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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起身再度坐回了床畔。
见初落的衣服已经扯落,身子也不适地蜷缩了起来,雷昊粗糙的大掌抚着她的脸袋,开口轻声跟她说着话,让她清楚地印记自己的声音,看她浑身泛起了红晕,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手掌,眼睛睁开却也是明显地朦胧迷离,诱导着翻转她的身子,待初落趴到床上,雷昊却一个挥手,快速移开了身子,瞬间移形换影,床边的人已经彻底换过
“今晚让她尽兴,直至…她喊停!完事来对面找我!”
低声吩咐了一句,雷昊抽过自己的衣服,转身出了门。
关门之前,雷昊还意味深长地扭头看了一眼!云初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这幻影的药可不是浪得虚名,只要过了半小时,就算是三个男人同时上,你也只会觉得那是幻觉,你的脑海中想得是谁,你的记忆里出现的…就会是谁?!好好享受一下我送你的结婚大礼吧!过了今晚,或许你就该…亡命天涯了!
要了你的命又如何,能换回我的娜娜吗?!
这一夜,总统套房里烈火狂燃,对门的套房里里,雷昊却呆坐阳台,望着天空的星星,吹了半夜的冷风。
直至一道轻微的敲门声响起,雷昊才自空洞发呆中回神。什么时候起,他的生活,枯燥地只剩下发呆?!
“睡死了吗?可有所怀疑质疑的言语出现?”
开门,抬眼看了门口已经整装待命的男人一眼,雷昊抬手看了看表,四点?!药效还真是够强的?!
“丝毫没有!一晚上但凡开口,叫得…都是雷大哥!”
“嗯!”
挥手示意手下退去,雷昊才自临时休息区又移回了总统套房,往床边推了推床上软成烂泥的女人,强迫自己忽视那肮脏的糜烂气息,脱掉外套,扔到地上,趟了下去。
一动不动地僵硬着身子,雷昊只觉得哪里都脏得要命,阖上眼,闻着那气息都觉得浑身在长鳞,可是枕头、床铺都需要他睡过的痕迹,所以,即便只是受罪的躺着,他也还是在忍。
终于熬到了天亮,雷昊爬起身子,轻缓着动作移下了床,却是以飞一般的速度冲进了浴室。直至磨得身体泛红、明显感觉到了刺痛,雷昊才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却差点活活剥掉了一层皮,一出门,就见床上的女人已经坐起了身子,还像是无骨的虫子一般软软地半趴在床上,伸手抚着他枕头处的凹痕,一大早就一副发情的蠢模样!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还妄想一步登天?!她真的以为男人都是贪恋美色的蠢材吗?抱着一个散财的废物还当宝贝似的供着?!要什么没什么,不懂她何来的自信以为他会娶她这样无才无德的伪千金?!
他脑子又不是进水了!舒服日子过腻了,自己找罪受!
雪白的毛巾划过粗矿的脸庞,雷昊脸上的不屑却已经被不变如一的温柔所取代,攥紧毛巾,雷昊迎上前去:
“醒了?!累坏了吧!本来打算早点办婚礼的,怕你太累受不了,我就拖了两天,这两天,你可以看看有什么想要的,也可以补充”
坐到床畔,雷昊伸手捏了捏初落的小脸,对面前****的****却目不斜视。
“嗯,一切都由你做主!这儿…是我抓得吗?对不起……我昨晚喝的有点多……那个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昨晚太棒了……”
不经意间瞥到雷昊身上一条条刮擦的红痕,初落还以为是自己激情时抓的,想起昨夜的惊涛骇浪,顿时有些羞涩地不好意思,垂下头,一边道歉,还不让一边奉承地夸赞!毕竟,被金老头折腾了几年,她也抓出些门道,知道男人喜欢听什么,特别在那种事上。
“嗯,起来收拾吧!今天我还有要事要办,要早点离开,恐怕不能送你回去了!”
低头瞥了瞥胸前的红痕,雷昊顺水推舟也没解释,心里盘算着怎样要密码,却又怕太急了会打草惊蛇,决定了再等等,却还是不愿意再跟她多处一分钟。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打车!雷大哥…你会嫌弃我吗?我是说……”
见雷昊忽冷忽热,初落急切地想要表示通情达理,却还是免不了心虚的杞人忧天,毕竟,她有过那么不光彩的情感经历,被一个老男人亵玩跟正常谈恋爱分手在她眼里还是有区别的,前者她是没有自尊的玩物,厚着她却是独立的个体。虽本质区别不大,对男人的意义却很可能天渊地别。
“不喜欢就不会在乎了,你要给我时间,嗯?!”
一听雷昊如是说,初落更是心有戚戚焉,半爬起身子,仓皇地解释并主动讨好:
“雷大哥,你知道那个时候我还小,我根本无力反抗……你不要怪我,我保证以后都只属于你一个人…雷大哥,你不是想要那组号码吗?我告诉你…”
“嗯,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需要时间适应接受,而不是推开你!好了,去洗澡吧!我帮你叫早餐,密码的事儿,不急,一会儿吃饭再慢慢谈!”
