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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怎么就那么糟糕呢!哪怕当时接到电话的时候说一声也是好的。
可是他却连给她打一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他到底……把她当做什么了!
——
相比较,景凉的纳闷,韶倾倒是喝了点酒,然后睡地格外香甜。
一觉醒来,点了招牌菜,然后一个人坐在雅苑靠窗的位置,慢吞吞地欣赏着外面的晨光,因为她很经常来的缘故,所以这里的服务员跟她都很熟悉。
“倾倾小姐,怎么一个人啊,景少爷没陪你一起来吗?”之前每次来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景凉带着韶倾过来度假的,所以久而久之,基本上他们都误会了。
韶倾咬了一口糯米糍,摇摇头,打了一个哈欠说:“景少爷约会太忙了,没空理我这个倒霉蛋。”
服务员被她的语气给逗笑了:“倾倾小姐说什么,会有美人比倾倾小姐要漂亮么,你是我见过最漂亮,最厉害的美女了。”
不了解她的人,看着她的第一眼就会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真女神,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不动声色地放杀气了,让人无法招架。
韶倾呆呆地看着那个服务员,憋了半天,才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拜托,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暂时没有要百合的癖好。”
服务员一时没听懂,隔了半天,才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出来:“你说什么啊,倾倾小姐你这么好,我可配不起,你啊,应该配一个多金,帅气,人格高尚,品德兼优的男神……”
当时服务员这么说的时候,韶倾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了,糟糕了,景凉除了前面两条能搭上边,后面N条基本上都跟景凉绝缘了,那家伙绝对没人格这个玩意。
韶倾炯炯有神地咬了一口糯米糍,淡定地咽下去:“那有那么多绝对啊。”
她想,要是景凉肯的话,她立马就下嫁,就算她哥哥拿着菜刀要砍她,她也认了。
谁叫,景凉是她从18岁就定下来的人了呢,如果不是他,那么,是谁都无所谓。
吃完了早餐,韶倾便要去后山爬一爬,可是刚到半山腰,电话就打过来了,服务员握着手机,几乎是跑过来的:“倾倾小姐,离少爷的电话,唔,他说,你要是不接的话,就准备给那二小子收尸吧,额,这是离少爷的原话,不是我说的。”
韶倾咬牙,把帽子摘了下去,坐在一块石头上;“哥,你干嘛,我在爬山呢,你不是经常说我要运动运动的么。”
“给我回来。”韶离在电话那端不由分说,直接下了命令。
韶倾嘴巴一撇:“回去做什么啊,哥哥,我心情不好,你就让我一个人安静安静。”
番外53()
韶离这次沉默了良久,才狠地挂了电话:“韶倾,你就那点德行!”
韶倾嘴巴翘地老高,把手机还给服务员,转身沿着上路上山:“我还真就这幅德行了,我脚都摔了,他居然一个字不说,就拐回去陪其他女人了。”
说着,说着,她又安静了下去,果然瘸着一只脚爬山,简直就是找死么。
走了一会儿,她就找了个地方坐着,然后捏着自己肿地跟旺仔小馒头似的脚丫子,很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韶倾啊,看清楚点吧,这个世界,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何必非要那个人呢,你啊,还真是死心眼。
正说着,远远跑过来一个人影,韶倾一个不经意地抬头,撇了一眼,差点从石头上摔了下去,惊喜来地太快了,简直让人接受无能,韶倾想也没想,站了起来,然后瘸着一只脚就往上爬。
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把后面正在追赶的男人急出了一身的冷汗:“喂,韶倾,你跑什么跑!脚瘸了,你就给我老实点,另外一只脚你也不要了是吗?喂,你没听见么?给我停下来,停下来!!!”
停下来就有鬼了!丫的,他怎么就给追过来了呢!他不是应该还在守着那个受伤很重的女人么,怎么还有空来找她啊!丫的,重点是,她到底为什么要跑啊!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两条腿的男人就追上来了,一把将人给抓到了怀里,然后直接背了起来,恶狠狠地喘息了几下,怒气冲冲地瞪着身后的女人:“你,几个意思,跑什么跑,有什么好跑的!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啊!”
“你不追,我会跑吗!”韶倾简直是想要踢他一脚了,这个男人,到底是几个意思啊,来就来了,还来的那么气势汹汹,她被吓到也很正常啊!
“你不跑,我会追吗。”比声音大是吗,他会输给她?开玩笑!
韶倾觉得他们两个之中,肯定是有一个忘记带脑子出门了,这个人绝对不是她。
因为她居然还兴致勃勃地跟他呛回去了:“我先看见你跑,然后我才跑地!”
景凉把她背了起来,真想把这个女人摔下去算了:“不跟你斗了,丫的,你倒是给我抓紧啊,要爬山是吧,我背你上去,真是搞不懂你,脚都伤成这个样子,你还爬什么山啊!先把另外一只脚也给走瘸掉么?”
韶倾咬了咬牙,把手勒地紧紧地,景凉一窒息,就差咬她一口了:“韶倾!”
