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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容景想不到是她做的这些,他就不是容景。
“容景,我小时候第一次在宫中见到你,就喜欢你,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但凡你想要的,我都可以不惜一切地去为你取来。”
“那又如何?”她不是他想要的,她就算为他做尽一切,她仍不是他想要的。
明知道他就是这样无情的一个人,他淡漠的话仍然让慕容以沫心里痛了一下。
“她有什么好,你堂堂一个世子要为她做到这一步?”
“她有什么好,以沫公主应该去问虞皇,而不该问我。”
慕容以沫胸口堵了一下。
是啊……是凌皇将拂影推到了顶峰,甚至压过了她的一切。
不管拂影好与不好,都是凌皇认中的人。
如果拂影样样都好,她也无话可说。
可是拂影……愚蠢莽撞,**而不知自爱。
这样的拂影,让她怎么服气?
让容景守着这样的拂影,她怎么甘心?
慕容以沫拢在袖子里的手攥紧。“如果凌皇没有将她封为公主,你会留在她身边吗?”
“不会。”
“那你会不会留在我身边?”慕容以沫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也不会,因为如果那样,她不是现在的拂影,是个平凡的女子,没有这么多的皇室牵绊,我会娶了她。”
慕容以沫深吸了口气,“拂影到底给了你什么,让你肯这样荒废一生。”
“在以沫公主看来,容景是荒废此生,但在容景看来,不过是换了个活法,没有什么不同。”
“那我会让你再换一种活法。”
容景忽地笑了,那笑却丝毫到不了眼底。
“公主还是安分些好,不要再触碰容景的底线。”
她这次动姜黎离,已经触碰了他的底线。
“你来找我,就说明你还是在意我的,要不然,你直接告到皇上那儿,我自然少不了挨罚。”
“我不过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活得轻松些。”
罚她?凌皇看着先皇的面子,能罚她什么?
罚她禁足三个月?或者禁足半年?
禁了足,同样可以搞小动作,该做的坏事,一件不少。
这样的惩罚没有半点意义。
慕容以沫看着容景走向门口的身影,熟悉的无力感再次升起。
攥着衣角的手紧了又紧,“我不会放弃,我会让你知道,我比她好一百倍,一千倍!〃
容景象是没听见一样,迈出门槛。
第六十一章 思想不干净()
丫头无欢小心地蹭进来,“公主,这是洛城,还是算了吧?”
“洛城怎么了?”就因为是在洛城,是万剑山庄的地盘,姜黎离才没有那么多特权,她才能有更多的机会。
“万一出了什么事,皇上也保不了公主。”
“我不相信她次次都这么走运,你派人去跟着拂影,一但有什么异常举动,立刻告诉我。”
“已经派人去过了,可是根本靠近不了拂影公主的住处。‘
“怎么可能,他们可是宫里一等一的隐卫。”
“华韵公子和花泷公子也来了,在她住处附近布下了天罗地网,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没办法靠近。”
“什么天罗地网这么厉害?”
“暗夜无双。”
“什么?”
“除了暗哨以外,屋外还种了玲珑草,他们的人都事先服有解药,不怕这毒,但我们的人只要一靠近就会中毒。我们已经有七八个人中毒了。”
“中毒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刚才容世子带了解药来,说……”
“说什么?”
“说下不为例。”
慕容以沫坐倒在身后软榻上,揉了揉开始涨痛的额头。
看来,这次动拂影,真的惹恼了他。
“公主,还是算了吧,等离开洛城,回去以后再从长计议。”
“你下去吧,我想静一下。”慕容以沫这次是第一次背着那个女人单独出手,结果什么也没得到,反而惹了一身臊,真不甘心。
洛城一家客栈内。
姜黎离站在屋子里,左右转悠,一想出去,就被一个黑色身影拦下。
第三次的时候姜黎离猛地踩了一下黑影的脚,狠狠的瞪着他‘华韵,你这是囚禁公主,知道不?‘
华韵跳了下脚,摸着下巴,**的向着她笑着‘小影儿你要是觉得无聊,我们可以做些有意思的事情。‘
姜黎离翻了个白眼‘我对你提不起兴趣。‘
‘我对你有兴趣。‘
‘今天姐不想让人侍寝,你赶紧让开。‘
姜黎离说着就往外走,华韵轻飘飘的身影再度落在了她面前。
‘让不让?‘姜黎离挑眉看着他。
‘不让。‘
‘不让算了。‘姜黎离一转身回了房间,趴在床上准备睡觉。
自从知道尘诏来了,她就知道华韵和花泷容景也都来了。
但是现在她也只见到华韵一人,不知道容景在哪里。
姜黎离胸口微微起伏了一下,尘诏看似淡然,其实事事安排妥当,滴水不漏。
她这次能偷偷来洛城,估计也是尘诏安排的,不然以尘诏的算计,根本不可能让他在这里折腾这么久,分明是想要借她引出万蛊族的人。
虽然知道尘诏是为了以后以绝后患,但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当棋子摆弄,还是很不爽。
姜黎离窝在床上左右翻滚,坚决不能在这待了,不然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华韵看着姜黎离的动作挑了挑眉,确定她真的睡了之后,转身离去。
在华韵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时,姜黎离睁开了眼睛,嘿嘿一笑。
华韵小心肝,你跟姐姐斗,还是嫩了点。
姐姐两世加起来可以做你娘。
姜黎离把换洗衣服和银票打了个包,磨墨写了五封信,吹干墨汁,用信封装好,分别写好名字,叫虹襄送去给尘诏。
做好这些,姜黎离小包一背,闪身消失在黑夜中,顾家国被斩了之后,洛城的城禁就解除了,脚下生风,自己先回去找空闻,顺便看看慕容萧没什么问题吧。
姜黎离不认得路,走了不少冤枉路,磕磕碰碰地到了前头一百里的留仙镇。
留仙镇说是一个镇,实际上和一个村差不多大小。
打听到,留仙镇唯一的一家客栈也就一个小四合院。镇子小,平时也没有多少人住店。
刚进了镇子不远,突然被人碰了一下,姜黎离下意识地摸钱供袋,果然揣在怀里的钱袋不易而飞。
贼!
