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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觉得这根本没所谓吧?
呵呵,陆相宜,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安言不明白她提及张悦溪的原因,“不关她的事,你提她做什么?”
他此刻蹙着眉的样子很真诚,就好像这事根本不关张悦溪的样子。
可现在的陆相宜并不能够想这么多,安言的态度早已经让她的美梦七零八碎。
她甚至幻想着,如果安言真的在乎她,他就不会受伤了。
可,这个男人早已经做了决断。
坚持到底的一直只有她而已。
眼眶红了,心碎了,喉咙像是被破碎的玻璃扎得疼痛无比。
她挺直了自己僵硬的腰板,涔冷的面容与刚刚真是大相庭径,她攥着拳头,把指甲嵌进了自己的掌心,只当是自己现在已经落下的眼泪是被手指掐疼的。
而不是为了这个根本不在乎她的男人。
“相宜。。。”安言被她的样子吓坏了,伸手想要拉她。
她狠狠一甩,咬唇,“安言,我曾把我的一颗心捧在你的面前,你不屑一顾,甚至毫不留情的摔碎;他日,我会让你后悔,我定会让你捧着你的心,跪在地上求我!”
…本章完结…
241和张悦溪没关系(一更3000)()
241
原本只是想关上门好好质问一番,岂不料还是变得山崩地裂。
慕以辰最近下班便总往陆家跑,家里的下人们也慢慢地接受了这个目前是二小姐男朋友的男人,见到他也不再会是背后窃窃私语,而是很恭敬地叫一声,慕先生。
在雕花大门等候的不是前来接洽开门的佣人,慕以辰开着车,踩一脚刹车,只见陆相思站在那方笑意盈盈。
“怎么,今天这么主动?”慕以辰下车,搂着她的肩,在她唇上亲了亲。
新生的胡茬刺得陆相思下巴痒痒的,她笑着躲闪,“家里有点事,我就跑出来了。”
她原本最是懒的,慕以辰也曾经向她描绘过一副贤妻良母的美妙图画,譬如,妻子含着笑站在家门口等待忙碌的丈夫回家的温馨画面。。。可是这些都无疾而终。
把车钥匙给了随后而来的下人,他搂着陆相思一步一步走回去。
春天到了最温暖的时刻,花园里喷泉伶仃作响,湿润的空气中泛着好闻的百花气息。
“好吧,无事不登三宝殿。”慕以辰喃了声,有些失落。
不过陆相思一眼便看出他是装的,一拳头打向他胸膛,“喂,和你说正经的呢!”
“嗯?”慕以辰挨了一拳,反倒是生怕她的手疼,小心翼翼地揉着,说话倒是挺心不在焉的。
陆相思美目一瞪,抽回手,拉着她,“喂,你听见我说话了没?”
这样的称呼也只有在陆相思不耐烦的时候会拿出来用用,每次这样的时候,慕以辰便会放下手中所有的事。
果然,慕以辰顿了顿,又瞅了瞅她的脸色,声音温柔道,“听着呢,听着呢,你说家里有点事,可你又没说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陆相思被他的话噎了一下,这怪她?
“家里我姐好像和我哥吵了起来。”
这看起来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慕以辰淡淡嗯了一声,“兄妹吵架很正常。”
陆相思翻了个白眼,纠正,“不,他们不是兄妹,是情人吵架,情人吵架!”
“那就更正常不过了!”慕以辰搂着她,走得慢了些。
陆相思挽着他的手,问,“哪里正常了?”
“难道我们没吵过架?”慕以辰反问。
陆相思这么一愣,也就想起来了,不过这不是情况不对嘛!
不过两人甚少吵架,唯一最近的一次,便是那次冷战,也仅仅只是冷战而已。
她别扭说道,“这次不一样,我姐好像特别激动,好多人都被他俩说话的声音吸引到房门口了,我看你快回来,又怕劝不住,就在外边等你了。”
“所以,你是想我充当和事老?”慕以辰画龙点睛,总结。
陆相思笑嘻嘻点头,“真聪明!”
慕以辰叹了口气,看向不远处越来越清晰的房子,似乎连他都能感觉到此刻从这房子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声音。
“有些事不是我们能管的,相宜和安言之间的感情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你以为是安言真的不爱她了吗?看起来是,实则,却是相反。相宜不管不顾也要爱她,可是安言不能不为她着想。你想过,这是为了什么吗?”
陆相思摇头,她怎么会知道呢?就连这段感情从何而来的,她都根本无从知晓。
慕以辰身为一个男人,却比陆相思懂得还要透彻,“因为这就是爱。女王纵然是女王,可追究到底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如果这段关系公开,那么相宜和安言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而这些,安言能够挺过,可相宜毕竟是女孩子,心底还是脆弱的。安言爱她,就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呐,打个比方来说,之前那件事,你是不是很痛苦?”冷不丁他提到了之前周兰做的那些事。
陆相思没隐瞒,点头,“是,流言霏霏,不是女人能够承受的。”
“所以,总是相宜再勇敢,也将抵不了流言的摧残。”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进了别墅。
下人急匆匆地从楼梯上下来,“二小姐,您快去安言少爷房间里看看吧,两人。。两人吵得厉害,我们不敢进去,这万一出个什么事该怎么好,如果又惊动了老太太,这该怎么办?”
