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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回想着以前的所有事情,突然想起,五个月之前,我和岳宁超,以及田默默在十字街遭遇血邪法的场景。那时候怨鬼胎帮我们破了邪法,当时她对我说,让我不要辜负梦瑶为我做出的牺牲。
想到这个点儿上,我冷不禁有几分恐慌起来。一个可怕的念头,此时在我脑海里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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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现人形()
我仔细回想着以前的所有事情,突然想起,五个月之前,我和岳宁超,以及田默默在十字街遭遇血邪法的场景。紫阁。。那时候怨鬼胎帮我们破了邪法,当时她对我说,让我不要辜负梦瑶为我做出的牺牲。
想到这个点,我冷不禁觉得恐慌。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产生了。
怨鬼胎出世后,若不吃梦瑶的人魂,会不会百般折磨她。对于活人来说。有句话俗话叫生不如死。我想这句话也同样适用于阴魂吧。
这个念头刚产生,我就用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能这么想呢。应该想梦瑶的人魂,一切安好才对啊。
想到这些之后,我急不可耐地问:“师父,那您多久请做左爷爷过来啊”
茅师父说:“那老头子有一大怪癖,要是有人吵到他睡觉,不管你给他多少钱,他都不会来帮你”
说着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继续道:“现在快到十一点过。我猜想他很可能在睡觉,不能打扰他。下午我再给他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有空。你不要着急嘛”
我暗想,师父您老人家倒是好意,让我不着急。可这关乎到我媳妇儿魂魄的死活啊,说不急怎么可能嘛。
想归想,事情还得一步一步来,我是有这个觉悟的。那就等茅师父帮忙约下左爷爷吧。
今天是我学成下山之日,对我爷爷和奶奶来说,也意义重大。虽然过去的五个月里,我经常都会打电话给他们,告诉他们我学习道法的情况,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还没有向他们道喜呢。
我给爷爷打了电话,说自己以后不用呆在青杠坡,茅师父已经不教我东西了。
爷爷知道后,很严肃地问我,是不是不听茅师父的话,惹他老人家生气了。
我笑着告诉他,不是他想的那样,而是我已经学成归来,以后不用天天都呆在山里。
听到我这个消息,爷爷也就不相信,他在电话那头质疑,说人家学道都是三年五载,我半年就学完怎么可能。于是乎,我就把手机递给了茅师父,让他和我爷爷聊。
茅师父喜笑颜开地和爷爷聊起来,最后几乎不谈我学道之事,而是拉起了家常来。
两个老人聊了不下于半个小时,茅师父才把手机还给我。我接过电话,走到茶馆儿外面继续和爷爷说,打算今天回家去看他和奶奶。
爷爷说,他和奶奶都很好,然我先不要惦记家里。好好跟着茅师父历练历练。
我本想告诉他,反正现在又没啥事情可忙的,先回家看看再说。
就在这时,一对中年夫妇匆忙地朝茶馆走来。那男的快步走到我跟前,朝我问道:“兄弟。请问下清云道长在不在”
我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爷爷可能是听到了有人和我说话,就让我先忙事儿。挂了电话之后,我疑惑地对那男人说:“清云道长大哥你确定没记错名字,我们这儿可没有什么清云道长啊”
那中年男人焦急地说:“怎么可能记错,就是这里啊”
他话音未落,岳宁超就从茶馆正门走了出来,他手捂着嘴,轻轻咳了几声。似乎在暗示我不要说话了。
看到岳宁超后,那中年男人脸上的愁云立即就舒展开了,但还是显得有些焦急地说:“清云道长,你在家就好了”
我和岳宁超相处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听人叫他清云道长,难怪他会把这茶馆儿起名叫清云轩,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乍听他这个道号的时候,我忍不住想笑。
那中年男人边上的妇女,带着质疑的眼神打量着岳宁超。她低声道:“李老三,他就是清云道长啊,这么年轻,会不会”
被作叫李老三的男人,冲着岳宁超尴尬一笑,旋即对声旁的女人说:“啧春花人家清云道长,这是年轻有为啊”
看李老三满脸的尴尬之色,以及他拉长声音叫女人的名儿来看,我猜叫春花的那女人很可能是想说,岳宁超这么年轻,会不会没什么能力。
我倒是觉得她会这么想,也挺正常的。大多数被称作道长的人,都是些老头儿了。而岳宁超三十几岁,不知道他的人,确实可能会怀疑他的本事。
岳宁超说:“哎呦,别扯这些了,看你们这么急,是有何事儿啊”
说着这话,他引着李老三和春花进了屋。此刻屋内只有唐松和田默默在。茅师父可能是午休去了。
“默默,泡茶”岳宁超吩咐道。田默默很快就端来小型茶具,摆在桌子上,开始泡茶。
李老三连忙说:“道长,多谢款待。这茶我们就不喝了。我们夫妇二人赶来,是想求道长您救我们全家老小的性命啊”
岳宁超原本面带笑意,听了李老三的话后,面露疑色问道:“救你们全家老小的性命先说说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李老三稍稍迟疑后说:“我父母过世后,四十多岁的大哥就一直跟着我们生活了很多年。前些天我大哥突然意外死了,自此我家里不太平。”
说这话的时候,李老三的脸色煞白,显得很害怕。他略微停顿后,说:“他死后,我家屋里的地面每天都莫名其妙地冒水出来。把干泥的地面打湿,硬是行成个人形。而且,每天天一黑,那人形就显现出来,天亮后地面地就干了”
