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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知情的人却都觉得宁柏竹的运气好得出奇,在最不能说清楚的地方居然能够找到王上来给自己作证,只是这世界上是有多少人天生是拥有这样的运气的,宁柏竹只不过是比一般人都知道未雨绸缪的道理,知道王后不可能就此罢手,所以在宫宴结束以后,经常邀约了一些东晨王都内跟自己关系好一些的举足轻重的人物到行宫之中聚会,托尔多,东方莫寒,跟王上都在邀请之列,那一天不过刚好轮到王上罢了。
然而这一切在事情没有出来之前,是没有人能够知道宁柏竹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为什么的,就像是东方莫寒一样,若不是在宁柏竹在向王上求证自己不在场证明的时候,他也不能十分的清楚那就好宁柏竹的频频邀约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国舅爷是不是能够结案了呢!我母亲还在家里等我呢,你知道胎儿头三个月最是不稳定了,所以对我的母亲我可是不放心的很。”宁柏竹面上一副担忧的样子,一双秋眸都快被泪水覆盖了,然而这一句话宁柏竹纯粹是为了气一气宁柏竹罢了。
“你!”国舅爷什么时候收到过这样的讽刺跟不待见,他走到哪里不是众星捧月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将自己给得罪了,哪怕是皇上都必须是恭恭敬敬的对待自己,这哪里来的一个小黄毛丫头,居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真是反了天了!
“好了,既然没事了,就退朝吧,你们这叽叽喳喳的吵的我脑仁都疼了!”东方明出声喝住了还想说话的国舅爷,一只手扶着脑门儿难受的不行的样子,然而他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让宁柏竹早点回去罢了,这个时候齐寒霜定然是担心的要死的,以她的性格,大概也只有看到宁柏竹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才会放心。
正当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只是过了一会儿就又恢复了平静,东方明皱着眉头有些感到烦闷,因着宁柏竹的出现,王后就一天没有消停过。这一次怕是又弄出了什么幺蛾子来:“王公公,你去看看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嗻!”王公公应了一声就退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就带了一个人进来。那人被侍卫押着,好生狼狈的样子,然而那人在看到国舅爷的时候眼睛里面放出了亮光,若不是因为被侍卫压着,说不定就冲上来了。只听王公公说道:“启禀皇上,侍卫说抓到了一个刺客。您看应是怎么处理才好?”
“刺客?这宫中怎么会有刺客?”东方明一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这几日宫中似乎并不安稳。这究竟又是谁弄出来的这么大得动静!东方明晦暗不明的目光在堂下的一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宁柏竹跟国舅爷的身上。
国舅爷是认识这个人的,所以在这个人出现的时候,面上有过一丝的慌张。但是他很快就将这样的慌张压了下来,然后再感受到东方名的视线在身上刮过的时候。国舅爷心里还是感觉到了不安,这样的不安并没有持续多久,却听宁柏竹道:“这人似乎眼熟得很,国舅爷可是你家的?”
“宁柏竹,你不要在那边胡说八道,我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宫中。还是说你想诬赖我行刺皇上不成?”听到这句话,国舅爷没有办法再保持像刚刚这样的淡定。这个人是他的心腹,要是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只是现在根本就不是去追究这个东西的时候。
国舅爷的心腹对于国舅爷自然是忠心耿耿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场合?干脆什么都不说,低着头跪在那里,打算将沉默进行到底。一边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宰相看着场中的情况,知道这是唯一能够将国舅爷绊倒的机会,正犹豫着应该怎么开口,却听托尔多道:“你不是国舅爷的家臣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托尔多这么说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看着国舅爷的眼神里面也多了一丝的探究。心腹感受着来自各方的眼神。心腹感觉到了压力,想起放她离开之前那个人说的话。心里有了一丝的计较:“国舅爷,一切都没了!”
“你在说什么,什么都没了!我叫你还是考虑清楚了再说话!”国舅爷眼神冷了冷,语气里面的威胁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听出来了,只是更让他们好奇的是心腹口中所说的没了究竟什么意思!
“王上,如果我能够将所有的一切都交代清楚,能不能请王上从轻发落?”知道国舅爷不会再救自己心腹决定自救。人心总是凉薄的,在大难临头的时候人们第一个想到的人肯定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主子,就如同心腹,本想着来王宫之中寻求王后的帮助,却没有想到让自己深陷囫囵。
“你便说说看,若是能够证明你所说的一切都属实,孤定会酌情从轻发落,若是你所说的俱是虚言,就别怪孤心狠手辣!”东方明虽是帝王却不是一个真正的君子,相反他比任何人都要鸡贼,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能够扳倒国舅爷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王月!金銮殿之上岂容你胡来!”国舅爷,怎么可能容许王月在这金銮殿之上说出不利于他的话。王月,因为国舅爷的话身子抖了一抖,国舅爷是一个怎样残暴无度的人,他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他很怕这样的残暴无度会落在他的身上,只是很快他就恢复了镇定。因为他清楚地明白,如果今天不能成功的将国舅爷拉下水的话,那么死的人就是他。
“国舅爷,王上都允许了他说话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却是为何?”宰相的犀利的眼神划过国舅爷的脸,恨不得在她的脸上留下一条痕迹来,他手里掌握着国舅爷很多犯罪的证据。但是因为没有合适的机会,所以这些证据压在了自己的手中即将成为废纸。
对于这一点宰相是不甘心的,他有着一腔的抱负,没有满心的热血,却因为朝堂之上有这样的一个国舅,他所有的理想与抱负都失去了实现的可能。这让宰相觉得苦恼,若是在宰相之位上都不能做出任何的成就来,那么他做这个宰相又有什么意思?
