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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相思毫不留情打击,“我以为你是无所不能的呢!”
毕竟这男人很自恋。
“我可不就是无所不能?”慕以辰翘高了尾巴。
陆相思咬着他的耳朵,“有一样,你可不会。”
“什么?”
“生孩子。”
时间静止了几秒,陆相思得意的看着慕以辰,“怎么样,这个你不会吧!”
而原本站在原地的男人忽然走动,吓得陆相思赶忙勾住他的脖子,在踢门进房间时,慕以辰纠正了陆相思的说法,“谁说男人不会生孩子,没有男人,女人能生孩子吗?”
陆相思被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下一刻就被慕以辰抛到了床中央。
看着男人禽兽似得目光,陆相思抱着枕头往后躲,她看着男人一件一件脱下衣服,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哐当一声,皮带也掉在了地上。
陆相思这才从美色中醒了过来,“你干嘛?”
慕以辰穿着四角裤扑了上去,像一只猎食的豹子,身上发出危险的气息,“给你科普男人生孩子的过程!简称,做。爱。”
“流氓!”
“不流氓怎么生孩子!”
…本章完结…
169陆相思的挑唆(6000字+儿童节番外)()
结束后,陆相思又困又累,她趴在床上,轻薄的被子盖住她白希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肩头悄然开放了几朵料峭红梅。
慕以辰很自觉的在清理完地板上揉成一团的卫生纸,和挂在垃圾桶上充满乳白色暧昧液体的计生用品后良心发现开始帮陆相思处理善后工作。
清水冲去了身上黏湿的汗液,陆相思趴在浴缸里就像个需要人服侍的病患。
“我没力气了。”听见刚走出浴室的男人去而复返,陆相思闭着眼就冲他伸出了双手。
男人双手插袋站在他面前,眼眸下垂,看着自己在陆相思身上留下的痕迹,自是得意了不少。
陆相思的确是累了,在被男人以各种高难度姿势征服后,她开始庆幸自己是学舞蹈的,要不然骨头非得散架不可。同时她通常在这事之后也没心思装柔弱,因为她是真的柔软。
慕以辰一声不吭得接起她,给她裹上了和自己身上同色系的浴袍,陆相思倒在他怀里,听话的就像是个不会说话不会动的娃娃,任他给自己穿衣服。
把她放到床上,陆相思这才睁眼,转了个身子打了个呵欠。
“要不要再吃点东西?”慕以辰轻问。
看男人神采奕奕的,一看便知是满足了自己后才想起别人的自私鬼,而陆相思就是那个被各种欺负的小白兔。
她皱着眉,口齿不清的嘟囔,“现在几点了,还吃东西?”
她连一口水都不想喝,只想睡觉,睡觉。
慕以辰见陆相思穿着深蓝色的丝绸睡袍,转身时不小心露出的胸脯是如缎一般的美好。他眼中的色调又沉了些,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声没吭走出了卧室。
陆相思翻了个身,继续打瞌睡。等慕以辰回来后,他手里拿了一杯温牛奶和一块奶油蛋糕。
但凡是个爱美的女人,大半夜都会拒绝这些魔鬼的you惑!
慕以辰把吃食放到床边,把陆相思捞起来,凑过头去亲着她的嘴唇,“醒醒,先吃些东西。”
本来快要入睡的陆相思被亲的喘不过气来,倏地睁眼便看见男人眼里一丝不明朗的笑。
她推开他,抱怨,“发什么疯,我才不吃。”
慕以辰像是有眸中目的似得,没依她,用叉子叉了一小块蛋糕凑前去,“不吃怎么会有体力?”