这下人也是位小年轻,没有见过主人这般吵架,一时间手足无措,见到走进门的陆相思便像见了救星。
陆相思嘴里始终回味着慕以辰说过的话,一时忘了回答。
声音似乎不小,有门开的声音。
“走,去看看。”慕以辰眉目一凛,拉着陆相思走了上去。
。。。。。。
二楼,陆相宜说完这番狠绝之话后,猛然转身,拉开了房门。
“你干什么?”安言被她的话一番震慑之后,倏然清醒,反捉住她的手。
此时,陆相宜就像是一只高高在上的凤凰,眉目之间尽是讥讽,“干什么?我干什么你管得着么?放手。。。”
她没有挣扎,只是冷冷令安言放手。
安言捉住她的手不放,这只在他掌中显得无比纤细的手此时手背上已经是青筋爆出。
“别做傻事。”他喝住她。
陆相宜抿唇,发疯似大笑,“你还会怕我做傻事?”
她又挣开他的手,“放心,我不会傻到再把一颗真心捧上给你任你践踏。不过我现在是疯了,做的是疯事,不是傻事!”
“相宜,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生怕陆相宜做出什么,他把她往房里拉。
陆相宜聪明一躲,冷笑,“放心,我不会疯到去自杀啊什么的,只是想好好找那个女人聊聊。”
“你找她聊什么?”安言蹙着眉。
陆相宜更是坦然,“当然是好好聊聊咯,看看我曾经心爱的男人为了她到底是做了什么疯狂的事!”
她特地重重咬紧了曾经心爱这四个字,一脸的讥讽。
“有事找我,别找她!”安言似乎发怒了。
陆相宜除了笑还有些凄然,“我问你,可是你不说啊。”
这时,陆相思跟慕以辰已经来到了房前,房门打开,从里泄出来的光,却是说不尽的冷清。
那光打在那两人的脸上,一个面目凄美,而一个。。。却是复杂。
“姐,你们。。。”陆相思看着这两人。
陆相宜呵呵一笑,“你们来啦!”
说出这话,又像是不对,猛地收回,只好尴尬的又重新解释,“看我这恼羞成怒了,你们这几天都住在这,来什么来,不说了,我有事先出门了。”
她狠狠刺了安言一眼。
如果之前安言的话是一把锥子,扎空了安言的心脏,那么,陆相宜此时的话就是一枚枚细小的银针,带着剧毒,刺入心脏,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却再也感觉不到痛了。
只是这黑色,让他看起来是那样触目惊心。
同时也不难想到相宜看见他背后的惊讶。
原来,痛到极致是麻痹,他此刻真切得感受到了。
还不等陆相宜迈脚,安言一用力拉住她的手臂,又冷看了眼门外的两人,声音很很压抑道,“抱歉,我们有事要单独说,你们回避下。”
说完,砰得一声,房梁都似乎震动了,隔绝了屋里和走廊。
惹得陆相思一阵嘟囔,“这都在搞什么?”
“所以说,我们什么都不要管。”慕以辰沉了沉眼,原本被光镌刻的凌厉的面庞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覆上了一层阴影。
陆相宜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也莫名其妙的。”
慕以辰笑笑,拉她进屋子,“只是你笨。”
。。。。。。
屋内,是死寂一般的冷。
陆相宜站在门后,讥诮之情从未消退,“张悦溪真是好福气,我好羡慕啊。”
安言猛然一颤,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听见陆相宜第一次说这两个字。从小得天独厚的富家千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什么陆老太都会捧到她跟前。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更是了解彼此,安言记忆中的陆相宜是从来没有说过羡慕二字的。
他抿着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陆相宜却烦躁地摆摆手,“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不说,我就走了。”
说着便转身,做出要拧开房门的动作。
“不要去找张悦溪和她没关系!”陆相宜没有回头,便知道他此刻紧拧着眉头的样子。
陆相宜先是哼了句,再说,“如果不是你现在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我当真会相信你说的,可惜啊,我偏要!”
她恢复了一贯霸道的本性,或许,这才是陆相宜应该有的样子。
安言的眼睛里她的样子正弥漫着一股悲伤,刺痛了他的双眼,比任何时候更痛,甚至比背上鲜血淋漓的时刻还要痛。
“我告诉你,这和张悦溪没关系,因为。。。这是在没有认识她的时候受的伤!”
…本章完结…
242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陆相宜虽说对安言的话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她眉上很快染上了些寒霜。
“安言,你虚伪不?我究竟没有那个张悦溪哪点好?你处处护着她,她是娇花打不得骂不得,我陆相宜就是野草是么?任由你处处欺骗,还是你以为你现在说什么我就该信什么?”
