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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小声嘀咕道:“黑了是真的; 但哪里瘦了?哼,母后肯定是年纪大了; 眼花了; 手感也出问题了,抱了这么半天; 竟然没感觉到硬邦邦地肌肉!”
正享受儿子许久不曾这样的亲近地金明帝,听着小儿子地抱怨; 差点儿一口酒喷出去。
显然; 坐在金明帝旁边儿的周皇后也听到了,那脸色叫一个好看; 咬牙道:“小七; 你说什么,你母后我没听清啊!”
司徒筝心里又腹诽了一句:果然是上了年纪,耳朵也不好使了。
但是; 做为看过动画片儿的有见识地狗,再加上恐怖大魔王七瞎子的调、教,司徒筝早就明白年龄在女性心目中的禁忌程度,很识相地摇头道:“没,小七什么都没说!”
不过,一旁地太子想到之前在码头上的遭遇,显然并不想放过司徒筝,于是架火道:“母后,小七竟然嫌弃您岁数大了,眼神儿跟不上了。”
司徒筝瞪大了眼睛看向太子道:“哥,说好的兄友弟恭呢?还是不是疼小七的哥哥了?”
太子冷笑道:“兄友弟恭?想不到小七还有这个意识啊,那你在码头上怎么不想着兄友弟恭来着?”
司徒筝疑惑地道:“哥,你这是什么记性?我当时不是很大度地表示可以不嫌弃的,还说了自家兄弟,不用客气了吗?”
太子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有个这么不要脸地兄弟?
金明帝有些好奇地问道:“策儿,你和小七这是打的什么哑谜?给朕和你母后说来听听,要是小七的错,朕帮你收拾小七啊。”
甚至自家父皇对小七什么德行的太子,根本不相信自家父皇的承诺,再加上也不想父皇母后看自己的笑话,所以就只能沉默了。
但金明帝的好奇心被引了起来,自然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眼看着金明帝要问贾代化几位跟在兄弟身边儿的臣子。
太子咬咬牙干脆自己招了,因为他可不想让贾代化等人为难,更不想自己丢人丢得更加彻底。
果然,金明帝直接大笑了起来。
司徒筝有些委屈地拉着金明帝的袖子说道:“父皇,父皇,您先别笑,您说小七说的是不是真的?小七是不是很大度,还特别有兄弟爱?”
金明帝忍着笑点头道:“小七说得对,噗,哈哈哈。。。。。。”终究还是忍笑失败。
倒也不是金明帝笑点低,实在是太子之前一直被教导的君子如风、气质悠然,通过这几年的历练,林子昂密折说他更是早就练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了。
这样的司徒策,是一位合格地储君,但他却能在见到至亲的时候,轻易被气得跳脚,显然,家人永远是他心中柔软的一块儿。
这样有着人情味儿又有手段的储君,才是大兴现在真的缺少的储君。
所以,与其说金明帝是在笑被小七戏弄地太子,不如说是松了一口气打心眼里高兴。
周皇后跟太子对视了一眼之后,周皇后淡淡地道:“本宫不管别的,小七,咱们先说说,本宫年纪大了、眼神儿不好,还有手感出问题的事情吧?”
司徒筝瞄了一眼脸色漆黑的母后,跟笑的不怀好意的太子哥哥,缩缩脖子,期期艾艾地拉着金明帝的衣袖道:“父皇救命~”
金明帝看看老婆和嫡长子,又看看怀里的这个惹祸精,小心地道:“梓潼啊,你看。。。。。。”
周皇后看着金明帝道:“皇上,您的意思是?”
金明帝也知道这事儿小七真不占理儿,再加上眼看着皇后最近被小七挑起的怒火已经堆积地太旺了,再加上,虎毒不食子,小七的生命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所以,金明帝很不仗义地,把小七放到周皇后怀里,然后搂着太子的肩膀道:“策儿,你这几年做的不错,但也少不了各位能臣们地帮忙,你可得好好敬他们一杯啊!”
太子心情很好地笑着应是,顺从地跟着帝王走到各位就坐的大臣们跟前儿,举杯说了两句场面话之后,就一饮而尽。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是皇帝父子收买人心的一种手段,但是,在这个讲究三纲五常、天地君亲师的年代,被自己的主子和未来小主子这样敬重,那还是相当激动的。
而司徒筝直接懵了,看着自家母后要笑不笑的美人脸在自己面前放大,司徒筝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露出了憨笑,并且挪着小屁股想往下窜。
周皇后嗯了一声,用带着昂贵玳瑁制成的金驱敲了一下椅子扶手,司徒筝立即停止后退,脸上还带着讨好地笑容,那谄媚的表情,生生的糟蹋了他的一副好容颜。
司徒筝抱住皇后的腰,撒娇道:“母后,您真漂亮!”说完还想按照自己以往的策略,送上一个口水吻。
但深知他套路的皇后,却根本不买账,很是嫌弃地用手盖住司徒筝撅过来地嘴道:“别来这套,本宫可不是你父皇那么好打发的。”
司徒筝歪缠道:“都说没有什么事儿是可爱地小七一个吻解决不了的,如果解决不了,那就再加一个!”
