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最后,这并不是故事,是血淋淋的真相,关于陆家也关于周兰。
周兰开门见山,“当年,你妈的死,是我。而授意我去做这些的正是你的奶奶,不,你不能叫她奶奶,而应该叫她姑奶奶。她姓陆,名叫陆娴音。”
一句话便把陆相宜想知道的事情一并倒出,可是,真相却不是她所能接受的。
妈妈的死,那场火灾,不关相思的事。
这么多年来,相思受的委屈竟然是安茹和陆老太一手策划!而她,陆相宜,却只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而安言。。。。。。他的母亲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这堪比电视剧般的狗血剧情怎么能让她接受!
这样的话,她到底应该去恨谁?
“你胡说,我妈的死是意外!是意外!”忽然陆相宜大叫起来,欲闯出屋子。
她脸上早已经没有了血色,纤细的手指微曲地收进手掌中,用力,再用力,直到是掌心被指甲盖划破,渗了血,但是她也不觉得痛。
又有什么痛是比得上心里上的痛呢?
再痛,也不过如此了。
她如疯了一般,嗓子里是再也倒不出的声音,高跟鞋踩在脚掌摇摇欲坠,似乎很艰难地,很艰难地才能迈起脚步。
跨出这一步是需要勇气的,可在她即将出门的那一刻,周兰在她身后,冷冷地又补上了最后一刀,“你妈就是因为无意间知道了陆娴音的秘密才死于非命!”
…本章完结…
266想不想“闯红灯”?(一更3000)()
陆相宜回头,那无际的空旷让她此时看见了绝望。
周兰,并没有追出来,周围的一切都很安静,阳光**,可身后那条刺冷的蜈蚣却这样如此鲜明地提醒着她发生的一切。
脚下,有个水坑,哗得一声,陆相宜走了进去,还好水深不高,高跟鞋湿了,可她无暇顾及。
走啊走,她像是走丢在森林中的人,没有指南针,没有北斗七星,只有无数房子的重影。
平白的,陆相宜脸上析出了一层薄汗,微红的脸颊一点一点失了血色,变得暗淡。。。。。。
她掏出手机,唯有想的便是拨通一处电话,那串铭记于心的数字在按下之后很快便接通。
“相宜,什么事?”
“安言,我。。。。。。”她还是拨通了安言的号码,很想告诉他这一切。
但想起当初想要帮他的信誓旦旦,此时她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我和你说的一切都不能让安言知道,也不能和他说。。。你见过我。
周兰的话依旧飘在耳畔,她的话只说了半句,只是,后来该怎么说?
“我。。。”她“我”了半天可是后面的句子怎么也说不出。
安言纵使再好的脾气,见到这般异样的陆相思又怎会不知道是发生了事情?
电话那边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很快陆相宜便听见安言急急地向秘书交代了些事情后又对她说,声音低得可怕,“你现在在哪?”
“我,我不知道。”陆相宜抬眼望了望四周,没有路牌,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了。
安言沉默了会,“你开个定位。”
“哦,好。”就连陆相宜自己都不知道听见安言声音的那一刻是多么心酸,听着他的声音,不知不觉,眼睛酸酸涩涩地又掉了许多泪。
安言似乎查到了陆相宜的位置,重新拿起电话,他忽然问,“你怎么在那?”
陆相宜一愣,舔了舔唇瓣这才尝到咸湿的味道,她恍恍惚惚地说,“忽然开车就开到这里了,你能找到吗?”
“你在那别动,好好等我就行。”安言像嘱咐小孩子似得叮嘱她。
因为想着答应周兰的事情,陆相宜自然会信守承诺,但同时她也希望安言有知道真相的权力,那位是他的母亲,而自己。。。却是害他们母子分离的元凶的孙女,这让她又如何能安心旁观着一切?
所以,交给上天吧。
这里必然是离周兰家不远的,能不能遇上,那就交给老天爷吧。
陆相宜仰着头,喃喃了句,“对不起。。。安言。”
声音很小,很悲伤,安言也有敏锐的察觉,却没有深想,“你麻烦了我,说声对不起是必须的。”
“不是。。。我。。。”
那边安言笑了,逗她,“你今天怎么了?早上吃坏了?说话都不利索。”
原来陆相宜也有说话不利索的时候,只是两人间的小乐趣,也只有安言见过陆相宜说话如此吞吐的样子,一点儿也没有当初在辩论赛上舌战群雄的女英雄风范,那时候安言总会打趣她是不是吃坏了,说话就和便秘似得。
现在。。也是如此。
只是安言不知道,此刻相宜内心的痛苦。
不是吃坏了东西,也不是故意为之。
而她是真心。。。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我在原地等你,挂了。”陆相宜害怕再听见他的声音会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道出实情,匆忙地想要挂电话。
话刚说完,安言却道,“不用挂,我要一直听见你的声音,你这样。。。我不放心。”
这话的话,真是好久没听见了呢。
曾几何时安言也是说过类似的话,是她犯了错还是她太过依赖他呢?
