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扮男装:复仇娇娘14岁-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全不知上前搀起了钟雪蓉,“不是我不放他,你也知道这次他犯下了什么过错,你若想救他,便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他姓什么叫什么,我问的是他的真实姓名。”

    钟雪蓉错愕地张大了嘴,然后摇了摇头。

    全不知叹息了一声,抬脚便准备往外走,“你不说,我想救他也无能为力。”

    钟雪蓉急急地拉住了他的衣袖,哭道:“师傅,不是我不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阿夏他其实是个”

    无望的啜泣使得钟雪蓉再也说不下去,她又一次跪下,俯身抱住了全不知的脚,哀嚎道:“阿夏阿夏其实是个女子”

    暗室的门又一次轰然打开,这一回俞夏干脆闭了眼睛,反正该来的看还是不看,终究会来。

    可是并没有等来预期的喝骂声或者其他的声音,俞夏心中了然,笑道:“文大哥,你怎么又来了?”

    来人还是不声不响,只是往前挪了几步,立在他的身前。

    “文大哥当真不肯再和我说上一句话了吗?”

    “连你都是如此怨我,又何况是他呢?”

    俞夏叹息了一声,犹如喃喃自语。

    “文大哥,你去告诉潘清霂,他想要的答案就在沙坪村后的山坡下。”

    “还有,文大哥,你走吧!我谁也不想见。还要再劳烦你给全不知带句话,不用费劲来问我什么,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俞夏始终不曾睁开眼睛,也始终不知立在他身前的究竟是谁!

    一身白衣的潘清霂惨白着脸,有些痴傻的看着蜷坐在角落里的俞夏。才一日不见,阿夏似乎又单薄了许多。

    应该是要恨他怨他才对,可是为何听见爹爹说要让他死的时候,心竟还会突然间揪到了一起,难道那一剑刺得自己还不够痛吗?

    鬼使神差的还是偷偷来看他。

    一看之下,有的竟然还是心疼,居然比那身上的伤口还要疼上三分。

    其实所谓的答案应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清楚明白他的心。不管答案是什么,自己总是比不上那个所谓的答案的,自己不是已经被他舍弃了嘛!

    “文大哥,潘清霂他唉!还是算了。”

    俞夏突然间又开了口,又突然间熄灭了话头。他是想问,潘清霂还好不好?伤的究竟有多重?

    那一剑的力道他是清楚的,刺中的地方他也了然,绝对是不会伤及性命。可是,他还是想问,想知道,甚至还想看上一眼。也许只有亲自看上一眼,他才能真正的安下心。直到现在他都弄不明白自己的想法,

第164章 儿子大了不由爹喽() 
自己到底是想杀他,还是只想让他恨。或者这样的惩罚比让他死更残酷吧!这就印证了那句话,残酷的不是死亡,而是现实。

    潘清霂迷惑地看着欲言又止的俞夏。

    他还想和自己说些什么?是想问自己究竟有没有死?

    自己没有死,他是失望的吧!

    潘清霂苦笑之余,却突然伸手拉起了俞夏。

    俞夏惊愕呼道:“文大哥,你要做什么?”

    潘清霂不由分说,一张大手紧紧地堵住了他的嘴,甚至还有他的眼睛,然后推着他向外走去。

    而这时的全不知说不出自己到底是高兴还是难过,他匆匆地奔回潘清霂的房间,就是急着想告诉潘泷之,俞夏真的很可能是楚家人。

    只因俞夏很像她,又因钟雪蓉说俞夏其实是个女子,还说他曾经去看过心爱的尸首,那么他会是谁呢?

    心湖吗?

    可是心湖明明犯有眼疾,她落地之时,他是去瞧过的,还为她开了药方,胎里带的病根若想治愈根本就不可能。

    那么俞夏会是谁?

    只是他的年纪又确实和心湖相当。还有害了心爱的李冒,无缘无故的成了傻子,这些绝对不会是巧合。

    心爱死后,他曾去查过,那个孩子为了活命确如李冒所说,隐身于青楼。

    那么孤傲的一个孩子,违心隐忍只是为了活命?

