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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你进宫去做什么?”老王妃的一番话把夜云宸说的心惊肉跳的,要不是自己回来的早,说不准两个人就错过了,到时候还不知道那老皇帝会怎么为难额娘呢!
“额娘,你怕是忘了,妇孺女流是不能参议国家大事的。”母亲敢这般做,原因是什么,夜云宸还是知道一些的,若是以前,他自然不会拦着,可是当知道老皇帝对夜家图谋不轨的时候,他就尽量的想要避免母亲与皇家的接触。
“是额娘老糊涂了。”当听到儿子这般说的时候,老王妃面上出现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来,这些日子虽然时常进宫,但都是去陪着老太后的,至于皇帝,根本就是许久未见了,以前养成的习惯哪里是说改就能改的。
见母亲这样,就知道这人又在思念自己的父亲了,夜云宸心里埋怨自己把话说的直白了一些,但碍于宁柏竹在场,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好道:“母亲,这样也挺好的,儿子常年征战沙场,能陪您的日子少之又少,如今我可以多陪陪您了。”
“男儿志在四方,怎能因为我一介妇孺影响了前程!”儿子说的这番话,老王妃心里是满意的,只不过面上却又是不满的神情,她虽是希望自家儿子能时常陪伴左右,但也不希望儿子因为自己而耽误了前程。
“您就不必担忧了,少时儿就跟随父亲征战四方,怎么也该让儿休息休息了不是?”夜云宸没有在意母亲的话,反而是扶着母亲的手往府里走去。
其实说来,老王妃还是很幸福的,年轻时嫁给夜云宸的父亲就没有怎么受过委屈,婆婆对她也是关爱有加,向来不会用礼仪体制去苛待她,夫君就更别说了,只差不能把她宠到天上去,更别说会让她在这些东西上吃亏了。
再加上她常年随军打仗,经常为夫君出谋划策,所以老王妃虽然是一品诰命夫人,但对于妇孺不可参议国家大事这等事也没有明确的概念。
当然这不是二人关注的重点,夜云宸扶着老王妃在主位上坐下来,老王妃握着夜云宸的手左看右看看了半天,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我儿终是瘦了,没了兵权也好,在额娘身边总不至于瘦成这样。”
老王妃的一句话算是接受了儿子兵权被剥夺了的事实,这也让夜云宸宽慰不少,说实话,他还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老王妃又想不通偷偷进宫去了,到时候纵使自己有三头六臂,恐也难以保全自己的母亲。
“不知这位是?”老王妃似乎现在才注意到宁柏竹的存在,带着疑惑开口询问道。
“民女宁柏竹,参见老王妃。”宁柏竹刚开始还在那边自由自在的观赏夜府的风景的,但听到老王妃说起自己,只好将所有的心思都收了回来,谦卑有礼的对着老王妃行了个礼。
“免礼吧,不知姑娘与我儿子是什么关系,怎么会一同回来?”为人母者,最关心的归根究底还是自家儿子的婚姻大事,虽然喜欢自家儿子的老王妃也见过几个,但似乎从来没有见他对谁这么随意过,看来这个姑娘跟自己的孩子关系并不简单。
女人都是有八卦的因子的,一旦被挑起来就很难收回去,老王妃就是最好的例子。
宁柏竹被老王妃两眼发光的眸子盯得有些不自在,她跟夜云宸什么关系都没有。可看着老王妃的样子似乎明显不信啊!
这该如何是好?宁柏竹偷偷去看夜云宸,希望他能够帮着解解围,可没想到那人丝毫没有表情,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一认知让宁柏竹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夜云宸,你好样的!
虽然心里恨的不行,可面对老王妃的时候,宁柏竹又只能赔着笑脸,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她与夜云宸的关系。
夜云宸的目光虽然没有集中再宁柏竹的身上。可余光却还是将人牢牢得锁定在视线范围之内,他之所以没有替宁柏竹解围,也是想听听自己在宁柏竹心里是怎么样的定位。
“你与我儿是什么关系?”见宁柏竹没有回答,老王妃又问了一遍,大有宁柏竹不回答就绝不罢休的意思。
宁柏竹那个欲哭无泪啊,他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会在这里被逼问这样的问题。
心里虽然是哀怨到了极点,可老王妃的话他又不敢不回答,心里思索了一会,这才终于道:“我与夜将军之间有着过命的交情,大概说来应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吧?”