韶倾见好就收,立马就老实了下去;“咳咳,你走好。”
景凉爬到了一半,也发现了一个事情,他是来赔罪地,怎么,好端端地跟她爬山了,这是什么怪异地发展啊。
默了半天,景凉讪讪地开口:“昨天的事情,对不起啊,她发生了点事情,我需要及时赶回去,所以,一时间,我也没,真是不好意思。”
韶倾抬头看着太阳,真晒啊,她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哦,那个啊,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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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现地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她想也没什么可在乎地了,因为太多次了,所以都习惯了,要是那么一直去在乎的话,她韶倾岂不是要被逼疯了。
可是这句话,却惹到了男子,景凉咬牙,把人往草地上一丢。
韶倾压根就没有防备,被他那么一扔,还真有些懵掉了,屁股摔疼了,她也忘记了要叫一叫地。
景凉回头,看见她一脸呆萌的样子,狠狠地吸了一口冷气,然后重新把人抱了起来:“对不起,我只是,手滑了一下……”
韶倾沉默地眯起了眼睛,几秒后,果断地抬起脚,就踹了过去。
“啊!”景凉腿一疼,差点要把她给摔下去;“韶倾,你在做什么啊!”
韶倾云淡风轻地咳了一声,摸着额头,仰望天空:“啊,脚抽筋。”
打击报复要不要这么明显啊!景凉在心底默默地腹诽着,把人朝上一背,别扭地甩出一句硬邦邦的话:“那个,两清了啊。”
韶倾没说话,趴在他的肩膀,从他的口袋内摸出一包香烟,刚要点燃,就被景凉给夺走了,景凉从口袋内掏出一根棒棒糖:“女孩子要吃这个,不能抽烟。”
韶倾格外郁闷地盯着那两根棒棒糖,很严肃的开口:“喂,我吃这个,被人知道,会被笑死的啊。”女强人应该左手一根烟,右手一杯酒的,棒棒糖这么软萌的东西实在是跟她的气质很不符合啊。
景凉深吸了一口气,把人放在草坪上,然后拆开了棒棒糖,捏着她的嘴巴,就塞了进去;“还管不了你了是吧,你本来就是一个女孩子,吃这个东西有什么不应该的,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记住了,要是被我发现你在抽烟,信不信我抽你啊。”
“哈哈,笑话,你抽地过我吗?”韶倾得意的抬起下巴,从精神上开始藐视景凉的战斗力。
景凉咬牙,瞪着那个该死的女人,第三次把她背了起来:“韶倾,像一个女人点吧,不然的话,我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韶倾第一次被他弄的哑口无言,也是第一次,一向伶牙俐齿的韶倾,居然会,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景凉语气很沉,看起来,就跟他的心情一样,不好,不大好:“倾倾,昨天,真的很对不起,我太着急了,但是其实,就算我再着急,也应该跟你说一声的,还有之前,好多次,都是这个样子,你说你不在意,但是心底,不可能不在意的啊,虽然平时,你看起来,就不像会因为这种事情,而不开心的人。”
“但是还是要跟你说对不起……”
“我知道,我过分了……”
韶倾浅笑,并无所谓:“我这没关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要是连这些事情,我都要去计较的话,二十几年的情谊,岂不是白搭……大不了,下一次,我来放你鸽子就好了。”
“景凉,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你还真是,看地起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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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每次,她都是这么说的。
很无所谓,很好说话的样子。
所以他是习惯了吧,习惯了韶倾总是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一点女人该有的矜持跟权利都不会懂利用,明明最该有权利生气的人是她才是吧。
景凉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手不自觉地扣住了她的大腿,力道有些大,韶倾忍了好几下,差点一脚就那么直接踹过去了。
韶倾蹙眉,继续跟他讲大道理:“我说,我又不是你的那些小嫩模,也不是那些你的那些******,我很懂事的好吧,这多大点事情啊,你就跟我计较,我都还没跟你计较好吧,景凉你这心眼,怎么越来越小了呢!”
好吧,本来最该生气的人,可是却跟他又讲了一大堆的大道理,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不要那么内疚,生气。
可是,这都是什么事啊!景凉咬牙切齿的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韶倾,我说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啊!”话音还没落,他就气的直接把人摔了下去。
这次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了,他是来求原谅的,可是韶倾都没怪他啊。
景凉很郁闷的盯着韶倾,韶倾比他还要郁闷,捂着腰部,简直想咬死他了。
景凉又要去把她背起来,韶倾直接身手敏捷地朝后面一退,一脚把他伸出来的手给踹飞:“一句话吧,你到底是要干嘛的,见我另外一只脚好好的,所以你是来彻底弄瘸我的吗?”这么左边一摔,右边一摔,她再好的脾气也要爆发了。
景凉捂着自己的手,一脸纠结地盯着她,蹲了下来目光囧囧地盯着她看了好大一会儿,都不出声说话。
韶倾也不说话了,歪着脑袋,让他看个够,然后很郁闷地问;“看够了没,好看不,能比地过你的那些女朋友不?”
