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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对周泽云这么好,周泽云的眼色深了深,微眯着眼盯着车前方。
不到几分钟,唐秀亚的身影就出现在前方拐角。
她朝他跑来,大热的天,挥着汗。
她的裙子刚才在柳家门口被母亲撕坏了,她跑起来裙子像片叶子,挂在她身上飞,样子特别滑稽。
周泽云想笑,又觉得此刻的唐秀亚不对劲。
以她的个性,谈不上保守,但也谈不开放,不可能这么晚还主动回头给男人打电话找他。
唐秀亚在他面前站定,擦着汗敲车窗。
周泽云放下车窗,盯着她。
唐秀亚也看着周泽云,犹豫着问,“你心里的那个女人,你们——”
“分手了!”周泽云的脸阴下,不想提这个话题。
唐秀亚大着胆说,“那么,你要不要进来喝杯咖啡再走?”
周泽云一向淡漠的眼神忽地锐利,他紧凝着她,语气跟着严肃。“你知道在这么晚,女人对男人说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
唐秀亚吸了口气,答得干脆。“我明白。”她说。
周泽云一只手搭在车框,阴着脸望住唐秀亚。“你在邀请我上楼去睡你?”
唐秀亚双手握成拳,脸色苍白,但随即抬起头,语气清楚问周泽云,“如果我想,你会拒绝我吗?”
第23章 周泽云和秀亚过了一夜()
周泽云凝着她,脸色冷了冷。“我只拒绝已婚妇女。”
这话让唐秀亚苦涩笑了笑,坐进副驾驶座。
在她的指路下,车子开到原来的地方,在一幢老房子面前停下。
两人一前一后踩着咯吱响的楼梯上楼,唐秀亚打开门,侧过身,让周泽云进去。
周泽云站在门口,伸手一把捞过唐秀亚,她撞向他的胸膛那刹,他微偏过头,凶猛的吻擒住她的唇角。
唐秀亚浑身僵直,皮肤冷如冰块。
周泽云感觉到了,大手扳过她的后脑勺,咬住她的唇,吻更深进去。
客厅还没有开灯,周泽云把唐秀亚卷出门口,把她圈在墙壁。
长长的走廊,感兴灯要有声音才会亮,此刻,黑暗的走廊,只有轻微的喘气声。
周泽云的手绕到唐秀亚的肩带,故意拉起她的肩膀弹了弹。
肩带落回到唐秀亚的肩上,她的心跟着打冷颤,浑身打了个寒噤。
周泽云吻着她,微微掀起眼帘,不动声色扫了唐秀亚一眼。
他是在探试她,看她什么时候叫停。
于是,他的手绕过她的肩膀,放到身后,解开胸衣扣子。
唐秀亚的心跳到胸口,根本没有感觉她在跟人亲吻,而是像跌在冰冷海洋,浑身冷得哆嗦。
她忍着难堪,站定,任周泽云双手把她圈住,像在抱住一块冰。
当周泽云的手从背后绕回前面,放到柔软之上,唐秀亚忍不住想呕吐,疯了般推开周泽云,冲进洗手间。
周泽云听着洗手间呕吐声,眼晴浓浓的欲情敛去,只剩幽冷。
他拿起唐秀亚的手袋,靠在门口打开她的手机。
他翻着通讯录。
最近的一个电话,在五分钟之前。
周泽云就着这个号码拔过去,传来柳相宇鄙视的声音。“唐秀亚,这么晚找我是说你后悔跟我离婚了吗?你现在后悔,我也不会再要你,微博上你可出名了,人人都得知你是个不孕女人!”
嗒一声,柳相宇挂了电话。
唐秀亚从洗手间出来,开亮客厅的灯,一转身,见周泽云坐在沙发,瞪着她的手机一动不动。
唐秀亚的心里发杵,竭力让自己镇定。
她像什么也没发生,朝周泽云走去,拿过他手上的电话。
周泽云浑身阴厉,目光沉沉望向唐秀亚。
他问,“柳相宇刚才给你电话,所以你来找我做替身?”