没有表现地太过迫切,雷昊却也亲近地坐到床边,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小脸,他的表现却恰如其分地将初落的心紧紧攥到了手中。
待初落换过衣服出来,雷昊早已整装完毕,两人寒暄着吃完早餐,雷昊也如愿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施舍地送走这急于打发的瘟神,雷昊随即拨打了云鹰的号码:
“密码我拿到了,一会儿发到你手机上,桀昱那边,你去协助”
“这么容易?是真的吗?!那婚礼的事……”
凝思着,云鹰总觉得事情太过顺利些,不知会不会…有诈?!
“是她主动给出的,应该不会有假!这件事主动权在她身上,是真是假我们也只有试过才知道,婚礼。。。计划照旧!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突然想通了,与其杞人忧天,不如直面当下,为了这可能的危机,我已经失去…太多了!就算密码是假的,就算我雷氏要冒着覆灭的危险…我可以为雷氏牺牲生命,却也不想被她钳制一辈子!对了,有依娜的消息了吗?”
心酸涩绞痛着,雷昊惊觉,一切都可能从头再来,唯有生死不行。
“你不要太自责,这件事,不全是你的错!换成任何人站到你的立场,都会做跟你一样的决定,如果今日易地而处,换成你的家人身处危险,这辈子,你的良心就不会自责了吗?!那是意外,你不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你身上!井小姐下落不明,雷氏也身处危机,你身上的担子还很重!不要再自暴自弃折磨自己了,就算你天天不睡,也于事无补,不是?!飞机的飞行路线、失踪范围燕博已经大致估算出了,只不过,那一片深山海洋丛林山峰汇集,范围太大,却是人烟稀少的地带,暂时还没有进展”
想着这些时日,雷昊都刻意自我惩罚地折磨着自己,甚至连人基本的吃喝拉撒都觉得是一种天大的罪过,云鹰真的很担心他。他是心狠手辣,可绝对不是是非不分。
“嗯,我有数,去做事吧!”
说完,挂断电话,雷昊的嗓音还是不由得低沉了几分,不管什么理由,娜娜,终归是无辜的,她的意外,他有不能推卸的责任!至少,他不该让她带着痛苦跟伤害离开
澳洲悉尼,富丽堂皇的井家豪宅中,依娜穿着一身宽松的棉质休闲服站在绿意盎然的庭院中,笑意盈盈地看着爹地慢悠悠地练着气功,嘴角还勾着一抹傻傻的笑。
“娜娜,爹地练得如何?有没有龙飞凤舞的感觉?!”
吐息着,收回手,井老大的脸上倍显血脉畅通的红润,自从依娜回来,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岁。
“呵呵,爹地,慢得我想睡觉,催眠…正合适!”
咧嘴笑着,依娜伸手递上了一块毛巾,久违的亲情填补了她心底的空缺,虽然心里还有一块空缺的生疼,可是她的日子过得很好。
“什么?催眠?!我说宝贝女儿啊…这可是晨练!只有你敢说爹地耍得像催眠……你们都愣着干什么,怎么不给小姐拿衣服?拿椅子?!不知道娜娜不能站太久吗?!”
接过毛巾,井老大刚硬的脸庞还满是孩子气的叹息,一个回神,见十几名家丁佣人伺候着,依娜却衣着单薄地站在那儿,脸色顿时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脾气火火地就上来了。
“不用了!爹地,我没那么娇贵!不是跟你说,不要经常上火发脾气的吗?你瞧,人都被你吓傻了”
挽着老爹,依娜撒娇地替下人解围。她爹地的火爆脾气,也只有她一个人压得住,以前,她不觉得那是爱,现在,她才明白,她爹地对她,真是百依百顺、毫无保留地爱。
“好,好,你不喜欢爹地发脾气,爹地以后不发了哈!”
伸手拍着依娜的小手,能得到宝贝女儿的原谅,井老大顿感今生无憾,望着依娜,回想着逝去的老伴、无法挽回的另一个女儿、一生风雨洗礼的沧桑,他的心也酸涩不已。
第170章 外生枝()
再多的钱,再风光的事业,他这一生,却也还是失败的。
“老爷,早饭准备好了!”佣人的声音突然插入,跟爹地对望了一眼,依娜随即搀扶着他往屋里走去。
“娜娜,你也回来几天了!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跟爹地说说吗?就算你不说,爹地也看得出来,你有心事,不开心,是不是跟孩子的爹地有关?!爹地是关心你,你说了,爹地才知道怎么帮你啊?!要是你真喜欢那小子,绑,爹地也能给你绑来,他要是敢不娶你,爹地就阉了他,让他谁也娶不了!若是你不喜欢他,他敢欺负我女儿,爹地就挖了他祖坟,给你出气!”
“爹地,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说得自己像是土匪头子似的?!您这个样子,人家肯定还以为您闺女是个丑八怪,嫁不出去呢”
一听爹地提及雷昊,依娜浑浊的眸子不由得黯淡了几分,哂笑着,心却还丝丝扯痛着。如果不爱,不管是强行绑在一起或是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对她来说又有何意义呢?