宁柏竹这话虽是没什么问题,可落在老王妃耳朵里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了,都已经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看来是已经发展到一定程度了。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老王妃就笑的合不拢嘴了,她做梦都想着要抱大孙子,看来他儿子是准备为她努力了,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好好好!宸儿,你可得好好对待人家姑娘,瞧着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你粗鲁对待。”
老王妃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把宁柏竹吓了一跳,回味起她后半句话,宁柏竹当时就变了脸色,刚想解释却被夜云宸拉着往外走了:“额娘,她刚来京都还没有感受过这里的风土人情,我带她好好逛逛,回来的可能会晚些,您不必等我用晚膳了。”
“去吧去吧,”老王妃哪会有不乐意的,摆摆手一脸暧昧的看着宁柏竹,笑的是一脸的慈祥。
“夜云宸,你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跟你母亲解释清楚!”一出了府门,宁柏竹就用力的甩开了夜云宸的手,一张小脸紧紧的皱在一起,别提有多委屈了。
“好了,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目的,为了补偿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夜云宸也知道这样做确实不好。毕竟一个女孩家的声誉事比任何事都重要的事情。
“真的?”一听夜云宸什么都答应自己,宁柏竹皱成一团的小脸立刻恢复了原样,正可谓变脸比翻书还快。
“是。你说吧,你想我为你做什么?”夜云宸被逗乐了,没想到这人也是个变脸高手。
“我要你为我打造一个属于我自己的酒楼,而且规格必须完完全全按照我说的来。”一听到夜云宸的保证,宁柏竹一颗心都飞到天上去了,她梦寐以求的酒楼啊!我终于能够把你变成现实了!
“原是这个,小事情,这几日我让凌风陪着你到处走走,有合适的或是看中的地皮,你就与我说,我自会帮你安排妥当,如何?”
夜云宸还以为他要干嘛呢!原来不过是一个酒楼而已,作为财大气粗的夜云宸来说根本是不会在乎的。可是宁柏竹要的规格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若不是因为自己家底足够丰厚,说不准还真被宁柏竹掏空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宁柏竹不信,非要拉着夜云宸拉勾盖章才算完事。
第二日凌风就被安排到了宁柏竹的身边,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把京都大大小小的巷子都逛了个遍,却依旧没有让宁柏竹满意的地方。
第30章 梦想的酒楼()
京都这几日变天变得厉害,天气热的宁柏竹连出门的念头都没有,可是酒楼的事情她不敢耽搁,自己口袋里的那些银子在京都买个厕所都不够,更何况是自己梦想中的酒楼了。
这几日除了凌风,就连古月神影都被拉来帮忙了,可似乎还是一无所获的样子。
古月从外面进来,擦了擦满头的汗道:“宁掌柜,我们三个都把京都逛遍了,也没有找到符合你要求的地方啊,这该怎么办?”
“没有就没有吧,没有姐姐自己打造。古月凌风三人急的热汗不停的流,她宁柏竹倒像是没事人似的,似乎早就做好了打算一出口就是豪气冲天。
“宁掌柜,我没听错吧?自己造?”古月惊呆了,虽然对于这个领域她并不是很了解,可是她光用脑袋想想,也知道这是个多大的工程!先不说得花多少功夫,就是即将白花花流出去的银子他也心疼啊!
“自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磨推鬼。”无论在哪个世界这个都是不变得定理。当然后面这句话,宁柏竹没有说出来,不然古月又要围着自己问东问西了。
一阵热风吹来,宁柏竹躲闪不及,这股热风就直直呼在了宁柏竹的脸上,差点把宁柏竹给闷晕过去,该死的,这天气,到哪里都是要热死人的节奏啊,不行,她要想个办法,不然没被夏天热死,也要被冬天冷死了。
中午太阳太大,宁柏竹说什么也不愿意走动,打发了凌风古月三人也去休息一下,自己则躲在客栈房间里抱着大半个冰镇的西瓜用勺子挖着啃。
天刚刚凉下来没多久,宁柏竹就被一阵拍门声惊醒,才知道自己靠在美人榻上睡着了,身上出了很多汗,饶是清凉通透的丝质衣裳也紧紧贴在皮肤上难受极了。这是宁柏竹尤其讨厌夏天的原因。
给自己放了一大桶的凉水洗了澡,宁柏竹就带几人看地皮去了。
“就是这里了。”在京都兜兜转转逛了一大圈,宁柏竹终于在一处宅院门口站定。只见宅院正中央挂着的匾额,龙飞凤舞的写着的杜府,在夕阳中金光闪闪。不过这才不是我们的宁柏竹大小姐关注的重点。
她宁大小姐看上的自然是这里的环境。这里闹中取静,远离繁华地带,却又不属于僻静地带,边上地势都比较低,这样的布局颇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门前又有一条河流潺潺流过,这分明是为她打造的秘密花园啊!这就是宁柏竹想象中的完美地方啊!
不过嘛,这宅子却是碍眼了一点,如果把他推到了重建那就完美多了。宁柏竹沉浸在自己的计划里得意洋洋的样子,毫无保留全部落在了一直尾随他们来的夜云宸一行人眼里。
玉谷枫皱着眉什么都没说,倒是笑笑,对皱着眉头的玉谷枫道:“给你一天时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搞定这个院子。”
“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为了这个女人可值得?”玉谷枫有些不理解,他不明白这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魅力,让夜云宸不惜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府前那块高高挂起的黄金匾额若是他没有看错的话,这府邸是京都最有声望的杜府祖宅吧!
