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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个机会,向你道歉。”周泽云说着,又再次举起唐秀亚的手喊价,“五十万。”
“八十万!”
一道痞气声音插进来,伴着志得意满。
唐秀亚想朝这道声音看过去,周泽云的手大手扳回唐秀亚的脑袋,让她面对他。他在她耳畔低低说,“后面没有风景,要看就看我。”
说话之间,主持人再次询问有没有出更高的价,周泽云拿起唐秀亚的手,再次喊价,“九十万。”
后面传来声音,“一百万!”
唐秀亚已认出是柳相宇在抬价,而且,伴着他的一声一百万,陶艺朵兴奋地对柳相宇表白,“相宇,我好爱你。”
然后,是她亲柳相宇的声音,她故意发出声音,让附近的人都听得见。
周泽云微扬着眉,目光不动声色瞥向唐秀亚。
唐秀亚一心记挂着那位商场老板罗名浩,目光在会场游走,寻找对方。
她看见有个侍者过来对他低声,他走出船舱,唐秀亚丢下周泽云,也跟着快步出去。
外面甲板上,有个年轻人在等他。
那是罗名浩的儿子罗玉森,皮肤白净,气质有些像柳相宇,有点痞气。
一艘快艇过来,罗名浩跟罗玉森下船,快艇箭一样离开。
周泽云跟过来,拿过唐秀亚的手,把拍到的钻石手链戴在唐秀亚手上。
唐秀亚回过神,钻石手链在夜色里,闪着光芒。
她立刻解下来,“这么贵重的礼物,你送给别人吧。”她承受不起。
周泽云仔仔细细打量她,沉缓问,“礼物不贵重,怎么能让你忘记那晚?”
唐秀亚想找的客户走了,就没兴致再留在这里。
她想离开,但周泽云一直跟在她左右。
“你把手链收下。”语气不容拒绝。
唐秀亚无奈。她耐着心对他说,“那晚你又没睡了我,只不过是擦枪走火,这礼貌我受不起。”
周泽云微皱着眉心,用一种很利但很怪的眼神端凝唐秀亚。
然后,抬起她的下巴,唇几乎就要压着她的唇畔低语,“要是送你礼物的人是柳相宇,你就会对他笑得傻乎乎了吧?”
唐秀亚像被针刺了一下,登时拉下脸。她对周泽云讽笑,“你这话听得,怎么像是在吃醋?”
周泽云微愣,放开唐秀亚。
唐秀亚要下船,周泽云在她后面幽幽说,“你在希望我吃醋?”
唐秀亚没好气,回头瞪周泽云。“我再说一次,那晚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我不原谅你,但是,我也没再和你计较,不要再提这个话题!还有,我很容易感动,别人对我好,我很容易会喜欢对方!”
她气呼呼跳下船,周泽云站在上面栏杆,俯下身紧凝着她。
他给她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说出的话也让人心惊肉跳。“你很容易爱一个人?十几年了,柳相宇丝毫没把你当人看,你还不是屁颠屁颠爱着他。”
唐秀亚恨不能脱下高跟鞋,朝周泽云砸过去。
小船开了,唐秀亚后背烫热,感觉周泽云的视线还紧盯着她。
第二天,秘书交给唐秀亚关于拖欠工人薪水的明细,唐秀亚准备给工人发放工资。
这时,朱新诚未敲门就匆匆闯进唐秀亚办公室。
他一脸紧张,对唐秀亚急促说,“陈老板要撤回资金。”
唐秀亚愣住。“哪位陈老板?”