姜黎离飞快转身朝那人追去。
以她前世做侦探的经验,如果一直跟在屁股后面追,追死也未必追得上。
转身闪进旁边小巷子。按照这年代的村镇布局规律,这条小巷可以和那人跑过的巷子相通,而且更近。
转弯,果然见有人在前面晃悠,看衣着应该就是偷她钱袋的人。
看样子,那人以为把她甩掉了,所以不急着跑了。
姜黎离不知那人的底子,左右又没有人,不敢贸然行动,也放慢了脚步,缩身房子后头,不让那人发现自己,找机会把他一举拿下。
那人走了没多远,扭头来回张望。姜黎离赶紧缩在一栋突起的平房后面,掩去了身形。
那人观望了好一会儿,又仔细的听了听,确定附近没有人,走到旁边一处茅厕,撩起外衣,解了裤腰带,对着墙角放水。
所谓机不可失,这时不下手,只怕一会儿又要让他溜了。
姜黎离蹑手蹑脚弯着腰走到他身后,乘他正爽快的时候,闪电般的一脚踹过去,在他身体与墙壁亲密贴合的瞬间按住他肩膀。
他一声闷哼,微仰起头解救出怀疑已经扁了的鼻子,在巨痛中一股热流就下来了。
更让他郁闷的是兄弟突然受惊,一下没能完全关住,仍在稀稀落落的勉强滴着。
这一辈子都没出过这么大的丑,他发誓一定要身后的人,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正要反抗,腰间微微一痛,身体顿时软软地使不上力气,陡然一惊,开口要骂,却听身后声音又再传来,“老实点。”
这个声音听在他耳朵里,更是气闷的想一头撞死,居然又栽在女人的手上。
姜黎离一针得手,暗松了口气,捏着假嗓子,让声音听起来粗声粗气,有杀伤力,“东西还来?”
“什么东西?”他的嘴被压在墙壁上,歪着嘴,声音有些含糊。
“还装?”姜黎离手掌在他肩膀上又是用力一按,那人的脸皮差点在粗泥巴墙上搓下一层皮来。
“你是什么人?”他开口反问,语气粗爆,一听就不是好惹的货色。
“姜……公差。”姜黎离把‘姜字嗯了回去,这可是招牌,对付这些人这个招牌好用着呢。
“公差可以随便抓人?放手。”他沉下脸,怒火更在这瞬间滋长,苦于身上无力,不知被对方下了什么毒,只能强压着怒意,暗暗运气逼毒。
哼!个个小混混被抓了都用这招,也太老土了,就没新点的台词,“你少废话,我跟了你好久了,你今天不老实跟我配合,你就准备着吃牢饭吧。”
姜黎离空出一只手快速地搜过那人的身,不见她的钱袋,怔了一下,有同伙?
再次把那人按紧,“说,姓什么?”
“姓焦。”该死的水龙头还没关上,湿了他半边裤管,他带着怨气,口气也不是那么好听。
姜黎离一巴掌扣在他后脑门上,将他的头拍得重重的撞在墙壁上,下流混混,她见得多,就是欠收拾,凶巴巴的吼道:“老实说,姓什么?”
“姓焦!”他更怒发冲冠,恨不得将身后的女人一脚踹飞,话刚落,前后脑几乎又是同时一痛。
“还贫嘴?”她恶狠狠的盯着那个黑脑勺,“姓什么?”
他简直要被这个混账女人气疯了,“焦急的焦,差爷你自己思想不干净,就抹杀全世界的姓焦急的焦?”
姓焦是他随口胡捏的,结果被人扭曲成这样,憋屈得气不知打哪儿出。
呃!姜黎离愣了愣,冷艳精致的小脸,泛起红晕,又是在他后脑上一巴掌,“你才思想不干净呢!”
