致骂他,眼神彻底暗了下去。一张我见犹怜的俊脸配上一脸失望的表情,满园子的姑娘都恨不得冲上去告诉他:她不嫁你我嫁!谁知听到后来如致说出正室夫人之类的话,他的眼神重新泛出光彩来,急忙说道:“我陈家的男子从不纳妾,陈某自然也不会纳妾。既然上门求亲,自然是要三媒六聘的请姑娘做正室夫人的!姑娘如何不相信我?”

    满园子的千金再次惊呼起来。中书省左丞的嫡子,要娶一个平民丫头为正室夫人,且绝不纳妾?!久闻这位陈公子满腹诗书,且聪明过人,又长的这般模样。今日这一见,怎么觉得他脑子似乎有点不正常?

    如致无话可答,一跺脚,拉着呆若木鸡的独孤蓉就走。也无心再欣赏园中的景致,只想立刻离开这里。陈雅元看她走了,忙提高声音道:“如致姑娘!平康坊筒子巷,少则三日,多则半月,我必定上门提亲!”

    如致头也不回,脚步越发快了。独孤蓉比她矮些,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她。满园子的姑娘怨毒地看着她的背影,如果眼光有实质,如致现在早就变成刺猬了。园子里的年轻男子则是像看怪物一般看着陈雅元。那女子长得的确是人间绝色,可是豪门娶亲,一要看门第家私,二才看女子品貌。俗语说娶妻娶德,娶妾娶色,这女子的出身能嫁入陈府做妾室已然是祖坟上冒青烟了,这陈雅元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口出狂言要娶她为正室?只怕回家他老子一定会打得他屁股开花。想到此处,他们心里都有些幸灾乐祸,开始脑补起这个浑身光环的祸害被打得起不来床的样子来。陈雅元却不理睬周围的人在想什么,看到如致走了,他也没了游园的兴致,转身回家。

    “喂!已经出来了你慢点走!”如致走得实在太快,独孤蓉走不动了,一甩手叫道:“姑奶奶,你悠着点儿!已经出来了别再跟逃命似得啦!我肠子都走颠出来了!”

    如致站住气鼓鼓地不说话。两人已经来到了园外,独孤蓉的护卫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出来了,马车还没备着。两人只好站在园外等马车,独孤蓉看如致气性大,也不敢开她玩笑,只得沉默着。

    路边角落里停着一辆马车,车夫正闲坐着等人,一抬眼瞟到了如致和独孤蓉,顿时“咦”了一声,目不转睛得看着如致若有所思。直到独孤家的马车来了,两人上车走了,他才收回视线,但依旧垂头沉思。

    如致坐在马车里闷闷的不吱声。独孤蓉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捅了她一下道:“哎!他要是真来提亲你怎么办?”

    如致鼓着腮帮子不答话。独孤蓉又贼笑道:“你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吧?那可是陈雅元哎!不知道是这皇城里多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呢!一朝被你得去了,还是正牌夫人!我看你只需要小心这皇城里的贵族女子派人暗杀你,别的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你可真是祖坟冒青烟,麻雀窝里飞出来的凤凰!”

    “去你的吧!”如致恨声道:“我虽家贫,也是读过几本书的!事出反常必有妖,说的就是他!你以为真有一块大馅饼从天上掉下来就砸我头上了?鬼才信!还不知道是什么大陷阱呢!”

    “林如致,我现在是越来越佩服你了。寻常姑娘遇上这样的事情,估计脑子都晕掉了,做梦都要笑醒了!没想到你这么理智。”独孤蓉转而又歪着头道:“可是你孤儿寡母的,有什么值得他设个陷阱让你往里跳呢?他能图你什么?”

    “我也不知道。”如致气馁地垂着头。的确啊,如果对方真的是骗她,那他图什么呢?忽然她又抬头道:“他会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她指指自己的脑袋:“会不是这里是傻的,跟精神病不时发作一样,说过就忘了?”

    “你别开玩笑了!”独孤蓉拍她一把道:“你是不知道陈雅元在这皇城里的名气,他九岁那年就化名参加科举,结果中了二甲第三名!连先帝的太傅都说他可是百年一见的神童!其实虽说一直有传闻他长得好,但是见过的人并不多。可是他的文采那可是实打实的美名远扬!”

    “那他必然是读书读傻了!”如致自顾自地下了结论:“世间哪有这么完美的人?要什么有什么,挑不出一点毛病,我就不相信还有这样的人!定然是因为此,天地不容,所以才让他得了失心疯!”

