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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伦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薄唇一转,去吻她的唇,叶蓁偏头让开,他吻在她脸颊,他似乎很喜欢她的香气,鼻尖贴着亲昵的蹭啊亲啊,像足了大狼狗。
叶蓁糊了一脸口水,一手压到男人背脊,抱着他一个翻身,她转身压到了他身上——这个情况,她也不能把他打晕,不然人就废了。
她压着他肩膀:“听话,我们去浴室,你自己解决。”
“不然明天醒来你肯定会后悔。”
“听话!”
他哪里听得进去?理智全部崩坏,只觉得离开她的身体让他难受的想死,拼尽力气抱着身上的女孩一个翻身,再次压下,薄唇袭来,叶蓁闷哼一声,握住他的手,他抗拒,你来我往,俩人扑通一声跌到床底,叶蓁压在男人身上气喘吁吁,这盛伦还是个练家子,防身术没少练。
真想把他打晕了了事。
可她又不能救一个不行的人回去,这药厉害,任他昏着自生自灭一准玩完,当然她又不能给他做药。
盛伦朦胧中闻到一个清甜的香气,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还带了些奶香奶香的纯甜,很干净,很熟悉,他闻过的,至于在哪儿,他想不起来,拼命往她身上拱。
他微眯着眼睛,看见女人发丝松散,额前鬓角都落着与他纠缠时打乱的几缕发丝,脸颊红润,抿着唇,眼睛里冒着火,亮亮的灼烧人。
他好像认识她又好像不认识她,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只想着要把身上的女人压在身下
他很难受,一点肌肤的碰触已经无法让他满足感到满足,突然的,一道凉水从直接扑在他脸上,他有一瞬的清醒,却听得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你有手吧?自己弄。”
这一招还挺管用,叶蓁压着他脖子让他动弹不得,他就算再想压下叶蓁在不得反抗的情况想,在身体快要爆炸的时候,也只能自己把手伸进裤子里
叶蓁扔了床头的水壶,刚松懈一会儿,男人用力起身想要反抗,叶蓁立刻压住他脖子,他哼了一声躺回去,隐约透出急躁和不满。
叶蓁都没想到有一天她还能亲自压着最是不沾风月清冷的表哥看他撸,旁边还躺了个女人,她下手虽重,但也晕不了多久,董雪随时会醒来,而盛伦一时半会还真结束不了这一晚还真热闹。
她抬头看着窗外月色,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男人的气息越来越重,他在她身下粗重的呼吸,失控时紧紧勒住她腰的手臂,不过越到后来,药效和酒精在失效,他似乎是有了片刻的清醒,像是从梦里惊醒,理智和被操纵的身体在搏斗,他想要看清楚身上的人是谁,可他眼神迷离,依稀只能看见对方的秀气下巴,能感觉她压在他脖颈的手臂纤细柔软,他知道对方是个女孩。
“是谁你是谁?”
叶蓁垂眸,找啊找,从盛伦散开的衣兜里拿出手帕,抖了抖散开盖在他脸上。
盛伦的视线彻底变得黑暗。
小乖乖(6)()
第一百三十八章
时间约莫到了夜里十二点过;失去理智的男人终于慢慢清醒;他模糊的神智正在归拢;他可怕的意识到——此刻的他躺在地板上;隔着一方手帕的眼底能看见模糊的光晕;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她柔软的手臂压制在他脖颈肩头;鼻息间还能闻到淡淡的甜甜的香气,而他的手禽兽!
他强迫自己不要再做禽兽事情,可他身心又在渴望;越急,越出不来,他稍稍清醒的理智又在燃烧边缘;整个人都显得急躁起来。可他到底是个强大的男人;终于勉强移开手去拿脸上的方帕,还未触及;眼帘处覆上一只小手;对方声音也低低的闷闷的很陌生:“不行。”
盛伦强忍着;呼吸更为沉重;身体紧绷;胸膛起伏,声音沙哑粗嘎;像是磨了砂砾:“对对不起你快走”
叶蓁垂眸,看见他果然不再来拿方帕;结实的胸膛肌理分明;蜂腰窄臀,两只手搁在身边紧握成全,很用力,男人气息里她似乎都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
她看了眼他身下,那里还很激动。
“你忍这一时,以后很可能永远不用再忍了。”
“”
他捏着拳头,手背青筋毕露,身体忍到颤抖,叶蓁强硬的打开他的手掌,果然看见掌心有了被指甲戳破的痕迹,可见他忍得有多辛苦。
她抬手握了过去,男人的身体一下就僵硬住,僵硬之后更为紧绷,整个人像是被触了什么开关,他立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感受到比自己握要舒服百倍的畅快,怎么都不出来的地方甚至还有想要喷发的射意,咬紧牙齿:“不行你!”
