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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戏志才的急躁,曹操也不多说,挥挥手二人一同出去,只不过离开的方向不一样罢了。
戏志才来到军中不能还是白身,对于有才之人,曹操向来不吝啬一个官职,不过这官职究竟是什么还是要好好考虑一番。
太高了容易让军中不服,太低了又委屈了人才,还真得好好想想。
还在和夏侯惇讨论之后事情的荀彧尚且不知戏志才会如何生气,正好这里堆了众多军务,二人探讨着顺便就将竹简处理了一大半。
在卫兵带路之下找到这儿的戏志才看到还在忙于军务的荀彧,满腔的怒气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最终依旧只是叹了一口气。
这人心里对自己没有半点爱惜,他就是再说又有什么用,只能一直跟在身边看着了。
有这么一个好友,活该一直操心!
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的荀彧没有意识到他之前的行为在旁人看来是多么的胆战心惊,听到外面动静后抬头看到戏志才,荀彧迅速放下手中竹简起身迎了过去。
眸中笑意掩饰不住,荀彧刚想让人一同到帐中,但是还不等开口就先被戏志才拎着袖子拉了出去。
回头示意夏侯惇没事儿,荀彧踉踉跄跄的跟在戏志才身后,有点反应不过来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难不成志才和曹操的谈话不那么满意,俩人起了冲突直接要走人?
不至于吧!
他们家志才谋略才智在这儿放着,曹孟德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个人才离开,要说问题出在戏志才身上。。。。。。那就更不可能了!
好不容易等戏志才慢下脚步,荀彧揉了揉手腕问道,“怎么,是主公有什么不妥吗?”
看着荀彧眼中全然只是对自己的担忧,戏志才被气笑了,这么一个人,荀家大哥怎么放心让人自己出来的?
深吸了一口气,戏志才缓了缓心神看着荀彧,“方才主公谈及文若只带几人便出营付李傕邀约。。。。。。”
“主公?”完全没有抓住重点的荀彧微微睁大眼睛,“志才这是要留在营中了?”
“文若!”
戏志才板了脸看着一脸惊喜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的人,咬着牙恨铁不成钢的捏紧了拳头。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哪儿去了,李稚然什么人,那是跟着董卓在西凉征战多年的大将,你就没想过万一出事了该怎么办?”
“不是。。。。。。”
“就算你身边带着一个张文远,只带着那么几个人就出去,真当张文远能护得了年吗?你就这么糟践自己?”
“志才。。。。。。”
“如今世道正乱,在中原尚且不能全心待人,更何况是臭名昭着的董卓部下,若是忠不曾过来,你是不是还想着永远瞒下去?”
“。。。。。。”
戏志才气的脸色发红,看着正在气头上的好友,荀彧果断闭上了嘴巴,顺便还示意旁边正好路过的张辽不要说话。
莫名躺枪的张文远:虽然他年轻,但是这不代表他打不过李傕,再说了,是他保护荀先生还是荀先生保护他还说不准呢!
戏志才声音不大,但是其中流露出来的情绪却不平静,荀彧叹了一口气只等这人发完火再好好解释。
他真的不是弱不禁风的病秧子!
小声的念叨并没有逃过戏志才的耳朵,听到这人这么说,戏志才看着这清俊挺拔的身姿,脸色没有半点缓和,“这同你是否病弱没有半分关系。”
即便是如休若友若一般身体康健甚至能领兵打仗,这也不是他能以身犯险的理由,他担心的只是这个人。
谁也没法确定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文若,吾知晓你有些旁人不知晓的能耐,但是那些在千军万马之中能护得了你自己吗?”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荀彧的肩膀,戏志才第一次以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他们二人相交十几年,荀彧在人前也一直都是沉静稳重的形象,即便做出什么突兀的事情,旁人也大都以为其中另有玄机,也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这人并不像看上去那般沉稳了。
刚还想着怎么让戏志才相信他在军中可以保证自己的安慰,就算是李傕也不会对他造成半分危害,但是听到好友这般问话,荀彧低头沉默了。
一人两人他确实不惧,但是千军万马呢?
荀彧忽然意识到,在这个没有大唐那般高深武学的世界,他有些过于自信了。
别说他现在重点放在相知心法之上,就算是在大唐时候全盛时期的他,在上百人的围攻之中也会落下风,更不用说这个世界根本无法发挥全部的实力了。
垂下眼帘沉默了一会儿,荀彧看着此刻为他担心的戏志才,“是彧过于托大,以后定不会如此。”
“文若要知道,你若是出事,家中长辈该如何伤心,吾等好友又该怎样难过。。。。。。”
幽幽叹了一口气,戏志才揉了揉额头低声道,“果然,就不该让你一个人胡来。”
作者有话要说:叽!!!
好粗!!!
好长!!!
(来人!护驾!朕的锅盖呢!!)