“陈嘉耀。”
唐秀亚听了,要给陈嘉耀电话。
朱新诚说,“他过来了,就在会客室。”
唐秀亚竭力让自己镇定,示意朱新诚出去。
她找不到头绪,但不得不面对。
起身到会客室,陈嘉耀的神情比她还惶惑。
他不停在会客室踱步,一副为难的神情。
唐秀亚脸上挤出笑,朝陈嘉耀迎上去。“陈老板。”
陈嘉耀来不及客套,就直接对唐秀亚说,“唐小姐,这次你一定要帮我。”他说,“前几天我给唐家公司注资部分资金,我希望能全部撤回。”
第20章 秀亚让柳相宇滚()
唐秀亚坐在对面沙发,脸上笑容不减,盈盈浅笑。“我们已经签了合约。”
陈嘉耀额头冒汗。“唐小姐,以后我一定会顶力支持唐家公司,”几乎是恳求唐秀亚,“但是,这次我要是不撤回资金,我的公司好几个项目都要被叫停了。”
唐秀亚听出端侃,认真问,“注资唐家公司与你的项目有冲突吗?”
陈嘉耀着急,想也不想就说,“本来是没有,但是——”话说到这里,略略不安看着唐秀亚,没再把话说下去。
唐秀亚看着他,语气严肃,“陈老板,我们可是签了合约,合约也已经生效,违反合同是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门外传来鼓掌声,“真是无情呀,陈老板,你看看,女人翻起脸来就是这样不念点旧情。”
一看到柳相宇,唐秀亚顿时就明白,是柳相宇在从中挑唆破坏。
他的办事效率可真快,昨晚才知道她接手唐家公司,今天就让投资人从她这里撤资。
陈嘉耀看到柳相宇,擦着冷汗,对柳相宇抱拳恳请。“柳老板,我一定会从唐家公司撤资,那几个项目,要是被叫停,我的公司就要关门了。”他转头对唐秀亚说,“唐小姐,我们的合作就到这里了,麻烦你让财务把账转回到我户口。”
不等唐秀亚说话,陈嘉耀在柳相宇面前,赶紧闪人。
唐秀亚对柳相宇怒不可竭,她指着门口,对他大声,“你给我出去!”
柳相宇原本站在门口,此刻一副慵懒走进会客室,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位置。
他坐在转椅,转了几圈,手敲着办公桌,俨然一副这里他是老大的模样。
怒火冲到唐秀亚头顶,她站到他对面,双手重重按在办公桌上。严厉喝斥,“这里不是你的地盘,给我出去!”
柳相宇挑起眉,迎上唐秀亚的怒眸,笑得肆意。“两天不见,得对你刮目相看,”哧出一声讽笑,“只不过是一间小公司,我要让它破产还是让它消失,看我心情。”
唐秀亚二话不说,按动对讲机,讲了几句。
秘书很快进来,公事公办请柳相宇出去。
唐秀亚如此不给柳相宇面子,跟以前温顺安静的她截然不同,他也怒火窜起,对唐秀亚鄙夷说,“没有陈老板的资金,我看唐家公司还能撑几天!”
唐秀亚不答,再次冷着脸按对讲机,跟保安通话。
很快的,保安也跟着进来。
唐秀亚对保安冷声,“这里店太小,容不下这位大老板,请他出去。”
话说到这份上,柳相宇再不离开,保安会把他扛出去。
柳相宇面子下不来,对唐秀亚放下话。“秀亚,长大了呀,再不是那个跟在我后面傻乎乎的小姑娘,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跟我斗。”
他推开保安,目光横视一切步出会客室。
等人都离开,唐秀亚疲乏坐在沙发。
想了想,她给陈嘉耀拔电话。
“陈老板,能不能见个面?”她想约他出来,再谈谈投资的事情。
陈嘉耀语气坚决。“唐小姐,你不要再让我难做了,我的公司还得看柳家企业吃饭。”他挂了电话。
唐秀亚头疼,到茶水间泡咖啡。
秘书走过来,对她唯唯喏喏。“老板,刚才,我——”
唐秀亚抬手,示意她不必再说。
她让柳相宇闯进来,这是她的失职,但是,柳相宇为人太骄傲,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他要是想进来会客室,也没人拦得到他。
不过,秘书在柳相宇闯进来,可以先给她电话,告诉唐秀亚,让唐秀亚心里有个准备。不然像刚才,柳相宇忽然出现在会客室,打断她跟陈嘉耀谈话,当着陈嘉耀的面抢白她。
唐秀亚站在走廊,捧着咖啡,又再给陈嘉耀电话。
这次,陈嘉耀直接把电话挂了,没有接。
朱新诚找唐秀亚,着急问,“唐小姐,就要到下个月给工人发薪水,陈老板这笔资金怎么办?”撤回给他,还是继续留在唐家公司?
