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间,去无尘阁,然后上报朝廷说主子身体抱恙,心情郁结,下江南散心修养,这样,一是可以让主子好好修养心神,二是,我们没有了后顾之忧,也可以用更好的效率去寻找宁小姐。”
夜云烈听凌月说完这些话,便是大笑,心里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想来凌月跟宁柏竹在一起时间久了,就连宁柏竹身上的那股谨慎周全的劲也学会了几分,又低头看了看凌月说道:“如何,你们想要我来为你们做什么?”
说到这里,凌月也是低下头,一脸为难的样子,最后也还是说出了想说的话:“公子,我们希望您能说动主子,让主子离开夜王府。”
夜云烈听到这里,更是哈哈大笑,他夜云烈什么时候有这般能耐,能说的动夜云宸那个冰块,虽说夜云烈不能帮忙说动夜云宸,但也有办法,让夜云宸离开夜王府。
便说道:“我虽不能帮你们说动你们主子,但是我自有办法让你们主子离开夜王府,你们只需今日子时,将一辆马车安置在夜王府小门门口,你们三个在车上等着便好,子时一过,我便将夜云宸带出来。
若是往日,这些事情夜云烈也是不愿意管的,只是如今,事关整个夜王府几百人的性命,夜云烈也是不得不出手来管一管。
到了傍晚,夜云烈便提着几坛今年新开坛的桃花酿,来到了夜云宸所在的,往日宁柏竹居住的房间,推开门,便看到夜云宸仍旧一脸颓废的坐在那个宁柏竹常坐在上面品茶的椅子上,双眼空洞的望着窗外,想来,夜云烈也有许多日子没见过夜云宸了,怎么这人几日就变成了这番模样。
夜云宸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夜云烈的到来,仍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夜云烈也不闹,只是把一坛酒放到夜云宸面前,说道:“你要是真的痛苦,就喝酒吧,一醉解千愁。”
夜云宸此时才缓慢的回过头,目光呆滞的看了一眼夜云烈,便把注意力放到了夜云烈所带来的酒上。
想到今年新开坛的桃花酿,夜云烈就觉得特别可惜,若是往日的夜云宸还好,只是这么好的美酒,却给了如今这般已经不懂欣赏酒之美味的夜云宸,倒也真是辜负了。
夜云宸看着眼前的酒,想也没想,便一把打开,咕噜咕噜的往下嘴里灌去,夜云烈看着夜云宸这般喝酒,眼睛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若是平日里的夜云宸,又怎么会感觉不到这酒里的异样。
而夜云烈也在夜云宸大口大口灌酒的时候,看到了夜云宸眼角滑落的眼泪,此时夜云烈能做的,也只是叹息罢了,毕竟,如今能将夜云宸拯救的人,也只有宁柏竹了。
“我早就说过,你爱上这个女子了,可是当日你便不听我劝,如今变成这样,又该怪谁呢?”夜云烈也是喃喃自语道,说完便陪着夜云宸一坛接一坛地喝着酒,时间过得很快,子时的钟声一响,等在夜王府小门外的凌风凌月等人便做好了准备。
“你说,夜二公子到底能用什么方法,能把咱们主子带出来?”神影在一旁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也不是我等该过问的事情,我们只要等在这里就好。”倒是凌风却一脸正经的说着,说完,便看见夜云烈背上扛着夜云宸走了出来。
“这件事,我办完了,剩下的,就是你们,一是要把你们的主子安全送到无尘阁,二就是要尽快找到宁姑娘。”夜云烈把背上的夜云宸交给凌风后说道,三人皆说是,便把夜云宸放进马车,往无尘阁驶去。
