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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梅果然上当,一步跨入房间,被门口的一条红线缠住了脚,与此同时,从房屋的三个方位,射出三根红线,分别缠住张海梅的脖子,手,腰几个特殊部位。
这是我专门用来预防阴邪之物的阵法,自从上次看见幻象之后,我就琢磨着这地方招阴,必须有一个阵法保证自己的安全。
只是没有想到,第一个要对付的竟然是一个农妇。
嗷嗷
张海梅被红线缠住之后一动不动,就只能傻乎乎的在原地嚎叫,我上前一步,将一根染了狗血的萝卜塞到她嘴巴里面,她立即停止了喊叫。
但是她的眼睛,竟然发出一股淡淡的血雾,这可不是好的征兆,没有办法,我摸了一块黑布盖住了她的头,防止血雾扩散出来。
“小青出来吧,她不会再伤害你了,你就是拿锤子敲她,她都会没感觉的。”小青不信,从被窝里面爬出来。
我用手推了几下张海梅,意思是示意给小青看,现在的张海梅连人都不是,只是一具被镇服的尸体罢了。
她这种情况,一开始我联想到的是尸变,但是张海梅是大活人,怎么可能尸变,最后想来想去,只有附体这一可能。
“张,张哥,张海梅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鬼上身和鬼附体其实是两码事,不过民间没有什么讲究,所以混为一谈。
鬼术上说,鬼上身是指外灵进入人的身体,一个身体拥有了两个灵魂。鬼附体同样也是外灵进入身体,但是却操纵了属于阳人的灵魂。
所以,张海梅这种情况就是被鬼附体了,因为现在的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完全被脏东西操控着。
“别怕,她已经被控制了,等明天天一亮,我再为她做一次驱魂。”
“还做,有用吗,张哥,到天亮还有两个小时呢,这两个小时小的怎么办?”
小青的话提醒了我,不是还有一个小的,三毛,三毛也是被附体了,不过三毛怎么没有跟来?
这个时候,我身边的灵猫拉拉咪咪叫了两声,朝着院子里面的一丛花扑去,好像那花丛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样。
灵猫这个举动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拉着小青一脚跨出家门,然后拿了一枚铜钱,这枚铜钱上面捆有红线。
铜钱从我手上飞出去,直接飞入花丛,花丛里面传来一阵动物的叫声。“是田鼠。”我和小青几乎同时叫了起来。
当初我也见过这只田鼠,个头可不小,当时被拉拉打败,此刻竟然跑回来报仇。
拉拉和田鼠在花丛里面互相撕咬,发出了剧烈的打斗声,注定这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
几分钟后,战斗结束,拉拉衔着一只死田鼠从花丛里面出来,就在花丛外面,将死田鼠给吞吃掉。
这也算是对拉拉的奖励吧,看着这阴沉沉的世界,从鬼术上来说,这个时段是阴气最为旺盛的时候,就是风里面都带着让人脊梁骨发冷的阴气。
“小青,起风了,回来。”
风越来越大,乌云也越来越多,眼看就要下暴雨,我将小青拉回房间,关好门窗,在四个方位放了四根大蜡烛,每根下面都摆放着一个血馒头,然后搬了一张椅子,端了一杯茶,坐小青旁边。
小青可能是被折腾惨了,靠着我肩膀就睡过去了,她可以睡,我却不能,我必须时刻监视着张海梅,确保她不会在这个时段再出意外。
被脏东西附体的人,是没有意识的,一旦阴气聚集过多,很容易变成攻击力强大的行尸,之前张海梅隐隐露出的獠牙就是一个征兆。
只要过了这黎明前最黑暗的时辰,阴气将会被朝阳冲散,那时候张海梅才可能拥有人的意识
我胡乱翻看着石佳转交给我的笔记,这个笔记耗费了师傅大半生的心血,师傅在这个行业里面,属于技术比较精湛的大师级别的人物,虽然为人可圈可点,但技术上来说,是无可挑剔的。
暴雨终于来临,疯狂的暴雨击打着屋顶,树叶,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小青也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张哥,下雨了。”
我走到窗户边,看见外面已经是一片雨幕,这雨,好像用瓢泼下来的一样。
小青说了一句话之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我过去给她盖了一张毛毯,心中很不是滋味,原本属于我和她的春*宵一夜,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狗血的事。
罪魁祸首张海梅一动不动,好像雕塑一样,我过去,轻轻揭开她的盖头,发现她的眼睛已经合在了一起。
黑布吸收了那些血雾,究竟是什么样的脏东西附体了她?自然不是那些水虫,那些水虫应该是张海梅被附体之后被吸收进去的,有的生物天生就有趋阴的属性。
水虫也不例外,特别喜欢依附到半尸半肉中去,一边可以啃噬阳气,一边可以用血阴修养。
经历这一夜的折腾,我也身心疲惫,忍不住,竟然靠着椅子睡了过去
蒙蒙中,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当初在巷子口遇见的环境,一模一样,我无助的站在巷子口,看着那顶轿子从我身体穿过,那个和小青一模一样的女人,四个小鬼,吹打着乐器的鬼们
一道阳光将我从沉睡中刺醒,我揉揉眼睛,发现原本应该在床上熟睡的小青竟然匍匐在我腿上,她还没有醒过来。
我扫了一眼房屋,哪里还有什么张海梅,地上就散乱的放着三根红线。
张海梅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没想到最关键的时候我还是没能坚持住,睡着了
“小青,天亮了,小青”
小青睡得太沉,口水都弄湿了我的大腿,当她揉揉眼睛看着太阳将房间照亮的时候,还责怪着我。
“哎呀,张哥,你怎么不抱我到床上睡,我就这样趴你大腿上睡了一晚上吗?”
