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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他道:“王爷,你也是个有血性的男子,怎么做这些不入流的事。”
他弯腰抱了她往榻边走:“王妃,若论不入流我也是跟王妃学的,王妃让我茅塞顿开啊,原来王妃也会这一手。”
她挣扎地要下地,他紧紧地搂着她,暧昧地唇语:“王妃,男人的骨子里也有暴性,你乖乖听话,别激着我当野兽。”
她从未见过他无赖的一面,一时地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他把她放到榻上,大手撕扯着她的罗裙,方才他看到慕容熙魂不守舍的黯然,心头漫起阵阵郁闷,这会子见她不停挣扎,也没了斯文,褪下她的小衣,用丝绦绑了她的手,又快速褪了自己的衣物。
她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失措地并紧着身子。他褪衣粗鲁了些,这会子反倒放缓了手脚,极是耐心地磨着她,耗着她的精气神。
几柱香的时间,她终是敌不住他的消磨,身子软了下来。
她把脸侧到枕里,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羞态。他扶正了她的脸,更是让她燥得恨不得一头钻到地底去。
他一边讲着粗俗的话语,一边观察她的神色。
他含糊不清边吻边道:“曦儿,放松了,做了我这些日子的妻子,你今日放下那些个七七八八的事,日后就算离了我,也留个念想。
他松了绑她的手,她闭了眼,紧紧抓紧缎子,又松了开去。他赶紧起身把她抱入怀里,捧了她丢了魂魄的芙蓉面,给她度气。
这女子太过精细,稍有不慎就晕了过去,让他轻不得,重不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缓缓从九天之外回转过来,眼眸徐徐开启,猛然映入眼帘是他一双深邃的琥珀黑瞳,顿时唬了一跳。
他抱着她因刚才的痉挛虚脱的身子骨,松口气一脸是笑哑声道:“曦儿,好歹我们夫妻一场,日后也没有多少日子在一起,你终归是要走得,不如让我一辈子记住你的好,让我好好爱你一回,夫妻这么些日子,你许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一次之后,我再也不迫你,一次就好。”
她垂了如水的眸子看乌黑如油的长发在蓝色缎面上摇曳,他俯身吻向她的檀口,带了浓浓鼻音道:“曦儿,就一回,一回就好,你不说话就是许了我了。”
她身子瘫软在他怀里,余波还在脑海里散发着将逝的涟漪,头脑虚空的一片空白。
什么是迷惑众生的娇柔?什么是奢靡旖旎的迷离?什么是勾魄困身的慵懒?什么是滔天爱恨的缠绵?
他稍稍缓解一下她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吻了她的唇道:“想要么,曦儿?”
她咬了唇,羞得脸如烙铁般,不肯说出来。
她嘤咛道:“想要。”
他极是柔情问:“曦儿,告诉我,你想要谁?”
她软软地盖了自己的脸,他一把拉开她的手,握住她的皓腕,诱导地说:“曦儿,说出来我给你,想要谁?是不是恒儿?”
她‘嗯’了一声,他苦苦等待的结果,总算如天音般开启。
直至她数度晕了过去,他方恋恋不舍地放了手安抚她。
她累得合眼就沉睡过去,他缓过神后,撑着手肘心满意足瞧着她。
这妙人儿,尝了她的滋味就如喝了玉液琼浆般。
三更时分她醒了过来,眼波流转一片生疏,定了一会子,方知此地在何处。
混沌褪尽,清明渐来,她立马找寻她的衣物,他揽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身哑声道:“曦儿,再躺会子,我让慈姑去准备吃食。”
她脸红道:“王爷,我想回绛云殿。”
他懒洋洋说:“曦儿,今夜别回去了,就在我这里住。”
她不说话,拿了小衣系上,他扯了她的小衣,耍赖道:“曦儿,你刚才不是答应我做一回夫妻,让我记你的好么,这夜都没有过完,你这不是唬我么,都没几个月夫妻好做了,你就这点也说话不算话么?”