而宁柏竹,这一睡,便睡到了子时,起来的时候,喜儿已经趴在宁柏竹的旁边睡着了,宁柏竹很轻的起了身,又把喜儿抱到了床上,这才简单收拾了一下,悄悄地往杨大哥杨大嫂处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宁柏竹也是轻手轻脚的,生怕惊动了杨大哥和杨大嫂,远远地在门外看着,发现杨大嫂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便想着再悄悄走回去,却听见,杨大哥轻声的叫了自己,想来杨大哥也已经醒来了,宁柏竹便走进房间,随手找了个椅子,坐在杨大哥身旁。
杨大哥还是很虚弱,面上难掩憔悴的神色,宁柏竹轻轻的掀开被子,看了看杨大哥的伤势,发现,伤口并没有任何出血的迹象,便又轻轻的拆开了纱布,发现只一日,杨大哥的伤口便有了愈合的势头,便想起了白日里给杨大哥用的药,不禁有些惊叹。
杨大哥看着宁柏竹吃惊的样子,倒也不慌不忙,声音有些微弱的说道:“毕竟都是山里人,身体也就比外面的人硬朗些,也该谢谢宁姑娘出手相救。”
宁柏竹也只是摇摇头,说道:“若说是我救了杨大哥,倒不如说是杨大哥自己的灵药救了杨大哥,这样的感谢,宁柏竹也是万万承受不起的。”
第249章 最深处的痛苦()
听到宁柏竹这样说,杨大哥的面上也并没有什么吃惊,仿佛早就知道宁柏竹要这样说了一般,也是笑笑,有些话,杨大哥也是的确想和宁柏竹说,如今,也的确到了该说的时候。
宁柏竹想了想,便觉得,这杨大哥早年在外面的时候,一定也是什么世家的公子,这样,就连前日在外面寻到的红木木料看来也有迹可循了,便张口问道:“杨大哥早年还在山外的时候是做什么的,柏竹虽然知道这样问有些唐突了。。。。。。”说着,宁柏竹便装作不好开口的样子,这要是放在现代,非要给宁柏竹颁发一个奥斯卡影后什么的都不为过。
杨大哥看着宁柏竹这般的样子,便也没想再隐瞒,缓缓说道:“我也就不瞒宁姑娘,早年,杨某人还在外面的时候,也的确是个家境显赫之人,在明月国,也算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了。”说着杨大哥便低下头,有些黯然神伤。
微弱的烛光有些被外面的风吹的有些摇曳,看着眼前的杨大哥,宁柏竹突然后悔问出口的那些话,想必,杨大哥也是很不愿意提及这些,若不然,也不会在这深山之中避世这些年。
“明月国的杨家,曾经是个书香门第,也是自祖父起那辈就开始为官,到了我父亲,却也是为官清廉,虽说是为官清廉,但是我父亲的官职也算是摆在那里,吏部侍郎的官职,是多少人眼馋的位置,便有许许多多的人上门送礼,我父亲虽说为官正直,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些与人方便的事情,父亲也是会去做,但若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父亲却也是万万不会做。”
说着,杨大哥咳嗽了几声,幸而旁边的杨大嫂睡得香甜,也不曾打扰,宁柏竹便给杨大哥倒了一些水,杨大哥喝完了又继续说。
“也就是这样的父亲,却因为一起杀人案件,得罪了人,杀人的人乃是丞相的儿子,那丞相的儿子,也是无恶不作,终日在城里奸淫掳掠,谁家好人家的女儿见了都要避及三分,有一日,那丞相的儿子,相中了一家平民的女儿,说什么都要掳人家回去当小妾,当然了,这城里谁不知道丞相儿子的名声,平民女儿家的父母,自然是万万不愿意,挣扎着不让女儿被他的人带走,结果,却成了他刀下的亡魂。”
说到这里,杨大哥不禁低下头,一脸的神伤,宁柏竹听到这里,也是想到,看来像夜云翁这样的臭虫,真是不管哪个国家里都有,不禁叹息,进而又问道:“那之后呢,那丞相的儿子怎么样了?”