我听着觉得有几分玄乎。农村的房子不可能修在地下有水的屋基上,他屋里怎么会诡异地冒水,还弄出个人形来呢。奇怪的是,天黑水打湿地面就显现出人形,天亮后就消失,这确认有几分诡异。
岳宁超闻言,思索着说:“这样啊,那你大哥怎么死的”
李老三说:“他,他是掉在河里淹死的”
“那除了这事儿之外,还发生了些什么不寻常的事儿”岳宁超继续问道。
这时,春花带着哭腔说:“自从李老三他大哥死后,每天起床我们都会在床前看到一大滩清水而我那还在念小学一年级的儿子,每晚都梦见他大伯说要带他一起走”
李老三插话道:“对对,我有几天晚上都做同一个梦,梦见自己被大哥硬拉着下河。眼看自己就要被淹死了,他才放开我。”
听完他们的描述,我不禁暗自思忖,看样子,李老三家大哥死了,定是不愿意离去。本来他就是被淹死的,才会闹出这些事儿来。但是他为何要托梦给侄子,要带他走呢。
岳宁超直勾勾地盯着李老三夫妇,语气严肃地问:“你大哥生前,你们待他是不是不好。”
李老三连连摆手说:“没,没,长兄如父,我们待他一向都挺好的啊他死了,我们还找人给他念七天黄经呢今天本是我大哥下葬的日子,但是棺材地板却开始渗出冰冷的水珠来。十几个壮汉都抬不动。”
岳宁超脸色一凝。想了想说:“既然这样,我去帮你们看看是可以的,但是我可是要收功德费哈”
李老三闻言便说:“只要道长您能救我们,这功德钱我们愿意给具体多少,您说了算”
有些人只有在自己生命招受危险,用钱能摆平的时候,才能表现出他有多么大方。看李老三的样子,不像是个舍得钱的主儿。
“君宁,想不想和我去那里瞧瞧”岳宁超对我说。
这么难得的实践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当下我就说去,怎么不去。
随即岳宁超就提上他那常用的黑皮箱子,骑着摩托车去了李老三他们村子。刚进李老三家院子大门,我就感觉有股很冷的阴气扑面而来。
在他家院子院坝里面,正停放着一口大黑棺材。只见棺材下面的干泥土,真的像是被水浇过,显得有些湿润。
岳宁超也暗自说了声:“哇,好重的阴气李老三他这大哥,要是我们再来晚点,他怕是要尸变咯。”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棺材的侧面。我隐隐问道那棺材上,有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血腥味。我不禁觉得奇怪,我们当地埋人的棺材,一般都是用黑漆来漆的。
这种黑漆大多是从漆树上割来,不应该有血腥味才对。这漆的味道夹杂着血腥味。闻起很诡异。香堂屋里有几个做道场的老先生,看到岳宁超后,他们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那感觉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清云道长,你可算来了再不来,以我们的这点儿小本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咯”其中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先生说。
岳宁超微笑说:“老先生,言重了你是前辈,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说话间,岳宁超让院子的一些胆大的村民,先让让,不要聚在这里。旋即他拿出了一个香炉,摆在香堂屋的神台上。那神台是做法事的先生搭建的,此刻岳宁超就讲究用了。
在这之后,他又掏出了三支黄香和一沓纸钱,一支白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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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有隐瞒()
“君宁。注意哟,我做你认真看!这些做法师父必定都教过你。你就当强化下你学到的东西,以后你也能自成!”岳宁超对我说。
我神色镇定地冲他点了点头,思索着接下来他会做什么。其实,根本不用他提醒这事儿。因为我早就已经站在神台边上,观望着他的举动了。
岳宁超点燃黄香之后,双手握黄香端举到额头前方,对着李老三家的香火鞠了三个躬,再将三只黄香插入香炉之中。
这在我跟茅师父学道法秘术之时,可是没有提到过的。等会儿他做完这些仪式之后。我得问问为何会有这个环节。
白烛点燃,纸钱也燃烧完毕之后。他掏出手机来看了眼,旋即大拇指在其余四个手指上掐算起来。
虽然茅师父并不懂得卜算之术,但却教了我们些基本的推算时辰吉凶的方法。
“此时虽是正值日上竿头,却不宜行镇邪起棺之事,需再等两个小时才行!”岳宁超眉目微蹙,若有所思地说。
我刚才也暗自掐指,试着推算了一番,推出的结果和岳宁超差不多。初出茅庐,小试牛刀,能够掐算出和岳宁超相同论断,我不禁暗自高兴。
记得以前看爷爷他们做道场,掐算何日何时宜开灵,何时宜下葬死人之时,我觉着十分厉害。而今,我也会凭空掐算日子,自然难掩内心的喜悦。当然,我们掐算时辰吉凶这事儿,是最基础的。
至于要看何时宜做什么,何时禁忌什么,街上买本老黄历,只要能识字儿的人也都知道。那老黄历上可是连哪天适合婚丧嫁娶,哪天又禁忌动土修建啥的,都写得一清二楚。
而我们作为懂得道术秘法的人士,临场再去翻什么老黄历。未免会让自己的形象大打折扣。不过话说回来,如今市面上的老黄历文字内容,大多是经过电脑推算出来的。就连我们镇里,有些所谓半仙的算命先生,在摊位上都会写个电脑算命啥的,所以老黄历未必就准确。
既然还有两个小时,我就和岳宁超便在李老三家周围四处转了转。在他家院坝边的一棵梧桐树脚,我们看到了一条死去的黑狗,应该才被杀不久,尚无尸臭味。
那黑狗颈部有个很大的刀口,看样子是被人杀死的。就在这时,李老三找到我们,喊我们去屋里坐。岳宁超说想四处看看,让他不要客套。
我盯着那黑狗,朝李老三问道:“老板儿,这黑狗是不是你家的啊。毛色光亮,体型健硕,长得这么好的狗,怎么就舍得拉来杀了扔掉呢!”