就连她自己都无法说出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道是两颗心似乎又重新在一起罢了。
陆相宜终是忍不住,哭了,捂着嘴,让自己的声音不泄露半分,实在忍不住,她便咬着自己的手,咬的疼了也堵住了自己的声音。
而电话那边,却未曾发觉。
一路上,陆相宜很安静,站在路边踢着小石子,偶尔哭的时候便咬着手背,忍住,却从来不发出声音。
安言一边开车一边和他说话,虽然这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但是再危险也赶不上对她的担心。这一路,他说了很多与两人有关的事情,是快乐的,也是怀念的。
陆相宜听着听着,忽然说了声,“安言,我们结婚吧。”
对方,沉默着。。。。。。
这或许是陆相宜此生对安言的最后一次求婚,经年之后,安言抱着陆相宜,犹如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宝贝,只是,陆相宜却再也没说过有关爱情的话。
不过,这样也足够了,此生,有她,如此。
但,这也仅仅是以后的事罢了,未来的路,很远也很艰难。
。。。。。。
陆相宜走后,周兰趴在桌子上痛苦不已,这些年总纵使再难过她也未曾哭过。抚养着一大家子,再劳累也没有如今这般难受。
她趴在桌子上,任由泪水漫过她那张残缺的脸,一声声呜咽的哭泣很细微,干涩的嘴唇碰着手臂,拿到红色的疤痕,满满的咸味。
很快又到了她该去上班的时间,主管很好说话,只道说把自己的私事处理好再回去上班,医院是个严肃认真的地方,就算只是清洁打扫也不容得马虎。既然上班就得好好地先把私事处理了,再心无旁骛。
于是主管金口玉言,给她批了三个小时的假。
从家里搭乘公交去医院便要很久,周兰急急忙忙,拿了手提袋开门时,却忽然撞上一个身影。
“你。。。”
“安,好久不见,你可记得我?”来人面色含笑,却如毒如虎,浑身散发着一束危险。
周兰听着这带着异域的腔调,心下一冷,有些绝望,“好。。。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意味着什么呢?反正并不意味着再也不见。
周兰知道,此番陆相宜找来便是一个开端,以后的麻烦会越来越多,甚至她也会担心暴露自己。
可是生活还需要继续,也不能让她就这么放弃医院的工作而又躲得远远的。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便是她后来回到上海的初衷。
只是,现在,平静忽地一声被打破了。
“史。。史密斯。。。你。。。”
站在史密斯面前,周兰觉得自己便像一个遇见鳄鱼的小虾米,害怕到说不出话来。。。。。。
。。。。。。
过了一夜的纯盖被子聊天气的两位新人起了个大早,结婚这事还没有通知两方家人,陆相思想得周到,杨叔那边定是要及时通知的,而陆家那边,她则说,“先回老宅再去陆家那边吧,奶奶那边得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一大早的男人有些与求不满,对着镜子系着领带,整张脸上写的不爽。
陆相思穿了一件勾人的红色半透明式睡袍,下床时脚尖点地,一举一动都带着风情。
她站在慕以辰身后,丝毫不怕男人又黑了一倍的脸色,“她到底是我的家人。”
“你当她是家人,她当你呢,这么善良做什么?”慕以辰系好了领带,转身把她从头到脚看了遍。
这目光堪比激光光束,犀利透人,从她的脸往下,看到露在空气中纤白的脚趾,再往上,看见她隐约露出的肚脐。
他皱眉,“你就穿这身?”
陆相思一脸觉得他不正常的样子,“有什么不对吗?”
她仰着脖子,身上的睡袍更是勾人,洁白的皮肤在红衣的衬托下隐约间能看见一些红痕的影子,在梅峰周围,在脖颈,在锁骨,耳后。。。
慕以辰的目光开始由浅色变得深,然后变得幽邃绵长,他开始声哑,“脱了。”
“啊?”陆相思有些懵,男人如狼似虎的表情让她堪堪后退一步。
慕以辰逼前一步,“脱了。”
“喂,你大清早的发。情?”陆相思抱着自己的肩,很是不满。
慕以辰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你想到哪去了?”
“你不是发。情吗?”不然让她脱了衣服干嘛?
陆相思身上除了有一些暧昧的痕迹,还有些绯红,那是昨晚两人盖着棉被纯聊天时,某人还是忍不了,对她做了些禽。兽的事,红色的印记,还有。。。红色的玫瑰花汁。
“哦?你是这样认为?”慕以辰往她身上靠,笑得发邪,“既然如此的话,是不是代表你也想了?不如,我帮你做实?”
“。。。。。。谁这样认为了?昨晚上还不够?”陆相思忍不住问他,如果他说是,她就立马回qs!
但是呢,陆小姐的道行到底还是没有慕以辰高,慕以辰不仅回了一声是,还在陆相思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时就抢先道,“但是不够,昨晚上我都没有荷枪实弹。”
陆相思觉得,与期待在这对峙,不如跑,她的眼转了转,问,“还想来?”