唐秀亚头疼欲裂,但声音平静。她温和对朱新诚说,“到时我会给你答案。”
朱新诚看她一眼,给唐秀亚建议,“要不要去问老板,或许他有别的办法找到投资。”
唐秀亚没有当下辩驳朱新诚。
她只是对他笑笑,让他下去。
在员工心里,唐泉波始终是唐家公司最大老板,对他们唯首是从,也认为只有唐泉波有办法找到投资。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唐泉波一心都想依靠柳家企业,把柳家当做唯一的稻草,所以,柳家从项目撤资,唐家公司的资金链就断了,让公司陷进困境,寸步难行。
之后的几天,唐秀亚试图联系陈嘉耀。
陈嘉耀都不接电话。
唐秀亚到他的公司找他,秘书就说他出差。
这让唐秀亚明白,陈嘉耀想撤回资金的决定已经不会再更改,他一定要撤回资金。
而且,合约里,陈嘉耀只是先汇一小部分资金到唐家公司,并不是全部。
在商场上混,今天是敌人,明天也可以是朋友,一切都是为了利益。
唐秀亚不想因为一小部分资金,就让陈嘉耀跟她反目,也许以后还会有让陈嘉耀帮得上忙的地方,于是,唐秀亚狠了狠心,让财务部把陈嘉耀那部分资金转回到陈嘉耀公司账户上。
陈嘉耀当晚就给唐秀亚来电话。
他的语气又变得分外豪爽。“唐小姐,多谢。”又说,“这杯道谢的酒,你一定要出来喝了。”
唐秀亚推辞不过,晚上下班到了会所。
陈嘉耀恭恭敬敬招呼唐秀亚入座,给她倒酒。
他的举止神情再没色米米,而是回到生意人本色,一边给唐秀亚倒酒,一边对唐秀亚说,“唐小姐,生意有来有往,这次做不成,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合作!”
唐秀亚举起酒杯,笑着跟他碰杯。
虽然心里万着急,下个月工人的薪水怎么办,可是,表面上,唐秀亚不能让人看出她在惊惶。
喝了两杯,唐秀亚就不再喝了。
她一直记得周泽云对她说过,她喝醉会发酒疯,乱亲别人也会脱衣服。
但工作应酬上,她不能不喝酒,只能喝几杯,适可而止。
陈嘉耀的脸色拉下来。“唐小姐,你分明就是看不起我,才喝这点酒。”
唐秀亚刚要婉转找理由,她的电话响了。
电话这时帮她救场,让她不必再跟陈嘉耀周旋,可是,接起电话,唐秀亚面色一沉。
是蒋飞茹。
她已经离婚了,她跟这位前任婆婆再没什么事。
然而,唐秀亚接起电话,蒋飞茹就对她责问,“唐秀亚,当初是你不能生孕才离婚,现在柳家跟唐家再没有一点关系!”
唐秀亚被骂得莫名,她忍着气,“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挂电话了。”
她掐断电话,电话又响。
蒋飞茹说,“你母亲在我这里!”
唐秀亚一听,急忙跟陈嘉耀告辞。
她奔出去会所,跑到街上拦车时,走得太急,差点撞上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
唐秀亚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周泽云放下车窗,对她皱眉。“你能让人省点心吗,谁走路会不带眼晴一味往前冲过街道?”
虽然是骂她,可不知为何,唐秀亚听了,心里不觉得生气。
她对他道歉,“抱歉。”对他欠了欠身,跑到街上拦车。
计程车久久不来,偶尔来一辆,全是搭有客人。
唐秀亚不停看手表,又给母亲拔电话。
陈采凤没有接。
唐秀亚更是心急,伸长脖子望街道张望计程车车辆。
忽地,一辆汽车在她面前刹停。
“上车。”周泽云没好气倾过身,给她打开车门。
唐秀亚赶着过去柳家,顾不上跟周泽云的恩怨,迅速上车。
周泽云边开车,边问,“回家?”