景凉默默盯了好大一会儿,然后将脸撇到了一旁:“真是凑不要脸了,说好的要矜持呢!”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刚才看她真的看呆了,唔,天天看,经常看,怎么今天看,反而会觉得特别好看呢。
他的那些所谓的女朋友,哪一个比地上韶倾这个小妖精啊。
韶倾对自己的相貌一直都是相当有自信的,这会儿,听见他这么说,直接的认为他是在不好意思,撩拨了下长发,无语地轻笑:“切,那就别看的那么痴迷。”
景凉粗暴地抹了一把脸,痴迷,他有么,真的有表现地那么明显吗。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景大公子,你上这里来,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啊,能不能给说下不,不然我觉得我今天上去了,可能就会那么不明不白地死掉了,那就不好了,我的一世英明啊,怎么能埋葬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呢。”
景凉用力地揉着她的脑袋,把她的头发给弄地乱乱的,然后才满意地点了下头,不顾她那微弱的反抗,把她抱到了怀里,哼了一声,说:“对呀,给你找个风水不好的地方,好埋了你这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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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那我就拉着你陪葬好了。”韶倾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两只脚很无聊地摇晃着,好几次用力过猛,两个人差点从台阶上滚下去。
景凉扭头,恶狠狠地瞪着她:“韶倾,你几个意思,敢不敢给我安分点!”
韶倾每次听完,就乖乖地不动了,然后等锦城又走了几步,她就又开始很不老实地动来动去了:“你来干嘛,一句话说清楚,不然你就给我滚下去。”
景凉咬牙,这个女人,真是霸气侧漏,她也不想想,他要是滚下去了,铁定是要拽着她一起滚下去地:“来找你。”
“哟,找到了,那你可以回去了。”韶倾咬着棒棒糖,说话地声音,有些懵懂:“她还好吧,没事吧,你在这里没关系嘛……”
“闭嘴!”景凉打断她的话:“我说你,就不能给我安静点嘛,考虑下我好吧,我可是背着一头猪啊!你就不能安静点,不压迫打乱我的步伐吗,待会摔下去的话,可是一尸两命啊。”
韶倾活这么大,还没被人拿猪做过比较,这一次,除了新鲜,就是愤怒了。
“猪?”她淡淡地扬眉,口吻越来越低了:“你敢,说我,是猪啊?”
景凉额头开始冒冷汗:“额,那个,我们跳过这段吧,你不是猪,绝对,绝对,不是猪!你是女神嘛,女神……”
韶倾冷笑,转而很阴险地说道:“你怎么也不早说啊,你要是早说了,我今天早上就多吃一点东西,最近刚好体重暴涨,恰好,可以压死你。”
景凉知道得罪上她了,所以一个字也不敢说,只好一路敷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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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有一处小木屋,是这个地方的特色所在。
景凉虽然是个男人,可是背着一个九十几斤的女人走了半天了,到了山顶也气喘吁吁,汗如雨下了。
而韶倾站在一旁,咬着第三根棒棒糖,带着一张笑脸取笑他:“啧啧,景少爷,你肾亏啊,才走了这么一段路,你就喘成这个样子了啊,啧啧,中气不足,需要补补啊,不然你的那些女人,你还怎么吃地消啊,诶,你不是认识一位神医么,你可以找她给你开几味药补补啊,你年纪还小,千万不要放弃治疗啊。”
景凉咬牙,抹掉额头上的一把汗水,眼神带刺的盯着那个女人:“你站着说话腰不疼啊,是谁背着你上来的,妈的,连句感激的话都没有,还敢说我肾亏!”
韶倾浅笑着,坐在了他的旁边,伸出手,把他脸颊上挂着的汗水都给擦掉:“感激什么啊,我又没有要你把我背上来,是你自己自愿的,干嘛要怪罪到我身上呢、”
这个女人!景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把肚子里的那一团火气都给压了回去。
“韶倾,你这个人,简直真的不是一个女人,绝对,绝对的不是!”
韶倾眯着眼睛,靠在一根柱子上,闭目养神:“说吧,你来到底是做什么,说求我原谅什么的,你也别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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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了我多少次鸽子了,每次的原因还都一样,我过去不在意,现在也不会在意,所以你来找我,到底做什么?”
她累了,她很喜欢跟他扯东扯西,把他弄地像一个笨蛋,自己像一个天才。
每到这个时候,看见他眼底又恨又不能打她的眼神,她就觉得开心。
可是,可是,人啊,总是会恼,会累的,这都被放了多少回鸽子啊。
景凉一下子词穷了,盯着她看了半晌,然后躺在她的身边,双脚放平,很舒服地呼吸了一口气:“山上的空气果然很好啊,就是比山脚下的好闻。”
韶倾眼角狠狠一抽,不可思议地说:“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找我来纯粹是为了谈理想的,那样子的话,我真的会一巴掌抽死你的。”
气氛很好啊,可惜就是被一个完全不知情的女人给破坏掉了。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