她口吃一下,几番踌躇。这夫妻不管明面暗里都做了,明年开年入夏就离了他,说起来也是夫妻一场,太过拂了他,也过于不近人情。
他见她有了犹豫,接着说:“曦儿,要西征了,好些事我俩还得商量,西夏的李元台是个有谋略野心勃勃之人,西夏如今发展到敢和大宣分庭抗礼,此人起了决定性作用,是个极其的不好应对之人,此去西征我俩只有心在一块才能凯旋而归,若是你我心思隔着千里,怕是会无功而返的败局。”
见他说正事,她亦不再坚持回绛云殿。
他把她搂在怀里,关切地说:“曦儿,你此去西征,李思同必是要带的,余大夫也少不得,慈姑芸香这两人一个稳沉周到,一个会熬制汤药,我亦打算让她俩随身侍候你,但她俩始终不贴你的心,你的陪嫁丫头如今只得连翘一人,我瞧着连翘办事深得你的教导,也颇有章有法,且。。。。。。”
他顿了一下,她的脸上又飞起了晚霞,他‘呼哧’一下乐道:“曦儿,你这个抹不开脸的,既然做得,这会子又狼狈了?”
她推了他一把,翻身向着墙里,他把薄被盖在她胸口,含着笑道:“连翘对你倒是忠心耿耿,带上她,你也好使唤。”
第81章 你也是太心狠了()
她亦没有再使小性子,沉吟道:“我原本要把连翘打发出府的,这会子西征跟前少不得用顺手之人,连翘也合心意,只是你要她服侍新科武状元把她吓得不轻,往后见你怕是心有恐惧的,这要是带在路上倒有些不便利了。”
他揉捏地她如丝般的发梢道:“曦儿,我只是吓唬吓唬她,哪能真让她去侍候人,给她立个规矩,免得日后就只知道听你瞎唆使,往我床上爬。”
她冷冷笑了:“王爷,你这床上爬的人还少么?多一个连翘少一个连翘就如何了?这么地糟蹋她,你也是太心狠了。”
他正了颜色道:“曦儿,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不管是府里还是朝堂都得有令则行,有禁则止,这样治下才能严谨,否则就如一盘子散沙,别说治国,就是府里也是一团子混乱。”
她沉默不语,她何尝不知道这个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罢,罢,罢,且忍耐一时,日后离了这靖王府也就不受这些个肮脏气了。
他见她脸色渐渐淡了下去,转了口气调笑道:“曦儿,你真真是冤枉为夫的了,我这床上只得你一人睡过,除了你还当真没有任何人上这张床。”
她挑挑娥眉侧了半张脸看向他:“是么,那可奇怪得紧,那侍御是如何侍候于你?”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光洁的额头划着一个又一个圈道:“曦儿,这两个侍御原本只是司寝的宫人,因个中有些因由,我高抬了她们两个。但高抬并不等于就没有规矩,她们过来侍候我,是不得进这寝殿的,西边的耳房是她们过来安置的地方,完事后大多都让她们回了自己住的厢房,即便偶尔留在文华殿,也断没有让她们上这屋的道理。至于你妹妹半梦,说起来也是可怜见的,你日后就明白了,其实我亏欠你妹妹,也就对她比旁的人好上几分,但我也没让半梦睡过这床。”
她一时的反应不过来,他亏欠半梦?半梦养在相府,应该不可能和他有交集,更不可能做了什么助他伟业之事,他如何会亏欠半梦?