他的嘴角勾了勾,“你难过你寂寞你孤独你被人抛弃,凭什么认为,只要你开口,我就一定不会拒绝,我就一定会睡你?”
浓浓的责问跟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唐秀亚低下头。“对不起。”
“抬起头,看着我!”周泽云忽然暴躁扯过唐秀亚,她摔在他的腿上,周泽云阴沉的脸压下来,咬住她的嘴唇,在她的舌腔里粗鲁乱窜。
吻太粗莽,封住她的唇,唐秀亚透不过气。
就在唐秀亚感到就要窒息,周泽云把她推开,抹着他刚亲吻过的嘴唇,冷声,“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对不起不是让你用来这样敷衍我!”
丢下话,周泽云摔门走了。
唐秀亚懊恼。
她追上去,周泽云腿长脚长,很快就下了楼,钻进车厢。
他把一个袋子丢向唐秀亚,车子一溜烟开走。
唐秀亚捡起袋子,是他给她买的感冒药。
她在小巷站了好一会,希望周泽云要是绕不出小巷,给她电话。
可是,周泽云恼火,愣是在小巷转了几个小时才找到出去的路,也不打电话让唐秀亚帮忙。
这晚着了凉,又受了气。
晚上唐秀亚浑身烫热,额头像着了火。
她挣扎起来到客厅找水喝,气力全无,连手脚也跟着烫。
她量了体温,发烧了。
拿过外套,强撑着出门,到诊所拿药。
等回到公寓,快要天亮。
服了药,才刚要睡下,电话尖锐响着。
唐秀亚以为是周泽云,她抓过电话,虚弱问了声,“喂?”
是大嫂苏仁惠。
“秀亚,婆婆早上起来就晕过去了,现在在床上躺着,你快过来跟她解释!”
唐秀亚头疼欲裂,她打起精神问,“要解释什么?”
苏仁惠不耐烦说,“你做的事情,你过来解决!”
唐秀亚身上又热又冷,咬碎了牙出去叫计程车。
赶到唐家,苏仁惠辟头就问,“秀亚,你真的不能生孕吗?”
佣人在忙碌,小侄子在吃早餐,唐秀亚看了看苏仁惠,没有出声。
她往陈采凤房间走。
苏仁惠跟在她后面,对唐秀亚说,“怎么会不能生孕?女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生孩子,生不了孩子是不会被婆家欢迎的。”
连连说同情唐秀亚,可唐秀亚从苏仁惠语气里听不到同情,反而是得意,是解了一口气,仿佛唐秀亚让唐泉波坐牢,现在,也轮到唐秀亚受到惩罚,被所有男人嫌弃。
陈采凤躺在床上,唐秀亚走过去,坐在床畔,拿过母亲的手,放在自己脸庞。
她柔声,“老妈。”
母亲因唐泉波坐牢,受到打击,精神失去理智,做事偏激,比如像昨晚当着柳家人的面撕扯唐秀亚的衣服。
可是,唐秀亚无法对母亲生气。
她对母亲温和说,“妈妈,我跟你去诊所看看。”
苏仁惠双手抱着胸,站在旁边打断唐秀亚,“婆婆早上看到你的新闻,才会晕过去,”语气里带着点兴奋,又假装同情唐秀亚说,“我当时看了新闻,也是为你着急,急忙跑去告诉婆婆,婆婆得知你不能生孕的事情登报,就晕了过去。”
表面同情,但话里带针,唐秀亚看了一眼苏仁惠,苏仁惠继续说,“秀亚,你也别担心,有些男人不介意女人不能生孕,我替你打听打听,给你介绍。”
之前见到她总是摆着脸色,现在,得知唐秀亚不能生孕,苏仁惠对唐秀亚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唐秀亚心里冷笑,面上淡淡回,“大嫂,六点多了,孩子上学要迟到了。”
苏仁惠“哎哟”一声,急忙跑出客厅,送孩子上学。
耳根终于清静了,唐秀亚回头问母亲,“我给你煮个小米粥?”
陈采凤拉着唐秀亚的手,对她说,“要是真不能生孕,你也对柳家说你能生,到时我给你偷偷抱一个孩子过去,说是你生养的,你只有嫁回柳家,这样才能劝夫人和柳相宇,让你大哥出来。”
这怎么可能呢?
