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心不知为何,慌张地跳动了下,紧接着,耳边是自己心跳不安的狂叫与促动,砰砰砰,砰砰砰,像是冥冥中有一条巨大的线把她拉向某个地点。
她的脚步似着了魔,一步一步迈得沉重,终于,她走了进去。
而里面。。。那两张木牌正煞白了她的脸!
…本章完结…
260对着同一张脸,而灵魂却不是她()
260
如果说陆家宅邸是个神秘的地方,幽森安静深陷阴暗,那是因为陆老太的心思。她说自己老了,不希望外人打扰,为此把话放了出去,凡是外人不得随意探望陆宅。
也正因为此,陆家从宾客如云的大家变为此时人烟稀少的恐怖宅邸。
陆相宜不知道曾经的奶奶为何要这么做,只觉得好奇,让一座充满人气的宅子活生生地变成了这座城市的恐怖传说。
然而,现在她明白了。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恐怖,是看了再多的恐怖片都于事无补,那是内心的胆颤,在得知真相后的心惊胆战。也是在知道真相后发现人性的恐怖,人是比鬼更恐怖的存在。
灰白色的墙壁拉开了挂在上方的画卷,缓缓打开的是一个独立的空间。
陆相宜从未知道,原来陆家还有这方天地,还是在奶奶的房里!
她心下一沉,怪不得,奶奶从很早开始以前就不准人随意进房了。
阿秀是个例外,但阿秀是个忠仆。知道什么和不知道什么,从来不会挂在脸上明示于人。
陆相宜脸上浮起一丝疑惑,她回头望了望依旧紧闭的浴室门,她没有选择去询问,而是像所有的探索者那样独自探寻。
可这似乎埋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随着这扇看起来略陈旧的墙壁缓缓开启。
满满的,门开了,里面并不是像电视上说的那样有着黄金宝藏,也没有通往更深地道的楼梯,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密室罢了。
可是,当密室真正打开后,陆相宜这才是彻底的震惊!
里面却是一片孤寂,而在室外闻见的阵阵的香气便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密室内一座方台,而台上是用着红布抱着的两块柱形物体。
陆相宜的眼睛惊悚地盯着柱形物体,包括那片白布,而心里早已冷汗涔涔。
她的手无力抬起,在温凉的空气里轻轻颤动,这就像是要即将揭开潘多拉的钥匙,平白间多了一丝诡异。
哗——
轻轻的一声,红布掉在无灰的台面上,如悲伤倒地不起,而映入眼帘的,陆相宜忍不住,忽地,捂起了嘴唇。
她曾自诩自己是陆大胆,她曾看过别人不敢看过的恐怖片,她是万人口中坚强的女王。
可是,大胆,女王这些象征着坚强的词汇在她看见眼前的一幕时,哄地一声,瓦解了。
她的眼渐渐开始蓄满泪,晶莹的泪珠满是哀伤的堵住了她的视线,眼前模糊一片,陆相宜捂着嘴,生怕自己哭出声,可是闷着,心更痛。
为什么,为什么,她在心里叫喊,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被埋藏多年的秘密,似乎被发现了。
朦胧中,桌台上是两块牌位,透着古香的上好沉木上鎏金字体更是晃然夺人眼球。
陆先逸,陆袁婉婷。。。。。。
这七个字正如鬼魅一般,厄住了陆相宜的喉咙,她往后倒退了一步,似是没站稳的趔趄一下。
好在,一切动静都没发出任何引人注意的声响。
可她,却像是真正见到了鬼魅一般,脸刷上了一层白漆,惨白到毫无血色,眼眸的黑,唇的红,与她脸上都在慢慢失色。
就这么惊呆了好久,她望着那两道牌位哭了又哭。
哭泣过后,她听见浴室那边动静似见小,回头警惕地盯着不远处有人影晃动的浴室。
她的心,爬满了毒虫,只怕下一刻她就要中毒身亡了。
待牌位重新盖上红布,一切如原状,只是空气中的香气,更甚了。
放在书桌下抽屉里的装置既是开门装置也是关门钥匙,她急急忙忙按下了按钮。
墙壁,机械似得发出摩擦的声音,滑动装置很平缓,得以看出这密室是有人常进的。
等到墙壁即将重新闭合,陆相宜站在墙外,那眼沉痛中,仿佛印上了许多年以前,爷爷奶奶亲切的笑容。
那是爷爷奶奶的名字,在牌位上。
可是,这浴室中的又是谁?