杨大哥抬头看了一眼宁柏竹,便又继续说道:“后来,那丞相的儿子一见杀了人,也是有些害怕,慌忙的逃回了丞相府,只留下那女儿一人抱着父母的尸身哭天抹地,隔日,草草安葬了父母,便报了案,而这案子,就是我父亲审的。”
“那丞相听说,审这案子的是我父亲,便立即着手,送了我父亲两大箱金银珠宝,想着那女孩子不过是一介草民,这件案子草草了结便好,便想着让我父亲给行个方便,若是其他的什么事,我父亲便也能容忍,可是我父亲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草菅人命,当即下令捉拿那丞相的儿子,而就是这个举动,却是激怒了丞相,但是此时自家儿子在人家的手上,丞相也不好公然与父亲撕破脸皮,还是好言好语的相劝,可是父亲却没有听从丞相的劝阻,公然处斩了那丞相的儿子。”
说完这些,杨大哥的脸上多了两行清泪,不由得用那双常年劳作已经生满老茧的手去擦拭,宁柏竹看着这样的杨大哥,大概也猜到了个所以然,但是也没有打断杨大哥,沉默着,任由杨大哥接着说下去。
“后来,那丞相便怀恨在心,一心想除了父亲而后快,而父亲这些年来,与官场上也是个路人都交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丞相便上书弹劾父亲,说父亲拉拢朝廷官员,意图谋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斩首的斩首,我们杨氏一族,偌大个家族,顷刻间没了。”
这时,杨大哥突然掩面哭了起来,宁柏竹也理解这杨大哥的心情,但是很多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也是躲避不得,却还是不由得哀叹了一声,又问道:“那杨大哥又为何会在此?”
说到这个,杨大哥抬头,眼睛里闪烁着一些看似希望的光芒,说道:“说起这个,父亲似乎早就感觉到了朝廷上的异样,便早早的给我收拾了一些细软,让我先到外面躲避一下,若是一个月后安然无恙便可回家,却也没想到,这一别,就是死别。”
杨大哥摇摇头,又接着说道:“说到底也是奇遇,就是当初那个被丞相儿子杀了父母的女孩,因为我父亲的判决公正,便对我一家感恩不尽,听说我家有难,也是愿意第一时间来帮忙,后来听说父亲遭到陷害,便早早的带我逃了,这女孩,也就是你杨大嫂。”
说到这里,宁柏竹也不禁有些惊叹,往日只以为杨大嫂是一个普通农妇,虽说来到这深山里让宁柏竹有些好奇,却不成想,杨大嫂竟然经历过这些,不由得有些被杨大嫂的勇气和坚强所折服。
宁柏竹又转头看了看睡得正香的杨大嫂,却发现,这杨大嫂虽然说有些年纪,却依然不难从眉眼之中看出娇媚,相必年轻的时候也是相当的美人,虽是常年在这深山劳作,却也依旧是风韵犹存。
杨大哥看着宁柏竹这般的惊叹,也不以为然,继续说着:“你杨大嫂虽说从小生长在平民家庭里,身上却有一股男子也比不上的勇气,当初若是没有你杨大嫂挺身相救,将我带到这山里,躲避追杀,怕是我早就被仇家追杀,便也没有命栖身这般的山水之中。”
宁柏竹听着杨大哥这般说,却也有些觉得奇怪,毕竟这般的杀父之仇,又怎么能够当做不存在呢,若是宁柏竹问自己,怕一定是有仇必报,宁柏竹便问道:“那杨大哥就没有想过报仇吗?”