柳家这样一个大家庭,怎么能偷偷抱一个孩子过去给唐秀亚,还能把柳家的人蒙骗过去?
唐秀亚心里酸涩,怔怔起来到客厅,吩咐佣人最近给母亲做几个有营养点的菜。
佣人对唐秀亚支吾说,“小姐,现在都是太太去买菜。”
唐秀亚愣了下,“一直不都是你去买菜吗?”
佣人说,“唐泉波被抓后,太太就不让我去买菜了,而且——”
唐秀亚听出端侃,温和问佣人,“没事,你说。”
佣人低声,“太太说我没做什么活,把薪水削减了一半。”
不等唐秀亚答话,佣人说,“小姐,做完这个月,我就跟你辞工了。”
原来是唐家公司开支家里的收入,现在公司没有盈利,不要佣人是可以节省家里开支,可唐秀亚又担心让母亲操持家务,让她太辛苦,一再劝佣人留下,并许诺工资会按照原来的给她。
佣人笑着走开。
唐秀亚疲累坐在沙发,等苏仁惠回来。
苏仁惠这点心思,唐秀亚不是不明白。
她负责买菜,是从中拿了伙食费。
唐秀亚本想跟苏仁惠婉转谈一谈,可等了好一会,苏仁惠还没有回家。
唐秀亚给她电话。
苏仁惠在那边跟朋友谈笑风生,对唐秀亚说,“我在购物,早上我不回去了。”
唐秀亚要放下电话,却听得苏仁惠那边的朋友说,“仁惠,这件裙子三万块,你要不要看过另一件?”
苏仁惠刺耳的声音传进电话,“怎么,觉得我消费不起吗?”
朋友好意对她说,“泉波在牢里,你是不是也要省着点花?”
“哼,不用担心唐家公司破产,现在秀亚接手公司,只怕会做得更大更赚钱。”
唐秀亚气得双手发颤。
在苏仁惠心里,唐泉波坐牢了,唐秀亚养她一家是天经地义。
她才不管公司赚不赚钱,她恨唐秀亚,更加要大手消费,到时这些开支都会让唐家公司支付。
唐秀亚陪母亲吃完早餐,赶回公司。
烧还没退,筋疲力尽。
强撑着身子开了几个会议,工厂的厂长电话催唐秀亚,就要到下个月了,要按时发拖欠的薪水。
唐秀亚一一应答,眼冒金星。
杨谊宁来看她,啪嗒一声拉张椅子坐在唐秀亚面前,耷拉着脸。
她把头埋在桌上,发出啜泣。
唐秀亚让秘书倒杯咖啡进来给她,杨谊宁一脸是泪抬起头。她说,“秀亚,纪雅文结婚了。”
纪雅文是杨谊宁交往五年的男友,对杨谊宁一直体贴温柔。
唐秀亚脑袋晕眩,整个人有点放空,好半天都没有把杨谊宁这句话听进去。
杨谊宁哭出声,恨恨地,“那个女人怀孕了,他过来告诉我,他得对她负责,今天早上过来把请贴给我,让我学会大方点,明天出席他的婚礼。”
第24章 送上门让我睡你?()
唐秀亚震惊。“谁要结婚?”
杨谊宁这才发觉唐秀亚神色不对,急忙摸着她的额头,呀一声,“你发烧了!”
她跳起来,二话不说就要带唐秀亚去诊所。
唐秀亚对她说,她拿有药。
杨谊宁不放心,强行让唐秀亚回去休息。
唐秀亚离婚后,杨谊宁第一次到唐秀亚的公寓。
经过阴森森的小巷,站在破旧的老房子前,杨谊宁的眉皱得深。
她生气问唐秀亚,“跟柳相宇离婚,没拿到一点好处吗?”
唐秀亚开门,一边答,“净身出户。”
杨谊宁骂,“柳家可真小气,”又骂,“那么多男人,你就非得看上柳相宇,顶着小三骂名也要嫁给他!”
唐秀亚倒在沙发。
杨谊宁跑去厨房倒开水,愤怒问唐秀亚,“药呢?”