第41章 第41章()
中平四年夏;董卓伏诛,帝出洛阳;京都大乱。
曹孙两军会和之后,朝廷封赏接连而至,即便皇帝不在,诛董卓这般大功也足以提前封赏,不过这些封赏却只是表面光鲜;实质上的好处几乎没有。
知晓朝中如今是什么情况,曹操孙坚也不做强求;如果小皇帝在郭汜等人手中还好,若是自己跑了出去,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不知道刘辨究竟如何,大汉又不可一日无帝;找不到皇帝的踪影,朝中终于没了威胁生命存在的大臣们终于再次提起了笔杆子,重立皇帝的折子如雪花般飘向了三公的府邸。
就连早早离开皇宫的陈留王刘协也被大臣们挖了出来整日不得安生,毕竟灵帝血脉除了刘辨就只剩下如今的陈留王了。
在朝中又要乱起来的时候;长安那边终于传来消息,郭汜带着小皇帝正式进入长安城旧宫殿之中。
绕过一路的盘查;郭汜等人最终带着小皇帝逃出了生天。
虽然对此很是愤怒,但是一些一直安静不语的朝臣们到底还是松了一口气,原本想着立新帝的想法也都慢慢沉了下去。
连董卓都不敢碰的弑君之罪,郭汜就更不敢触及了,就算小皇帝什么都不敢做;他也只能好吃好喝的供着,如若不然便是全天下的唾骂。
虽然如今黄巾未消,但是天子威严在天下人心中依旧是不可触及的一个地方。
陇西的兵马只凭郭汜还掌控不完,若真的给了他们理由造反,那些早就按捺不住的家伙只会庆幸他的愚蠢。
因此,郭汜不敢对小皇帝做些什么,朝中百官也有足够的机会去将小皇帝要回来,洛阳长安,东都西都,对小皇帝来说绝对是洛阳更安全。
只可惜,派去长安和郭汜谈条件的官员不等进入长安城便被赶了回来,甚至还带着威胁说长安会成为新的都城。
董卓身亡,郭汜虽然没什么悲伤的意思,但是却继承了他的遗志——迁都!
皇帝在就意味着朝廷在,即便现在百官还留在洛阳,他们也依旧能重新选拔出官员,长安附近皆是他们的地盘,就是再来一个酸枣联盟他们也不惧。
还没有意识到先前董卓麾下留在凉州的兵马大多都起了叛心,郭汜只想着能不能直接将那些兵马接受,然后让小皇帝封他一个大将军,先前太师那种风光日子可就是他的了。
长安那边情况未定,兖州混乱又起。
黄巾余党死灰复燃,兖州刺史刘岱被临阵斩杀,一时间天下哗然,而没了守将的兖州更是危在旦夕。
意识到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荀彧和戏志才都想到了一起,他们如今的缺点非常明显,兵马不足,粮草不丰,若是能趁机拿下兖州,这众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黄巾以救世之名行乱国之事,用心歹毒,虽然那些都是百姓,但是天下更多的还是为了活下去就能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憨实农民。
刘岱死后,兖州能主事的就只剩下鲍信几个,从青州打过来的黄巾气势汹汹,若是再没有军队镇压,偌大一个兖州可能就直接落入黄巾手中。
朝中兵马和郭汜对峙,无法分出精力对付黄巾,先前酸枣联盟时个个喊着口号“忠君爱国”的诸侯们现在也忙着勾心斗角,就算能分出兵马,看到如今黄巾军如此凶悍也都悄悄退了出兵的念头。
曹操和鲍信一向交好,两方私下派人接触之后,不多时,鲍信便派人将兖州牧的印绶送至曹营。
而在冀州,袁绍放任曹操进入兖州,一心只想着如何尽快将冀州拿到手,后来,看着曹操凭借兖州做大,他才后悔当初没有直接将敌人扼杀在襁褓之中。
但是为时已晚矣!
韩馥为颍川人士,虽然身边谋士多为豫州人,但是兵马却是冀州本地的,地方掾吏也多是附近
豪族,但是冀州本地世族对他却并没有多少推崇之意。
冀州本地也是豪族林立,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韩馥身边得他信任的更多还是来自豫州之人。
冀州强大充实,他只想守好这儿就够了,但是现在看来,连这个目标好像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达成。
乱世之中弱肉强食,地盘便是实力的一部分,韩馥本身性子怯懦,但是偏偏拥有冀州这天下十三州排的上前几的富庶之地,无异于幼儿怀赤金行于闹市,就差明摆着贴个条子:此处有钱,速抢勿迟。
如果他的官职是大汉天子的任命或许旁人的觊觎之心或许还能收敛一些,但是偏偏不然,韩文节这冀州牧乃是董卓为了巩固人心才拿到手的。
因为韩馥胆小怕事是个老实人,所以董卓才放心家国人口众多物产丰富的冀州交到他手上,反正这人没什么能耐,就算给他个冀州牧也动摇不了人心。
只可惜,董卓只想到了韩馥胆小怕事带来的好处,却忘了在周围人都接连起兵讨伐之时,他这个占据一州之人就算再胆小也不可能无所表示。
如今董卓伏诛,天下人认不认这个冀州牧还难说。
显然,怕什么来什么,韩馥整日战战兢兢生怕旁边虎视眈眈的人兵临城下,袁绍公孙瓒也没让他失望,他们打的就是要韩馥交出冀州的主意。
天子孱弱,如果没有自己的地盘根本就没办法站稳脚跟,酸枣联盟时袁绍虽为盟主,但是真正比起来却不如他那兄弟袁术。
如今袁公路割据淮南兵强马壮,而他离开京城之初却只能寄人篱下,如此差距让一向心高气傲的袁本初更加难以接受。
离开京城之初在冀州被韩馥当成大敌一度派人监视,袁绍对韩馥早就心怀怨恨,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放在手边,他会放过才是奇了怪了。
虽然现在的他粮草是韩馥提供,兵马也比不过冀州,但是他有名声,硬的不行来阴谋不就行了吗?