爱过、伤过,曾经却也是一段美丽的过去,连崔涛那样的人渣她都没有去刻意报复,何况是她深爱过的男人?!好聚好散,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呢?不放过他,她自己又如何解脱。
“娜娜”见依娜强颜欢笑,井老大越发的辛酸心疼,心里这个疙瘩也越发的放不下。
“爹地,我知道你疼我,可是,我长大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也不想我永远活在过去里,是不是?”
“娜娜,你还喜欢那个男人,是不是?!”
“爹地,不管我喜不喜欢,他都不再属于我了!他结婚了,你也不想我们永远纠缠不清吧,就算是我可以用尽手段得到他,你希望我委屈自己来维护一份不属于自己的爱情吗?与其彼此折磨,我宁可带着上天赐给我的礼物…开开心心地生活!”
说着,依娜笑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她不是个可以委曲求全的女人,所以,强扭的爱情不适合她。
“哎”
轻轻叹了一口气,井老大没再吭声,心里却还是有些愤愤不平:便宜了那混账东西,为了宝贝女儿的未来,不翻旧账就不翻,不过,他一定要替他引以为傲的漂亮女儿找个羡煞旁人的好归宿!
接下来两天,雷昊公务缠身,琐事不断,加上应付初落、关心依娜的事儿,更胜往昔,忙得天昏地暗。
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就见燕博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
“照片已经散出去了!今天,晚报第一期,而后两天,各大报社应该也会陆续有报道……”
“嗯,做得好!”
坐回主位,雷昊伸手揉了揉发胀的额际,接过他手中的文件,扫了一下,就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我真不懂!既然你根本没准备娶她,何必还要浪费地大肆准备,现在又”
“不这样,怎么会这般顺利的拿到密码?!我们结婚的消息是公布于众的,要取消,也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这个世上,怕是没有几个男人的爱伟大到可以接受这样的女人吧!我不止要取消婚约,还要她成为过街老鼠,人人鄙弃,金家还想借雷氏东山再起?我就让它彻底覆灭!”
解释着,雷昊不由得攥紧双拳,眼里迸发出深沉的恨意,话音刚落,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瞥着来电显示,雷昊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就听到廉桀昱颓废的嗓音:
“密码中没有字母”
“你的意思是,初落的密码有问题?!”
“嗯,我们已经见到密码柜了,四组数字,每组六位,应该是我们风云雷廉四家的,现在我依序输入,风氏没有问题,云氏的不对,我突然想起我们两家的密码也都是数字,我怀疑这字母是虚晃,如果真有这么多选择,为什么我们三家传下来的密码都是数字,只有云氏带了字母?!不确定你得到的数据是不是真的?不过,有字母肯定是有问题!你说这三个字母会不会代表某三个特别的数字?!或是这六个字符有某种特别的意义?!”
“又或是初落摆了我一道!桀,先回来吧!这件事,我会想办法!”
越听越是头疼,一时间雷昊也拿不出主意,随即商量着结束了童话,坐到位子上,撑起头颅,沉思了起来。
密码应该不会有错!如果不是初落耍了心机,那应该是写的人动了心思。
雷昊沉思间,燕博又起身接了个电话,顿时气氛越发的凝重了起来。
刚阖上电话转身,一道透视的冷凝眸光就射了过来:“出事了?!”
“嗯,初落刚出家门口,被一批人给抢进了面包车,项链被人拿走了!看来,你的计划…很有效!”
“一报还一报,她害了娜娜,就让娜娜的项链替她讨回公道吧!毒瘾消的事儿不能儿戏,不管依娜还在不在,借着飞机失事的消息,让她彻底跟毒瘾消彻底绝缘吧!多散布些飞机罹难的消息;我只希望上天怜悯,她可以逃过这一劫……最近,公司的事情,你多帮我分担一些,依娜的消息,我想多尽力!”
“我明白!你放心!”
头上蒙着黑布一路颠簸,初落仿佛回到了童年被拐的时候,惊恐地瞠着双眸,一颗心紧绷地提到了嗓子眼。
是绑架吗?!她不会这么倒霉吧!可她与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除了勒索钱财,她真的想不出有什么原因要这么对她,惊恐中,耳边只有男人粗俗的交谈声
“黑哥,这有钱人家的小姐真是不一样啊,你瞧那皮肤、那腿,都水灵灵的…一会儿完事了,我可不可以…”
“你说呢?!别忘了我们是替谁办事的,蛇老大可不是好惹的!不想活了,你尽管试试看!能一饱眼福…你就知足吧!”
“呵呵,明白,明白!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有毛病,放着这如花似玉的美人不要,却重金要我们抢这么个破铜烂铁,黑哥,你说这个会不会是什么很值钱的宝贝?!”
“说话小心着点!小心祸从口出!你这话要是听到蛇老大的耳朵里,我们”
说着,开车男子在自己脖子上比了比,下一秒,副座的男子也禁了声,害怕地吞咽了下口水。
开车跑了许久,直至跑到偏远的山区废旧车库,两人才将初落拉下车,粗鲁地拎着她推进一间破旧的仓库扔给等待多时的接头人,随即掏出指定的项链,往侧面另一间库房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