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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家都喜欢毛茸茸的东西,苏酒儿迫不及待地从顾峰的手中接过白狐狸,听闻他那么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狐狸怎么可能会看家呢,养着玩挺好的。”
顾峰走回屋里,将弓和箭筒放回原地,从屋里出来,弯腰拎起竹篓,“我去镇上,晚点就回来。”
“不休息会吗?”苏酒儿伸手摸了摸沉睡中的白狐狸,如果不是因为它身上还有温度,她早就怀疑这东西已经死了,“你昨晚一夜没睡,休息会再去镇上吧。”
“我睡了两个时辰,不困。”
“我早上没吃饭,打算烧汤,要不相公你陪我一起吃过饭再去?”苏酒儿说着,一脸期待地望向顾峰。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斑驳的洒在地上,春风微动,光影随之晃动。
顾峰目光在苏酒儿的脸上扫了一眼,被那明晃晃的笑容暖到了心田。
第11章 愧疚与惶恐()
“好。”顾峰将竹篓放到一旁,帮着苏酒儿将柴火抱到了屋里。
苏酒儿忙将白狐狸放到空竹篓里面,不放心地在上面盖上了盖子,还用身子将盖子绑好。
洗干净手,苏酒儿走到炉灶旁,顾峰已经生好火了。
“相公,”苏酒儿利落添水的烧米汤,在旁边的锅里面加了点油,准备烙饼,“我怎么瞧着它都不动呢!”
“被我打晕了。”顾峰说着,看着苏酒儿飞快地和面,想起上次吃的面饼,喉咙不自觉地滑动了下,“这小狐狸很凶,会咬人的,别把它放出来!”
“啊?”苏酒儿将一个面饼贴在锅底,手里拿着锅铲,一时之间慌了,“那怎么办啊?”
如果那么凶,怎么抱着它,想起那毛茸茸软软的手感,苏酒儿就有些失望。
油滋滋地声音从铁锅里面传来,油滴四溅,传出阵阵香味。
“饿它几天就好了,到时候给它点肉吃,就老实了。”顾峰说着,将木柴添进炉灶内,瞧着锅内的金灿灿地烙饼,肚子里的蛔虫都被勾起来了。
没过多久,苏酒儿将早饭摆放在餐桌前,端着将一双筷子递到顾峰的面前,温声细语,“相公。”
不闻她做好饭菜的味道,顾峰也没感觉不到饿,但是一闻,蛔虫全都被勾了出来。
瞧着顾峰狼吞虎咽的样子,苏酒儿嘴角地梨涡更加的明显,“相公,慢点吃,不急。”
吃饭的时候,苏酒儿忽然间想起家中的线不是很多了,“相公,你今天去镇上,顺便去布庄看看,买些线回来,上次买的线用完了。。。。。。”
苏酒儿说道这,脸上的表情一顿,眸中挂着欣喜,让顾峰买绣屏风用的布。
“屏风?”顾峰张口咬掉手里的饼,疑惑地望向苏酒儿。
“我想看看,能不能绣屏风。”苏酒儿以前也的做些女红打发时间,她的女红说不算好,但是她可以琢磨一下双面绣,以前京城流行双面绣,她曾经绣过双面绣的帕子,歪歪扭扭并不好看。
京城会绣双面绣的人多的是,但是他们这儿,根本就没有人会绣双面绣,即便是绣的不好,也能卖点银子。
顾峰眉头轻拧着,坐直了身子,嚼了嚼嘴中的饭菜,犹豫地看向苏酒儿,“对眼睛不好。”
“没事的。”苏酒儿唇齿间带着轻轻浅浅的笑容,目光温柔地望向顾峰,“咱们家没地,我在家做点女红打发时间。”
顾峰的眉头紧拧着,看着碗里地大米,纠结着是不是需要买地。
“相公,你跟掌柜子一说,掌柜子肯定知道屏风用的布是什么样的,各种颜色的线都买一些回来。”苏酒儿细心地叮嘱着。
顾峰点了点头,也没在说什么,心理盘算着回头去村长那问问,一亩地多少钱。
他以前全都是将猎物买了换钱,再买粮食吃,从来没有想过种地。
他们家买块地种点粮食,到时候还能少买一些粮食,天冷就不去山上在家收拾地,顾峰这么盘算着,没几下就将手里的病吃完了。
将顾峰送走了,苏酒儿收拾完碗筷,就凑到竹篓面前,透过竹篾间的缝隙,就瞧见小狐狸团成一个小白团,惹人怜爱。
“叫你什么好呢?”苏酒儿欣喜地将竹篓拿起来搬到院子里面,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竹篓。
怎么看都觉得这狐狸好可爱,苏酒儿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小白,这个名字跟你很合适。”
苏酒儿守在竹篓旁边,就想着一会小白就醒了,可是左等右等,那只小狐狸一点动静都没。
看着院子里的那块空地,苏酒儿忙拿着锄头翻了翻,顺手将前两天买的菜种子撒上一些,忙活完这些,苏酒儿坐在石凳上歇了歇,目光静静地望向竹篓里的小白。
黑溜溜的眼珠子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苏酒儿心忍不住地雀跃起来,伸手将竹篓拿起来,“小白?”
