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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气稳住之后,自然也会醒来。”
白薇提问:“比如什么东西?”
“聚阴杯。”
我的眼皮顿时一跳,这东西我刚好有啊!
为了大家着想,我主动献出聚阴杯,看着他们诧异的眼神,我把我获得聚阴杯的原由说了一遍。
莫名其妙的,白薇脸悄悄的红了。
这个我没发现,事后白薇告诉我的。
许姐接过聚阴杯。先是拿在手里看了两眼,然后把杯子放在大叔的油头上,只见杯子刚刚放上去便直接往下凹了一寸。
就像那人脑门上有几个孔,刚好吻合杯子腿。
旋即能看到大叔身上的黑气,从身体内像拔丝一样出来,钻进杯子里面。
我看的不寒而栗,我忽然意识到,我修炼那什么阴功时。会不会也像这个大叔一样,杯子搁头上一放
我不敢想象,我吞了一口口水,第一次对这个修炼起了迟疑的心态。
那场做法我没有再看下去,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胆小还是因为什么,但总是一想到那三条一寸长的杯子腿要连根没入天灵盖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我把小本子在休息室藏好,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过些天再说吧。”
说完,我跑去19好房间,我进去的时候,聚阴杯已经从大叔的脑门上退出来了。
我很想凑过去,看一看脑门上的洞大不大,可我没这么去做,因为这个男人醒了过来。
他的双眼从浑浊变得清澈,许姐走到男人跟前,说道:“你是谁?”
男人抬起头,“陈家后辈。”
许姐闻言,和鬼语对视一下,都有些不可思议,许姐做了一个古代江湖人士相遇才会做的手势,对那个姓陈的男人说道:“幸会,我是许家之人。”
男人也颇有些意外,也回之一礼。
我实在搞不懂他们这一套一套的,但又不得不看他们这样下去。
毕竟,他们所在的行业世界里,有着一套严格的规矩。
似是雷池,不能越界。
鬼语示意我稍安勿躁,然后我听见许姐说:“陈哥,你是我们所有人当中唯一去过二楼的人,能不能给我们说一下,二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陈亿欧抹了一把脸,似乎想抹去脸上的惊惧。
“二楼,真的,很恐怖。”隔着很远,我都能清晰的听见陈亿欧说话的颤音,他仿佛害怕到了极点,“希望你们,千万。千万,别遇到她。”
“她是谁?”鬼语开口问道。
第一百零七章 凶梦()
陈亿欧艰难的转过头,看着穿着中山装的鬼语,我能看见,他的牙齿在打颤,陈亿欧的嘴巴张着,似乎极力的想发出声音,他忽然瞪大眼睛,眼珠子里充满血丝,他掐住自己的脖颈,嘴巴一张一合。
我被眼前的这一景象吓的后退两步。
此时,陈亿欧就像丧尸电影里面感染丧尸病毒即将病发的人类,他的痛苦和无力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这是怎么了?”
许姐对此没有太大的反应,她后退一步给我解释,“这是阴气侵体,以现在我们的道行。恐怕无力回天。”
我有点不太明白意思,“这个人是你们所说的精魅,不应该吸收阴气吗?怎么阴气反而还害了他?”
鬼语看了我一眼,“话说的没错,但是你想一下。一个碗只能装一碗水,如果装了两碗水会怎么办?”
我摇摇头。
鬼语叹了一口气,眼前在地上不断打滚的陈亿欧的皮肤上可以看见青筋绽起,毛细血管不知道在什么作用力下面开始膨胀,最后鬼语说。“碗会碎,他会裂开。”
我急急忙忙的说,“不是有聚阴杯吗?帮他稳固阴气啊!”
许姐丢给我一堆碎片,我一看,这不是我的聚阴杯吗!
我x,这个阴气有这么恐怖吗!这个聚阴杯还是阴姑给我的啊!我怎么给她交代!
许姐安慰道:“包昆,这人其实已经死了,不过他们家族内有人对他施展了某种秘法,这才成为了精魅,精魅只是比鬼高了一个层面,死,对于眼前的这个陈家之人,不过是一种解脱。”
我不作回答,因为我觉得我和许姐的思维相悖逆,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就要死去,不去救他也就算了,还说死是一种解脱。
我包昆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坏事做尽,但是我可以拍着胸膛说我不后悔,因为我害死的是什么人,我问心无愧。
可现在不同,这个陈亿欧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我不能袖手旁观!
对!
我要救他!
怎么救?
我飞一样跑到休息室,拿出阴姑送我的小本子,如果我猜的没错,这里面绝对是修炼玄学的教程功法。
我记得鬼语大哥对我说过:我和白薇订了阴魂,阴童子命更加稳固,身体会像一个磁场,源源不断的吸取阴力!
