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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谢谢董小姐,不用了,姨妈会给我做裙子。”
“没关系啊,女子就该打扮得漂漂亮亮,多几身好看的裙子岂不更好?”
“不了,我在还念书呢,不能被这等闲事扰乱心神,不然不止对不起家人殷切期盼,也对不起老师辛苦教育。”
叶蓁说起话来头头是道,饶是才华横溢的董雪也无法反驳她什么,人家要安心念书,她要在多说就是不识抬举了。
董雪笑了说:“那等你想的时候告诉我。”这叶蓁对她这样不客气,又和盛伦那样亲近,要说她没有别的心思,董雪还真不信。
王明兰很高兴叶蓁的态度,道:“等会儿就不一起午饭了,家里还有人等着,我们每周就周末能一家团圆聚一聚,就不在外面玩耍了。今天是正好有时间,带家里孩子来量个尺寸,这就回了。”
董母失望道:“这难得遇见就这么走了岂不遗憾?你们晚饭再聚也不迟啊。”
王明兰:“等下次有机会吧,我们先走了,再见。”
他叫上在一旁玩耍的盛景和盛惠,拉着叶蓁就上了别克车,车窗都没摇下,直接就走了。
董母又些疑惑又有些生气:“这明兰怎么回事?之前见到肯定会一起吃个午饭的,前不久我们还一起逛了百货公司,这次怎么走得这么快?我还想和她谈谈你和盛伦的事情呢!”
董雪蹙着柳眉,她也感觉到了王明兰对她的疏离,不像以前那般亲密和蔼,难道
她突然不敢想,如果盛伦把事情告诉了王明兰,由此王明兰才疏远她的话董雪的脸颊突然红了又白,再没了早上出门的好心情。这几日她也是日日煎熬,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要多想,盛伦哥一时生气,等他气过了头她再去向他赔礼道歉,他肯定会原谅她。
如今他把事情告诉家人,就是存了再不和她有任何瓜葛的心啊!
董雪又感受到了当日被盛伦严词教训的绝望,他果然对她不曾有丝毫怜惜和柔情,有的只是绝情和冷漠。
她痛苦掩面,铺天盖地的心痛几乎将她席卷。
董母看着她担忧道:“小雪,你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
过了片刻,董雪才道:“无碍,我们先回家吧。”
“也好,那就先回去吧。”待上了车,董母又道,“盛伦虽好,不过他也只是个文弱书生,世上的好男儿千千万。小雪,如果盛伦再不愿,你就放弃,可好?我的女儿这么优秀,又不是非他不可。”
董雪看着窗外的神奇很忧郁,斜戴的纱帽让她看起来神秘又美丽:“我知道,我见到过许多有才华、有权势的男子,可让我动心的,也就那一人。”
“你这又何苦?”
“娘你别说了,我心里难受,让我静静吧。”
董母看着女儿这样,心里对盛伦自然不满,连带着也对王明兰生起气来,不明白她今天为什么故意避她?
却说王明兰带着叶蓁、盛景、盛惠三人坐上车,车子启动后她还回头看了几看,见走远了,她才对儿女说:“以后董小姐给什么,你们都不能要知道吗?今天蓁蓁就做得很好,你们要像表姐学习。”
盛景哟了声:“之前你还说董小姐才华横溢让我们多学着点儿,现在就要保持距离了压?”
盛惠也疑惑的说为什么?
王明兰道:“这些事情不该和你们说,但是,董小姐的心思在你们大哥那儿,你们也看得出来,可你们大哥又无意,为了双方好,总要保持距离的。我知道你们都是懂道理的大人了,给你们说这些就是你们心里清楚以后不可坏事,这些不要拿到外面说,毁人家名誉知道吗?”