竹篓里的小狐狸只是看了一眼苏酒儿,白色地尾巴傲慢一扬,直接挡住了苏酒儿的视线,窝在竹篓里不愿搭理苏酒儿。
这醒来跟没醒来好像根本没区别,苏酒儿这么想着,将竹篓放到一旁,更不敢轻易将竹篓打开。
午时。
阳光刺啦啦地照在地上,这是一天最热的时候。
苏酒儿开始忙活准备午饭,不出意外的话,顾峰很快就会回来了。
做完饭,苏酒儿瞧着院子里的那块菜园子有些干,舀了点水往地里洒了洒水。
门口那边传来一阵脚步声,苏酒儿顺着声音望去,当看到顾峰背着竹篓的从外面能走进来的时候,唇角扬起。
苏酒儿顺手将木勺丢在腿边的木桶里,溅起了水花打湿了裙摆,唇瓣噙着笑,“相公,你回来了!”
“恩。”顾峰目光落在菜园子了,瞧着地上光秃秃的,“这地怎么了?”
“我没事将地翻了翻,撒了菜种子。”苏酒儿说着,帮着顾峰将肩上的竹篓拿下来了放到一旁地上,“饿了吧,洗洗手吃饭吧!”
顾峰弯腰将竹篓上面那层布掀开,将白色略微有些透明布递给苏酒儿,“掌柜子说,这种布适合做屏风。”
接过棉布,苏酒儿摸了摸,觉得这布当屏风应该不错,“相公辛苦了,咱们快吃饭吧。”
将手里的棉布郑重其事的叠好,苏酒儿目光无意间落在竹篓里面油纸布包着的东西,以为是顾峰买的腊,也没多问,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很久没有绣花了,苏酒儿也不知道能不能绣出好东西来,琢磨着回头在旧布上绣绣看看。
刚把布放到箱子,一回头,苏酒儿就瞧见顾峰站在她的身后,两个人仅有一步之遥。
唔,吓了一跳。
苏酒儿笑着仰望着顾峰,“相公,洗完手了,正好我们。。。。。。”
目光落在顾峰手中那团小布包上面,苏酒儿微微一怔,疑惑地望向他。
“线。”顾峰鹰眸在她脸上扫了一眼,手往前递了下。
“相公不说,我差点忘记了!”苏酒儿嘴角弥漫着笑容,顺从的接过他手中的包袱,将线直接放到木箱上,转身瞧见顾峰还站在原地,“咱们洗手吃饭吧!”
顾峰目光从饭桌上移到苏酒儿的脸上,轻咳嗽了下,从怀里掏出一块巾帕包着的东西,“给你的。”
不等苏酒儿反应过来,顾峰已经将东西塞到她的手中,转身出去了。
送给她的?