盛伦听到女人一声轻笑,淡淡的似乎在嘲笑他伪君子,她动作起来,他跌回地上,好不容易聚拢的一点理智又开始燃烧,他握在她手腕的手覆在了她手背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晕晕乎乎的从地上爬起来的董雪被空气里的味道熏得难受,她的小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片刻后才想起她在盛伦房里被人打晕了,对,有人抢劫!她惊慌的发现盛伦不在床上了,她以为盛伦被坏人带走就要去找帮手,刚走开几步,就在床的另一边地面上看见盛伦已经半压在他身上的女人。
男人没穿上衣的身体健硕,性感野性,女人背影纤细柔软,发丝微乱,这俩人的手覆在一个地方,她惊讶慌张,又被眼前的场景弄得羞红了脸,尖叫:”啊——你是什么人?你对我盛伦哥做了什么?还不快放开他!”
叶蓁没有回头,盛伦被叫回了一丝理智,他记得这声音是董雪,不过董雪为什么会在他的房间里?盛伦记得自己是有些醉了,然后回了房间休息,之后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身体很难耐,有个声音在他耳边念:我是小雪,你的小雪
脑海中画面一闪,是董雪解开他衣服纽扣的场景。
之后再有什么,他完全想不起来,能想的起来的就是现在,被一个女人压着,做着有辱斯文的事。
他能感觉到,她似乎是想帮他。
此刻董雪的出现、他不受控制的身体,都不由得让他怀疑起来。
正思索着,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扯过一边的衬衣盖在他身下。
盛伦:
突然的,他感觉脸上的方帕被人拿开,模糊的世界一片明亮,他睁开眼睛,看见方帕被女人拿过遮挡在自己脸上,他只来得及看见她纤细的背影,转头时飞扬的青丝,蛊惑妩媚。
董雪看着向自己走进的女人,她看起来比她还要矮小一些,一手趴着手帕捂在脸颊,让她根本认不出对方的模样更别说猜到她是谁了,故作镇定道:“我警告你别乱来,我是宛城董家人,盛伦哥也不是你能招惹的,不管你是谁,你一定没有好下场,所以请你马上离开!”
叶蓁透过指缝看着董雪,她给过她机会,让店家先来就是想要吓跑董雪,可她没有走,胆子还那么大,可以说是自私自利。
她一步步靠近,娇弱的姑娘吓得后退,想要找个趁手的物件以做自保,一边威胁叶蓁识时务魏骏杰,不要自掘坟路!
叶蓁理都不想理她,扬了扬手,她尖叫一声顺手抓了什么东西扔给叶蓁,一边抬手遮挡,叶蓁抬手只是吓她,下一刻脚就踢了过去,她踢在她膝盖,董雪痛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叶蓁又一个手刀,把人劈晕了。
她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董雪,见她毫无反应,这才回头去看盛伦,男人已经坐了起来,此刻靠在床边看着她,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染上猩红,清冷的模样早已不再。
叶蓁走过去,遮在自己脸颊的手帕再次盖到他头顶,压着嗓音说:“没死,晕过去了。”
盛伦的世界再次变得模糊,刚才弄到一半本就让他崩溃,掌心疼痛,身体难受,他从未如此煎熬,何况他自己根本弄不出来
叶蓁也突然觉得眼前这条大狗可怜兮兮的。
盛伦压抑身体的情绪,问:“她一直在我的房间?”
叶蓁:“嗯。”
“我为什么会这样?”
“你去问她,我不知道。”
他深吸了口气,眼里露出一丝冰冷寒意,转而便隐去,她刚要起身,手腕被人拉:“你你叫什么?可有嫁人?”
“嫁了。”
嫁了人的妇人能在三更半夜出来吗?
“你嫁我可好?”
“不好,我很坏的,你还没见过我不知道我是谁,凭什么说娶我?”
“我叫盛伦,今年二十,未婚、没有定亲,父亲盛世华母亲王明兰,家里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现在宛城大学念书。你是我第一个如此亲密的女孩。”
“”
端得再清冷高雅,也只是个老实人。
就如前世明知是董雪使诈,他还是因为责任要对她负责,他或许是不在疏远避讳董雪,但同样的,董雪和他一同长大,俩家关系又很不错,他不可能真的不管,董雪就是吃定了他会负责。
叶蓁瞥了他一眼:“自己弄?”
他咬牙说:“好,麻烦你,扶我去卫生间。”
叶蓁刚扶着盛伦勉强站立,走了一步,他就脚软的跌回床上,喉结滚动,脖颈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喘息也变得重了起来,叶蓁看他忍得那样子,还真担心他会就此不举。
她再次伸手握住,他呼吸一紧,没有推开她,睁大眼睛想要看看身边的女孩是谁,可他什么都看不清。
叶蓁:“小声点,别把地上那女人吵醒了。”
盛伦:“”
不过多久董雪似乎又有了清醒的迹象,叶蓁分了个神去看,手帕盖在她脸颊,身边的男人起身过去,将醒未醒的董雪再次被劈晕。
很果断很无情了。
董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她揉着酸疼的后颈和身体,急慌慌的从冷硬的地板上站起身,嘴里连着喊了几声:“盛伦哥?盛伦哥!”
床面干净整洁,整个房间也空荡荡的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她慌张的以为是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带走了她的盛伦哥,再一想她好不容实施的计划功亏一篑,不免是万分恼火,以后又哪里去找这样的机会?上了一次当,盛伦会对她万分防备,再想得手可就难了。
不过那女人到底是谁?难道她也喜欢盛伦所以才那样吗?