盛景翻了个白眼:“我对这些阻碍我发展的儿女之情才没兴趣呢。”他是要做老大的人,是冷酷无情的,风月和他无关。
王明兰杨手就想戳他高高扬起的头颅,可惜坐在后座打不到,盛惠说:“好吧,我明白了,这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王明兰戳她耳朵:“小孩子家家什么落花流水的,给我好好念书。”
盛惠撇撇嘴说:“在早个几十年,我这年纪都该物色郎君。”
“行啊,等回家就让你爹给你物色去。”
“对对对,把妹妹嫁出去,让她天天抢我东西,嫁出去才好。”
“哎呀娘我就说说你还当真了!死盛景你闭嘴,我不想理你。”
盛景做了个鬼脸,王明兰说:“我这里可没说说,任何一句都是真话。”
“盛景你闭嘴!我错了嘛娘,表姐你也不帮我”
一行人打打闹闹回到盛公馆,别克车停到家门口,盛景先跳下车就跑,盛惠跟着去追,还拉着叶蓁帮她忙,王明兰在身后喊:“慢点,都跑慢点!摔了我可不管的!”
盛景直冲冲的往家里跑,一边还贱兮兮的说来打我啊抓不到;给盛惠气得张牙舞爪,扬言要打死他,还要叶蓁跑快点儿去追,“你腿这么长比我高这么为什么跑得比我还慢?”
叶蓁挺无奈,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她很多年没玩过了。
盛惠催促她:“快点快点,我们女孩子要团结的。”
得,都上升到团结程度了。
不过盛景一跑进屋子就不见了人,不知那臭小子躲哪里去了,婶子悄悄指了个方向,说是在后面院子,盛惠拉着叶蓁气势汹汹的去了,果然看见躲在一处花丛后的盛景,盛惠说:“表姐,我走这边你走那边,我一定要抓住他。”
叶蓁点头说好的,保证完成任务。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在她绕道跑去抓盛景的时候,一侧花丛居然又站出一个人来,那人身材挺拔修长,黑发如墨,眉目清冷,侧面脸颊更能看出他眉目深邃,此刻穿了一身深蓝色工装,带着袖套,看样子像是在修剪花草,叶蓁跑过去,他站起身,触不及防的俩人一下子就撞在了一起。
盛伦只看见叶蓁跑来,他惊讶一瞬立刻反应过来将人护在怀里,她跑得挺快冲力很大,他又毫无防备,俩人双双跌进一旁草坪,她趴在他身上毫发无损,盛伦皱眉要训:“不可顽皮,伤了该怎如何?”
却在下一瞬,他闻到一阵甜甜的香气,萦绕过鼻尖,很清很淡,不似那晚浓烈,却依稀熟悉。
他微怔。
叶蓁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坐到一边草坪,盛伦却感觉到少女柔软的发丝在他下颌脸颊一扫而过,很轻很痒,麻丝丝的
叶蓁小心的看着他,担忧的说:“表哥,对不起啊,我没看见你,你快起来我看看伤到没有?”
盛伦回过神来,虽然有莫名的熟悉感,但是不可能。
他看着身旁娇俏的少女,不可能。
他绝对是魔怔了,或许是太想,所以才把别人误以为是她。
但她怎么可能是他表妹?
“不用担心,我无碍。”他站起身,身边的少女也站起来,拍了拍他肩后的草屑,那边看见意外的盛景和盛惠也围了过来,担忧的问说没事吧?可有伤到?
叶蓁摇头说她没有受伤:“是表哥保护了我。”
盛伦又恢复了之前的清冷高雅:“玩闹也要注意度,不可太过。”
叶蓁和盛景、盛惠三个齐齐应是,绞着手低着头,在他面前就是小学生在挨教导主任的训。
盛伦看着叶蓁发顶,愈发觉得她不会是她。
盛伦回房沐浴,换了身干净衣衫,顺便也清醒了一下他恍惚发晕的脑子。
他怎么能把她误会是他的表妹呢?
