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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虎毒不食子,一个能想让女儿消失的父亲真的会是好父亲吗?
陆相思不相信。
于是她不再说话,就当陆鹤钧只是和她恰好拥有着统一姓氏的陌生人。
“我。。。”陆鹤钧的脸色忽然一青。
是啊,这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对这个女儿他弃如敝履,是他自己巴不得放弃的。现在又无端牵扯她做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的懊恼,但又一会,他又想起陆相思那煞星的命格。
冷讽道,“只怕你不要害人害己就好!”
他这话什么意思?
陆相思蹙着眉,心中不悦。
此时慕以辰搂着陆相思的肩膀,眉目间没有一丁点气愤的样子,更像是愉悦。
“话不能这么说,现在出事的是陆家,一切您还得等结果出来再下定夺!”
陆鹤钧转了身,穿过人群,哼了声,“有这个人在,能有什么好事?”
。。。。。。
大厅,是清一色的深色制服。
陆老太一身白色缎面绣着青色花纹的旗袍尽显清婉,她的头上依旧是那根发簪。
她打扮地一丝不苟,像是早就料到会发生什么,做好了万分准备。
但同时,又更像是视死如归。
她被警察包围了,瘦小的身躯尽显孤单。但她的腰板依旧笔直,额头上落下的几根发丝透着银光,但没有遮挡住她目光中的凌厉。
“你们都坐吧。”陆老太似乎没有惊讶为何警察会忽然过来。
她身边已经没有了人,阿秀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大早,她醒来便不见阿秀,穿衣洗漱都是自己,而她拨了内线,那方却说阿秀一大早就不在家。
那么阿秀去了哪里呢?
还没来得及想,门就被敲响了。
几个警察,在意料之内又是意料之外。
意料之内是昨晚慕以辰到访后她便料到事情在向她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了,意料之外则是她居然没料到,这一刻来的如此快。
这事就如发酵一般。。。。添加了用剂之后,就无限放大了。
“还有,让他们进来算什么?”陆老太眼尖地看见站在一旁的四个人。
忽然从后面蹿出一个人,走到陆老太跟前,转身对着那些警察,“我们纳税人是没交税了吗?容得你们这些警察擅闯民宅?”
来人是陆鹤钧,看着母亲坐在那形单影只,不免心疼。
想都没想便冲了上去。
儿子维护母亲仿佛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如果他维护的不是他的母亲呢?
那就一切难说了。
秦队为首,抿唇没有对此作出评价。
而一旁小丁拿出搜查令到陆鹤钧面前。
陆鹤钧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几个警察手脚利索,去了楼上,这期间陆鹤钧的脸色都白了。
他是个极其讲究**的人,就算警察拿着搜查令,此番他还是不快的,可却又无可奈何。
“陆太太,此番行动还请您见谅。待会恐怕也要请您去局里走一趟了。”
秦队始终没有坐下,衣冠笔挺,看着陆老太这番装模作样的样子,冷哼一声。
昨夜,史密斯已经尽数交代了,包括很多年以前的秘辛,事情发生的时候,秦队年纪也不大。遥远的年代皆是一桩秘闻引起。
而关键就是袁家。
陆老太端坐在沙发上,没有因为警察的介入而慌乱。
不一会儿,楼上传来咚咚的声响。
一个警员满头大汗跑下来,惊悚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的人,“头儿,你。。。。过来看看。”
这么说定是又发现了,这个警员说完话便低下了头,见到陆老太跟见到鬼似得,在秦队上楼后匆匆跟了上去。
秦队他们进入了陆老太的房间,里面泛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这股气息很诡异,有些冷,又有些热,还有淡淡的香气漂浮在空中。
就连一起跟上来的陆相思都不经意地颤了一下。
跟上来的也只有陆相思和慕以辰还有不放心的陆鹤钧。
但很快,他们进入书房,却见里面独辟空间,木一次像是早已料到,没有任何反应。
而陆相思紧攥着他的袖子,低声,”怎么会这样。“
慕以辰摇头,“继续看。”
就像是看好戏似得,里面的人慢慢让开一个缝隙,露出了两个陈旧的物件。
而一旁陆鹤钧,早已尖叫,“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本章完结…
结局篇:297这些年,我们都错了()
众人围在打开的密室,里面没有想象中的尘土飞扬,安静和飘着淡淡的檀香气息就这么毫无寓言地飘进了大家的鼻尖。
“这。。。”
率先打开暗门的警员吓了一大跳。
看着里面的情景匪夷所思之际更是觉得这个世界上狗血的事情还真不少。
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看向稍后赶来的秦队,一脸捂住。
“秦队,你看。”他声音微小,见到这东西难免有被煞到。
他回头一脸惨白,显然把秦队当做了救命稻草。
秦队也是没料到事情居然往这个方向发展,上前一步,抬手,“你们都让开些。”
眼前的长台一尘不染,东西也没有多少,一个香炉和两块。。。。。。神位。。。
祭奠故去之人。
在富贵人家做出这种举动也没什么奇怪,可偏偏,大伙都看见另一块神位上写的名字。。。。
“袁婉婷。。。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从哪里找来的东西!简直荒谬!”说话的是陆鹤钧。
他从后面赶上来之时,便已经嗅到了这房里不寻常的味道。
因为陆老太身体的缘故,这房里从来都是干爽清净的,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尤其是香火的气味。这般,不知那些人从哪里打开的暗格,这连他都不知道的神秘世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不看不知道,一看,便是吓了一跳。
他看见眼前的东西,本就是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呢?