“你个鬼丫头,小青,张海梅不见了。”
“张海梅,这关张海梅什么事?”我猛然拍了一下头,小青只是一个普通姑娘而已,昨晚发生的种种事情,到天亮后,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我之所以忘记不了,就是因为原本我就是走这条路的,而且,师傅曾经有一次对我说,说我的童子之身能够让我不会被阴气损伤大脑神经。
所以发生在我身上离奇古怪的事情,不管是梦,还是生活,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小青就不一样了,一般普通女人在夜晚经历了一系列鬼魂事件之后,都会消除了之前的记忆,演变成梦一样的东西。
“张哥,张海梅怎么会来你的房间?还有,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睡我了,你做了吗?我还看见了张海梅,张海梅邀请我吃一盘油炸章鱼呢”
小青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好打圆场。“哦,可能是我太关心三毛的事情,所以我梦见张海梅来求我救三毛,是个梦啊。”
有的时候,能忘记反而是一件好事,我不希望小青记得那么多。
我伸了一个懒腰,走到院子里面,闻到一股臭味,好像尸体的味道,味道来自院子下面的那一片花丛。
我走过去,扒开花丛,发现昨夜被拉拉咬死的田鼠,只剩下了一张皮和拉拉没有啃吃完的两条小腿。
我用树枝扒拉了一些泥巴将田鼠掩盖上,小青打了一盆洗脸水要我回去洗脸。
“张哥,我们是怎么从床上睡到椅子上的,难道你我都有梦游。”
她这话直接透露了一个信息,小青会梦游。
“昨天晚上下大雨了!”我找了一句题外话回答小青,小青摸着头,傻乎乎的搞不清楚我这句话和她问的问题有什么关联。
“你说在床上睡热,我就抱你到椅子上凉快了,都夏天了,你还穿衣服睡,肯定会热。”
“我!我记得昨晚我脱了衣服的,但是不敢肯定”她的脸有些发红。
“张哥,昨晚的事情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我们有没有那个?”
“哪个?”
“就是啪啪啪啪那个?你说下大雨,是不是那个意思?”小青的话让我瞠目结舌,我可半点好处没捞到。
“没有,我们上半夜在床上睡,你说要听故事,我就给你说故事,下半夜你说热,我就抱你到椅子上,其他的,没有。”
“你骗人。”
第22章 出胎罐术()
去小店的路上,我顺便去拜访了张海梅,大白天的,我可没什么顾虑。
小青带着一些水果和花篮敲打着张海梅的门,张海梅从房间里面跑出来,和昨夜的张海梅判若两人。
如果我猜测不错,她和小青一样,已经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海梅姐,三毛还好吧?”
“嗯,很好,没有折腾了,感谢你啊,张老板,看你们,还带礼物来”
小青提着果篮一蹦一跳的进入张海梅房间,我也跟着进去,我的目的就是一个,张海梅冰箱里面的蛔虫究竟是怎么回事。
所以,小青和张海梅在一边闲聊的时候,我忍不住打开了张海梅的冰箱。
冰箱里面一共放了三个托盘,每一个托盘里面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蛔虫在爬,可能是因为温度变了的缘故,有的已经直接僵硬了。
这足以证明昨夜张海梅要小青吃蛔虫是真正发生的。
张海梅出来的时候我立即关住了冰箱的门,假装没事一样在四处看看,三毛就坐在距离我最近的一张木凳子上。
我一边逗他玩,一边注视着张海梅一举一动。
她的眼睛时不时还是会有红光闪烁,她的嘴巴,说话的时候,两颗虎牙经常外露,特别是她卷起衣袖的时候,我还发现了昨夜她被红线缠过的痕迹
这一切我都悄悄埋在了心里,不想跟小青说,说了她也不懂。
“你们等一下,我下一碗面条,吃了再走。”张海梅一边说一边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拿出了那个套着环保薄膜的托盘,因为小青站得远,压根就没看见里面是什么玩意。
“好呀,我最喜欢吃海梅姐姐下的哨子面了,张哥,如果不急的话我们吃了面再走好吧?”