虽然仔细想想,叶蓁和她有着一样的长发,连长度都极为差不多,还有一样娇小的身子,背影看去,除了衣衫不同,彼此之间似乎真的极为相似。
可她们声音不同,一个是少女的清脆,跟黄莺似的,一个好像更成熟一些。
更重要的,是他表妹乖巧可人,还有那么些胆小,怎么可能和他那样?
在盛伦记忆里的女子是有些大胆的,很大胆,故意握紧让他出来还笑的时候更是胆大的坏。
所以只是误会。
盛伦不去多想,尽管她们似乎真的有很多相似之处。
他虽然不去想,但看见叶蓁时还是忍不住将她和记忆里的她做比较,他忍不住会去看看她——这是他第一个给他相似感觉的女子。
最近他在学校,路边看见女子时总是会忍不住多看一眼,头发不像,不是;背影不像,不是;身高不像,不是还有手,她的手娇小又柔软。
盛伦的目光落在叶蓁的手上,少女的手干净白皙,五指纤细,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是可爱圆润的半弧,指甲盖都是粉嫩的。
这么可爱的手不会那么坏。
他垂眸吃了口菜,不动声色的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清心咒。
他不该把乖乖的表妹和坏坏的她联系在一起。
叶蓁被盛伦打量,他再不动声色她还是有感觉的,经历过许多世界,她的灵魂和精神的状态都更好,自然能察觉到盛伦的目光,他疑惑又探究,最后自我否定,想来也是纠结不已。
叶蓁态度自然,只当什么都没察觉到,不过又想这盛伦未免也太敏锐,居然这么快就把疑心放在她身上了,除了那一次摔倒,她应该没做过任何能惹人怀疑的事情——那身衣服还好好的藏在柜子里呢。
王明兰在饭桌上说起事情来,说今天出门遇到了董太太和董雪,她们邀请一同午饭,不过她都拒绝了,盛世华点头说她做得好,盛伦态度平平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午饭后休息一会儿,叶蓁又去了盛伦书房写试卷。
她趴在书桌上写,面前的高雅男子靠在木椅上,手里捧了一本蓝色封皮的书看,他看着书,不时看她一眼,看她的头发、下巴和嘴唇,然后是手。
他不动声色,看着看着最后自己揉了揉眉心,清冷的眼底有了茫然之色。
叶蓁:“表哥,你不舒服吗?”
“没有。”他合上书,抬眸看着她,她干干净净,看他的眼神也极为自然,一点不像有过什么的样子
这个下午过得有些紧张,男人的目光总是往她身上扫来,清清冷冷的,看得人都有些紧张起来。他太敏锐,没准真会被他看出什么来?
而且叶蓁注意到,他手里捧的书根本不是书,是装订的速写本,一页页的看起来还真像一个小故事,就是这故事内容有些不足为外人道。
熬了一下午,盛伦一说休息片刻叶蓁立刻就扔了笔、说了声辛苦表哥了就跑了,迫不及待的模样能让人笑出声来。
盛伦又想,这样的少女,会是她吗?