“看在您是大美女的份儿上,我再免费赠送一个,您这可是赚大发了!”
眼看着皇后根本不动摇,还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胡说八道。
咽了咽口水,司徒筝硬着头皮继续道:“好吧,看在您是大美人儿的份上,今天也不谈这赚不赚的事儿了,您说要几个吻,咱就几个,保证每个都诚意满满的!”
看着司徒筝卖力演出的皇后,差点儿憋不住笑,但是为了收拾已经快上房揭瓦的司徒筝,周皇后还是不动声色地斜瞄着他,也不说话,脸上笑得高深莫测地。
司徒筝都快哭了,看来今天自己怕是要在劫难逃了!想着,他又看向了那边儿的父皇和皇兄。
金明帝感觉到了热烈地目光,但是,他坚决不回头。
眼看着自己的父皇跟自己一点儿心灵感应都没有,他又将目光盯上了太子,太子可没有他父皇地好定力,下意识地转头看了过来。
就见司徒筝两只水汪汪地大眼睛看向他,那可怜巴巴地样子,看得太子都想要去求情了。
结果,就听金明帝道:“策儿啊,你得好好地敬孝通一杯,你这次在江南能这么顺利,孝通可是拼了老命帮你守住大后方,不管是干什么,谁都别想碰修江堤地粮草一根指头啊。”
司徒策自然是赶紧亲自给贾代化满上,然后道:“多谢老师,老师不仅帮助策良多,更是培养了一个好儿子,敬哥儿陪着策屡次遇险,还因此受了不少的伤,让老师不仅不能享受天伦之乐,反倒是一直提心吊胆,策,敬老师一杯水酒,聊表心意!”
说完,又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水。
虽然太子专用的酒樽看着深,但是壁厚,所装的酒水有限,宴席上的酒水也是甘甜似饮料,度数与现在的啤酒相当,但是,一圈儿下来,也是红了脸颊,哪还有精力管求救的司徒筝?
那边儿眼看着求救无果地司徒筝,只能慢慢地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皇后。
要不怎么说,孩子都是自己的好,眼看着这边儿司徒筝要遭殃,小九和贾赦对视一眼,赶紧跑了过来。
小九行礼道:“母后,儿子刚刚偷喝了一口酒,胃里好难受,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灌了风,想要爹爹陪儿子回去歇歇。”
贾赦也点头道:“是啊,皇后奶奶,赦儿看弟弟喝酒,也尝了一下,是挺好喝的,但这后劲儿好像有点儿大啊。”
一听自己的两个崽子喝多了,司徒筝就坐不住了,这就要下去看看自己的崽子们到底怎么了。
皇后对于这两个从小被司徒筝教导的,将称呼和辈分弄得一团乱的孩子,早就懒得去纠正,只是很淡定地说道:“那小九和赦儿一定是感觉错了,本宫看着你们喝下的是玫瑰鲜露,绝对没有后劲儿。”
谎言被拆穿,两个孩子的脸嗖的一下红的彻底,但小九脑袋转的多快啊,很淡定地来到皇后跟前,把自己爹爹扯下来,然后趴在皇后的腿上撒娇道:“母后,儿子就是想跟母后亲相一下吗。”
贾赦因为常年跟皇上、皇后接触,自然也是不怕皇后的,赶紧过来道:“皇后奶奶,您看弟弟就是嫉妒您抱着爹爹不抱他,他这是醋了,您快疼疼弟弟吧。”
说着,将司徒筝藏在了身后。
这时司徒筝要是再不知道自己的崽子们是要做什么,他就是棒槌了,虽然感动,但他不可能把自己的崽子们扔在这儿,自己跑路。
皇后毕竟是自己的生身母亲,肯定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小九和赦儿到底还是差了一层。
不过,没等司徒筝说话,周皇后看着三个孩子是又好气又好笑,于是也不装了,直接道:“行了,本宫这回就不多计较了,但也得让你长个记性,小七你是选择写上百遍的孝敬,还是写上百首诗来赞美本宫呢?”
司徒筝欲哭无泪,他哪个也不想选,正要讨价还价的时候,就见周皇后的金驱又开始敲上了,他很识相地把嘴闭上,开始思考利弊。
周皇后挥了挥手道:“行了,你慢慢想吧,十日之后,本宫只要结果,至于,你选哪个,那就随便了,但必须是你亲手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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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 72 章()
最近; 司徒筝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这想也知道; 就凭他写字的速度,别说十天写下一百遍孝经; 就是再给他十天; 他也写不完啊。
至于写诗; 这个也好不到哪里去; 赞美皇后娘娘地诗; 就是让他背; 他也背不出来两首; 所以只能求外援。
最先想到的就是他的两个崽子,结果; 贾赦那是看书就头疼的主; 一听要帮着他爹写赞美他皇后奶奶的诗,人家二话不说; 第二天就告假了,据说是吃多了; 但是疼的是脑袋?