体力?陆相思闭着眼也能感觉到男人嘴角充斥的戏谑,一时间困得也搞不清楚睡觉为什么还要体力。
当然,慕以辰这一只只在夜晚化身的狼当然不会让小白兔这么早就如水了,况且这还是一个这样有意义的日子。
关于具体是什么,他没说,只是叉着蛋糕举着叉子。也不容陆相思多说话,便把蛋糕塞了进去。
“唔。。。”陆相思豁然睁开了眼睛,一唇的白色奶油道不尽的滑稽。
她被迫嚼着蛋糕,十分辛苦得咽了下去,她瞪了眼慕以辰,后者下一刻便递了牛奶上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陆相思喝完牛奶便开始抱怨,“我都说不吃了,马上就快要演出了,万一长胖了该怎么办?”
做她们舞蹈演员这一行的原本就应该要遵守严格的体重制度把控,陆相思属于偏瘦类型,平时也不怎么忌口,但不代表大晚上吃了蛋糕又喝了牛奶也不长胖。
她现在的身形刚刚好,多吃一口也嫌多。
可男人好像就等着陆相思这句话似得,放下牛奶杯深黑的眸子盯着陆相思的脸转了转。
“你不会是又想。。。。。。”慕以辰这样发光的眼神目的再明显不过,那边是,不怀好意。
陆相思意识到这点,立马又把自己全身裹好,把被子拉上遮住自己露出来的部分,警惕道,“你。。你可别再折腾我了啊,这事也得有个限度,你这样很容易肾亏的!”
骤然,卧室安静一片,陆相思往后缩了缩,生怕男人发狂又把她按到。
岂知,她脑海里的血腥事件并没有发生,慕以辰坐在她面前,居然笑了!
而且笑得还是如此不怀好意。。。
“你这是在关心我?”慕以辰把头往前伸了伸。
两人只有不到一只拳头的距离,说话时,他口中清爽的薄荷味喷薄在陆相思的脸上。
陆相思直愣愣的只知道点头,她的眼皮沉了沉,真想睡觉啊。
“那关心我的话,我便依你。”慕以辰忽然这样的好说话。
欸?
陆相思装睡的心思浑然消散,她睁眼,不下三秒却又被男人忽然抱起。
这样浪漫的公主抱在陆相思眼里开始有些不安了。
慕以辰把她放在另一个房间的门前,环着胸靠在门上,“既然你担心我,我就放过你了,不过。。。”
陆相思一震,光是一个不过,就让她心惊胆战了。
还不等人多说话,房间门就开了,里面黑漆漆一片,直到慕以辰手里多了一个遥控器,叮地一声,房间忽然闪亮起来。
迷离的灯光犹如酒吧里放纵的夜生活,陆相思不解,往里面瞧了一眼后直盯着慕以辰。
像是不懂他到底卖了什么关子,也是不懂这间屋子他什么时候改成这样了。
她退了一步,看了看四周,忽然大叫,“这个。。。这个不就是我的舞蹈室?”
慕以辰点点头,“还不笨。”
他说的话里带着一些自豪,好像自己做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也笃定陆相思绝对会喜欢似得,前所未有的自信。
只见除了房里迷离的灯光外,中间还有一块黑黢黢的东西,陆相思转眸,有一些不解。
这是她辛苦改造的舞蹈室,千万别变成游戏室啊?
而且大半夜的,两个人不睡觉,打游戏,这是新年第一天吗?
当然,这绝对是陆相思想太多,下一刻,慕以辰又按了遥控器某个按键,屋子内渐渐敞亮起来。
是更加明亮的蓝色灯光,带着朦胧的雾气,暧昧迷离,而中间,是一个圆台!圆台上,居然是一根钢管!
陆相思瞪大了双眼,又揉了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对她这样的反应,慕以辰很是自豪,他环着胸更加得意了几分,翘着眉毛,声音蛊惑沙哑,“要不要去试试?”
他似乎,一颗心开始蠢蠢欲动,有些迫不及待得看见某人扭动着身姿缠绕在钢管上的模样了。
陆相思是想拒绝的,但这个男人好像早就做好防备似得堵在门口,又把她拉了进去。
“你弄这个东西干什么?”陆相思摸了摸冰冷的钢管。
慕以辰目光灼灼,冰蓝色的光飞溅入他的眼里,犹如闪烁的星子,他笑得好看,也笑得意味,“送给你的新年礼物。”
“礼物不是蛋糕?”