明明无数次告诉自己不是、不可能,这俩人的性格和言行举止都差太多,可他的只觉又忍不住追着叶蓁跑,或许他应该握握她的手,确认到底是不是他记忆里的那双。
不过握手又成了难题,他和叶蓁并不是可以随便握手的关系。
小乖乖(8)()
第一百四十章
叶蓁在楼下走了一圈回来;明显感觉到眼前的男子已经没了刚才的思索和犹豫;他沉着冷静;速写画册被他放到一边;面前是她做的题;他仔细又认真;把她做错的地方一一讲解;然后问她:“可听懂了。”
叶蓁点头说:“听懂了,谢谢表哥。”
她看着他乖乖的笑,他嗯了声;目光掠过她的嘴唇。
叶蓁的嘴角也是微微上扬的,甜甜的快乐的弧度,和他笔下的女子一样。
先做的数学;然后开始英文;最初他还会用国文,到后来他已经不会再和她说国文;遇到她听不太明白的;他会放慢速度多说几遍;但也会很严厉:“把听不懂的单词句型抄写二十遍。”
每次在盛伦哪里补完课回到房间她都是奋笔疾书;别以为抄写他就会放过;就算是抄写他也检查得仔仔细细,少写了一个单词都看得出来的。
这男人谨慎认真到令人发指。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明明最不可能的她居然都被他怀疑了。
并且他在想办法证实他的怀疑,无论对错;总不能让这他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大。
他想要去握叶蓁的手。
他要握住叶蓁的手。
至于怎么握
盛伦说的话一句不假;那天夜里确实是他第一次那样亲近一个女孩子。
他单身二十年,除了他母亲和妹妹,从没有一个女性能在他眼里停留三秒。
所以要让他因为私心去握一个女孩的手,当真让他为难,不知该如何下手。
不过他也不是那么蠢笨的人,既然有了想法,他就必须要佐证,他看着身前认真书写的少女,皱着眉头敲了敲桌面。
这天的课题提前了半个时辰就结束了,叶蓁想像以前那般拔腿就跑,不过这一次盛伦先叫她别走:“表妹每日学习,很久没有练字了吧?我看你的字最近有些虚浮无力,以后补课后练半个时辰的字。”
叶蓁只能坐回去,说:“表哥,我可以暑假再练字么?”
“到暑假你可能连字形都没有了。”
“知道了,那我只能早起半个时辰来练字了。”
“晚上也可,周末和作业一起检查。”
笔墨铺开,叶蓁站在书桌前,捏着笔一笔一划写得认真。盛伦看了会儿书,起身走至她身侧看她书写,道:“笔力尚且不够,空有字形没有味道,以后我不在家你也要每天找出时间来练字,不可荒废。”
她抿抿唇,盛伦真的把好哥哥好老师的形象发挥到极致啊,不过她的毛笔字确实一般,多练习一下也好。
她写得认真,半个时辰去了大半,期间就沾墨的时候抬抬头,其他时间连眼睛都不曾移动半分,这样乖这么听话,虽然有的时候想要偷懒,盛伦依然难以把她和叶蓁联系起来,可越是如此,他便越要证实自己的猜测。
叶蓁感觉到盛伦又站到她身边,她侧头对他笑笑说:“多写几个字就顺手好多,表哥你看,是不是比之前好了?”
盛伦看了看:“继续写。”
“哦。”
这次他就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写了几个字,然后靠近了几分,伸手过来:“我教你一个字。”
叶蓁惊讶回头看他,他眉目深邃,眼底情绪淡淡的:“别看我,看字。”
叶蓁低头,看见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了过来,握在她手背,他手掌宽大滚烫,握过来时差点烫的她一缩,他将她的手完全包裹,捏着她的手,几乎是带着她写完了一个“家”字。
一个字就是一个字。
一个字写完,他松开她:“照着刚才的,继续写。”
叶蓁点头继续。
盛伦摩挲手指,目露深思。
这双手给他的感觉很像,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他记住了她的笑,还记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小巧柔软,能被他完全握住,而叶蓁的刚好也是。
盛伦看看她认真写字丝毫没被他影响,起身走至一旁窗边,窗外凉风吹得他冷静下来,虽然无法肯定是叶蓁,可太多的巧合和相似,就算她面上没有露出丝毫破绽,他也无法压制住心底对她的怀疑。
可如果表妹就是她,她就是表妹
盛伦当真无法把这俩人联系起来,她们相差很多,性格上有很大不同,可要真说起来,其实他对叶蓁也不是太了解。
他和她大概每过一两年就会见一次,有时是春节,有时是暑假,他记忆里的叶蓁就是乖巧喜欢做他跟屁虫的乖妹妹,当然她在别的方面性格如何,其实他不太知道,他没有仔细和她相处过,当然也没有去了解过她,至于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