小青那里知道那压根就不是面,只是在张海梅眼中,那就是面条而已。
“小青,不了,你忘记了,今天丽丽要过来,我们走吧,张海梅,下次再吃你的面条好了。”
我拉着小青的手,这丫头还跟我生气呢。
“丽丽要十点过才来,我们不急,张哥,就吃一碗嘛,海梅姐姐弄的面条可好吃了,外面吃不到。”
小青估计要看见张海梅下的东西,不狂吐三天才怪。
“不了,真的很急,我得提前回店里面去做准备呢,走吧,小青。”
“张哥,要不你先走,我吃了面条再过来。”
小青是铁了心要吃这面条了,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吃那面条的,想想,小青以后是我女朋友,让她吃蛔虫,以后老子怎么下嘴亲她?
“改天吧,走吧,丫头,我请你”我强行将小青拉出了张海梅的房间,张海梅还拿着那托盘追了出来。“那么,改天你来啊,小青,我做你最喜欢吃的哨子面。”
小青为这事一直跟我闹别扭,自从我破除小青身上的采花罐之后,这个原本木讷的姑娘性情大变,或许这才是真实的她吧。
回到店中,我就开始为这一天的生意做准备,小青帮助我收拾一些家务。
十点整,丽丽也没有来,倒是沈芳过来了,就是我的房东老板娘,说要请我上门服务,我嘱咐小青看好店,跟随着她来到她家。
沈芳给我倒了一杯好茶,对面,王大志看起来精神多了,一直对我赞叹不已。
“老弟啊,你真是有真本事,我现在感觉好了很多啊,多亏了你”
这些客套话我都是一笑而过,毕竟人家是花了重金的,不做好事那才是自己失去本分呢。
“都是分内的事,王老板,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只要能帮忙我肯定帮忙。”
王大志叫我来,绝对不是为了夸我两句,沈芳之前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肯定是有求于我。
“听说”王大志欲言又止,沈芳脸微红,一看这姿态我心里就明白了,这两口子平日里生活不协调,我看沈芳脸色就知道。
“你是想找一些壮*阳的法子吧?”这种事情我开口比较合适。
“嘻嘻,对,老弟,我听说你们这行,有这种罐术,不知真假,如果真有,我愿意花钱。”
这话谁都可以说,但是花多少,得有个准确的数啊。
“这个,的确是有这种技术,我跟随师傅多年,也了解这种技术,你是?不要命了吧!”我话锋一转,这两口子面面相觑,脸红到脖子根。
“老王啊,这不是钱的问题,你身上的蛊毒都还没彻底解决,就开始想那些玩意,本着对你的生命负责,这个东西我不能给你做,至少一年内。”
我的意思是要做也要一年后,做那种罐术对身体是有损伤的,不止是对我,对接受拔罐的人也是。
这些局外人一无所知,只知道享受的过程,完全不知道因为这过程要付出什么代价。
这两口子一脸尴尬的样子真是好笑,我也没将话说死,毕竟一年后,还是可以给他做,让他俩逍遥上天的嘛。
沈芳却一点没有消停的意思,反而给我又上了一杯茶。“张老板,你来这么久了也知道,我和老王没有子女,我们年纪也一天天大了起来,心中焦急啊。”
原来沈芳着急的是没有生育的事,这个事和之前那个事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吧,至少他们自己没有表达清楚。
这虽然是两码事,但是两人现在的身体环境根本不能做这样的事,否则生出来的孩子也不健康。
辅助人生育的罐术我也有,但是得分情况,像他们这种身患蛊毒的情况,必须等待蛊毒完全清除才能做。
“这个,沈姐,焦急不来的,怎么也得等半年后,确认你们体内没有蛊毒了,我可以给你们做,但是我不敢保证”
生育不只是单纯的一个生物问题,里面还有一些难以言说的命数问题,我之前走江湖的时候,就听师傅说过,有一些人身体健康,没有任何毛病,生活也不是很检点,可就是命中没有子女。
命数问题我是无法管的,但是用罐术治疗不孕不育,这在我们行业里面是有讲究的,自有落胎罐术开始,就有了出胎罐术。
这是一种极其神奇的罐术,我也只是从师傅的笔记上见过,不孕不育总归不是男人的问题,就是女人的问题,针对不同性别,这罐术也有区别,其中的复杂性完全不亚于一项工程。
沈芳还想说什么,我立即打断了她的话。“沈姐,不管如何,没有半年的积累期是不敢做的,半年后如果我检验你们体内的蛊毒已经完全消失,且身体健康,我可以考虑给你们做,现在,谈什么也不行。”
放下这句话,我就离开了,这两夫妇简直把我看成是万能的了,同时也说明人都是一个尿性,得了一点好处,就想着更大的好处,殊不知,好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回到小店,丽丽已经带着谷老头过来检查皮肤是否康复。
纱布拆下来,一股淡淡的药水味道传来,我仔细检查了他的皮肉,发现恢复非常好。
“记住了,这段时间,不能乱搞,乱搞的话必然损伤你体内的元气,可能对你的恢复非常不好。”
“记住呢。”谷老头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同时也跟我们吹起了牛*逼。
“我在国外,遇见一个高僧,说给我纹一个牛,我可以金枪不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