    他不相信,除非是为了心湖。

    所以,这么些年,他一直在追查心湖的下落,从没有停歇过,可是没有查出过一顶点儿的消息。

    他曾想,一个瞎子,还是个孩子,又是个女童,活下来的几率真的是小之又小。

    难道老天真的开了眼?

    难道心湖真的就是俞夏?

    全不知一脚踹开了房门,直接往床边奔去,“泷之,泷之,俞夏是个女子,她可能就是湖儿啊”

    说到这里,全不知有些哽咽,可是床上的潘泷之竟没有半分的反应,动也没有动一下。

    此时,全不知已经走到了床前定睛一看,大吃一惊,躺在里头的潘清霂已不知去向,而潘泷之睡的很沉,沉的似乎有些不怎么对劲。

    他端起床边凳子上的茶碗仔细一闻,嘟囔道:“贼小子,连他老爹他也敢下药。”

    他将凳子挪到了中间,掀了袍子坐了上去,对着潘泷之沉静的面容嘿嘿傻笑,“看来,儿子大了不由爹喽!”

    那厢的潘清霂推着俞夏已经走到了马厩,他将俞夏推上了黑丑,而后自己也翻身上了马背,就像那天他们去灵山寺一样,他坐在了俞夏的身后,还是贴的那么的近。

    “文大哥,不行,你若放了我,他们不会放了你的”

    此刻的俞夏有些焦虑,他杀了潘泷之,若是文之墨放了他,全不知能饶过文之墨吗?

    他睁开了眼睛,想要扭头去看文之墨,却在这时,心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起来。

    这痛来的太过突然,又太过猛烈,俞夏随即闷哼了一声,伏在了马背之上,下意识地抱住了马头,一下也动弹不得。

第165章 俞夏呢?() 
“文大哥,咱们回去吧!我跑不了的”

    俞夏见身后的人仍然一言不发,而马儿就像断弦了的箭,飞驰在青石路面上。他依稀辨识出,这是去往城门的路。

    俞夏心中明了,背后之人是铁了心的要将自己送出城,那么自己绝不能让他看出异样来,不能让潘家的人知道他们的仇人命不久矣,也更不能让雪蓉知道,以免她会难过。

    俞夏忍着钻心的剧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可还是不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而他身后的潘清霂却真的浑然不知,只因他也在忍着伤口的疼痛,还在忍着那怎么忍都是徒劳的悲伤心痛。

    他两眼望着前方,一下紧接一下地抽打着黑丑。

    快些,还要再快些。

    将阿夏送出了城,救下他的性命,也断了自己的念想。

    此生,他们只能就此作罢

    他不恨,只求阿夏也不要再恨

    出示了令牌以后,厚重的城门吱吱呀呀地打了开来,潘清霂迅速跳下了黑丑,无声地再一次狠狠地抽打着黑丑。

    黑丑翘蹄嘶叫,往城外奔去。

    就在城门又要合上之时,俞夏凭借着残留的意识,猛然调转了马头,冲了回来。

    “文大哥,告诉潘清霂若是见了单飞的燕子为他衔来了春枝,便是阿夏回来报恩来了”

    这一次,俞夏努力睁大了眼睛,想最后看一眼昔日的挚友,一行清泪却夺眶而出。朦胧的泪光遮掩了他原本就模糊的眼睛,只瞧见一个雾蒙蒙的身影,孤独地立在寒冷的北风之中。

    紧接着便又是一阵痛楚袭上了心头,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保存着脑中最后的一丝清明,调回了马头,绝尘而去。

    此刻,东方渐渐微白,潘清霂沐浴着初冬的晨光,看着那一人一骑消失不见,直到那飞溅起的尘土归入泥中,一切静如往常,就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想,如此便是尘又归了尘,土也归了土。

    其实这样一点儿都不好,潘清霂就像受尽了委屈的孩子,忍着眼中的泪,倔强地看着远方。

    只是除了这样,还能怎样?