慕以辰认真点头,很委屈,“昨晚上是洞房花烛夜,新郎过得很不好。”
想着昨夜陆相思在他怀里睡得口水都将流下来的样子,而自己,身体燥热。。。两者鲜明,想想便觉得自己好委屈!
“那想不想闯红灯?”陆相思在他嘴角亲了一记,勾着他的脖子,站了起身。
…本章完结…
267走,快去医院(补23号3000字)()
当女人这样问的时候,男人又怎会拒绝?
慕以辰大掌拖住陆相思的腰,把她带起来,“真想了?”
陆相思像只小猫舔水似得亲吻着他的嘴角,懒懒地腻在他的怀,用力地点着头,“嗯嗯!”
她急切得像一只恨不得扑上去的小狼崽,落在慕以辰眼中的样子煞是勾人,男人没多想,大掌拖着她,声音柔软,“那你想在哪?”
通常被问这类问题陆相思总是羞红脸,又或是这种事情从来都不会由她决定的。
可是,陆相思的眼睛亮的如水晶,在眼眶中转了圈,落在不远处的浴室,“我们去浴室怎么样?”
慕以辰的笑声从胸腔内析出,“就依你。”
他抱着陆相思,一边享受着她的亲吻,四只脚步伐无章。
两人渐渐靠近浴室,慕以辰拖着她的腰正要往浴室里带。
岂知,忽地,肩膀一疼,转眼间陆相思已经不在他的怀抱了。
随之,砰地一声,浴室门关上了,背后响起落锁的声音,慕以辰一时僵在那,不知所措。
几秒后,他无奈泛笑,垂着浴室的玻璃门,“开门。”
“为什么开门?”里面传出闷闷的偷笑声。
慕以辰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拍着门,“你不开门,我怎么好和你一起闯红灯?”
“那就不闯呗。”陆相思一边拒绝,那边也已经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我不闯你乐意?”此时的慕以辰表情还在略显揶揄。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我当然乐意啊,我要洗澡了,小慕子,你先退下吧!”洗手间忽传来口哨声,很欠揍很俏皮。
慕以辰站在门外,大力垂着门,低着嗓子,却压不低身体的燥热,“你出不出来?”
这话半含警告。
陆相思隔着门,做着各种撩火的动作,声音绵软地像一只小白兔,冲着门外,“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我要回来,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
欢快的小兔子乖乖在浴室里怪声大作。
门外的身影忽得变得有些模糊,可声音却还在,“你这是要找妈妈?”
“。。。。。。”
这是重点?
陆相思开着水,听着外边的动静,觉得这话不可思议。
于是她干脆大叫,“我就是不开门,有本事硬闯啊!这门应该不便宜吧?”
她悄悄挪至门旁,竖起耳朵,就连呼吸声都屏住了。
“呵呵。”只听门外,若有若无的干笑声,带着些自不量力的嘲讽。
很快,忽地一声,浴室门开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陆相思躲门后,好在没让肚子磕到门。
余惊之下,陆相思便看见男人穿着半解的衣裳,而手上,转着一个钥匙圈。
“怎么样?我能不能开门?”某男人转着钥匙圈,笑得一脸发邪。
陆相思总算又一次体会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在男人欺身之际跑了开。
可慕以辰哪又会放过她?
两手噙着她,把她抵在洗手池旁,“还玩不玩了?”
“玩。。。玩什么呀?”陆相思磕磕巴巴的。
“你说呢?”慕以辰勾着她的衣襟,手指一划,皎白的皮肤在灯下莹润着一层光泽。
背后似乎有玫瑰花的汁液,令男人眼神一动。
“你快出去,我要洗澡。”一身不舒服,慕以辰在这,洗澡都不能好好洗了。
“要不要玩小兔子找妈妈的游戏?”忽地慕以辰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落了下来。
陆相思的声音唔地被止住。
“唔,别,别动那儿。。。”
“不动那动哪儿?”
她像被一尾被剥去鱼鳞的鱼,整个人忽地被慕以辰放入水中。
浴缸中的水,朦胧的水蒸气缓缓上升,陆相思的身上红色的印痕也像是被脱去了一层沙渍,明晃晃的露在空气中。
水缸中的美人鱼那样美好,这时怎么会少不了王子?
不一会儿,水中多了一个人,慕以辰的加入使得浴缸中的水渐渐溢了出来,浴室的瓷砖上更是一块块鲜明的水渍。
陆相思抵抗无力,两人赤luo相对更是点燃了热火。
随着一声声扑腾的水花,陆相思渐渐与浴缸中的水化为了一体。
。。。。。。
陆相宜依旧是站在路边,踢着小石子,头顶上的太阳渐渐火热,她开始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但是没有催促,电话那边,安言的车一直像是开得很快,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但她笑了,嘴角的月牙勾起灿烂的弧度,月牙儿美得不可方物。
电话中汽车刹车加速的声音隐隐约约,安言嘴上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