    “你就别咒人家了!”独孤蓉无语。“怎么?莫不是你也看上他了?”如致心绪不好,立刻将了独孤蓉一军。独孤蓉也不与她争辩,笑道:“他今儿来了这么一出,恐怕不出半天就在皇城里传遍了。但凡要点颜面的世家女子,听闻他公然向你求亲,恐怕是不会嫁给他了。就算她们想,她们父母也不会同意的!”

    “果真?”如致半信半疑,她本来想着这陈雅元真要上门就把他打出去,听到这话,心里反倒有了一丝犹疑。“他明知今日这皇城里的世家子弟都在此,却如此行事,岂不是自绝后路?他这么做是图什么呢?难不成真的如他所说,只因两次遇见我,就认为是命定的缘分,所以必要以我为妻?”她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个结果,只得告诉自己道:我少不更事,还是回家问庄婶吧。

第四十三章 缘定() 
出了汴州再往西,果然空旷起来。除了官道上来往的客商,经常一两日不见人烟。两人第一夜还侥幸在路边客栈里订到了两间房,喂饱了马好好歇了一宿,第二夜开始就周全不来了。如辰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孟珞在身边,也无需刻意找话题,两人经常连着两三个时辰默坐在马上赶路。同时习惯了的还有孟珞的拥抱,她不再局促,有时还能靠着孟珞在马上眯一会儿。有一次她靠在孟珞怀里闭着眼睛歇息时,感觉孟珞的手指在轻轻摩挲她的腰侧,呼吸也微微有些沉重。她知道这小子现在脑子里一定在想着男人都会想的事情,但她并不觉得反感,反而有些心照不宣的甜蜜。

    夏日的天气一日三变。这天两人正百无聊赖地赶路,忽然看到天上的云开始聚拢起来,渐渐变得遮天蔽日。孟珞道:“要下雨了。这一段官道上没遮没拦的,得赶紧找个地方避雨。”如辰抬眼一望,指着远处道:“那儿有个小破房子,塌了半边,估计没人住了,过去躲躲雨吧。”

    话音刚落,大雨已经瓢泼一般浇了下来,两人一马瞬间淋成了水鸡。地面泛起了一层水雾,远处的破屋也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如辰忙调转马头想往那破屋跑,谁知那一路都没闹过别扭的枣红马儿此刻却撂了挑子,斯叫着就是不肯走。两人只好下了马,孟珞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披在如辰头上,叫道:“你先赶紧过去!我来牵马!”如辰看他光着膀子,脸上的水已经汇成一条条流了下来,磨蹭着不肯走。孟珞又叫道:“你快过去!你肩上的伤刚好!着了凉要落下病根的!”声音里隐隐有了些怒气。如辰只觉得鼻子一酸,只好顶着孟珞的衣服往前跑。雨势太大,孟珞的衣服只是聊胜于无罢了,很快如辰头发上的水也一缕一缕顺着脸流下来。她边跑边抹了一把脸,那抹去的说不清是雨水还是她脸上的泪水。

    如辰好不容易跑到了那个小破屋,房子破败不堪,屋顶也只剩半边,好在有屋顶的那边地势高些,地上还算干燥。角落里居然还铺着一床草席,看样子有人在这里歇过脚。如辰浑身已经湿透,刚刚养好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她打着哆嗦抱着肩膀,心急地站在门口张望。等了好久,才看见孟珞光着膀子,艰难地拉着那枣红马踩着泥泞赶了过来。孟珞眼睛都被雨淋得睁不开了,勉强一睁眼看如辰浑身湿透抱着肩膀站在门口,忙赶上来劈头吼道:“你是怎么回事!还不赶紧去换衣服!站在这里做什么!”

    如辰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孟珞一时着急没有注意语气,此时看她哭了,忙赶上来道:“对不起,是我说话太冲了。你肩上的伤刚好不能着凉的,我,我是心里着急。”

    如辰并不是怪他,相反她心里很是感动。但她此刻不知为何,越是听孟珞如此说就越是哭得说不出话来。孟珞看她哭个不停,更加手足无措起来。忙上来抱着她,嘴里一个劲儿道歉。伸手处摸到她浑身冰冷,衣衫尽湿,更加着急起来。他也没有多想,便捧过她湿淋淋的脸,对着嘴狠命吻了一口,又抱着她道:“辰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算我求你,赶紧先换衣服。换上干衣服你打我骂我都使得,好不好?”