陆先逸和袁婉婷。。。
袁婉婷是他母亲的名字,但是他母亲不是坐在。。。怎么会在这里?
他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却又无法去询证,只能变得歇斯底里!
“你们这些人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你们知道他们是谁吗?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不可能!一定是你们,一定是你们。。。。。。。”陆鹤钧双目熏红,有些无语伦次,他指着后面一同上来的慕以辰跟陆相思,如一只狰狞的野兽想要扑上去。
“你们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们?陆家待你不好,你就想趁机害了陆家!是不是,是不是?”
陆鹤钧一个箭步冲到慕以辰面前。
有慕以辰在他不敢把陆相思怎么样,所以只能冲到慕以辰面前。
这好歹是他的女婿,所以这股气便发在了他的身上。
岂知慕以辰面对陆鹤钧的暴躁,更是不为所动,他动他便是静,这样的行为忽然让陆鹤钧临头一盆冰水,浇了下来。
秦队站在一旁有些束手无策,办案中多有见到这样不肯面对现实的家属,他们能做的也只有继续调查了。
他带起手套,走了进去。
外边,陆鹤钧的头发好似瞬间发白了不少,瞪着慕以辰的眼有一丝猩红。
慕以辰搂住陆相思的腰,陆相思实则也受惊不少,她虽然之前是找到一份整容资料,但这份疑心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现在,这份真相更是如此鲜明的放在她的面前,一时让她不知如何去接受了。
更何况,陆鹤钧比她想象中的更疯狂。
只是她的身子被慕以辰的大手紧紧箍住,透着布料,腰间传来的温度,仿佛有一股安定的力量注入她的身体。
所以,无论陆鹤钧再说怎样刺耳难听的话,她也有些无动于衷了。
陆鹤钧依旧咄咄逼人,“你们不会还好,陆家风平浪静,一回来就出这么多事,陆相思啊,你是不是还嫌着家里出事不够多?果然是扫把星,呸!”
“说够了。”慕以辰也没有打断陆鹤钧的话,听完后,三个尚存威严的字便吐了出来。
陆鹤钧激动的身子一抖。
“麻烦您好好看看,这是警察办案,您若是不能接受事情真相,这份苦也请自己放在心里好好受着。老太太的事,我们都是受害人,要说故意不故意之说,恐怕只是子虚乌有的事,难道您要质疑警方在造假不成?”慕以辰短短一句话,轻描淡写地把陆鹤钧的苗头指向了警察。
要说警察捏造事实,会有这个可能吗?
慕以辰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也传入了正在登记查看的警察耳中。
有数几个人已经把凌锐的眼神投了过来,陆鹤钧一凛,便看见他们眼底的怒气,愣是不敢再说什么。
怒气在时间无声无息中俨然消退了不少,陆鹤钧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双手交叉,眼睛却盯着里面一举一动。
“这里怎么会有密室?”陆相思拉着慕以辰的手,轻问。
她觉得她一定是在做梦,这种惊悚的事情居然发生在了她的身旁。
慕以辰扯了嘴角,“这件事,或许只有你那坐在下面的。。。。奶奶知道了。”
“她不是我的奶奶。”陆相思皱眉,想起过往的种种委屈,这时又忽然接受了这个奶奶是假冒的事实。
慕以辰安慰她,“名义上,你的确应该叫她奶奶,不是亲奶奶,而是姑奶奶。”
陆相思惊地抬起头,盯着他。
。。。。。。。。。
搜证很快就完毕了,秦队下楼时带下了密室里的东西。
有手抄的佛经,还有残留在香炉中未烧完的纸屑,为了表示对故去之人的尊敬,那两块神位依旧是安安静静地伫立在那。
而在房间,也找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例如,原先陆相宜他们一致认为不翼而飞的婚纱照。
居然也放在密室的死角,婚纱照很老旧了,但里面的男主角依旧是昔日的爽朗的样子。只是,另一半,却用小刀刮花了脸。。。。。。
还有。。。。。。落在书桌角落的花瓣,未被清扫随意地躺在那儿,也引起了警察的怀疑。
所谓天网恢恢,大抵如此吧。
“我们有些疑问,还需要请您配合。”秦队下来后,对陆老太唯一说的一句话。
此时陆老太坐着的姿势有些松动,但面容不改,“问吧。”
她大概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既然当年有心做这些事,如今被揭发出来也是认了命。
况且。。。。。。史密斯。
她早该想到,这个男人也并不是完全忠于她,这个世界上她能够相信的也只有自己了。
“第一个问题,请您解释一下楼上的密室。。。”
“缅怀先人。”没等秦队问完,陆老太就抢先回答了。
“那里面的人。。。。。。”
“一个是我的。。。丈夫。。。。另一个。。。是我的。。。。。。”
说着说着,陆老太的脸出现了松动,明显的情绪夹杂着恨,她笑说,“我和你们说一个故事吧?”