空气中香气弥漫,陆相宜的目光落在了书桌旁的垃圾桶,里面。。。一束鲜花。
一束鲜花很平常,但是在陆家见到鲜花却是一件奇怪的事。
因为陆老太的病,家里已经不常有鲜花了,这是主人间和下人甚至客人都知道的事,一件都知道的事,为什么此时现在在书房里会有一束鲜花?
这花花瓣卷曲带着黄,似乎已是有几天了,正在枯萎的趋势。
就这样大方地扔在垃圾桶里,引人注目,大抵也是这地方不许别人进入的关系。
而阿秀,很有可能是知道这一切的。
陆相宜开了一扇窗,房中的气味便被从窗外卷入的风一并带了出去,而她。。。望着窗外的山沉沉发呆。
当年,事故调查报告上已经明确表示,过世的明明是爷爷和姑奶奶,这位姑奶奶并不是陆家亲生,陆相宜也只隐隐约约见过一次,但却莫名熟悉,爷爷的相册中似乎有很多她的照片。这些都是成年旧事了,只是陆相宜记得,这位姑奶奶长得极漂亮,眉目艳丽,很是张扬。但,外表,却和奶奶有那么点相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相宜不知怎么的打了个寒颤,她万分惊恐地抱起手臂,那抹直觉就这么毫无疑问地闯进了她的大脑皮层。
如果,当年和爷爷一起出事的,是奶奶呢?
心或许在这么一刻忽然骤停。
就连陆相宜都觉得这个问题很是荒唐。
直到身后响起一阵阴森的咳嗽声。
“咳咳咳——”
陆相宜肩膀剧烈耸动一下,回身,眼里充满惊惧,嘴唇发白地似乎说不出话来。
“相宜,你怎么了?”陆老太一身白色浴袍,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她花白的头发是潮湿的,稀少的头发贴在头上似有说不出的服帖。
陆相宜站在原地,这时候她本该过去搀扶的,却不知怎么的,害怕让她挪动不了脚步。
陆老太敏锐地闻见空气中稀少的香气,皱了皱眉,继而狐疑地看着异常的陆相宜。
只见她站在原地失神,身后是大开的窗户,而背后的青山绵延,黑的像是野兽,在这个宁静的夜晚多了一丝恐怖。
这香气是窗外的玉兰香,在陆宅周边有不少树,玉兰树便是其中的一类品种。
只是陆老太不常开窗户,这味道闻得少而已。
现在,这味道是切切实实闻见了,陆老太皱眉,连忙冲相宜挥手,“快,快,把窗户关了,奶奶——咳咳——”
说着便剧烈地咳嗽喘息起来。
陆相宜状似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机械般地关上了窗户。
“奶奶,您,没事吧?”回身,陆相宜早已收起恐慌,这时候并不是询问的时候,于是她只能继续装作先前的样子。
陆老太状似艰难地走过来,冲她伸手,“过来,扶奶奶一把。”
陆相宜赶忙过去,捉住她的手时,掌心潮温的触感仍然叫她心中一寒,“奶奶,您怎么不让阿秀帮您?”
她狐疑问,相当于试探。
陆老太和往常一样,拄着拐杖,笑叹了口气,“别以为奶奶不知道,你们时常在背后说我脾气怪是不是?”