    如辰被他这一吻弄得有些懵,一时止住了哭。孟珞忙把干衣服找出来递给她,自己背着身站在门口。如辰缓过神来,忙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一边脱,一边回想着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孟珞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一瞬间觉得这小破屋里充满了旖旎的气息,身上也燥热起来。他也在回味着刚才那个吻,只后悔为什么不吻的更深一点,吻的更久一点。如辰快速换好了衣服,这时那枣红马甩了甩一身的水,打了个响亮的大喷嚏。如辰仿佛被传染了一般,也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孟珞忙跑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如何?到底还是受凉了。”

    刚换上的干衣服已经抵御不了如辰身体里散发出的冷意,她抱着肩膀直打颤,伤口也越发痛起来。孟珞看她脸色发白,眼周乌青,立马着急起来。忙扶着她坐到草席上,展开双臂紧紧抱着她。如辰觉得暖和了许多,微微叹了口气,把头靠在他肩上。

    雨依旧不停,两人相拥着坐着。孟珞光着膀子,如辰的头贴着他温热而又坚硬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她想起这个男人刚才抹着满脸的雨水,一脸怒气呵斥她的样子,他对她的满腔关切之情是那样的直接,如同实质般重重打在她的心里。十六年了,老天竟真的给了她这样一个男子,如此真挚的关心着她,紧张着她,把她放在心尖上。她知道就在刚才那一刻,她的心门已经彻底打开,满腔的幸福包裹不住,化作眼泪冲出了眼眶。孟珞看她又哭了,愈发手足无措,不停地道歉。如辰含泪抬头看着他,主动轻轻吻上了他的唇。孟珞只愣了一下,一双星空般璀璨的眼眸顿时亮起了神采,他捧着她的脸,发疯一般地吻了回来。两人的唇齿激烈地纠缠着,碰撞着,孟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如辰觉得胸腔里的空气如同被抽走一般,头晕得无法思考。她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任由孟珞摆布。孟珞吻着她把她压倒在草席上,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发生了。那匹枣红马扇了扇鼻子,羞赧地偏转了头。

    雨依旧不知疲倦地下着,天地融成为一体。这一刻,世上似乎只余这一间小屋,一床破席,一对男女。激情退潮之际,如辰的眼泪如同泉水般肆意地流淌着。孟珞喘着粗气,一寸一寸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两人赤身紧紧地拥抱着。如辰靠在孟珞胸前,闭着眼低声问道:“你可知我为何而哭?”

    “我知道。”孟珞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辰儿的身体虽然早已给了我,但今日给我的却是辰儿的心。你放心,我知道我得到的东西有多么珍贵,辰儿既将真心给我,我必视它如稀世珍宝,时刻捧在手心上。我孟珞这一生若是有负于辰儿,必遭五雷轰顶,永世不得超生!”

    如辰觉得幸福如同潮水拍打在她的心头,胸腔也被填的满满。原来他真的懂,她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将头埋进他宽阔的胸膛。

    雨渐渐停了,泥土的清香扑鼻而入。两人仍陶醉在彼此的怀抱中,懒懒地不想起身。孟珞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如辰脖子上那半块玉玦,慢慢又挪到她肩窝里那个刚刚愈合的圆形疤痕,如辰触痒,微笑着躲了躲,继续闭着眼睛窝在他怀里。

    “辰儿,上次你问我,那我也要问问你。你这么强,为何会爱上我?”

    如辰抬起眼,看向他欢爱后变得更加柔情的面庞,苦笑道:“我会的这些,不过是一层金钟罩,能够在刀光剑影中给我保护,却不能在午夜梦回时给我安慰。你可明白?”

    “我明白,我也曾经和你一样,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填补惶惑的内心。不是对的东西,得到再多也得不到安慰。”孟珞亲吻着如辰的额头:“直到遇到你,我觉得我的心定了,不再空虚,也不再彷徨。只要看到你,就是满满的踏实和安心。我曾经不知道我要找的是何人,我相信辰儿也不知道。但是上苍自有安排,我第一眼看到辰儿,就如同有一束光射进我的脑子里。当时我就知道了,我要找的就是你。虽然你当时戴了面具,让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好在我没有认错。”

    孟珞嘴里吐出的每一句话,都像一直憋在如辰肺腑中一般。如辰眼角挂着泪,温暖的笑着,用指尖轻轻滑过他的鼻头。

    天一放晴,热浪便卷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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