他也不深说,在帐子里吩咐连生拿张小几过来放床头,一会子就在床上吃饭。
她最是怕脏的,方才被他胡拉硬扯地没有洗浴就扯上了床,这会子蓬头散发的,顿觉浑身的不舒服。
这个殿里贴身侍候他的宫人除了连生之外,旁的人她是不熟的,这会子要去沐浴,跟前没有一个用惯的使唤人,顿觉不便,她轻声问:“连总管,你差个人叫芸香过来,顺道让她把我盥洗之物带来。”
连生恭敬道:“王妃,芸香已在殿外候着,王妃的一应物件慈尚宫都已备好。”
她抬眼看他,虽然他的母亲是江南人士,但他生得并不清秀柔弱那种。虽然也是丰神俊朗,但处得久了,方知他其实外表看着宽和,但内里却是极其坚毅的,他打定的主意,轻易不会改变,无论是谁,都不会改变他的思想,她同样也不能。
不过这王府里的人到也是伶俐有眼色之人,她也不是存心,猛然来了文华殿,跟前侍候的人就准备了一应的物品,让她暗自赞许他调教人的能力。
他用薄被包了她去浴室,温柔道:“曦儿,你这般爱干净,到了塞外如何受得了那里的环境?塞外苦寒,比不得府里,你如何是好?”
她的长睫毛跳跃几下道:“王爷,吃得尚能将就,唯有一个愿望每日有桶热水就足亦,若是环境确实无奈,那也将就忍耐一阵子,王爷也要努力才好,这样才能早些班师回朝。”
他亲啄一下她的红唇,柔声道:“曦儿,为你,我也要早些平了这些蛮夷才好。”
他知她不愿意沐浴时他在旁,把她放入沉香木的盆里,自己快速洗过唤芸香过来侍候,叮嘱芸香麻利点,别搞得和她常日一样繁琐,一个时辰还出不来。
她方才累极,要是洗得时间过长,怕是又要晕在池子里,她已经够香够干净了,偏偏地还喜欢折腾。
等她换了一袭素净的沉香色折枝梅花罗裙,简单地梳了盘福龙的卧髻,脸上拍了一些个玫瑰露,敷了极其细白的珍珠粉,回了寝殿。
榻上一应用品全换了一色的新卧具,金丝檀木小八仙桌放置了她常日喜欢的菜式和点心。
他今个身心很是满足,整个人看起来比常日松快得多,也松弛得多。
他开了如意云纹的格栅窗,负手立在窗前看半空皎洁的月亮,烛光照耀之下,很是温润。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转身看她,虽然她扶了芸香,但走路极是羸弱。想是做了留在这里过夜的打算,穿着装扮极是家常的清素淡雅,发髻连一枚簪子也没有,只是绾了一个方便歇息的发髻,顿时让他觉得和她如此的近,从没有的接近。
他当即走上前去,抱了她到楠木小桌旁。她本要推他,当着宫人的面,如此这般成何体统,没想他身子如铁塔般,又走得快,迈着长腿三两步就行到花腿罗汉凳旁,见此她也就作罢。
她没吃几口,饮了一盏子金丝燕窝就搁了筷子。一则累,二则过了吃饭的时辰吃不下许多,再则她身子也不好,吃多了怕压食。
他倒是吃了不少,见她没有动什么,也知她这个身子比不得那些个身强力壮之人,只是让她把燕窝喝完作数。
饭后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慈姑捧了汤药过来,晚间的药没有喝,只得这会子喝了就寝。
两人这般折腾,反倒没了瞌睡,讲着西夏之事。
大宣建朝以来,历经太祖,太宗、咸帝三任皇帝。当初太祖打下江山,因数十年连年的战乱,民不聊生,国库一片空虚,太祖并未对几个番邦进行收复,而是采取怀柔之策。
当时这几个番邦因之间矛盾也深,时常也有交战,遂对大宣俯首称臣。
自太宗继位后,西夏一族逐渐强大,开始蠢蠢欲动,不仅屡有挑衅,上月更是杀了夏州节度使派出的使臣。这公然的挑衅在大宣朝内掀起轩然大波,梁靖恒是强硬的主战派,当道理讲不通时,不能再用对正人君子之风,否则西夏越发狂妄放肆,只有给西夏军事上重重地打击,方能震慑住这股子嚣张之气。
前朝为了边境的安宁数度采用公主和宗室女和亲维系和平,这样做法有利有弊。朝廷兴旺的时间,公主和亲藩王大多还是以礼相待的。若是朝廷弱了,那和亲的公主不仅维系不了朝廷和藩王之间的和睦,更有甚者,被藩王虐打致死的,过得比奴婢还凄惨的日子,种种不足而论。