陆相宜沉吟,却没否认,“奶奶。。。您确实是这样。”
原先,这番话陆老太是听着奇怪的,但后来想想,陆老太解释道,“还不是这副残破的身子惹的祸,奶奶啊,就算年纪再大,也是个女人,有哪个女人不爱美呢?所以,奶奶也不愿意让人帮衬,就算是到老了,也留着一些尊严吧。”
陆老太解释完还拍着陆相宜的手,“你不会嫌弃奶奶吧?”
陆相宜心下一惊,赶忙摇头,“不。。不会。”
陆老太呵呵笑了,“乖孙女,不枉奶奶疼你一场。”
紧接着,陆老太又说了一些关心的话语,可是陆相宜都无法听入耳。
在知道一些事情后,这些关心的话在她耳里只会觉得无限恐怖在蔓延,自己尊敬了二十多年的人却不是自己所认识的,这是一件多恐怖的事情。
就像是,对着同一张脸,而灵魂。。。早已不是她。
可是陆相宜到底还是冷静,她在最后把放在桌子上的汤药拿到陆老太跟前,“奶奶,这是阿秀端上来的,现在温度刚好,您记得吃啊。您这病一时半会都没好,我觉得这药会不会是有问题?”
无意间又提到了陆老太的病,她脸色一变,摇头,“老病了,身子也不行,一场病就折腾了半条命,那还得比得了你们年轻人?不过你也放心,这段期间史密斯时常都会来看我,你呀,就好好管理公司就好了,这些有的没的就不需要你关心了。”
陆相宜闻言,点头。
待出去后,陆相宜连忙回到了自己房间,屋内是恒温的,可是无故她的身后却已是被冷汗浸湿。
她急忙跑去床头柜,打开灯,从抽屉中拿出一份资料。。。。。。
…本章完结…
261只要你不拿着去离婚就好()
261
这些日子,陆相宜调查了不少事,关于安茹关于陆相思。
事情已然发生了一件又一件,但每一件似乎都有这么些联系,从陆相思甘愿住在陆家以后,从慕以辰心甘情愿陪同开始,有些事情也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只是,大家都没有察觉到而已。
她打开床头灯,把从抽屉里的资料瘫在床上,里面包括安茹的身世,以及后来出现在陆相思他们面前的周兰。
能查到周兰纯属巧合,完全是因为有一日和安言出行,发现身后有鬼鬼祟祟之人,可是面容却是一晃而过。她很疑惑,但最近对事物的敏感让她拉起十二万分的警惕。
没有惊动陆家的保全,陆相宜暗中找了私家侦探,传回来的资料这才发现这个周兰便是之前爆料照片事件的始作俑者。而为的便是吸引陆家人的注意而已。
那为什么要吸引陆家人的注意呢?
很快,陆相宜的目光定格在一张照片上,深深的,不曾离开过。。。。。。
上面,是周兰在公共话亭打电话的情形,穿着一身厚实的黑色衣裳,可手腕,露出一片皮肤,有块疤。。。。。。
。。。。。。
慕以辰跟陆相思结婚的消息便在一个下午广撒朋友圈,原因是慕以辰在他为数不多的通讯录内发了一条消息。
我结婚了。
于是,一向安静的手机便像是上了发条似得疯狂嗡鸣震动。
两人坐在车里,车却从来没开动。
陆相思半降车窗看着窗外,阳光明媚,就连大街上掉下的落叶都是那么喜人。
而慕以辰,拿着手机,不停歇地接电话,一个电话落了,另一个则就趁势响了起来。
“是,刚从民政局出来。”
“嗯,已经办完了。”
“红包记得备好。”
电话虽然多,可是回复却总是那么几句。但陆相思知道,他很开心,说话时就连头发丝都似乎勾起了弯弯的弧度,而他刚毅的面容很柔和,沐浴阳光中笑得这样幸福,也美得不可方物。
或许,用这样一个字眼形容男人很不确切,可是陆相思除了美,却发现自己语言其实很匮乏,大约美是能囊括所有她无法形容的词汇。
“在想什么?”挂完电话,慕以辰发现在一旁痴痴笑的陆相思。
陆相思侧身坐在副驾上,眉眼精灵,冲他伸手,“聘礼呢?”