想起那女人做过什么,她就很生气。董雪不是不韵世事的小姑娘,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情她如何不清楚?
她一边气愤,一边还想着怎么和盛伦解释,昨夜她是拼着不成功便成任的想法奋力一搏的,哪里知道根本没有成功,只怕盛伦现在讨厌死她了
这可怎么办?
她拿上包要走,绕过床走向门口,一边听着门外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拉开房门。
“董小姐要去哪里?何不坐下一谈。”
突然从身后传来的男人声音让董雪惊得心脏一跳,她慌张回头,看见站在对面窗前的男人一脸冰冷,背对着光而立,高大挺拔,生人勿进。他虽然冷淡端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却也温润如玉,绅士有礼,如今这样毫不掩饰的冰冷当真让人震惊。
“盛,盛伦哥?你没走?那个女人呢?我是说昨夜”
“与你无关。”
盛伦看着董雪,他以为她只是太自我,太坚持,固执的要追逐他的脚步,而他无法回应她的感情,自然保持距离,可他当真没有想过董雪会给他下药,宁愿毁了自己的清白也要缠上他,这般心狠手辣,已经不是自我就能说明的,她是自私自利,为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手里拿出一个由油纸包起的小包:“这就是你昨晚给我下的药?”
董雪看到那药就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摇头说:“不是的盛伦哥,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想真的和你有什么,我只是想要制造一场误会,给我一个走近你的机会,如果你最后还是不喜欢我,我就告诉你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会给你自由,我不会勉强你了啊。”
盛伦淡淡的睨着她,眼底越发冷酷如雪,这个药的威力他可亲自尝试过,冷静一会儿就又会激动起来,最后连她都气喘吁吁喊累,扔了他要走
她是在夜里翻窗走的,见他似乎已经没有大碍,毫无留恋的就走了,他问她名字,不说;问她住址,不说;问还有机会见面吗?她说了,说没有。
她说她是恰好路过爱管闲事,她说她已经结婚别的别想。
盛伦不去想,可一闭眼就是她淡淡香甜的体香,是她两下将人劈晕的飒爽英姿,是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是她在他耳边的轻笑声
早上起来他身体也发虚,纵欲过度的感觉很明显,可这些都比不上他对董雪的失望和气愤,“我早就说过,我不喜欢你,就算你真的成功了,我娶了你我也依然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喜欢,你现在这样,只会让我看不起。董雪,从此以后,我们唯一的交情也断在此刻。”
“还有,我的自由是我自己的,不是你给的,你的自私不能决定我的未来。”
“你想要的机会是我完全不想要的,如果不是药,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丝毫反应、更不会多看一眼。董雪,请你自重,不要做出有辱董家门风的事情来。”
“你念过那么多书,是宛城盛赞的才女,难道没有礼义廉耻吗?”
董雪还要解释寻得谅解的模样瞬间僵住,她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她的嘴唇开始抖,手也开始抖,眼睛里蓄起水花,有难堪,更有痛苦:“盛伦哥,如果不是太爱你,我为什么要拼着自己的清白来求一个和你在一起的机会呢?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来伤我?”
盛伦:“你的清白于我何干?你要用你的清白来毁掉我的一生,我还应该怜惜同情你吗?董雪,不要把你的思想强加与我,我不欠你什么。”
董雪身子一颤,受不住打击似的的往后退了几步,她撞在门上,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看着面前高大却又冷心绝情的男人,他的一字一句,冰冷无情,在割她的心!
“盛伦哥,你当真这么讨厌我?”
“在昨晚之前,我对你没有太多感情,昨晚之后,我发现你真的有些讨人厌。”
“”
董雪抿着嘴唇,想要忍住眼泪,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以前盛伦只是不理会她,如今她是真的惹怒他了,说出的每个字都在戳她心窝!
盛伦不再看她,他回头看着窗外:“还不走?”
董雪掏出手帕擦拭眼泪:“盛伦哥,虽然你厌烦我,但我还是喜欢你,昨晚的事情我做错了,我向你道歉,但我爱你的心没有错。”
盛伦冷声:“你因为你的爱做了错事,就是错。”
“”
董雪咬唇半晌,再也忍耐不住,拉开房门掩面而去。
这个时间不早不晚,至少对于醉酒半宿的学子们来说此刻应该还在床上睡大觉,董雪慌张失落的模样还是被人几个同来住宿的路人看见了,董雪也没在意,直接去了电话亭,给家里打电话让人来接她。
听她声音不对,董母还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是去玩吗?是被欺负了?
董雪就说:“妈,盛伦哥不喜欢我,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啊?”
董母还以为什么事情,原来是这事,她无奈笑道:“小雪,你别着急,你这么好,小伦会喜欢你的。”
“可他说了不喜欢我,无论如何都不喜欢我,还讨厌我”
董母脸色一变:“他真这么说?”
董雪嗯了声,哭泣着说:“我该怎么办?”
“你先回来,我找明兰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