“不,到景秀路给我停下。”唐秀亚答。
周泽云转回视线,淡淡看她一眼。“景秀路那条街道这么长,地址说具体点会把你噎着是吗?”
唐秀亚不理会周泽云有意的刻薄,疲惫说,“到柳家大院就放我下车。”
周泽云的眼神一滞,话全都咽回肚子里。
他端坐好,一语不发打转方向盘,车子朝柳家大院飞去。
到了目的地,唐秀亚急忙下车。
周泽云望着她匆匆的背影,忍不住叫她。
唐秀亚回过头,周泽云又不说话,只是缓缓点了根烟,放在嘴里抽了一口,才缓慢看向她。
他看了她几秒,唐秀亚心急问,“有话要说?”
周泽云喷出口烟,终于问,“你确定你没有来错地址?”这不是她前夫的家吗?
唐秀亚听得一头雾水,她摇摇头,走到院子门口按门铃。
佣人过来开门,她急急闪身进去。
嗒一声响,院子的门关上。
门外的周泽云靠在车边,抽着烟,眼晴眯得深。
而唐秀亚疾步跑到客厅,看到母亲在对蒋飞茹下跪。
唐秀亚脑袋嗡嗡响,她冲过去,要拉起老板,陈采凤见到她,对她说,“秀亚,快跪下,让夫人去跟相宇商量,把你大哥放出来。”
第21章 秀亚被婆婆蒋飞茹羞辱()
蒋飞茹一身富贵打扮站着,抬起下巴,用下巴看唐秀亚。
唐秀亚的胸口汩汩流血,蒋飞茹盛气凌人对唐秀亚说,“秀亚,快把你妈妈带走,不要脏了这里的地方。”
唐秀亚一口血就要吐出来,又吐不了,郁结在胸口。
她大力扶起陈采凤,陈采凤不肯,拽着蒋飞茹裤角,抹着泪说,“夫人,求你跟相宇说一说,让他放唐泉波出来,我的儿子,他怎么这么苦——”
蒋飞茹抬起脚要挣开陈采凤,却故意揣到陈采凤,陈采凤摔到一边。
唐秀亚气炸了肺,忙扶起母亲。
她对陈采凤大声,“老妈,柳家又不开监狱的人,想抓人就抓人,想放人就放人,”她说,“我们走!”
陈采凤一巴掌扫到唐秀亚脸上,哭着说,“你说什么呢,好好哄夫人跟相宇,你大哥也不会在监狱里这么受苦。”她哭着声,“我今天去看你大哥,他在牢里被打了,也瘦得不成样!”
所以,她离开监狱,就过来这里恳求蒋飞茹?
唐秀亚又气又痛。
她含着热泪,对母亲柔着声,“老妈,大哥的事情,我们再另想办法,”她说,“天很晚了,我们回去。”
陈采凤当着蒋飞茹的面,责骂唐秀亚。“要不是你要跟相宇离婚,你大哥也不会成现在这样!”拍着地板,嚎啕大哭,“我怎么会生你这种女儿!”
蒋飞茹没心情再留下陈采凤,她还要出去做美容。
她递给女佣眼神,几个佣人上来架起陈采凤,把她丢出院门外。
“哎哟哟,我的骨头要断了。”佣人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把陈采凤摔在地上,陈采凤发出吃痛声。
唐秀亚看不去,对几个佣人怒骂,“她是老人,你们动作能不能轻点!”
蒋飞茹随后跟出来,对唐秀亚怪里怪气说,“这么心疼你妈妈,她就该生个好女儿啊,怎么生了个女儿,是不能下蛋的母鸡,瞒着柳家嫁进来五年,才知道你不能生孕,白白浪费我们相宇这么多年的时间!”
唐秀亚胸口被插刀,喘不了气。
下一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