    那么就这样吧!

    三日后的下午,在落日余晖的斜照下,潘家的来了一个满脸发白胡子的老汉。莫看此人年老,身手却是极其的矫健,只见他一跃下了骏马,拍打起潘家的大门,而后又不顾家丁的阻拦横冲直闯进入潘府。

    “躲开,我要见潘泷之。”

    老汉一扬手中的马鞭,毫不留情地挥向拦截他的几名家丁。

    那些家丁哪里会是他的对手,不出几下,便被掀翻在地。

    “不知朋友所为何事要见潘相?”

    急急赶来的全不知背手立在庭院中央,冷眼看向院前的老汉。

    那老汉三步两步跃到了全不知的面前,喝问道:“俞夏呢?”

    全不知愣了一楞,遂笑道:“阁下是”

    “我是祁礼。”

    只见老汉抬手撕掉了脸上的胡须,露出来的果然是祁礼那张雌雄难辨的俊颜。

第166章 已经死了() 
全不知皱了眉,问道:“怎么,阿夏没有去找你?”

    祁礼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马鞭,怒道:“我再问你一次,俞夏呢?”

    青天白日,敢来宰相府公然闹事的真是不多见,前院的喧哗已经引来了无数的家丁,他们紧紧地将祁礼围住,谨防他再生事端。

    而此时,原本在初雨亭里散心的潘清霂、钟雪蓉、还有文之墨,也闻讯赶来。

    全不知的心思转了几转,正色道:“俞夏确实不在潘府。”

    祁礼自然是不会相信,退后两步,愤然问道:“我记得你是谁,只是那个时候你不叫全不知,可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全不知似乎是在思索,祁礼突然扯开了衣襟,指着腹部的刀疤问道:“现在你可想起我是谁了?”

    全不知顿时僵立当场,用略微颤抖的手,指着祁礼道:“你你是”

    熟不知此刻僵立当场的还有将将赶来的潘清霂和文之墨,他二人张大了嘴看着祁礼平坦的前胸,惊愕不语。

    而他们身后的钟雪蓉,却猛然扑了上来,拉着祁礼的胳膊哭道:“祁大哥,阿夏说你是哥哥,他们说阿夏走了,你告诉我他究竟去了哪里,他还好不好?”

    这时,祁礼也红了眼眶,没有理会跪地哭泣的钟雪蓉,还是冲着全不知道:“咱们现在做个交易,你告诉我俞夏在哪,我就告诉你楚心湖在哪,否则我会叫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她。”

    全不知原本想问俞夏是不是就是楚心湖,一身白衣的潘清霂却踱到了祁礼的面前,拉起了一旁的钟雪蓉,瞥了一眼祁礼,平静说道:“我将他放了,他早已出城,至于现在在什么地方,你会不知?又何必再来我家闹此一出。”

    祁礼陡然抓住他的胳膊,“你将他放了?那我问你,他可知道潘泷之的死活?”

    潘清霂有些动怒,“知与不知有什么区别?他伤我爹在先,我念及兄弟情义将他私放,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仁至义尽!呵,好一个仁至义尽啊!世子你可知,那日,你在灵山寺遇袭,俞夏出手救你,为你挡下了铁莲花,也就是那时他已经替你挡下了要人命的剧毒,他早就命不久矣!”

    “你说,是他对你仁至义尽,还是你对他仁至义尽?”

    霎时间,潘清霂的脸便失了血色,“你胡说!”

    祁礼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我现在问你,俞夏可知你爹的死活?”

    潘清霂有些机械地摇了摇头,祁礼猛然松手,踉跄着退了两步,跌倒在地。

    钟雪蓉赶紧上前去扶他,小心翼翼问道:“祁大哥,你说阿夏现在在哪?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

    祁礼瞪着毫无神采的眼睛,冷笑了一声,道:“死了,已经死了。他一定以为潘泷之死定了,他可以安安心心地躲在角落里等死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随即钟雪蓉的哭声,震破长空。

    潘清霂只觉天昏地暗,

第167章 师傅,我是想救她() 
明显单薄了许多的身体就似秋天的黄叶,不住地随着寒风摆动摇摇欲坠,全不知慌忙伸手扶住了他。

    潘清霂有些绝望,轻声唤了一句:“师傅。”

    全不知喝道:“慌什么?不是还没见到尸体吗?”