时间不等人,我在今晚必须学会吸收阴力!
翻开小本子,上面画着一些晦涩难懂的图案,我强迫自己安静下来,摒弃掉外界的杂音。
我学着本子上画的小人的动作,然后就感觉周围忽然变冷了许多。
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我怀疑我正坐在冷冻室里面,我感觉我的眉毛上面结了很多冰霜,鼻子呼出的都是很看见的热气。
这种冷,冷到了骨髓。
我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感觉那些冷气正往我的毛孔里面钻,从皮肤。到血肉,再到骨子里。
鬼语大哥是第一个出现在我休息室里面的人,因为有碟仙的缘故,他对阴力的感知极为敏感。
我不知道他对我说了些什么,反正听到我耳朵里是一些陆陆续续的词语:
“等下抬出去别动”
我勉强把眼睛眯出一条缝,我看到明晃晃的白炽灯散发着一圈又一圈的光晕,我看到白薇模糊的脸,还有鬼语大哥不断抖动的中山装,像是隔了三座大山似得听见许姐的呼喊,最后,我看到了一张脸。
面容扭曲的一张脸。
陈亿欧。
然后我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家医院。
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我鼻子里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很难闻。
我费尽全身力气坐起身,周围很安静,我晃动脑袋四处看,这间病房里面有四个床位,但只有我一个人,我的位置靠窗,但是离窗户有两步距离。我只能看见外面湛蓝的天空。
我想到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差点把我的魂儿都吓没了。
我撩开身上的病号服,看着自己肚脐眼。
我x?黑线呢?!阴咒呢?!
我用力的挫折肚皮,黑线无端的消失让我惶恐不安,但是我搓了半天。皮肤搓的通红也没看见那条黑线。
“白薇!”我尝试着呼喊。
“鬼语大哥!许姐!”只有我的回声。
空荡荡的。
我意识到不好,我得赶紧回宾馆!
该死!到底是谁把我送到医院来的?
我穿上鞋,跑出这间病房,外面走廊却没有一个人。
连护士都没有!
我向前走着,每走到一扇门前我就推开那扇门。没有一个人在里面!
长长的走廊似乎无穷尽,我一边开门一边呼喊:“白薇!鬼语!许姐!你们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我不知道我推开了多少扇门,一间医院不可能有这么长的走廊!
诡异的是,前面不远我就能看见走廊尽头的墙壁,但偏偏。我走一步,它就往后挪一步,反反复复,我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我仍不死心的先前走,打开门。希望发现人在,哪怕对方是鬼!
仍然无果。
我终于走累了,我蹲在地上,喘着粗气,我张着嘴抬头。忽然发现,在我前面,有着一闪打开的门。
终于让我遇到人了么?我脸上露出一股喜色,我走到门边,松了口气。
这间病房的靠窗的那张病床上。坐着一位长发及腰的女人,背对着我。
我朝她打招呼,“你好!”
但她却像是听不见我说话似得,我想可能是个聋子吧,我走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可她还是纹丝不动,一股疑惑窜上心头。
我走到她面前,看到的画面让我头皮发麻。
她的前面,就是她的背面!
我当时吓的一个趔趄。双腿一软,我能很清晰的感觉从背后升起一股凉意。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体会过,当你在受到惊吓之后,有那种鸡皮疙瘩从皮肤上炸开的微妙感觉。
我当时就是这样,我想发出叫声,但已经被吓到破音,那种使不上劲的感觉最让人绝望。
我本以为我的胆子已经很大了,没想到还是如此不堪一击。
忽然,这所诡异的医院里凭空响起侧耳的唢呐声。
极为凄惨,随后我听到那首令我头皮一炸的歌谣:
“大女婿死啊二女婿葬!”
“三女婿上吊。四女婿叫!”
“五女婿毒穿肠啊,六女婿山下跳!”
“七女婿砸断骨八女婿坟下闹!”
“九女婿的媳妇不是人啊!”
“啊!”
我发出一声竭嘶底里的叫喊,然后我看见两面都是长发的女人扭过头,我不知道她现在是看着我还是背朝着我,只听见。“乖孩子,来奶奶怀里,给你糖吃。”
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发疯似得要跑出这间病房,可是一股冷风吹过来。病房的门刷的一下被风吹的阖上。
我死命扭动房门把手,却死活也打不开,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朝我走来。
我把身体紧紧贴在房门上,忽地感觉肩头一凉,一只腐烂的手居然穿透了病房门搭在我的肩上。随后我看到了我毕生经历过的最恐怖画面。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张脸,腐烂,坑洼,不满蛆虫,这些都不能完整的形容!
“白薇!”
我脑子里下意识的喊出这个名字,似乎在绝境里,只有这个名字才能给我力量。
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处,我喘着粗气,心里忽然冒出一股无边怒火!