都听过羊来了的故事,此时的安言在陆相宜眼中俨然已经成为了那个放羊娃。
其实或许连陆相宜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只是在争夺那一点点的不甘心,凭什么她可以得到安言的维护,而自己捧着一颗真心却要被践踏,她真是不甘呐!
安言无论怎么解释依旧是解除不了陆相宜身上的刺,他叹了口气,垂头坐在一边,很是颓丧。
他不再说什么话,这或许是他最有口难辩的时刻,他低估了女人的好胜心和嫉妒心,一颗希望保护陆相宜的心被掩藏的很深。
而现在,他不得不拿出来了。
陆相宜越是这样伶牙俐齿、针锋相对,他越是能感受到她的悲伤,甚至是绝望。
当她说她的一颗心被践踏的时候,他有多痛!
他何尝想要践踏她的心?那是他恨不得捧在手上呵护一辈子的珍宝啊,他怎么舍得践踏?
所以,那句话,成为了安言想要解释的唯一缘由。
“怎么没话说了?怎么不继续编了?”陆相宜站在原地,对这个男人已经是失望透顶了。
安言悲伤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去了书桌。
拉开抽屉有一封防水文件袋,他拿来,递给陆相宜。
“不信的话你看看这个。”
陆相宜好久都没有动静,也没有伸手的打算。而安言,也没有退缩,一双眉眼还是一如当年,温润如水的样子。
如若是她一直不接受,那么他便一直拿着,直到她相信为止。
当然,陆相宜也没有这样傻,冷静了一会儿,理智也回来了,她狐疑地看了文件袋一眼,问了句,“什么?”
安言举着文件袋,没有撤回手的打算,“你看了就知道了。”
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镇定,安言此刻的样子又回到了陆相宜印象中当年那个不爱笑的男孩身上,满身的阳光味道,站在树下的阳春白雪,似乎好像要在这一刻回来了。
她接过文件袋,打开。
紧接着,她看着手里的东西,沉默。
是医院诊断报告,背部刀伤的诊疗,以及当时做接受治疗时签的手术同意书。
这时,陆相宜脑子里开始变得晴天起来,原来,真的没有骗她!这一切和张悦溪没关系!
原因便在于最后的日期上,这完全是两人认识之前的事。
但很快,陆相宜揪起了眉毛,心如撕裂,背部的伤很深,伤到了肌理,也同时可能导致了背部运动流畅。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
“你当时怎么受伤的?”她眉目中终于开始出现了心疼。
安言的手搭了搭自己的肩膀,很落寞地笑了笑,“只是到了一个偏远的地方,遇上了一些事。”
显然,他对这里的事讳莫如深。
陆相宜由最初的气愤变为心疼,她喃喃了句,“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我刚刚。。。我还。。。”
“傻瓜,刚刚要是有把刀,你估计会直接往我心窝子上捅,哪里会听我解释,何况,我一直在解释。”陆相宜的模样逗笑了安言。
她窘迫,却为这一声傻瓜开始动容,“你才傻。”
天下第一大傻瓜!
为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不让她心疼!
殊不知,一味的隐忍更是让她心疼到无以复加。
心疼过后,陆相宜便开始动手扒安言的衣裳,“让我看看你的伤。”
安言没反驳,自己解开了衬衫扣子。
那一道疤其实长得并没有陆相宜眼中那样的狰狞,大约一个半手掌的长度,已经没有了深色的疤痕,反倒是新生长的浅浅的,粉色的新肉。
这道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陆相宜的手来回虎摸着,恨不得当时能为他分担一些痛。
“当时很痛对不对?”她吸了吸鼻子,在他身后说。
安言转身,拉开她的手,披上衣服,“疼。”
一个字,让陆相宜泪流,滚烫的泪水像是不断线的珠子,一滴一滴掉下来,湮湿了他的衬衫,带着悔悟和心疼。
倏地,她又忽然站起来,冲他狠狠道,“安言,你给我说实话,为什么你会忽然去偏远的地方,公司出差都不会在一些偏远地区,你去那边做什么?”
忽然这么问是有原因的,一来是看见安言身上的伤,如果不是有医院诊断报告,陆相宜不会知道那时候安言因为出现了发炎,在医院高烧整整快一周,差点就要挺不过去;而来,便是他出现的地点,舟山这座城市是没有陆氏分公司的,他去那里做什么?甚至,在诊断报告上的抬头,那里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村级医院。
安言去那里做什么?
如果不去那里,便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安言垂着眸,脸上似纠结的样子很快被陆相宜发现,她冷声,“这次别想瞒我。”
他一愣,摇头,“不瞒你了,就算是想瞒你,按照你的脾气也得和我死磕到底。”
可偏偏,安言这个一向冷清惯了的人,陆相宜便是他的克星。
陆相宜听闻安言的话,也知晓他并非隐瞒之意,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