唐秀亚无力指了指桌子抽屉,杨谊宁把药找到,闷闷把药和开水拿给唐秀亚,一边训斥她,“他们让你净身出户,你不懂打官司吗,法律用来干嘛的!”
唐秀亚苦笑。“你是记者,不是比我更清楚法律是用来干嘛的吗?”即使她想拿到财产,柳家家大业大,她打官司也打不赢,而且,官司需要给律师费用,到时,不仅官司不能赢,她还得赔进律师费用。
这些她都无奈想到了。
杨谊宁对唐秀亚生闷气,“当初你就不该嫁给柳相宇,他的爷爷看上你,让你跟他结婚,那时柳相宇狂热迷恋校花李茶玉,一心认为是你拆散他跟李茶玉。”
唐秀亚服了药,在沙发坐了一会,对杨谊宁说,“当时,柳相宇和李茶玉分手了。”
杨谊宁撇着唇。“他们这对,三两天就闹分手,在一起几年,分手不下十次。”
可是,正当所有人以为柳相宇和李茶玉分手只是个玩笑,过段时间又和以前一样分了又合好的戏码,却想不到柳相宇爷爷这时让柳相宇结婚,而且指定他要娶唐秀亚,不然就取消他以后继承柳家企业的资格。
从那个时候开始,柳相宇就对唐秀亚恨得咬牙切齿。
在婚礼上,新娘新娘交换完戒指要亲吻对方,柳相宇不是吻唐秀亚,而是恨得咬破她的嘴唇。台下所有人,都以为柳相宇吻得热烈,才吻破唐秀亚的嘴唇。
杨谊宁静了一会,问唐秀亚,“听说李茶玉这些年在美国,知道在哪里吗?”
唐秀亚黯然摇头。
她一心想要忘记这个女人,从不去关注她的消息。
她看着杨谊宁脸上未消去的泪痕,关心问,“纪雅文怎么回事,他不是挺优秀一个男人吗?”
杨谊宁冷笑。“我也以为他是世界上仅有的专一男人,谁想到他结婚了,我才知道他另外有女人,而且还怀孕了。”
她从手袋拿出结婚请贴给唐秀亚,新娘的名字很秀气,叫蒋以宁。
唐秀亚看着这个名字好一会,捧着头说,“蒋以宁是柳相宇的表妹,蒋飞茹妹妹的女儿,她跟着母亲的姓。”
杨谊宁勾着唇角。“我和你跟柳家真是有缘分!一个是被抛弃离婚,一个是抢走我男人!”
唐秀亚问,“明天你会参加纪雅文婚礼吗?”
“去,怎么不去!我拿把刀去!”杨谊宁拍着桌子。
她抓过手袋,一阵风冲出去。“我现在去买把刀!”
“谊宁!”唐秀亚要追出去,站起来就头晕得历害,急忙扶着沙发椅背。
她给杨谊宁电话,好一会,杨谊宁才接听。
唐秀亚撑着头疼的额头,哑声问,“在哪个商场?”
杨谊宁在电话那端大声嚷,“报社!”飚一句脏话,“从你那离开,就被主编召回赶去做采访,连中午都没得休息!”
唐秀亚放下心。
无论如何,她不建议杨谊宁拿着把刀出现在男友婚礼现场。
休息了一下午,烧退了,唐秀亚想起要给周泽云做设计稿,她自己想了几个初步方案,需要与周泽云做进一步沟通。
没吃晚饭,她在餐厅买了份便当,想了想,又走回再买一份,然后提着两个便当到周泽云公寓给他电话。
电话接通,唐秀亚犹豫问,“在家吗?”
周泽云淡漠的声音传来,“怎么,这回是送上门要我睡你?”
唐秀亚无奈,她再次道歉,“那晚是不对,以后会不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话摆明是跟周泽云拉开距离,让他放心,可不知为何又惹恼周泽云,他在电话那端冷笑。“是吗,不会离了婚寂寞孤独到处找人睡你?”
浓浓的嘲讽让唐秀亚皱眉。她柔声,对他说,“别这样好吗,我过来是想跟你商量星光工程的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