凤眼微垂着,静静地望着手中的巾帕,苏酒儿小心翼翼地将帕子打开,就看到檀木做的凤簪静静地躺在巾帕中间。
她在愧疚与惶恐间徘徊着,右手微微颤抖,视线从手中的凤簪移开,心烦意乱地将东西包回去,走到床边,直接将凤簪放进小木箱里面锁好。
顾峰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桌上的三盘菜,轻抿了一下唇,那阵阵香味勾起了肚子里面的蛔虫。
他吃过最好吃的饭就是她给他做的,他穿过最舒服的衣服也是她给他做的。
顾峰走到床边,将手里的钱袋递给苏酒儿,“今天出门剩下了五百文,给你。”
苏酒儿抓着钥匙的手忍不住地握紧,抬眼望向顾峰的时候,脸上挂着轻浅的笑容,“相公辛苦了。”
苏酒儿将钱袋里面的钱丢进小木箱里面,重新将小木箱锁好,转身出去洗手。
进屋的时候,他已经坐在桌边,拿着筷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相公,我不过出去洗个手,你可以先吃的!”苏酒儿说着,拿起筷子端起碗,顺手夹了一块肉放到顾峰的碗中。
“簪子怎么没带?”顾峰随口问了句,低头开始吃饭。
苏酒儿将手中的碗筷放在桌上,站起身子,双手撑着桌子地边缘,眸中含笑地望向顾峰。
顾峰吃饭的动作一顿,将口中的东西吞咽了下去,抬眸诧异地望向苏酒儿。
苏酒儿笑着将一只手覆在了他的手上,纤细地手指顺着他的手渐渐地往上爬,手指俏皮地落在顾峰的胸前,缠绵地勾了一个圈。
瞧着顾峰垂眸看她的手,苏酒儿手指勾着他的前襟,直接俯身亲了他的唇角,随即飞快地离开,目光含笑地坐在原地,“谢谢相公,我很喜欢,相公给我的,我要好好的保护,怎么能随随便便戴呢?”
顾峰没有说话,目光在苏酒儿的脸上扫了一眼,心被撩拨地痒了起来,桌上手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强忍着保持平静,默默地拿起碗准备吃饭。
眼前掠过她撩人的模样,顾峰原本胃口挺好的,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
苏酒儿心不在焉地低头吃饭,她觉得她以后要加倍的对他好,其实她一直都欠他的,只是他。。。。。。。
“相公?”苏酒儿惊呼了声,手里的筷子掉到了地上,猝不及防地环抱住顾峰的脖颈。
他不是不行吗?
身子被他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床上,苏酒儿刚松了口气,唇就被狠狠地堵住,不容拒绝地撬开了她的牙关。
强而有力地舌头细细密密地在她的口中游荡,似乎要将他的味道留下。
苏酒儿回过神,手臂主动地挽上他的脖颈,被他固定在双腿中的腿不安地动了动,在触碰到某处的时候,她紧闭的双眸猛然地睁开,墨瞳紧缩,写满了诧异。
第12章 仰望()
依次将她的唇瓣含在口中吮吸,顾峰的手不自觉得紧扣着苏酒儿头,似乎将要将她拆骨入腹。
苏酒儿脚趾羞赧地蜷起来,揽着他脖颈的手更加地用力,主动地迎合。
当顾峰离开她嘴唇的时候,苏酒儿凤眼迷离地望着身上的男人,目光无意间他的唇上,那一道银色的丝线靡乱的连接着他和她唇。
红晕渐渐地爬上脸边,苏酒儿觉得口干舌燥,香舌轻舔了一下唇边。
“相公?”苏酒儿唇瓣的笑容渐渐地蔓延开来,环抱着顾峰脖颈的双手紧了紧,“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早就算完了,现在如果不要孩子,明年下半年有很多事情,他们根本没有办法照顾孩子。
顾峰迟疑了下,眸光幽深地望着苏酒儿,微微垂首,嘴唇凑到她的脖颈间,轻舔了一下,“都好。”
苏酒儿忙不迭地地将鞋子脱下来,伸手推了一下顾峰,想着整个人躺在床上才好。
“咕。”
一个尴尬的声音忽然间响起来,苏酒儿脸上的红晕消失不见,眼神别扭地看向一旁。
“起来吃饭。”顾峰视线火热地望着苏酒儿,站直身子,瞧着她只穿着袜子的脚,缓缓地俯下身,蹲在床边,将被苏酒儿踢下来的鞋拿起来,伸手握住苏酒儿的右脚。
苏酒儿心慌意乱,猛然抽回自己的脚,却被顾峰抓得死死的。
“相公,你这是做什么?”苏酒儿双手不安地抓着床褥,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
他的手心满是茧子,却让她感觉不到一丝不适,反而是他手心的温度,灼伤了她的血液,那炽热的温度流转全身涌上头部,太阳穴凸凸跳着,比起初夜还要让人振奋,振奋中夹着一丝不安。。。。。。。
“穿鞋。”顾峰抬起头,眸光幽深地望着苏酒儿,面色平静。
“这种小事情,我自己来就好了。”苏酒儿弯下身子就要去拿顾峰手中的鞋。
顾峰一抬头,正好在她唇边浅啄了一下。
“相,相公?”苏酒儿一脸惊愕地望向顾峰,对上那双宠溺的眸子,犹豫地站直身子,羞赧地任由着他抓着她的脚。
顾峰唇角淡淡地勾起,满意地看着苏酒儿的动作,随即垂眸认真地帮着她将鞋子穿上。
被穿上鞋,苏酒儿整个人都懵住了,随即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相公,以后我帮你洗脚穿鞋。”
顾峰是她的恩人,她怎么能让恩人对她做这种事情?