“一个宵小之辈又怎么有资格在朝堂之上说话!宰相大人您不会不清楚吧?还是说是律法为准则的宰相大人,今天也准备藐视法律?”国舅爷冷笑了一下看着宰相,在看到这个近乎死板的男人面上闪过的愤怒心里感觉到异常的得意。
“国舅爷怕是忘了就在刚刚,你还带了个外人到朝堂之上来,你看那人还在那里跪着呢?怎么轮到别人说法就变得不一样了,难道在国舅爷那里,对于律法自有属于自己的一套衡量标准,今日还当真是让我们涨了见识了!”托尔多又是一个淡淡的冷笑,对于国舅爷的那一套做法早就是了如指掌。
“王上,我有国舅爷通敌卖国的证据,还望王上看在我检举有功的份上饶我不死!”举足轻重的人们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一些讽刺的话,似乎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忽然多出来的王月放在眼里,这巨大的落差产生而来的巨大压力让王月精神处于一种高度紧绷的状态,再看看边上已经被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王月再也忍不住了,朝前爬了几步,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只有国舅爷宰相跟托尔多三个人你来我往的争论着的朝堂一下子就爆发出了阵阵的议论之声,宁柏竹看着王月嘴角轻弯出一个弧度来,在巨大的权利面前普通人不过是如蝼蚁一般的存在着,甚至根本不可以有自己的思想。
第186章 通敌叛国之罪()
宁柏竹知道这完全不属于一个世界的压力很快就会让这个叫王月的男人崩溃,果然在国舅爷与托尔多宰相的周旋之中,这个人爆发了,甚至说出了惊天的机密来,这让一直在想着如何除掉国舅爷的东方明一下子就看到了希望,就连宰相跟托尔多都隐隐有一些激动。
“你瞎说什么?”大殿之上最害怕的就应该是国舅爷了,大概他也没有想到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的奴才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怒目圆睁的看着跪在地上刚刚身子还抖成筛糠,现在却一脸鱼死网破的表情的王月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在这金銮殿之上吐出血水来!
“国舅爷我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最清楚。”既然已经决定破罐破摔了,王月已经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还算清亮的眸子如今正死死的盯着国舅爷,里面包含着的是对于国舅爷的愤怒,更是有些对命运不公的谴责,国舅爷其实还算器重王月,也让王月有了一些优越感,可如今看来,蝼蚁只能是蝼蚁。
“国舅爷这样子千方百计的不想让你的手下说话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这样的事情,宁柏竹最是喜欢插一脚了,毕竟这可是关系到国舅爷跟王后的事情,所以原本还闲适自在的坐在大殿之下阶梯上的宁柏竹突然间开口说话了。
“我觉得云卿郡主说的没有错,国舅爷你这样子担忧还真是让我们不得不怀疑了。”托尔多板着一张脸,没有去看宁柏竹的意思。看起来很看不惯宁柏竹的样子,心里确是默默地为宁柏竹点了一个赞,这人说话总能说到国舅爷的痛点之上。
“国舅爷你应该没有忘了那日你派我去暗杀文将军一事,文将军之所以会死,还不是因为他撞破了你跟云风国之间的秘密会谈!还有东晨北岸赈灾一事,您需要我说出来您究竟在赈灾物资中克扣了多少赈灾银吗?还有前几日行宫的行刺事件!这一些您应该都没有忘记吧!”没有给国舅爷开口的机会,王月将她所参与的事情都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出来。
“好你个国舅,孤将这些事情交给你去做完完全全是出于对你的信任,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东方明被王越的话气的脸都绿了,从龙岸之上谁说抓了一个东西就往国舅爷方向砸去,东方明珠抓住的正巧是个砚台,砚台在空中呈现出优美的抛物线之后,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国舅爷的脑袋上。国舅爷额头上瞬间被砸了一个口子,鲜血就这样流了下来!
“王上,您怎可听信这人的一面之词?这样于我来说公平吗?”国舅爷没有想到这人会将所有的事情就这样正大光明的说出来。也没有想到东方明竟然会这样对他,顾不得去擦拭额头上的鲜血,国舅爷一下子就跌在了地上,整个人哪里还有刚刚的霸气可言?
