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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阿司少爷说过不想争夺……”
“不孝子!还能都由着他去?回公司!”
程箐点头,驱车驶向陆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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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时间,广告就拍摄完了。司徒婉看着广告里萧煌穿着黑白两色的衣服站在一起,捧着绝世佳人的香水,说着:“我在寻找只属于我的——绝世佳人。”
那种感觉——太具有杀伤力了。
导演啧啧的赞同:“果然这个广告只有萧煌才能拍,我再想不到任何一个人能把这支广告拍的这么好了。”
司徒婉笑眯眯的点头:“大家都辛苦了,收工吧。导演,什么时候可以拿到成品?”
导演人不错,知道司徒婉赶的急道:“我去通知下技术部门,明天就能拿到。”
“那谢谢导演了。”司徒婉向导演道了谢,一转头就看到萧煌靠着车在等她。
“小婉,剩下的时间可以全部都给我了吧。”
萧煌,我们回不去了()
“萧煌,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站在大学校园干净的水泥地面上,司徒婉看着散发着浓浓青春味道的校园,一时间不知所措。她已经从这里离开很久了。
萧煌站在她身边,和她比肩看着校园:“我想找回过去。那就要从这里开始。”
司徒婉仰起头看他,明晃晃的阳光下,萧煌的脸被打磨的光彩动人。一霎那时间流错,仿佛这个人还是大二那时年轻的样子。
轻轻的摇头,司徒婉对萧煌,也是对自己说:“过去这种东西虚无缥缈,根本找不回来的。”
萧煌摇头,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掌道:“没有人会永远不做错事情,没有人做错事会不后悔。可惜后悔真的没有用,既然我的后悔是没有用的,那么干脆去行动。小婉,我好追回过去。那个曾经我没有珍惜的过去,我会努力的去追寻,直到某天逆流而上,握在手心。”
拉着司徒婉,萧煌带着她穿过校园,一路走到萧煌的教室。
整整一个小时,像是在收集记忆的老照片,司徒婉的手指抚摸过萧煌的桌子。她记得那上面刻着一个拽拽的‘酷’字,他走之后,某一天她一直留到学校都没有人了,偷偷的跑到他的座位上哭的时候,看到的。
那个时候的生活真的很苦,她要写杂志赚钱,又要一个人努力学习。不苦的是每天都能看到萧煌。所以他走之后,她很伤心,才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报了去剑桥的名额。
也走过她曾经每天等待着他的树,萧煌牵着她的手,说他早就看到她了。只是那个时候,心高气傲的少年对爱情丝毫不感兴趣。
偶尔他也会故意的去她常去的地方,故意吸引她的注意力。
那些回忆现在全都变成了甜蜜的过去,从校园里走出来的时候,司徒婉看着两个人牵着的手轻笑:“萧煌,就好像和你又谈了一次恋爱一样。”
萧煌握紧她的手:“我们——可以再重新来一次。”
司徒婉摇头将他的手轻轻掰开:“我们是回不去的。”
这句话她不想说出来,但是有些人耽误不得。
听到她的这句话,萧煌心里一窒却并没有太过伤心。这句话他已经在心里演练了很多遍了,如果司徒婉不说这句话就不像她了。
自信的勾起嘴角,萧煌挑眉:“就算你这么说也没关系。爱不爱你是我的事情,你接受与不接受,是你的事情。”
司徒婉被他的抢白说的一愣,下一秒人已经被塞到了车里。
萧煌开着车带着她去了下一个地点。那个地方,司徒婉很熟悉,熟悉到现在看心还是有些痛。
那个雨天,他就是在这个小公园里,冷漠的转过了身。
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的白,司徒婉看着公园的那个长椅,不自觉的向后挪了一小步。
“萧煌,这个玩笑不好笑,我不喜欢这个地方。”
伤疤是可以愈合的,但是再怎么愈合的伤疤,看到那个伤害它的刀口,疼痛的感觉还是会再次浮现。她不想再去回忆那天的事情。
萧煌知道司徒婉不愿意看到这个地方,但是在这个地方,他有不得不让她知道的事情,有不得不给她看的真心。
“我知道你或许不想再来这个地方,但是一切的崩坏都是从这里开始,给我个修补伤口的机会。”
司徒婉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下,萧煌在很努力的抓住她。哪怕再也回不去,她也不想践踏他的努力。他一定是有重要的话要说。
深吸一口气,司徒婉缓缓的点了下头。
萧煌争取到她的同意,拉着司徒婉坐在长椅上。
公园的长椅正对着喷泉,下午四点钟,夕阳渐落下,喷泉开始喷水就有五彩的光闪耀起来,透过喷泉就能看到全市最大的那个摩天轮。
这个城市很玄妙,设计师在每个公园里的喷泉旁都设了长椅,坐在长椅上的人可以看到喷泉,透过喷泉就能看到摩天轮。这是设计师的浪漫。
萧煌和司徒婉并肩坐着,好一会儿才开口。
“和你分开之后,我经常来这里。坐在这里看喷泉看摩天轮,就仿佛看到了你看的世界一样。那一天的事情,时常冲进我的脑海里。我总在想,那天我到底把你伤的有多深,和你在一起的一年又把你伤的多深。我把所有劈腿的人约在这个地方分手。她们在我面前露出无数的表情,偶尔也有人挥巴掌。而每一次我闭上眼睛就觉得时光倒流,回到那个雨天,心脏就会很疼很疼。我用力的去感受着那个时候受伤的你,一次又一次。”