杨大哥一听宁柏竹这样问,便也是笑笑的回答着:“想过,怎么没想过,刚躲进来的时候,日日都想,可是后来,跟你杨大嫂在这里待得久了,常年与这青山绿水为伴,有些事情也就是看淡了,若是我去寻了仇,那自然也有人恨我,这样就变成了一个死结,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说,如今我和你杨大嫂的生活也的确是挺好的,再加上,还有了喜儿。”
说到这里,杨大哥的脸上突然挂起了温柔的笑,果然是了,做了父母之后,总是要把孩子的事情放到首位,甚至连仇恨都是可以淡化的,这让宁柏竹也有些钦佩。
宁柏竹突然想到了齐寒霜曾经对自己说的:“我怎么样都是无所谓了,但是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受苦。”曾经的齐寒霜是这样,老王妃也是这样,到现在杨大哥杨大嫂也是如此,想到这些,宁柏竹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
这时,杨大嫂也醒了过来,看着宁柏竹和杨大哥在说话,傻傻的笑了一下,说了一句:“孩子他爹,你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杨大哥一看杨大嫂这样,却也是一赌气,说道:“你哪里担心我了,我看你睡得挺香的,我这要是死在这了,你都不一定知道。”
听着杨大哥这么说,杨大嫂也不反驳,只是呵呵的笑了笑,宁柏竹看着眼前的这对夫妻,突然间想到了夜云宸,不由得心口一疼,曾几何时,宁柏竹也这般期盼着,期盼着与夜云宸也能有这般平凡的夫妻间的生活,两个人跻身山水之中,再有两个可爱的孩子,最好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子可以教他习武,女孩子可以学习刺绣。
可是,他是夜云宸,他身上背负了那么多东西,又怎么可能为了宁柏竹而放弃那些,想到这里,宁柏竹不禁流下几滴眼泪,宁柏竹曾经真的以为,她和夜云宸,也会有一个很完满的结局,可是没想到,所有的情感,都是宁柏竹一个人的自以为是,夜云宸从头到尾也不过只是利用她而已,夜云宸永远无法放弃他的功名利禄,可是却选择了一次次的伤害宁柏竹。
想想这些,宁柏竹顿时觉得痛心疾首,杨大哥和杨大嫂看见宁柏竹这样,也只是以为宁柏竹没有休息好,便关切的问道:“柏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哭起来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说,是不是这两天没休息好,快回去休息吧。”
宁柏竹看着杨大哥和杨大嫂如此关切的目光,说着这般温暖的话语,心里也是觉得暖暖的,是啊,她没有了夜云宸,至少,还有着这些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人,还有着这青山绿水,想到这些,宁柏竹也觉得没有那么难过了。
便回答道:“柏竹没事,只是看着你们二位这般的伉俪情深,很感动罢了。”
听见宁柏竹这般回答,杨大嫂也不禁笑了起来,害羞的说道:“哎呀,你这小丫头,怎么什么都说,快回去睡觉吧,趁天还没亮,快回去睡一会,等一会喜儿醒了,又要缠着你教他读书写字了。”
而杨大哥似乎突然想起些什么似的,说道:“宁姑娘,那日我打猎回来,带回来的狼,你看那狼的毛皮可还能用?”
宁柏竹点点头,后来宁柏竹也看过那毛皮,虽说不敢动手扒,不过光看就知道,那狼虽比不上雪狼的毛皮,但是也是软硬适中,用来做毛笔也是再好不过的材料。
第250章 博弈()
“杨大哥,你且好好休息,那狼毛虽然是没什么问题,但是那毛皮的处理,恐怕柏竹也是做不来,这些事情,还得杨大哥好起来才能动手。”宁柏竹回答道。
说完这些话,宁柏竹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到床上的喜儿已经不在了,想来应该是睡醒了发现自己在宁柏竹的房间里,醒来了便又回去继续睡了,宁柏竹也没有很在意。
“什么,你说那个宁柏竹可能已经醒了?”此时,云风国老皇帝听到线人带来的情报,几乎都快要气炸了,一气之下,已经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推翻到了地上,眼前御书房已经是杂乱不堪,可是周围的太监宫女看见了,却也没有人敢上前去收拾。
“你的人都是废物吗?就连这么一个女人都搞不定?朕要你们有何用?”皇帝红着眼睛,死死的看着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人,而跪在地上的那人正是皇帝手下为皇帝在暗中做事的特有部队统领,洛嗣。
纵使洛嗣这些年为皇帝做过各种各样惊险又很难完成的任务,可是看着如今的皇上,却也是不得不惊慌害怕,只能跪在地上,颤抖着说:“皇上息怒,这次奴才还带了一个其他的消息,待皇上听完在发脾气也不迟。”
听到洛嗣这么说,皇帝的怒气也稍有减弱,便缓缓坐下,这时,旁边的小太监也给皇帝上了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