就这么嫁了,没有聘礼怎么好?
虽然陆相思从来不在乎这些,但是,在这个吉庆的日子,也不能免俗。
伸着手的她,娇俏地可爱,慕以辰抽出手,似乎真要拿出什么,看得陆相思眼中冒着星光。
啪地一声,慕以辰毫不留情地往她手掌上一拍,扭头便启动了汽车。
陆相思不满瞪眼,“喂,我总不能白嫁吧?”
何况还是买一送一呢?这话,陆相思在肚子里默默嘀咕了一声。
“小财迷,你已经嫁给我了。”慕以辰打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声音轻柔得可怕。
这时,陆相思才懊恼,一拍脑袋,似乎想要跳起来,不过终究是没有,“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呢?”
她止不住懊恼地拍着脑袋,笨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已经十次不下八次了。
最后,慕以辰看不下去,把她手直拉住,按在自己腿上,“再敲可就笨了。”
陆相思抬眼瞪他,控诉,“我后悔了。”
慕以辰心情好,嘴角勾成了弯月,“后悔什么了?”
这话,陆相思到没有直说,古灵精怪地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下巴努了努,“给我结婚证瞧瞧。”
“结婚证有什么好看的,和户口本差不多。”慕以辰当下拒绝。
和户口本差不多?
陆相思胸口顿时冒了火气,当真是当她笨么?
还有,她居然发现,在领证后的这一个小时内,慕以辰便把那两本红本子当成宝贝似得藏了起来。至于么?这是防着她?
陆相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非要拿出结婚证看看。
“怎么差不多啊,给我给我。”陆相思抱怨一句,见他不动,便伸手去抢。
慕以辰这一边开着车,好在不怕痒,一边准确无误地捏着她的手,一边含笑说道,“没用的,我藏起来了。”
“藏什么藏,结婚证又不是见不得人,好歹我也是结婚证上另一半的主人!”陆相思不服气,这男人身上没有一处怕痒的,偏偏肌肉还如此结实,动了没一会儿,她的手就开始酸了。
所以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嘟着嘴,一心只想要结婚证,嗯,只想看看。
毕竟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拿结婚证啊!
慕以辰一眼便看出她的小心思,“给你?不可能。”
“为什么?”她大喊。
不服气,不服气,这样的气焰在她胸口熊熊燃烧。
慕以辰挑眉,“你看了想干嘛?”
“就看一眼不行?我又没看过。”陆相思揪着手,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慕以辰大笑,更是毫不留情地揭穿她心中的小九九,“要给你行,就看一秒,多一秒也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这话就跟防小偷似得,激得陆相思耳朵一阵红,小声嘀咕,“一秒能看清什么?”
“不看拉倒。”眼看着慕以辰把结婚证从身上拿出来了,又眼看着下一秒就要收回去。
陆相思忍不住,拉住他的手,不料动作大了些,车子直行的陆相思开始变得弯弯扭扭。
“你注意点,我在开车,安分点就给你看。”最后没辙,慕以辰也害怕出什么意外,让陆相思消停下来的法子便只有用结婚证换了。
陆相思也意识到自己行为有些活泼了,忙扶着肚子,大口呼吸,还好还好,没什么意外。
因为这才怀孕一个月,她也格外小心,但有时就是会得意忘形,一不小心就忘记自己已经怀孕的事实。
“你怎么了?”见陆相思忽然安静,慕以辰开口。
陆相思摇头,转头对他笑,“没事啊,等着你给我看结婚证呢!”
她的笑容点亮了慕以辰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