司徒婉攥紧手,萧煌的这些话深深的撼动了她。拧着唇,司徒婉涩涩的开口:“萧煌,你不用这样,伤疤会愈合的。”
萧煌摇摇头,苦涩的笑:“你别骗我,我知道那些伤口没有那么轻易愈合。你的愈合是因为陆少祁的出现。我承认这一点我比不上他。在你最需要人在身边的时候,是陆少祁陪在你身边。我输给了他。但是小婉,我想告诉你,我和所有人都分手了,从前不相信爱情,只把那些当成游戏。可是现在不同,我相信爱情。我所相信的爱情只属于司徒婉一个人。”
已经够了,真的已经够了。深吸一口气,司徒婉真诚的说:“萧煌,我爱过你,从不后悔爱过你。”
萧煌为她所做的真的够多了,不管他曾经是怎样坏的一个男朋友,在以后的记忆里,他还是她完美的初恋。
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渣男,用不着害羞。至少这个男人现在变得这般好了。
司徒婉的心脏有些疼,那种不舍与眷恋,还会在一瞬间侵蚀着她的内心。谁都会在青春年华里,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去爱一个人。忘记与释怀这份感情需要很大的勇气。现在,她终于有了这份勇气。
纯真美好不相负,她也渴望着一辈子只谈一次恋爱,和这个人一直到老。如果能从一开始就互相不放弃,一直走下去,谁都没有辜负过谁就好了。
不是我们当初太年轻,也不是我们不会去爱一个人。只是我们彼此没有在对的时间上遇见。
伸出手抱住萧煌,司徒婉用力的抱紧他:“萧煌,我们回不去了。”
残忍的真相1()
用力抱紧我吧,最后一次。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很少拥抱。早知道我们终究有天要分开,那个时候就紧紧的拥抱你了,像现在一样。
萧煌伸出手臂,紧紧的抱着司徒婉,微微有些颤抖。
“你知道,我不想听你说我们回不去。”
司徒婉点头:“我知道,可是我不得不说。”
萧煌苦涩的笑,伸出手抚摸她的发:“你的心已经不在我这里了吗?六年的感情,你要放下了吗?”
司徒婉迟疑了一下,轻轻的点头:“我想,时间不能改变爱情。能改变爱情的只有人心。萧煌,我的心说它要放开你了。”
“小婉,你爱上陆少祁了吗?”
司徒婉拧着唇,一时间回答不上来。喉咙里有什么堵着,堵的她说不出话来。
在其他人面前承认爱上陆少祁,她还做不到。
见司徒婉不说话,萧煌已经心中有数了。如果司徒婉的心还在他这里,他想他一定会穷追不舍,绝对不放手。
可是如果司徒婉的心不在她这里呢,如果她很幸福呢?
如果她真的幸福,他或许也是可以放手的。事实却是陆少祁给不了她幸福。
萧煌抱紧在她怀里,声音温柔:“小婉,我真的很想就这样紧紧的抓住你不放手。哪怕被你拒绝被你推开,我也有信心一直对着你笑,一直等着你。可是如果你是幸福的,我会放手的。小婉,他能给你幸福吗?”
司徒婉拧着樱唇,迷茫的靠在萧煌的肩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得到幸福。”
深吸一口气,萧煌按住司徒婉的肩膀,棕色的眸子里满是水痕。司徒婉的心一痛,伸出手颤巍巍的触碰他的眼角。
“萧煌,你哭了吗?”
萧煌摇头,唇角的笑意还是那样的深情温柔:“我没有哭。好男人绝对不会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哭泣。小婉,你要相信我,这个世界上我不知道其他人对你怎么样。但是我萧煌,一定会对你好,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所以我下面要说的话,绝对不是骗你的。是有关陆少祁的。”
司徒婉懵懵懂懂的点头,攥着衣角道:“我相信你。”
下意识觉得萧煌要对她说的事情,可能会非常不好。但是她……想听。
只要是关于陆少祁的事情,她就想听。不管那是好的还是坏的。
司徒婉被送到帝国大厦的以后,勉强的和萧煌笑着分手,司徒婉倒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耳边一直都盘旋着萧煌的话。
“陆少祁和安琪的关系,一直都上不得台面。安琪在英国有个男朋友,和陆少祁只能算是偷情,这种关系一直持续了很久。”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陆少祁有个癖好,他喜欢勾引别人的女人,和那女人上床,然后让那个女人爱上他之后,再把那个女人甩掉。”
萧煌说,他不是为了夺回她才说这些话的,只是希望她知道,越早知道受到的伤害越少。司徒婉是相信萧煌的,因为相信,所以心更加难受。
萧煌用那双深情的浅棕色眸子说:小婉,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在原地等你。我会一直等到你幸福为止。
幸福吗?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司徒婉禁不住瑟瑟发抖。和陆少祁的点点滴滴冲上脑海,让司徒婉浑身都变得冰冷。
利用、威胁、诱*惑她上床、对她的温柔,如果这一切都是一个可怕的游戏,这个游戏中又充满了利用,那么她到底被当成了什么?