就像是刚要跨过比赛终点的脚步忽然停止,众人的好奇心被提到了嗓子眼。
陆老太的笑和坦白却开始让整个客厅凝重起来。
最担忧的还要是陆鹤钧,难道是他错了吗?这么多年了,听母亲的话,是不是都是不对的?
他教书育人这么多年,从未丢弃自己的原则,可是回到家,他的原则便是母亲,如果他的原则出了错,他到底要怎样才能面对他的孩子们?
他开始紧张,甚至不安,“妈。。。这件事到底怎么样?”
陆鹤钧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事情真相。
陆老太笑看他,眼神中是陆鹤钧陌生的样子。
在一旁陆相宜明显淡定多了,对这位陆老太心中除了仅剩的一点亲情之外,大抵只有恨。
因为,她的车祸。。。
这件事也是知道了不久。
史密斯都招了,因为自己的多疑,从房间出来后便被史密斯盯上了。
史密斯这人本是善良,但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善良到不自私的人。而陆老太便是他自私的方向,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陆老太。
他曾经对陆老太说了四个极其狠厉的字。
永绝后患。
但事实上,就算不是亲孙女,这么多年也是有感情。
可,终没有能免掉这一层灾祸。
也是在这不久,她还知道,安言是警察。
早在许多年前,他便是警察了,为了调查周兰,不,此时应该叫安茹了。
安茹的死,也和史密斯和陆老太有关。
前者是直接把安茹害死的人,而后者,却是让她这些年生不如死的刽子手。
最无辜的,还有她的亲妹妹。
假冒的亲人,却害得自己的亲妹妹痛苦了十余年,加注在她身上的不详说法,甚至,她们的母亲,萧然。
安茹是十几年前火灾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了,她的死不难让陆相宜怀疑起十几年前的火灾是否另有隐情。
直到安言把调查结果告诉她,晴天霹雳!
一时间陆相宜的眼神很复杂,看着站在一旁的陆相思不由红了眼眶。
再看向陆鹤钧,又说,“爸,公道自在人心,我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或许,这些年,我们都错了。。。。。。”
是啊,这些年他们都错了,错的太离谱。
对此陆老太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而是缓缓道来。
事情,要从她出生的那个年代说起。
袁家。。。。。。
…本章完结…
结局篇:298我丧心病狂?这还不及袁家和陆家对我做的十分之一()
一切还得从陆老太他们那个年代说起。
袁家是政治之家,袁骁这个人便不得不说了,财务部长,那也是动荡时期的事儿了。
北洋军阀统治的时候,袁家便是位高权重,无疑是在这个姓氏上。
袁家的男孩很少,旁支都是女孩招婿而发展起来的。袁骁膝下更是如此。当时的袁太太怀孕,袁骁喜不自胜,盼着妻子能够生下一个儿子,好接替他以后未走完的政途。
当时,从清朝遗留下的习俗还在人们脑海中根深蒂固,深觉得,这家业还是得男孩子继承好。而袁家更是如此,袁氏一族是南方人,因为仕途向北迁徙,并在京城发扬光大。
但袁骁骨子里还是带有一些封建迷信的。
恰逢妻子怀孕,对仕途极其执着的他便开始希望能有一个孩子继承他的事业。
从老家带来的习俗,恰逢怀孕去庙里走一遭,求得菩萨庇佑,能带来个男婴自然好,若是女婴便再生一个男婴凑齐一个好字。
但希望总是美好,袁骁带着妻子去了京城一家有名的寺庙,据说那里的求子观音特别灵验。袁骁想着,定要在神灵面前好好求一求,求得一男孩。
事与愿违,在庙里,求了一根签,便是凶卦。
老中医诊断此番袁太太怀孕是双胞胎,只是性别未定。
只是这卦,却有些诡异。
女主凶,阴气中,大有厄气之照,而男子阳刚,龙翔之事,意味着袁家会有一片光明。
而事实上,袁太太腹中只确定了一个胎儿的性别,是个女孩,当下袁骁的心便提了上来。
这还不算,他亲自去了一趟庙里,把结果跟老和尚说了一通。
就连老和尚也开始摇头叹气,一会儿叹气一会儿笑的。
袁骁不明所以,待询问,心便像快速冷冻般静了下来。
只说,“一山容不得二虎。”
这事他没有和袁太太说过,直到临盆当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