她看了无数朝和亲公主史志记载,公主在异番是否有尊严威望,说到底还是和自己的国家息息相关,自己国家强大昌盛与否,直接关系到公主番地的命运。再一个即便两边交好,但番地且不说没有中原的繁华富饶,物华天宝,就是气候生活,文化习俗也是极其不好适应的。还有更更让中原女人无法接受之事,若是嫁于的藩王驾崩,那么续位登基的新藩王就会把前藩王的姬妾全纳入自己后宫,不管这些姬妾是否生有子女,也不管这些姬妾是否是自己的庶母,还是兄弟之妻妾,还是叔叔家的婶子,这样的风俗在中原的观念之中,是断断无法想象的。
汉朝时期宗室女解忧一生嫁于三位西域乌孙王,七十高龄上书汉朝皇帝,苦诉思乡之情,想身后埋在故国,方打动了当时的皇帝,得以回汉,这解忧公主尚是好结局的寿终正寝。
即便历史上最为有名的文成公主,其实一生也是孤寂的。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之时,前面已经娶了三位藏妃,还有一位尼泊尔的尺尊公主,说起来,文成公主并非是正妃,之所以松赞干布向大唐和亲,也是出于政治和经济目的。
还有着无数的远嫁公主,即便泪眼望穿秋水,也是尸首在他乡。
就是本朝太祖时期为了稳定当时的时局,也把宗室的女儿,梁靖恒的堂姑姑和亲到匈奴。
她私下里是极其反对和亲一事,国家的昌盛还是要靠自己的实力,否则即便有一百个和亲的公主也无法力挽狂澜。
梁靖恒是主战不主和的,她同样也是主战不主和的,也正因此,她是愿意西征平叛的,当然她也有自身原因的考虑。
西夏在前几朝时一度归顺中原,被封于夏州节度使,之后陆续扩展至河西走廊陕西甘肃一带,渐渐占据了中原和西域丝绸之路重要的连接中转之地。初始西夏因处在列强的包围之中,趋利避害逢迎强者打击弱者,达到其以战求和的政治主张。再加上其军事手段极为多变灵活,不仅有新式的兵器,同时根据独特的地形地貌,极是擅长打突击,最是善于干些阴险卑鄙之战术,断粮断道,善变埋伏,相邻几国又因内战,改朝换代,让其有了更大的生存空间,属地得到了大面积扩张,和大宣匈奴形成在西北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这十来年西夏出了一个罕有的人才李元台,此人不仅骁勇善战,果断有谋略,为图谋霸业更是娶了匈奴的公主以及吐蕃的公主为妃,使得其实力更为坚固。再加上此人极为阴险狡诈,一方面明里对大宣俯首称臣,年年纳贡,另一方面却私下里扩充疆域,和匈奴结合联盟,以至于现如今在边境从小规模寻衅进犯,发展到掐断了中原与西域的丝绸之路,企图分庭抗礼。
夜里相谈西夏一事,两人的政治主张比较接近,到也融洽,近五更天时,她方有了睡意。
他没睡一二个时辰,西征在即,马虎不得,如常醒来,见她压在他的中衣之上,又怕惊醒了她,让她难再入眠,侧了身子轻手轻脚褪了中衣,提了履出了寝殿。
她并未睡多久,他走后不一会,她也醒来,比常日里还是晚了一些。
这连着几日被他折腾二回,身子已经不胜负荷,无奈唤了慈姑就在这文华殿给她做着按摩舒缓骨肉,又含了西洋参,缓和一些子后回绛云殿。
今日不仅翠薇等在绛云殿给她请安,就是半梦听闻她回了绛云殿,也赶了过来。
原本她尚有许多的事要安排打理,吩咐她二人这些日子不用来请安,翠薇自是领命,半梦却十分的委屈,央求她,想和她一起西征。
第82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也不和半梦多话,淡淡道:“半梦,我在这府里还没有你能说上话,我也做不你的主,西征是王爷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