他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怒气,不让自己在毒逼出来前失控,“大爷要告你殴打百姓。”
“谁打你了?谁打你了?”她又在他后脑上不客气的来了那么两下,一个混混敢用这么专横的口气跟她说话。
大爷?这口气……这声音……
姜黎离头皮开始发麻,不敢去看被她按在墙壁上的脸,小心试探,“叫什么名字?”
他气呼呼的冷哼了一声,打算还是暂时别惹她的好,反正这笔账总会算回来。
“大爷叫什么关你屁事。”他近乎低吼的回答,被这女人气得完全快失去了理智,他的嘴没再压着墙,口齿也清楚了。
云澜?
那人脑袋上又是一痛,这次却是姜黎离听见他的声音后失手。
云澜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被挑拨起来,他忍无可忍的侧过头,邪媚的桃花眼在昏暗中迸着怒火,是极其精致的侧脸,性感的薄唇因鼻子疼痛而咧着,鼻孔下吊着的那股暗红的液体,有点煞风景。
他怒气腾腾地对身后人吼道:“大爷警告你,你再敢动大爷头一下,大爷要你不得好死。”
姜黎离在视线落在他精致的侧脸上,嘴巴和眼睛同时睁得老大,心里‘咯噔’一下,糟糕了。
被她按着的人,哪里是刚才偷她钱包的人,而是狐狸精,云澜。
姜黎离牙抽直抽冷气。
其实也不能全怪她,谁让他平时整天穿得花里胡哨,今天居然穿得这么朴素。
别说看背影了,就是看正脸,说不定都认不出他来。
难道得发挥一次上一世侦探的淫威,居然撞上了这淫罐子,真是囧大了。
姜黎离恨不得能立马钻地里遁掉。
云澜虽然侧过了头,仍不能看见身后人,但感到对方身体的瞬间僵硬,那只顶在他屁股上的膝盖也移开了,身体顿时自由,这时才发现小弟弟被墙壁蹭得火辣辣的痛。
咧着嘴,飞快的拉上裤子,如果这个该死的女人弄得他不举,他一定会杀了她。
抹着鼻血,转过身怒视身后那个挈事者,结果直接撞进了一双极力掩饰着一丝慌乱的清亮眼眸。
精致的五官拼凑出一张神采飞扬的秀丽脸庞,她风尘仆仆,随意束着的长发微微凌乱,却丝毫不显狼狈。
但更吸引人的是,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在女人身上很难存在的**味。
她个子不高,只能到他下巴,但包裹在红衣里的娇小身体曲线玲珑。
拂影?云澜怔了,指着姜黎离,“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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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公差牌忘家了()
姜黎离在片刻的失神过后,看着他被鼻血抹花的脸,囧了。
眼珠子一转,现在天黑,这茅厕光线更暗,云澜对着门口,月光正好照在他脸上,她才能看清他的样子,可是她背着光,自己脸上应该是黑呼呼一团,按理他应该看不清自己的长相。
装作不认得他,凶巴巴的瞪向他,“我什么?良民证拿出来。”
云澜更加气歪了鼻子,“还装?”
接着一想,明白过来,姜黎离是赌他没看清她的长相,可惜他的身体和寻常人有些不同,夜视的能力比一般人好很多。
她硬着头皮望了下天,打着官腔,“算你运气好,差爷我有紧急的事要办,这次就算了,以后别喝这么多酒,在外面闲逛。”
说完脚底抹油,转身开溜。
“站住。”
她随着身后男子的愤怒的吼叫,身子一僵,一张脸苦得可以拧出汁来,就知道他不会这么算了。
下意识要拔腿要跑,想念一想,云澜是狐狸精啊,刚才他正解决三急的关键时候,她才能一针扎中他。
现在,他麻药过了,以他的轻功,她就算是再长出十只脚也跑不过他,实在没必要做这种无用功。
姜黎离调整好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回转身,看着他紧绷的面颊,掌心渗着冷汗,“还有什么事?”
“差爷?”云澜晃到她面前,摊出手掌,“把你的公差牌给本王看看。”
云澜心里哼哼,你要玩是吧,大爷就跟你玩。
“公差牌?”在上一世,向来只有她查别人的证件的,别人向她要证件还是头一回。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公差。”他揉着已经止了血,仍涨痛的鼻子,“再说,你把大爷打成这样,大爷能不告你吗?”
他越揉,那张脸越被鼻血弄得惨不忍睹,然这么凄惨的形象,居然也能生出千般媚意,万般的风情。
姜黎离看得暗暗称赞,果然是个尤物。
“是你自己在墙上撞的,好不好?”姜黎离直接将自己的恶行抹杀了。
他被她气得笑了,明明是她一脚把他踹来贴在墙上,居然敢说这与她无关,俏脸拉得更长,加重了口气,“公差牌。”
姜黎离有屁的公差牌,勉强挤出一抹笑,“忘带了。”
他在她掏不出东西的时候,已经抱起了手臂,嘴角略为上扬,等着看好戏,“大爷看你根本不是什么公差。”
“我不是公差,我抓你做什么?”姜黎离脑子也有些郁闷,云澜好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