可事实上哪有这么简单?
慕以辰把房间窗帘拉上,又按了控制键,房间内便开始播放热情洋溢的配乐。
吓得陆相思转身便想逃。
不过她早被男人拎住了后领,“别想逃,我送你礼物,你理应礼尚往来才是。”
陆相思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在家里建一个钢管,这是什么样的情趣?
她哭丧着脸,“我累,明天白天不行吗?”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挂在身上轻薄的睡衣,这总得换一件衣服才好。
慕以辰望着她,不许她走,“就这样很好。”
“。。。。。。”
两人僵持,一直到曲子又开始循环,陆相思吐了口气,狠狠瞪他,“臭男人。”
说着她拉紧睡袍的腰带解了头发向钢管走去。
她踩着乐谱,缠绕着钢管,腰锻柔软的跟水蛇一样。慕以辰不禁想起那日她在酒吧站在舞台上**的一舞,记忆犹新。
那么美,怎么敢忘呢?
慕以辰靠着墙,看着绕着钢管扭着性感腰肢的女人,眼里多了一些爱,多了一些情愫。
终于,他在女人下一刻旋转之际,一伸手,拉开了陆相思系在腰间的蝴蝶结。。。。。。
。。。。。。
新年的日子,数着便过去了,陆相思没想到,家里这间让她面红耳赤的舞蹈房居然是多功能的,中间的钢管舞台是可以随着地板的开合伸缩,藏入地面便是一间偌大的芭蕾舞室了。
想着那一天发生的事,陆相思总是红着脸瞪着一脸悠哉的男人。
几天后,陆相思工作室以俄罗斯经典芭蕾舞剧《睡美人》在大剧院燃起了一片艺术热潮,直至柴可夫斯基的音乐结束,陆相思以一个优美的鞠躬结束了整场演出。
后台。
休息室内堆满了花,有一大波人正推门而入。
陆相思看见了陆相宜还有安言,身后是一众工作人员。
而安言身旁还有一个人,是个女人,长得很美很古典。
“你好,我叫张悦溪,是。。。是安言的女朋友。”
女人抱着一束百合花,笑得腼腆,她在介绍时便已羞红了脸,她的脸很是小巧,弯眉和如水般的眸子就像是山水画中坐在船头“低眉信手续续弹”的古典女人。她的一笑,就像是含羞的花,在刹那间倾城绽放,白齿樱唇,分开的五官是那么美,可组合起来,陆相思觉得似有那样眼熟。
陆相思还未卸妆,浓浓的舞台装气势正浓,她的样貌也丝毫不逊于这个名叫张悦溪的女人,可是怎么样也做不到她那种如水般的温柔。
“你好。”她接过花,狐疑的目光在陆相宜,安言跟张悦溪身上逡巡着。
她道了一声谢谢,又向后张望,眼中露出失望之情。
慕以辰呢?
她记得早上时候分明把入场券放进了他的公事包,难道他没有看见?
她深怕这种结果,又有一些小失望。
无疑今天的活动对她来说是极具意义的,但凡一切有意义的事情,她都想和他分享。
她失望的眼神收回,深怕陆相宜他们发现。
便又笑了笑,“姐,你觉得刚刚我跳的怎么样?”
她自豪得拉着裙子蹲了身子鞠了一躬,如退场那般,但眼里是满满的自豪和需要夸赞的骄傲之情。
被忽视的张悦溪脸上有淡淡尴尬,她尽管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依偎在安言身边,做尽小鸟依人的模样。
而陆相思故意搭话陆相宜的原因也是在于不理解她和安言之间的情感,可陆相宜就像个没事人似得,上前拥抱陆相思很大方得夸赞,“你值得我骄傲!”