“来啊!你他妈不是要弄死劳资吗?!来啊!”
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
这些魑魅魍魉不是想要劳资的命吗?!来啊!劳资横竖都是死,也要拉一个下水!
我冲上前,论起拳头砸在那个女人头上却穿透而过,我那时已经疯了,可以说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我拿起身边一切可以用的上的东西砸向那个女人。无一例外解皆是穿透而过。
我大声笑着,“来啊!你们这些鬼怪!”
我转过身子,冲向窗户,撞破玻璃,一跃而下。
我感到风从我耳边呼啸而过。地心引力使我越坠越快,我意识到我即将坠地,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我的脑中只有一张面庞。
那个面孔。
清新淡雅,笑起来能沁人心脾。
她是白薇。
我的未婚妻。
扑通!
坠入深水中。
医院下面怎么会是水?我不明白,但我此刻无暇顾及,很遗憾的告诉大家,我不会水,自小我就是一个标致的旱鸭子。
水不断的灌进我的嘴里,强烈的窒息感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要死了么?
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影。
穿着白色连衣裙,在我的面前,迈动着舞步。
动作优雅,无可挑剔。
此生无憾,我闭上了眼睛。
“啊!”
我大汗淋漓的从床上坐起来,没错,我又醒了。
原来这一切,只是个梦。
第一百零八章 贾月来了()
等等
我在床上僵硬的转动着身体,这周围的环境和气息怎么这么熟悉?!
消毒水味!
医院!
我x他个仙人板板!
感情劳资陷入梦魇中了!没法儿醒来了不成?!
我没撩开病号服,不用看就能知道,那条黑线肯定不在。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整个人傻眼了。
居然有两名护士姐姐走进病房,端着盘子,上面放着注射器。
护士漠然的嗓音传进我的耳朵,“包昆是吧?”
我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得茫然的点头。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撩起身上的病号服,我的乖乖,黑线此时就在我的肚脐眼上一直往上延伸,我连忙把病号服撩的更大,我曹!黑线已经快蔓延到我的心脏了!在我的皮肤上面显得触目惊心!
两位护士姐姐见状,大喊着:“干嘛呢,我告诉你别在我面前耍流氓啊!”
我才懒的听她说什么耍不耍流氓什么的,我放下病号服,飞一般窜出房间。我要赶紧回宾馆,不然就得死!
“哎,哎你这人!”
但我冲出房间之后,却在走廊的座椅上看到了白薇,我喜出望外,拉起她的手。“白薇,快走,咱们回宾馆,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却没有想到白薇一把甩开我的手,用一种完全陌生的语气对我说,“你谁啊?还要不要点脸?!”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然后就看见一位陌生男人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一脚踹在我的胸口,“妈的!敢调戏我女朋友,活够了是吧?!”
我丹田涌上一股火,站起身来反手打了他一拳,“放你妈的屁,她是我的未婚妻,什么时候成了你女朋友,x你大爷的,你谁啊你!”
我上前两步,抓起白薇的手,“咱们走!”
没想到白薇又一次的挣脱我的手,我呆呆的看着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看到白薇把走到那个男人面前,用手不断摸着刚才被我打的地方,同时满是心疼的说,“没事吧,有没有伤到?”
那个男人对白薇宠溺一笑,“没事!这个家伙是谁?”
白薇看了我一眼,躲到那个男人身后,“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不认识他,他刚刚从房间里面一出来的时候就拉着我,说回宾馆”
“妈的!”
男人卷起袖子,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白薇,她真的是白薇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很难猜测,这些天遇到的事,那些压抑的心情堆积在我的心中,在这一刻爆发。
我无法忍受白薇当着我的面和另外的男人如此亲密,我红着眼,只有我才能听见我内心的哭喊。
如果有选择,那天凌晨三点,我不会给这位楚楚可怜的女孩开门,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不会答应那场阴婚。
但这一切只是如果。
我承认,在那一刻,我彻底的失去理智。
因为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有某样东西,他从我的指缝间溜走了,不带一丝留恋,牵扯着我的血肉,疼的那么真切。
我冲上前,不顾医院护士的阻拦,像一只疯狗似得,我要杀了他!
忽然,整个事件安静下来,我看到周围的人在我面前逐渐消失。从身体的脚步开始化作飞灰,除了我眼前的这个男人以外,其他人顷刻间消失。
白薇也不例外。
光芒大亮!
我遮住双眼,不让强光刺进我的眼睛。
我顿时明白,这他妈的又是一场梦。
在我念头兴起的时候,整个医院崩塌,我随着断裂的天花板掉入地底,我没做任何挣扎。
天旋地转,我昏了过去。
之后,我才真正意义上醒了过来。
为什么要用真正意义呢?因为我看到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