小九没地方躲; 但是因为他只有五岁,什么都不会呢; 司徒筝就是再丧心病狂; 也没法儿为难他啊。
然后,司徒筝找到林溪,一听作诗; 还是赞美当朝皇后的,林溪一耸肩、一摊手,很干脆地说道:“臣妾做不到啊~”
别看她有个未来探花郎的亲弟弟,未来还有个心比比干多一窍地才女侄女,但是,她本人却对诗词一道,完全不通啊!
没办法,司徒筝只能求助他惧怕地林海,林海倒是不负所望地帮他写了七、八首质量不错的诗,但是,再多,一时间真的写不出来了。
这诗词都是小道儿,是读书人的一种情趣儿,即兴写个一两首佳作,这很正常,但是,同一个题目写一百首,估计一般人是做不到了。
被司徒筝逼急了的林海怒道:“写诗得有灵感,哪有你这样强人所难的啊?你总不能让我写一堆云山雾绕的糊弄人的吧?”
司徒筝急了,翻出自己写的那几首打油诗道:“这有什么啊,越是云山雾绕越好,反正就是母后罚我的,应付完就完事儿了,她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水平。”
林海边接过他的诗,边说道:“那你继续写就完了呗,皇后娘娘的雍容华贵、精明干练,还有从慈母等入手,不要求质量的打油诗,你就写。。。。。。噗嗤,咳咳咳。。。。。。”
看到手里诗的内容,淡定如林海也受不了了,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母后眼睛圆又大,
两只耳朵左右挂,
一张大嘴吃八方,
鼻子长在正中央。
司徒筝以最快的速度抢回自己的“佳作”,看到上面没有被弄脏,这才长出一口气地埋怨道:“小心一点儿,这可是我一晚上没睡才写出的几首诗。”
林海指着他的诗问道:“你一宿不睡,就弄出了这样的诗?这连打油诗都算不上吧,竟然还需要点灯熬油地想?”
司徒筝一听就知道,这样等级的诗,写出百首,在林海身上根本不费力,于是兴奋地点头道:“对,这样的就可以,用不着你这么高端的。”
林海一听,却把脑袋都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道:“不行,这样的我来不了,还得你自己来,你不怕丢人,我却不行,我爹要是知道我写了这么伟大的诗,估计就是我娘都救不了我了。”
司徒筝急道:“你爹和你娘现在还在洪沙瓦底考察呢,哪有时间管你写了什么诗,再说,咱不外传,谁知道这是你写的啊?”
林海仍然摇头道:“不行,我绝对不能因为几首诗坏了名声,以后万一被人知道了,我也就别想在读书人中站住脚了。”
不管司徒筝怎么磨,林海是坚决不松口,但毕竟是从小玩儿大的,林海只能心软的道:“这么着,你自己先慢慢写,我再找找灵感,然后再帮你啊。”
司徒筝一拍自己的脑袋道:“你说的找灵感是不是就是一个状态?”
林海也说不太清楚,但总体来说应该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于是点头道:“你说的应该是对的,但我从来没找到过那种状态,所以写的诗并没有那股灵气儿,也就无法成为传世佳作。”
司徒筝一拍大腿道:“海哥儿,我虽然不会写诗,但是在你说的灵感上,还是有些见解的。”
林海并不太信任他,但是也知道司徒筝总有些歪点子,有的时候确实能歪打正着,于是也就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胡说八道。
司徒筝清了清嗓子忽悠道:“你听说过李白斗酒诗百篇的话吧?”
林海点头道:“这是自然。”
司徒筝继续道:“这话的意思就是,李白只要喝高了,就到了他的兴奋点,这时候就有了灵感,所以才能写出那些流芳千古的诗。”
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林海警惕地问道:“然后呢?”
看他还是不开窍,司徒筝只能继续道:“还有,那什么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这个你听过吧? ”
林海道:“这么有名的一首词,我怎么会没听过?”
司徒筝恨铁不成钢地道:“人家这里可都是明确地标出了: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意思就是他也喝高了,这才写出了这样词来怀念他弟弟。”
林海问:“所以?”
司徒筝忽悠道:“所以,很多的诗词,那都得是在喝醉了的情况下,才能迷迷糊糊的写出来,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大诗人都喜欢喝酒的原因。”
“海哥儿,你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触发过自己的灵感,应该就是你还没有喝过酒,只要你能喝的有些懵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这时候,再有人把笔墨送到你手里,也许,第二天你的传世佳作就出现了。”
对他的话,林海是半信半疑的,但他终归只是个八岁的少年,好奇心终于战胜了理智,再加上他也想尝尝真的酒的味道。
然后别管自己之后是否能写出什么传世佳作,至少能验证,自己是否有诗仙李白的体质,是不是喝了酒就能把自己带到那个境界。
于是,两个熊孩子一研究,决定让林海先喝酒,然后,司徒筝帮忙掌握时间,林海到了那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他就把笔和宣纸摆好,然后效仿李白斗酒诗百篇。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