“你往后就会明白了,现在的你是不会理解的。”夜云宸似乎没有多跟玉谷枫争辩的样子,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既然夜云宸自己都这么说了,那他还能说什么,自己左不过是他的一个帮手而已。
一天之后,房契地契都放在了宁柏竹房间里,除了房契地契,还有一块玉佩,这玉佩宁柏竹从前没有见过,不过既然是跟房契地契一并交给了她的,必然是有什么作用的,想到这里,宁柏竹就将玉佩贴身放进了怀里。
把房契地契抓在手里,宁柏竹就快要飞起来了,昨日她去要买宅院的时侯,差点被里面的人打出来,嗯,在自己没有雄起之前,这条大腿应该紧紧抱在怀里。在一瞬间,宁柏竹就决定了要抱牢这条名为夜云宸的大腿。
把房契地契拿在手里单独看着,生怕它会不见了似的。宁柏竹脸上的喜悦是怎么藏也藏不住,兴奋的快要背过去了。
她真的很想知道这夜云宸到底动用了什么手段,居然一天时间就把房契地契搞到手了!不过这个问题只在我们的宁柏竹大小姐里转了一个圈就被扔出脑海了,管他呢!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磨推鬼,以后还他就是了。
宁柏竹不知道的是,夜云宸为了帮她搞定这个院子,以无尘阁阁主之首的名义答应了杜家掌柜的一件事,承了这个情,他杜家哪怕是用全部财产换也愿意啊,更何况是一幢宅子了。
当然当杜家当家知道宁柏竹要把宅子推到,估计不会这么爽快了,不过送出去的宅子泼出去的水,没有可后悔的余地,大不了换地方重建就是了。
万事俱备,东风也吹响了,宁柏竹躲在在离施工地不远的刚刚盘下来的客栈看着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吃着冰镇西瓜那叫一个痛快啊,想到自己的宏伟事业就要从这里开始了,宁柏竹心里美得是嘴都合不拢了,当然如果身边这个随时随地都散发着无意识的气势的男人可以忽略的话,估计宁柏竹会更开心。
“怎么?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其实宁柏竹明明知道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但是嘴上却还是忍不住调侃道。
谁知道对面的男人居然大大方方承认了:“是啊,宁掌柜真聪明,这都被你猜到了,在下真是佩服的紧啊!”夜云宸嘴上说着一些恭维的话,眼底却是带着戏谑的看着宁柏竹,看着她手里拿着东西吃的不亦乐乎的样子,夜云宸觉得自己连日来缺失的胃口都好了一些。
宁柏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噎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转移话题,询问起他的病情:“最近可忙?王妃可好?”
“左不过是这样罢了,一个被削了兵权的将军能做什么,母妃一切都好,只是经常说起你,想你回府看看。”见她关心自己,夜云宸心里暖暖的,也不再调戏她,认真回答道。
“还是算了吧,我觉得你应与你额娘解释解释,老是这样误会下去,对你也很不利不是。”宁柏竹一想起当日老王妃看自己的眼神就觉得害怕的紧,那样子让宁柏竹觉得浑身不舒服。
“不必,我额娘又不是傻的,仔细想想就能想清楚其中的道道,你放心,她不会来烦着你的。”夜云宸看着宁柏竹丝毫不想与他有关系的样子,心里没由来的竟有些生气,这忘恩负义的小女人,刚利用完他就想把他一脚踹开了?
“那便好,我刚刚研究了几个新的菜式,可要尝尝?”不同于夜云宸的气闷,宁柏竹倒是大大的松了口气,老王妃实在太吓人,要是天天的来烦着她,指不定自己会被逼成什么样儿呢!
宁柏竹巧笑倩兮的样子让夜云宸心中一动,鼻子痒痒的,他在心底里重重地叹了口气,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小女人可能不知道这微笑对于他而言,有多大的杀伤力。
“怎么了?脸这么红?可是中暑了?”宁柏竹被夜云宸突如其来的脸红吓了一跳,却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天气太热中暑了。
“没,没有。”夜云宸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脸红了这种丢脸行为,将话题转移:“你把这么好的宅子拆了准备作甚?要是杜家当家知道你把他宅子拆了,估计要气疯了!”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啊!你就瞧好吧,这将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巨制。”说到自己将要做的事,话题果然被成功转移了。看着已经快被拆的差不多的宅子,宁柏竹实在是忍不住笑了。
没过半个月,杜家祖宅就被拆了个干干净净。一切的一切都按照宁柏竹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当然这其中不得不说夜云宸功不可没。倒是他的手下却一个个的叫苦不迭,谁说不是呢!这一个个的本应该是用来拿刀玩技术的手居然在这里当起了搬砖工人,这事发生在谁身上都接受不了啊!偏偏主子的命令又不敢不从,只好乖乖接了这苦差事。汉子们在工地里流血流汗,忽然羡慕起了执行任务未归的伙伴们!
数月之后,一个超豪华的九层酒楼在原址上拔地而起,说是酒楼又让人觉得奢华了一些,可是从匾额上看明明白白确实是个酒楼。以酒楼为中心,宁柏竹让人挖了一个类似八棱柱的人工湖,把酒楼包围在中间,只留了八个通道进入酒楼,通道门口都设了专门的人员在那里迎接。
当然这酒楼还未开业就引起这么多人关注,自是有缘由的,原来当老王妃知道宁柏竹准备在京都开酒楼的时候,老王妃就去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