    这一声喝又吓醒了一干众人,潘清霂与祁礼同时往外飞奔而去。

    “告诉潘清霂,他想要的答案就在沙坪村后的山坡下。”潘清霂陡然想起了俞夏说的那句话。

    眼看夜幕就要拉下,潘清霂骑着白丑飞奔在城外的官道之上,而他的前方便是祁礼,很显然他也是往沙坪村赶去的。

    很快,淡淡的月光就把柔和洒向了大地,是那样的静。寒风乍起,撩起衣襟,万物在这寒冷冬夜的萧杀中没落。

    不觉间,寒意早已袭上心头。

    天空的繁星,如此清明,一轮皎月横挂当空,却在寒风之中显得是那么的凄凉。

    一座一座冰冷的墓碑在月光下只是惨白,潘清霂不由的打起了寒颤。

    这,便是阿夏给的答案吗?

    他突然产生了怯意,不敢上前。

    他怕这冰冷的墓碑当中,若是当真有一个是阿夏的,他当如何?

    就在这时,全不知寒着脸,推了推他,示意他快跟上祁礼。

    此时的全不知心中早已明了,便更加的急切起来。

    就在一排排墓碑的尽头,赫然立着一个新坟,碑上的几行字是那样的醒目,生生地撕裂了人心——楚家幼女楚心湖。

    祁礼的眼泪早已盈眶,在月光下折射出莹莹光点,一挥手中的马鞭,狠狠地落在了那墓碑之上。

    潘清霂犹如遭雷击,侵湿的眼,泪在转,心在痛,谁人知晓!

    想当年演武场棣棠结义,和我许下生死的是你。

    立战功无记铭,叫我唯心领的是你。

    东黎生死与共,对我不离不弃的是你。

    灵山寺,救我与危难的还是你。

    可是,一剑穿心,要置我于死地的仍是你。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俞夏是你,楚心湖也是你,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如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想念泪却是无比的伤痛。

    到现在,我又要去何处追寻你的脚步?!

    “哈哈哈哈,两个笨蛋,人死了还会自己立碑建坟?”

    全不知缓缓吐出一口长气,还好看见的是座坟,不是个死人,要不然

    只是如今是得好好想想究竟要去何处寻她了?

    注;(身份揭穿,前半部用“他”指俞夏,接下来会用“她”指俞夏)

    丑时的潘府,灯火通明。

    全不知一手捂着潘清霂开裂的伤口,一边吩咐文之墨,“这儿不需要你帮忙,到外头看着祁礼那小子,别让他溜了。还有,都给我好好想想,俞夏平时爱去的地方。快去!”

    文之墨得了令,拔腿就往外跑。

    “师傅,我是想救她,没想到却害了她。师傅,我”

    潘清霂仰着煞白的脸,一行清泪再也遏制不住,顺着那因为清瘦而凸显的颧骨缓缓落下。

    “成了,成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第168章 她在哪儿?() 
“再说,现在是没找到,又不是说她已经”

    全不知说不下去了,他有些害怕,还有一些忌讳,埋着头熟练地给潘清霂缠着绷带。

    现如今,潘泷之中毒卧床,潘清霂受此打击又加上今夜的奔波伤口再次裂开,所有的人都乱了套,那么他就更不能表现出一顶点儿的慌乱。

    全不知为潘清霂包扎好伤口,叮嘱他卧床休息后,又转身去了潘泷之的房间。

    不知不觉的竟已到了寅时,全不知揉了揉泛酸的腰肢,走进了大厅,瞧见的便是正经端坐的祁礼、文之墨和钟雪蓉,还有原本不该在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