自古以来,女子都以自己的夫君为天,她说是报恩,但是却骗来了恩人对她的好,心中惴惴不安。
“吃饭!”顾峰脸色冷了下来,转身出门。
当顾峰洗完手进来,就瞧见苏酒儿干笑着站在原地,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
苏酒儿触碰到顾峰探究过来的视线,慌忙地垂下眼眸,轻抿着唇,顺从地坐在桌边吃饭。
心不在焉地吃着饭,苏酒儿没留意,顾峰已经吃完了。
“我有点事,先出去一趟,晚饭再回来。”顾峰眉头紧锁,说完不等苏酒儿说话,起身离开了。
桌边就剩下苏酒儿一个人了。
满桌的饭菜没有了原来的温度,苏酒儿将碗筷放下,精疲力尽地坐在桌边,浑身上下冰凉。
苏酒儿将饭菜收拾了一下,打算开始绣双面绣。
上一世在冷院,她被关在冷院里面,冷院中一片荒芜,那漫长的岁月,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做女红打发时间。
或许的是因为那几年的苦练,苏酒儿在巾帕上绣起来得心应手。
一做起活来,这时间过得非常快,苏酒儿觉得帕子上面的针脚有些模糊,这才意识到天已经黑了。
将中午的饭菜热了热,苏酒儿点起煤油灯,站在屋门口,看着昏暗的远处,心里琢磨着顾峰怎么还没回来。
说好晚饭时候回家,苏酒儿抬脚朝着院门口走去,伸手将院门打开,远远地就瞧见顾峰手里好像拎着什么东西。
“相公!”苏酒儿小跑到顾峰的面前,抬眼望向面前的男人,“回来了,饭菜做好了呢!”
“买了点肉。”顾峰说着,拎起右手的猪肉在苏酒儿的面前,“我回来的路上遇见了苏牧,他说你喜欢吃瘦肉,买了一斤咱们吃,又买了一斤让他带回给岳父岳母吃。”
苏酒儿脸色微微泛红,垂下眼眸,主动地揽着顾峰的左胳膊,仰着小脸望向他,“谢谢相公,你对我真好。”
“一会炒了吃了。”
苏酒儿炒完肉丝,端到桌上,安静地坐在顾峰的对面,看着顾峰食欲大好的样子,她自己不吃饭似乎也感觉不到饿了。
吃过饭收拾好一切,苏酒儿忐忑不安地坐在床边,微垂着眼帘,星眸微动,划过一抹欣喜,就像是新妇期待自家夫君归来洞房花烛一般。
外面的水声停了下来,苏酒儿手心里冷汗直冒,平日里一直想要跟他做,但是现在真的要做了,心中百感交集。
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压力显得格外的大,苏酒儿心一提,闻声望去,在看到来人地时候,唇角不自觉地勾起,忙站起身子,顺手将一旁地巾帕拿过来。
“相公,你都没擦干净。”苏酒儿凑到他的面前,拿着巾帕仔细地擦着。
手腕忽然间被抓住,苏酒儿擦拭的动作一顿,抬眼望向顾峰,凤眸疑惑地眨了眨,