掏出手机,司徒婉颤抖的拨给陆乔。陆乔刚从学校出来,看到她的电话心情很好的接了起来:“怎么,今天有时间?”
司徒婉抓着手臂,死死咬着唇,忍住颤抖的感觉尽量平静的开口:“陆乔,我问你点事情可以吗?”
“你问吧,什么事情?”
“陆乔,你哥和安琪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陆乔的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消失,站在大学门前,四周虽然异常喧嚣,陆乔却似乎什么都听不到,只能听到电话里司徒婉颤抖的声音。
听的他心绞痛在一起。
她……还是知道了。
深吸一口气,陆乔抬起头看着蓝蓝的天空:“司徒婉,你在哪里?我们见面说吧。”
“陆乔,我在帝国饭店,你哥常住的那个房间,我现在腿软走不出去,你过来吧。”
陆乔平静的挂了电话,接着疯狂的冲去开车。十分钟的时间,陆乔飚了本来三十分钟才能开来的路程。一路冲上帝国大厦司徒婉住的房门前,陆乔气喘吁吁的用力敲门。
司徒婉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脸色苍白的打开门。
“你来了……”
陆乔冲进房间,一把将门反锁上,用力的将司徒婉抱在怀里。
“小婉,你没事吧,你还好吗?”
司徒婉被他抱在怀里,整个人瞬间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向着地上瘫软而去。陆乔急忙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倒了一杯热水,陆乔蹲在她面前,紧张的握着她的手:“司徒婉,你振作一点,没事的。你答应过我,要狠狠把那个男人赶出你的内心。我说过了啊,他不配……”
陆乔的心从未这么疼过,他最不想让他知道的就是这件事。哪怕是岛的事情,或许都不会带给司徒婉这么大的冲击。
唯独这件事,会让她遍体鳞伤。
司徒婉听到陆乔最后的话,终于缓缓的打起了一点精神,目光渐渐恢复了光泽。伸出手攥住陆乔的手,司徒婉嘴唇苍白的问:“陆乔,我现在应该还没有变得悲惨对不对,现在逃还来得及对不对。”
陆乔心疼的抱住她,安慰的拍着她的后背:“只要有我在,就一点也不晚。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带着你逃的。”
司徒婉靠在陆乔怀里点头:“对,还不晚,陆乔你把一切都告诉我吧,我不想再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了。”
哪怕现在,她连呼吸一下都会觉得五脏六腑锥心的疼,哪怕听到真相她会痛的死过去,她还是要听。
为了用力变得不那么低贱。
残忍的真相2()
“我哥十八岁的时候认识的安琪,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安琪。他是我哥朋友的妹妹。可是安琪是不喜欢我哥的,她喜欢的是陆启华的儿子陆少司。我哥的心病是十八岁那年年末染上的。我爸妈去世,家里只有我哥和我,我哥顶起了半边天,我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所以能安慰他的人,只有安琪。就是那个时候,陆少司去了英国,安琪勾引我哥上了床。”
深吸一口气,陆乔感觉到司徒婉的手很冰,血液仿佛像冬日里寒冷的湖水结了冰一样,不能给身体提供一点点的温暖。
有些不忍的看了司徒婉一眼,陆乔知道,要说就要一口气说出来,长痛不如短痛。现在他来给司徒婉一刀,好过之后她亲眼看到那些真相。
“十八岁一直到现在,安琪每次和陆少司吵架、争执,或者陆少司不在身边她寂寞的时候,就会给我哥打电话。开始我哥对这种关系还有些痛苦,但慢慢的偷情的快感淹没了一切,他开始变得享受这种快感。”
“所以他就开始专门去勾引别人的女朋友对吗?”司徒婉凄然的问。
陆乔拧着薄唇,轻轻点头:“他得的是心病,小婉,对不起,我没有及时告诉你。”
司徒婉的心疼的厉害,她从来没有奢望陆少祁会喜欢她,她也知道陆少祁喜欢的是安琪。可是哪怕是再不单纯的感情,也不能为了利用而利用。
就算陆少祁再恶劣,怎么可以这样……
原来他说只要她不爱上别人就会很安全,是这个意思。不准她和萧煌来往,不准她和陆乔在一起,他会生气,原来是因为……他有病!有心病!有恋癖!
他和她上床的原因,连一时意乱情迷都算不上,只是因为她是别人的女人,只是因为她算的上是……别人的女人。
用力的抓着头发,司徒婉再也控制不住的抽泣起来。她想要忍住眼泪的,想告诉自己其实还没那么糟糕,至少她现在知道真相了。
可是为什么眼泪会这样止不住。陆少祁给的这个真相,像把尖锐的刀,不停的戳着她的心脏,到最后她的心脏已经血肉模糊了,却还不被放过。
陆少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