李老三的神色忽地变了变,思索了会儿。才脸上堆着笑容,言辞闪烁地说:“我,我家这黑狗疯了,乱,乱咬人。这不。就被我们杀了!”
看他那样子,我觉得黑狗怕不是因为疯,才被他们给杀掉的。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想到刚来我们经过棺材边时,闻到棺材上的那股血腥味,没准就是黑狗血。
很有可能是因为李老三大哥死后,出现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他担惊受怕,就在棺材之上涂满了黑狗血。
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想,暂时还不能完全确定。等李老三走后,我问岳宁超,“你信不信李老三的话?”
岳宁超摇了摇头说:“有何信不信的,反正拿了他的钱,就得帮他把这事儿平了。”
我说:“刚才,你难道就没有闻到那棺材,散发着一股淡淡血腥味儿吗?”
岳宁超脸色一凝,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我,说:“那棺材有血腥味儿,这你都能闻出来!那等会儿得去看看!”
我们进到院子里面,此时还有好些想一探究竟的村民,或蹲或站的聚集在院坝周围。
棺材漏水出来,十几个人都抬不动,这么诡异的事儿,对于好多村民来说,可能比看到六月飞雪还不容易呢。
两个小时的时间即将过去,突然听见有村民喊道:“咦!那夫头,还有纸马儿纸轿子好像都变湿了喂。”。围观的村民中躁动起来,低声开始议论纷纷。
闻声,我和岳宁超赶紧跑过去查看,发现那纸扎的夫头。从头顶开始往下被水浸湿;纸马则从背上被浸湿;还有那顶白纸糊的小轿子,也开始变得湿漉漉的。
见此情形我不由得脸色大变。这会儿太阳直射他家院坝,又没下雨,它们居然莫名其妙地变湿了。
“哎哟,那棺材底儿也在流水!”,有村民惊讶万分地说。我们应声望去,只见棺材底板果然在不断往地上滴水,很快就让棺材下的地面弄得越来越湿。
人群中的议论之声此起彼伏,有人说,定是李老三大哥头七回魂,来找他们夫妻了。也有人说,死者可能心有不甘,他不想走啊。
岳宁超见状,神色一紧,赶紧跑进香堂屋。把他放在神台上的黑箱子拿来,快速从箱子里面取了三张黄符。他递给我一张,让我去棺材头的位置贴上。
就在这时候,我看见棺材盖好像动了下。随即在合缝之处,便腾地冒出了几股青烟。不过很快那青烟就消失了。
围观的村民有好些已经悄悄走掉,留下几个胆大的还在边上围观。那青烟显然也被他们瞧见了,听见有人惊恐地叫道:“哎呀,刚刚棺材冒烟儿了!”
李老三和春花,远远地看着棺材。只见他们脸色铁青,手足无措,显得非常之紧张。
从那股青烟来看,我的猜想是对的。他们果然在棺材上涂了黑狗血,那黑狗血具有驱邪的作用,不干净的东西碰到它就会被伤到。刚才棺材动了下。难不成李老三他大哥真的尸变了不成。
“快上符!”,岳宁超话音未落,便拿着两张符,疾步朝棺材而去。
见状,我也拿着他刚才给的符纸,跑到棺材头的位置,对着那棺材板儿就贴了上去。在触碰到棺材板儿的时候,我的手感觉到一股刺骨般的冰凉。
我不由得大惊失色。据茅师父给我看的道法书上介绍,这种情况确实是尸变的征兆。想到尸变,我就开始满脑子回想自己所学的那些道法秘术,却发现自己紧张起来,脑子就迷糊了。
不过还好的是,那三道符纸贴上之后,棺材底板儿就不再漏水了。这时我才仔细看符纸上的内容,只见上面写着:敕令。白丁大将军在此!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