陆相思嘻嘻笑了声,往她身边靠,并轻声问,“姐,安言哥怎么忽然交女朋友了?”
这话不大不小,周围的几个人恰巧也能听见,陆相思绝对是一个胳膊肘往内拐的好孩子,她认为,安言跟陆相宜那才是天生一对。
所以安言身边出现的这个程咬金,无论长得有多好看,她都无法生出好感。
陆相宜的肩膀在陆相思话音刚落时就变僵硬得一动,她转眼就看向一脸狡黠又扮着纯洁的陆相思。
她心疑惑,有种陆相思已经知道她和安言过往的心思在她脑子里横冲直撞,撞得她脑袋生疼。
而安言更是温柔的表情忽得一凛,也只是一瞬的事情,就像是有人挑拨似得,他隐隐有些不安。
陆相思的一番话更是刻意得挑起了在场人的各种小心思,最为不舒坦的必定是作为当事人且又和陆相宜姐妹不熟的张悦溪了。
她一直得体的笑容也在这一刻倏地皲裂,抓着安言衣袖的手指紧了紧,尽管如此,她还是得体的,看向陆相思的眸光很温柔,她用最温柔的外表保护自己那颗强烈不安的心。
而这些都被陆相思看在了眼里。
不过,跟她无关的人,她向来是不屑的。
她就是这样高傲,同时她对陆相宜也是愧疚的,也希望安言跟陆相宜好好的,那么自己的愧疚便能少一分。
以往不知道实情,她伤心,而现在知道实情后却又得知安言新教女朋友的消息。
这一点,她不能接受!
安言只当陆相思是小孩子,“思思,这些话你应该问我,而不是问你姐。”
言下之意,他怎么样不关陆相宜的事。
陆相宜侧着头,什么也没说,宛若事不关己。
陆相思噘嘴,瞥了眼站在安言身旁小心翼翼的张悦溪,更加彰显出一副小孩子不欢迎新人加入小团体的态度。
甚至,她表现的更加不给人面子,她娇嗔的叫了一声“哥。”然后又说道,“谁都知道你跟我姐从小就青梅竹马,你们的感情让我都羡慕,问谁不都一样咯?”
安言脸色骤然塌了下来,甚至他男人的直觉就这么判定了,陆相思是故意的。
“这些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别扭呢?”安言装作镇定,笑了笑。
陆相思耸肩,把陆相宜带到身旁,靠着她,“我可是向着我姐的,哪里别扭?”
要换做以前,陆相宜绝对会感动这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可是现在,别说是安言,就是她,也感受到陆相思的忽变。
不顾张悦溪那张更加惨淡的脸色,陆相宜看了眼安言,又把陆相思拉到一边,拧了把她露在外边的胳膊,不悦道,“思思,你在干什么!”
“姐,我只是看不惯那个女人。”她算那颗葱啊,站在安言身边一点儿也不配!
陆相宜皱着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质问,因为陆相思的跋扈态度让她开始深深怀疑。
陆相思往那边看了看,安言安抚一脸悲伤的张悦溪的样子更是刺眼。
她把那幅景象收入眼中,却不动声色的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啊,只是觉得那女的很装。明明受了委屈,还装作不在乎。”
就像一朵高高在上的纯洁白莲花,惹男人怜爱,却惹女人嫌。
陆相宜叹了口气,“你管这么多干什么,那是别人的事,你在这非亲非故,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干涉的。”
她话的结尾落下一声浅浅的叹息,带着悲伤,转头便看见安言抱着张悦溪的样子。
陆相宜眼里干涩,胀着疼痛,就像是有一根针,一下一下地扎着她的视网膜。
恨不得自己能瞎了。
她垂头,吸了口气,那在几天前早已断绝的那份念想此时又因陆相思的故意,而有些死灰复燃。
然而,复燃又有何用,这个世界上也有她陆相宜得不到的东西,她心悦他又有何用!
陆相思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