韩文节自己尚且还是他们袁氏门生,在这方面又怎么可能比得过他!
在和公孙瓒达成交易的同时,袁本初片刻未停便派人悄悄将韩文节手底下的谋士拜访了一个遍儿,他乃四世三公袁氏子弟,先前又是联军盟主,而韩文节只是个懦弱文人,该投向哪一方岂不显而易见?
再说了,就算你们现在顽固抵抗,公孙瓒的兵马也不是吃素的,内外交困之下他韩文节有那个本事守住冀州吗?
以他袁本初的才能,这冀州迟早还是他的囊中之物。
收到来自袁绍的招揽之后,辛评郭图等人无一例外全都心动了,若是能直接让韩文节将冀州拱手相让,袁本初不费一兵一卒便将冀州拿到手,他们以后的地位岂不是更稳固?
虽然他们跟在韩文节身边也算是被重视,但是冀州本地的世族不少,他们这些外来人在某些事情之上到底是吃亏。
韩文节懦弱,但是袁本初不一样,若是冀州换了主子,冀州当地豪族还能如此肆无忌惮的打压他们这些来自豫州的文人吗?
想到这一点之后,二人便直接去找了荀谌,只他们在韩馥耳旁扇风还不够,真想将事情做成功,没有荀友若是万万不行的。
同为颍川氏族,韩氏和荀氏交往颇深,比之他们这些人,明显荀谌在韩馥心中的地位更重。
然而,看着眼前几位“一心”为着颍川世族着想的同僚,荀谌冷冷的勾起唇角,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袁绍当盟主之时便利用权利为己谋私,若真的成为冀州牧,恐怕又是一个董卓。
作者有话要说:拿电钻的,看看朕头上八米厚的锅盖,有本事你过来啊
第42章 第42章()
书房之中;荀谌一言不发看着辛评郭图侃侃而谈,仿佛这时他不和他们站在同一战线就会变成无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州牧大人无意与人相争;袁本初势大,公孙伯圭亦是虎视眈眈,若袁氏入主冀州,问题即可迎刃而解,岂不善哉?”
“尔等可知此等行径可谓叛主?”等辛评郭图说完;荀谌敲了敲桌子,抬头只问了这么一句话。
虽然如今他对韩馥也没多大的信心;但是这不代表他愿意当这个出头鸟去劝。
易主之事关乎宗族存亡,不是三两句就能说清的,荀氏如今人员四散,当这个出头鸟无异于为宗族招灾。
于是乎;史上三寸不烂舌说降一冀州的荀友若,现在却并不想顺了袁本初的意愿。
若只是他一人也就罢了,他身后可还有偌大一个家族,再说了;他看上去像是傻的别人说两句他就闷头冲上去的人马?
坐于荀谌对面的二人顿了顿,而后面不改色又道;“吾等皆是朝廷官员,印绶在何人手中,吾便为谁所用,何来叛主一说?”
摇头笑了笑,荀谌发现倒是自己被绕进去了;不过他今日不欲多言,迎袁绍到来在他心里不过是下下之策罢了。
“此事重大,吾尚要好好想想,过两日定会给二位回复。”起身说了一句,荀谌伸手一扬,摆明了送客的意思。
只荀谌如今的回应,辛评郭图也能猜到两日后他的回复,各自抱了抱拳,二人先后离开了书房。
以他们这么多年共事的经验来看,既然荀友若现在没有直接答应,那以后就肯定不会再同意了。
不过这也无妨,虽然荀氏和韩氏走的更近,但是没了荀谌他们也不是全然没有胜算,只要他们的主公松口,其他什么都不是问题。
众所知周,韩文节的耳根子一直都是软的。
不过,要说荀谌对韩文节忠心耿耿他们是无论如何是不相信的,忠心或许会有,但是绝对没有到明知没什么前途还死守着的程度。
袁绍和韩馥,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究竟该选哪一个。
不是说如今谁实力强大的问题,只看如今兵力,韩文节比之袁本初强了不只一点半点,但是看问题总要从长远来看。
韩馥性子软,在如今这种情况之下根本守不住冀州这片膏腴之地,既然如此,倒不如换个能守住的人来。
如果袁本初不能让荀谌满意,那天下间还有谁能比他更合适?
原本打定主意要和荀谌一同劝韩馥,但是被荀谌这么不软不硬的推回来,辛评和郭图心中也动摇了几分。
或许他们还需要再考虑考虑。
袁绍对冀州志在必得,不管韩馥会不会主动将印绶交出来,他是肯定不会放弃这么一片地方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