“国舅爷,证据我都随身携带在身上,为的就是防止有一天你杀人灭口,王上,您请看!”王月大概料到了国舅爷会这么说,在国舅爷将话说完之后就从怀里掏出一个极不起眼的火折子来,然而打开火折子却没有见到火星,而是一个被密封在火折子里面的纸条,这个纸条大概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打开之后竟铺了整个托盘,王公公将东西呈送到东方明的面前,等待东方明查阅。
“国舅你还有何话可说?”看着自己手里头的那一份密函,东方明紧抿着唇,眼眸之中闪耀着波涛,这样子看上去更像是惊涛骇浪来临之前的征兆,其实只要是国舅爷被抓住了痛处。他们就有办法把国舅爷扳倒,然而这东西不过是加速了他们的计划罢了!
“都是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了我的计划,你给我去死吧!”
国舅爷也准备破罐破摔了,从贴身处寻摸出一根匕首来,冲着宁柏竹就过去了。宁柏竹躲了一下,根本就没有躲开,此时的宁柏竹梨花脸变了颜色,只是看起来更加的苍白了一些。托尔多怎么可能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冲上去握住国舅爷的手,只是轻轻一转,国舅爷手里的匕首就掉在了地上,发出咣当的巨响。
东光明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哦,在看到宁柏竹没有事情之后又松了一口气,只是看着国舅爷的目光又变的冷冽了一些,他没有想到国舅爷会有恼羞成怒的时候,在看着国舅爷额头上的血水时,东方明终于失去了耐性:“来人呢,将国舅爷打入大牢严加审查,宰相,这件事情全权交由你处理,等有了结果在呈报给孤。”
“是,微臣遵旨。”很快侍卫就上来讲国舅爷带下去了,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根本没有人为国舅爷求情,众叛亲离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东方莫寒心里的悲凉愈发的浓厚,这些人在舅舅风生水起的时候,就知道巴结着舅舅,如今舅舅落难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开口为其求情,这就是人性。
这一场声势浩荡的闹剧就这样以宁柏竹的胜出落下了帷幕,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再小看眼前这个娇弱冷静的女子,他们纷纷猜测着宁柏竹的身份,只有东方明从龙椅上下来牵着宁柏竹的手关切的唤着竹儿的时候,所有人都纷纷反应过来,这就是王都中传言是王上遗落民间的孩子。
东方明终于你能够在众人的面前光明正大的承认了宁柏竹的身份,只是除了托尔多,宰相等几个真正属于东方明心腹的臣子们愿意买账之外,众人都没有承认宁柏竹身份的意思,宁柏竹也没有强求,只不过一个身份而已,只要没有对她造成生命上的威胁,他是不会过多的去计较的:“父王,母亲还在行宫担心着我的安危,我还是先回去了,剩下的事情就请父王来处理吧!”
宁柏竹说完就往外面走去了,东方明看着自己的女儿那坚强的背脊心里不是滋味,他的女儿为何要活得这样的辛苦,只是所有的错误已经铸成,自己能够做的就是尽量给她安全舒适的环境,和一个能够照顾她一生一世的男子,想到这里东方明又想起了夜云宸跟自己说过的话,这让他从心里下定了决心。
只是刚刚下了早朝,东方莫寒都还没有回到东宫,国舅爷锒铛入狱的消息王后已经知道了,所以当东方莫寒到达自己的行宫门口的时候,就发现王后已经来了,门口的护卫一脸难堪的面色看着东方莫寒:“太子爷,王后娘娘过来了,看样子似乎很生气的样子,莫不是国舅爷的事情娘娘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东方莫寒知道母后汇过来,但是没有想到这个人来的这么快,快到他几乎没有准备说辞的时间,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东方莫寒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王后冷冰冰的声音:“都已经到了门口了,怎么不进来,这又是要到哪里去?”
既然被发现了,那么东方莫寒也就没有躲出去的机会,只好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东方莫寒终于还是抬起步子往动工的正殿走去了,只见正殿之中的往后正一脸幽深的样子看着从外面进来的自己,不,王后没有看着自己,而是从刚刚开始她就保持着这样的动作。
果然在东方莫寒走进的时候,王后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他看着东方莫寒,在东方莫寒准备行礼的时候忽然站起来,走到东方莫寒的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掴在了东方莫寒的脸上,东方莫寒的脸被打的一偏,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的脸颊,声音也低沉了几分:“母后为何打我?”
“为何?你舅舅被人陷害,你这个做外甥的不帮着舅舅说话也就算了,你居然就那样看着舅舅被人带走了,你舅舅从小就疼你,你就是这样回报与你的舅舅的吗?”王后有一些声嘶力竭,这个时候的她觉得不管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女儿都白养活了,居然没一个是帮衬着她的。
“母后,指控舅舅的人手里抓着的满满的都是对舅舅不利的证据,难道你的儿子都不如一个杀害了朝廷忠良的人来的重要吗?既然是这样的话,您现在就可以去父王那里说,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